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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玛蜡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腿和双手被死死的绑住了,而且被悬空吊在悬崖之上。玛蜡棠顿时感觉似乎要吓尿了,夹着脚,努力的憋住尿意。
玛蜡棠看了看四周,发现还有一个和自己一样被吊着的人,这个时候玛蜡棠突然感觉自己被深深的安慰到了。
虽然这样负面的想法很不好,可是玛蜡棠真的看见另外一个人和自己相同险境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被狠狠地安慰了。
因为这另外一个人,正是万人迷的公芷微微,玛蜡棠相信她应该可以安全度过...大概...似乎剧情里除公芷微微,没有见过其他活着的女性生物了......
玛蜡棠突然感觉好忧伤,话说这样的待遇她怎么遇上了。
“这是哪?”另外一边同样被吊着公芷微微这才醒过来,被现在的场景给弄蒙了,不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
现在玛蜡棠也知道,之前看见那接近活春宫的画面后,突然晕掉的不止她一个,公芷微微也是,同样也是摸不着头脑就被抓来了。
悬崖上那条粗长圆柱木棍被用东西固定着,一半留在悬崖上,一半悬空于外部,而留在外面的圆柱木棍上有一条长木板。
两个人都是被吊着,脚下虚无的踩在那一条长木板上,两人各站在那木板两边。
“这是怎么了”公芷微微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看到自己脚下那不见底的下方,不由感觉有点眩晕感。
公芷微微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自己的下方,只看见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小羔羊,不知道为什么,公芷微微突然感觉一阵安慰。
这一点上,玛蜡棠和公芷微微是一样的。
“嗨!”玛蜡棠笑着对公芷微微打招呼,而公芷微微冷冷的看了玛蜡棠一眼,就扭过头去,高冷的表示不想去理玛蜡棠。
玛蜡棠嘴角抽搐了下,然后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也很高冷高冷滴。
杯子放落的声音清脆的落下,环绕在四周的壁上,带着余音徘徊着。
而这一声也引起了玛蜡棠和公芷微微的注意力,只见那一抹人影。
红色的大衣加上,宽大的衣袖边上是繁杂的云锦花纹,指骨分明的手捏起桌子上的白玉雕刻而成的杯子,杯中澄清的液体在光的照耀下,映着美丽的光泽,就像一副艺术的美图。
酒杯抬起,一杯清酒下肚,嘴唇沾染过那液体,让那薄唇显得更有的诱.惑,以及堕.落。
那对狭长的丹凤眼似无意的看过那两个被吊着的女子,眼眸如漩涡般幽暗,就像不见底的黑洞般,神秘莫测而又让人忍不住靠近。
百里纪安优雅的坐在一边,桌子上摆着一壶酒还有杯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看见此刻的场景,只要不是瞎,智商没有撞地球,也能看出问题。玛蜡棠此刻也知道自己又出问题了,低头细思是那个环节错了。
而这个时候,玛蜡棠并没有看见随之赶过来的童亦清和紫海。
“百里师兄,你这是干什么!”童亦清看着被像吊腊肠一样吊着的玛蜡棠,不由恼怒的冲着百里纪安问道。
百里纪安不语,将手中的杯子缓慢的放在那张镂空雕刻的桌子上,而细看会发现百里纪安的臀下是一条貂毛做成的垫子,无不精细之极,就像某一个和他一样会享受的人一般。
而百里纪安的眼神也从来都没有在那人身上一移开过,百里纪安看着那人,嘴角露出一个邪魅带着浓浓恶意的笑容问道:“你,要谁呢?”
看着那人并不说话,百里纪安明显打算添火加油。
“她”百里纪安伸出那修长的手,指了指脸上带着忧伤和自责的玛蜡棠。
百里纪安看着那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嘴角裂开,指向另外一个人说道:“还是她?”
而被百里纪安问着的人微微皱眉,手中握着扇子似乎思考起来。
公芷微微看着那个人,那人她是知道的,公芷微微做成高冷倔强的样子,似乎为了保住她的尊严,微微颤.抖的身子述说出她的柔弱来,让人忍不住想要拥进怀里。
紫海看着百里纪安,百里纪安也直视着紫海,等待着紫海的答案。
公芷微微是当朝丞相的女儿,更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得到公芷微微可以省掉太多的麻烦,并且知道一点,那就是公芷微微简直就是武林人士人人追求的修炉,如果得到对方完全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百里师兄,你快放了翠花!”童亦清看着百里纪安认真的说道。那张本来就清秀并且青涩的脸,此刻却说不出的认真,让人感觉异常的可靠。
童亦清这个人很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玛蜡棠和公芷微微对于童亦清来说,一个是他认识的翠花,一个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很容易就分出差别,而童亦清从来只是单纯并不是天真。
童亦清很早就在玛蜡棠和公芷微微里做出了选择,是的,在童亦清眼里,玛蜡棠比公芷微微重要。
一个自己辛辛苦苦教了这么多天的人,能不重要吗?
