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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一套拳法,不知道您老有何见解?”
宋夕颜抢先拍掌赞叹道:“哇塞,原来你小子是深藏不露啊,看来你在火车上是扮猪吃虎,故意等着我帮你的,你小子真是诡计多端,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帮了……”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嘛!”
聂磐摸了摸头皮诡笑几下,当然不能告诉她“我以前是个菜鸟,这几天遇见了穿越来的姑姑,学习了古墓派的厉害武功,所以功夫大涨”。
宋父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妙啊,实在是玄妙而深奥,只是尚有些许漏洞,在实战之中若是遇见出手迅速的高手,就譬如这个狂妄的泰国拳手罗塔,遇见这种速度与爆发力极强的拳手,你这这套拳法里面的漏洞就会被抓住,我帮你琢磨了几招弥补的方法,你要是不介意,就让我给你指点几招?”
“您老人家这是说那里话,我求之不得哪,愿闻其详。”聂磐高兴的抱拳洗耳恭听。
于是在路灯下宋父抖擞精神,按照自己的见解一招一式的指点聂磐创造的这套掌法里面的漏洞,什么地方需要改进,什么地方需要变招,什么地方需要加强,一一道来,聂磐听的频频点头,然后按照宋父的指点又练习了一遍,不禁觉得自己根据古墓派武功创造出来的这套掌法,再糅合上宋父根据现代搏击提出的改良意见,更加适合现代的近身搏斗,于是喜滋滋的又练习了几遍。
宋夕颜一直拖着双腮,蹲在一旁观看这一老一少切磋武艺,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催促道:“行啦,你爷俩有完没完?已经十点半了,上楼睡觉吧?”
在宋夕颜不断地催促之下,宋父与聂磐这才意犹未尽的一起并肩上楼。宋夕颜家里只有两个卧室,两张床,宋父与宋母一间卧室,剩下的自然只能是聂磐与宋夕颜一间了,宋父进了屋之后端了洗脚水悄悄的去宋母所在的卧室睡觉了。
宋夕颜若无其事的走进自己的卧室在床上铺开被子,一床被子是宋夕颜平时盖得,还有一床被子是她昨天特意买回来的,聂磐跟了进来,故作为难的问道:“就这一张床,我睡哪里?”
宋夕颜扭头瞥了聂磐一眼道:“废话,当然睡床上呗,难不成你想睡床底啊?不过,我得划上楚河汉界,我可警告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熬一宿,不许越过界限一寸,否则我一脚踹你楼下!”
“嘿,你还别说,我这人睡着了手脚就是不老实……”
聂磐心中不由得窃喜,喜滋滋的调戏宋夕颜,,这时候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掏出来一看是卓青琳发来的:机票已经订好,五张,明日上午十点二十东港直飞海口,领着你的红颜知己准点到机场,切勿晚点,过期不候,钦此!
聂磐看完短信的时候宋夕颜已经钻进了被窝,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对聂磐道:“你睡外边,晚上给我老实一点……”
聂磐把卓青琳订好了机票的事情告诉了宋夕颜一声,随后关了点头,一颗心扑腾扑腾的跳着钻进了被窝,在暗夜中身边散发着宋夕颜身上女孩子独有的香气,让人不禁神魂颠倒,聂磐笑嘻嘻的侧过身子对宋夕颜道:“我要是不老实你怎么办?”
宋夕颜在暗夜中双目圆睁,瞪了隔着自己鼻子一尺的聂磐一眼道:“你试试就知道本姑娘怎么办了!”
