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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陈氏金华集团陈天阳的独生女,我却极少谈到我的母亲,并不是我不爱母亲和父亲,而是母亲在我年仅3岁的时候,在一次和父亲北部的旅行中离奇失踪了。
父亲虽然很少提起母亲,但我知道在他内心是极爱母亲的,母亲的名字“路金华”,父亲将母亲的名字放到了自己的集团名中。母亲失踪之后的几年,父亲花了大量的财力人力去寻找母亲的下落,却都没有结果。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受伤的心虽然渐渐平复,但在他心中始终相信母亲依旧活着。父亲的事业已是如日中天,身边也不乏美艳女郎,虽然总有女友相伴,却从来没有动过再婚的念头,而他也始终只有我一个孩子。
在母亲失踪之后,父亲就把母亲的所有照片写真全都收了起来,所以我对母亲几乎没有印象,只听瑞姨说过,我和母亲长得很像。
学期末,我有了休假的时间,下了飞机回到家后,月夜就从房内跑了出来,几个月不见,她长高了许多,也更漂亮了。
“松松,松松!”月夜铜铃般的声音伴随着她风一样的身子飞过来。
我摸着她的小脑袋:“我不在的时候,你乖不乖?”
月夜接过我的行李箱:“进屋再说吧。”
我故意对她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敢直接对我说,先讨好我?”
月夜摸摸自己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期末考试数学不及格……”
“是吗?”我说。
‘“嗯,你父亲说我跟你母亲一样,对数学十分不敏感。”
“什么?”我停住了脚步,“你说我爸爸?”
“嗯。”月夜仰起头十分天真的样子,“你父亲经常来看我,还辅导我学习,他对我特别好。”
我有些诧异,父亲的生意十分忙碌,就连来看望我的次数都很少。难得他会来看月夜,这有些让我想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太渴望我快点结婚,有第三代。
“我爸爸说起我妈妈了?”父亲都极少在我面前谈及母亲。但却在月夜跟前说起,的确很奇怪,他对月夜似乎比对我都重视。
“就说过这个,其他没说什么。”
我又去看了云朵,他的身子保养的十分健康。据瑞姨说现在霍星是他的专门的护理师,云朵的日常饮食全由他一手安排。霍星原在杂技团中,就经常和一些猛兽为伍,他对猛兽的习性倒也了解不少,看来这个工作十分适合他。
我回来第一天,先给父亲打了电话,问候他的身体情况。
“听说你这次成绩不错,恭喜你啊,继续努力!”父亲说道。
“是啊,有什么奖励呢?”
“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对嘛。我大了你就不爱我了,把对我的爱都转移给月夜了啊?”我故意撒娇。
“你看看你,胡说什么。好了好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跟小李说好了,明天我一早要去北部出差,就先不来看你了。”
我挂断电话,很想念一些朋友,可联系罗云,他却到美国去旅行了。
“怎么突然想去美国了?你不知道我今天要回来吗?”
“当然知道,不过……。不过公司有些业务……”
“你少来,我才不信你是为了公司的事情,我想你是为了躲债吧。”
“你说什么?”
“感情债啊?这段时间艾琪和凌莉没少给你添乱吧。”
“哈哈,知我者松松也!我就去美国躲过这个风头。等你休完假回学校的时候,我直接去欧洲看你,这次你就原谅我吧。”
“算了,但愿你别在美国再惹上什么充满异域风情的性感女郎,要是惹得别人动了情,给你来个国际追杀。我看再往哪儿逃?”
“不会,不会,呵呵。”
我挂了电话,又联系丁小东,顺便感谢他赠送的手环,可接通他电话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正在参加一个工业设计的研讨会,过几天才能回来。
所有的朋友都在忙碌,晚上的晚宴就只有我和月夜了,我走进客厅,客厅的那块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移走了,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月夜经常让云朵进屋子玩耍,瑞姨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瑞姨从我回来就一直在厨房忙碌,一边忙一边时不时往外催促:“月小姐,你记得要写作业。”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瑞姨除了照顾家里,还要看管月夜,真的难为她了。
“你作业还没写?”我问月夜。
月夜冲着瑞姨喊道:“今天松松回来,我多陪她一会儿,晚上我会写的。”
大概是觉得月夜的这个理由无可辩驳,瑞姨摇摇头回到厨房,我戳了一下月夜的小脑袋:“一会儿敢不认真写作业,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夜默默自己的额头:“我知道你聪明,在霍普学院成绩都是名列前茅,你父亲都经常拿你来教育我”,月夜学着父亲的样子,故作老成:“月夜,你看松松,读书这么棒,你是不是应该以她为榜样?”
月夜学得惟妙惟肖,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有趣,真像!我看你中学毕业后,可以去电影学院考试,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你了。”
月夜抬起头:“演员,就是电视里面那些故事里的人?”
“没错,那些都是故事的角色,演员就是专门扮演这个角色的一个职业。”
“你们家没人做过演员吗?”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说道:“飞航的母亲,伯努温太太曾经是个十分著名的演员。”
月夜恍然大悟:“难怪他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是像他妈妈。”
这时瑞姨端着做好的菜从厨房出来,插了一句:“谁说咋们家没出过演员,你母亲以前就在文工团演过戏。”
我愣了下:“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瑞姨又返回厨房,把一大锅汤端了出来,说道:“都是陈年旧事了,自从跟你爸爸结婚后,你妈妈就离开了文工团。”
“哦”我回应了一句,我对母亲的印象实在太淡薄了。
“这么说,我是像你母亲喽?”月夜问。
“大概……,是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