玛蜡棠把童亦清当师傅的时候,童亦清何尝不是把玛蜡棠当弟子。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玛蜡棠的进步开心的和百里纪安说,就像一个老师在赞赏着自己的学生一般,为对方的成就而骄傲着。
也许在没有玛蜡棠的这个世界,童亦清只痴心公芷微微一个人,把她当永远,愿意为她付出所有,但是,这个世界不是。
这个世界的童亦清,只认识玛蜡棠,从来不曾认识公芷微微,更加不曾爱上公芷微微。
“或者,两个都要。”百里纪安看着迟迟不回答自己的紫海,笑着充满恶意的说道。
童亦清看着百里纪安,然后磨了磨食指和拇指,看了看玛蜡棠在的位子,童亦清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的。
很多装逼的医者都喜欢把自己弄的飘飘然,空中乱跳的模样,好像仙人一般。童亦清却从来不这样,因为他恐高。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百里纪安看着紫海然后淡淡说道。
玛蜡棠看着僵持着的两人,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完全被眼前的状况给弄蒙了。虽然玛蜡棠体验着当超级女配的感觉,不过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啊!
百里纪安轻轻的弹了一下他身边那其中一条绳子,看着紫海,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
玛蜡棠心惊胆战的看着百里纪安,就怕对方一激动把那绳子个弄断了,那样她的小命也就没了。
童亦清看不下去了,大步向前走去,打算自己去把玛蜡棠给弄下来。
“师弟,你要以我为敌吗?”百里纪安看着童亦清淡淡的说道。
而百里纪安的话也成功让童亦清停下了脚步,童亦清带着不解和惊讶的看着百里纪安,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不敢相信。
“……不……我……永远……不会和百里师兄成为敌人!”童亦清低下头去,然后慢慢说道,最后充满坚定,不容置疑的表情。
这更加是在告诉着他自己。
童亦清歉意的看着玛蜡棠,只看见她冲自己勾起了一抹很好看的笑容,就像对方此刻不是在悬崖上而是在花海里,绽放出的微笑。
玛蜡棠很感谢童亦清,这已经足了,毕竟她只是对方认识几天的人。
而且玛蜡棠她还经常无视冷落他,还有上次还忽悠他吃霸王餐,还扔下他一个人,还拿他送的银针去戳他屁.股,还故意用银针去扎蜜蜂窝害他被叮成蚂蜂窝……
不知道为什么,玛蜡棠突然又种羞愧感……一定是站太高,有点头晕了……
紫海嘴角勾起那抹玛蜡棠熟悉的笑容,充满着浓浓的恶趣味,如果冲着百里纪安淡淡说道:“我都不要。”
百里纪安看着紫海,冰冷的眼眸闪动着怒火。
“碰”的一声,百里纪安手中的杯子也随之破裂,里面的酒水随之流下,沾在百里纪安的衣袖上。
“她们也不可以。”百里纪安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向着紫海靠近,目不交睫的看着紫海,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果然。”看着依旧笑的淡雅的紫海,百里纪安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紫海面前,直视着他。
“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让你放弃自由。”百里纪安伸出手来,放在了紫海的脖子上。冰冷的手,放在那温热的皮肤上,而下面那流淌的液体想来也是炽热无比的。
就是不知道那液体冷凝下来的时刻,眼前的人也能放弃他的自由。
“是的,任何一个人。”紫海伸出手来按住了百里纪安的手。不管是好像多么至宝的公芷微微,还是和他相处十几天的玛蜡棠或者于他朝夕相处十多年的老鸨,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他的步伐。
“阻止你的人,你都会一一斩草除根,对吧?”百里纪安伸出手扣在紫海的咽喉处,似乎只要对方点头就要了对方的性命。
紫海看着百里纪安,那对绿色的眼眸就像大自然的色彩,象征着自由的奔放。紫海伸手扣住了百里纪安的手,然后往后翻,将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要害下拿下来。
说来玛蜡棠被眼前的场景给闪瞎了,之前看见紫海和公芷微微差点滚床单的场景,现在这两人浓浓的*风是怎么一回事。
玛蜡棠感觉自己接受无能。Σ(°△°)︴
仔细思考一下,百里纪安知道剧情,他现在心心念念的人并不是公芷微微,难道百里纪安在知道剧情后,不知不觉把自己给掰弯了吗?
玛蜡棠得出百里纪安弯掉的结论来她,感觉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