“试试就试试……”
聂磐贼笑一声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一条泥鳅一般钻进了宋夕颜的被窝,一下子搂住了和衣而卧的宋夕颜……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坏死啦,不许乱动,你把人家的罩罩都撑破啦,你得赔人家一个新的……”
“嘿嘿,好,赔你一屋子就是,我不乱动,就动一下下……”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有我有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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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懒虫起床啦,今天上午我们不是要去海南吗?怎么还睡,太阳都照屁股啦,快滚起来!”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夕颜秀发上挂着梳子,使劲的推着抱着被子熊睡的聂磐。
“哦……这么快就天亮啦?知道了……”聂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语音之中透出些许郁闷,然后缓缓坐起。
如此沮丧的样子也难怪聂磐,这小子昨夜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始终未能脱下挤在一个被窝里的宋MM的裤子,仅仅只是双手在她那丰满而充满弹性,妙不可言的美胸上游走了大半夜,虽然手感爽快无比,只是越是如此,小兄弟越是难受,最后还是靠着“五姑娘”开闸放毒,这才在天要快亮的时候疲惫的睡去……
此刻聂磐一边答应着,一边无精打采的坐起,伸手摸过自己的裤子慢慢的坐在床沿边上穿着。
宋夕颜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梳头,想起昨夜的事情脸色羞得有些粉红,轻轻的瞥了聂磐一眼,娇嗔道:“你个坏蛋……坏死啦,都把人家的胸罩弄松啦,要记得赔给我,不然……哼哼,你小心啦……”
聂磐提上裤子穿上皮鞋,悠然叹息道:“赔,一定赔,我本来想加上蕾丝小内内凑个一整套,赔给你一火车的,可惜啊,某人不配合本公子,浪费了我一腔激情……”
说着话忽然一拍大腿,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道:“真是倒霉啊,昨晚赔死啦,不知道这一夜赔了几千万,老天啊,以后千万不要再让我身上发生这种惨剧啦!”
宋夕颜吓了一跳,不解的问道:“几千万?什么意思?你炒股票了?就算炒股票,你有这么多钱?”
“没听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本公子浪费了一整夜的好时光,美人在怀,却未能高奏凯歌,你说我赔了多少?我说几千万还是往少的说哪,要是用计算机仔细一算,就是赔了好几亿都是有可能的!”聂磐从宋夕颜手里夺过梳子,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贫嘴道。
“坏蛋,色狼……你昨晚上一开始对我用强,才被你占了便宜,你还想要再更进一步?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给未来的老公,哼!男人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宋夕颜伸手一把扭住聂磐的耳朵,怒视着问道。
“放手,不然我就发出‘攻击波’啦!”
聂磐也不挣扎,一只手做出准备袭胸的样子吓唬宋夕颜,此招叫做,攻击——波!
宋夕颜吓的急忙后退一步,哼了一声道:“哼……色狼!”
“罩罩我看就不必赔了,一个大男人跑商场买那玩意不好玩,我这里有件礼物送给你。”
聂磐想起自己兜里装着的项链,心里懊恼的几乎要死,昨夜在紧要关头怎么没想到把它摸出来呀?当时就差一点火候就能拉下宋美眉的牛仔裤了,如果当时自己温柔的把项链挂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再配上一腔甜言蜜语,说不定这丫的已经被自己就地正*法了……
“哎,真是糊涂啊,丫丫的……呜呜……”想到这里聂磐心中好不懊恼……
“送我礼物?嘻嘻……真的呀?会是什么哪?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不会想舍了龙姐姐追我吧?”宋夕颜听说聂磐要送自己礼物,开心的开着玩笑道。
聂磐拿出盒子拆开,准备把铂金的钻戒项链轻轻的挂在宋夕颜的脖子上,开着玩笑:“这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谁说我追你必须离开龙儿?难道不能让你们一个做大,一个做小?嘿嘿……”
“哼,要是那样我才不收哪,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宋夕颜一扭头,撅着嘴唇抗议道。
“来,来,来……开个玩笑嘛,你最近帮了我不少忙,况且你老爸又把你们宋家的祖传宝物送给我了,这就当我聊表寸心吧,来小妞戴上,让大爷我看看俊不?”
聂磐说着把手中的项链挂在了宋夕颜的脖子上,一张俏脸在晶莹璀璨的铂金首饰照耀下,更是显得妩媚典雅,美不胜收。
……
吃早饭的时候,宋夕颜向父母解释道:“爹、妈,我们单位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采访任务,我今天得出一趟远门,兴许三五天就能回来,聂磐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出门,我俩一块去,你们现在我这房子里住着,我过几天就回来。”
宋母虽然有些不舍,还是点头答应了,宋父道:“行啊,反正我和你妈来了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回去,你们就去吧,有我和你妈看家,家里你们就不用牵挂了。”
饭后宋夕颜背起早就收拾好了的背包与聂磐一起告别父母下了楼,此刻已经是九点整,俩人打车来到聂磐家里,推门进屋。小龙女在孟觉晓的催促与协助之下,一大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此刻俩人正在等待着聂磐回家来接她们一起去机场。
即将生凭第一次坐飞机,这让孟觉晓很是兴奋,一大早忙前忙后的为聂磐与小龙女收拾背包,然后又跑进厨房做早餐,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等着聂磐回来接她们两个。
“龙儿,觉晓我回来啦是,收拾行李咱们准备上天!”聂磐推开门兴奋的招呼了两人一声。
“大过节的怎么说话这么不吉利?”小龙女坐在沙发上正在翻阅一本书籍,听了聂磐的话,抬头瞥了他一眼训斥道。
“嘿嘿,说错了……这样说的确是有点不好听,重新说,咱们去坐飞机,坐飞机!海南岛可是个好地方,四季如春。”聂磐见小龙女身边放着一个背包,看来是已经收拾好行李了,高兴的赔笑着说道。
“表哥你回来啦?昨晚没发生什么事情吧?”孟觉晓一手迫不及待的提起行李包,随口问道。
“有事,能有什么事啊……我倒是希望有事的,可惜没事啊……”聂磐想起昨夜功亏一篑的好事,语气之中难免有些郁闷的说道。
“呵呵,没事就好,表哥……谢谢你昨天送给我的项链,好看吗?”孟觉晓一手提着装着行李的挎包,一手抚摸了下胸前挂在羊毛衫外面的那条项链问道。
孟觉晓是个聪明的女孩,与聂磐相处了一个多月了,对聂磐与母亲之间的矛盾早就了然于胸,对于聂磐倔强的脾气也是了解的十分透彻,知道如果让聂磐知道了自己接受了他母亲送的项链,轻则对自己大发雷霆,重则给自己丢到下水沟里,三个月不理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孟觉晓把聂磐母亲送给自己的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戴在了羊毛衫里面,而把聂磐送的这条普通的铂金项链挂在了外面。
“嗯,还行!”聂磐胡乱应付几句,提起小龙女身边的背包,牵起小龙女的手道:“时候不早了,走,咱们快点去机场吧。”
“啧啧……聂助理真是有钱啊!”
宋夕颜本来以为聂磐只是送了自己一条项链,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送了孟觉晓一条,至于“龙姐姐”肯定也会有礼物,当然更不用说了,只把宋夕颜鼻子差点气歪了,心中庆幸幸亏自己昨夜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没有把自己交给这个花心大萝卜,恼怒之下这才拿话讥讽聂磐。
“嘻嘻……宋记者早上好,谢谢你的手表,我这项链挺漂亮吧?”
孟觉晓见宋夕颜一副吃醋的模样,心中很是得意,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她收了宋夕颜赠送的手表,倒是不太好意再继续刁难宋夕颜,不过以为宋夕颜说这话的意思是吃自己的醋,因此语气之中有些得意。
聂磐一手牵着小龙女的手向外走着,一边狡辩道:“我作为饱受社会主义熏陶的好青年,做事一定要客观公正、讲究公平,因此我不偏不倚……闲话少说,立刻赶路,再晚了就赶不上飞机了。”
“老公你还真是博爱啊,幸亏你钱不多,如果你要是富可敌国了,岂不是要给天下所有女孩子没人发一条项链?”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龙女终于开口说话,昨夜的时候她也是以为聂磐只是送了自己一个人礼物,没想到早晨起来的时候孟觉晓的脖子里居然也是挂着一条项链,当时心中就隐隐生出一股怒气,只是又不知道自己该生谁的气?
聂磐是自己的徒弟,他爱送谁礼物自己又凭什么管?于是又悄悄回房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装进包装盒,放在了自己的枕枕头底下,这时候听孟觉晓三个人议论起项链的事情来,心中的怒气就不打一出来,本来一直是古井不波的小龙女再也忍不住,这才字字如玑的开口教训聂磐。
被小龙女一句话刺中要害,让聂磐无话可说,只能砸吧砸吧嘴,老老实实的低头提包走在前面,他心中害怕小龙女因此会生自己的气,从此再也不理自己,有些生气的回头瞥了孟觉晓一眼,心道:“你这个丫头就是话多,本来好好的事情被你在这里面搅和的我里外不是人!”
宋夕颜提着自己包跟在聂磐与小龙女之后,见聂磐被小龙女一句话训的无法辩驳,悄悄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