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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雨后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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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村长的话让二娘们爹也着实着急了,真的没有半天虚伪。老村长从土改时就是村里的干部,年青时还当过兵。当跟日本鬼子拼刺刀负了重伤回了老家,在村里做了村长。一辈子为人耿直处处为村里大伙着想,不会玩阴谋诡计。大伙都觉得是好人,好人就应有好报,怎么会有下台的危险呢?

    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可是他就不明白“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

    听老村长这么一说二娘爹们心里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可眼下也顾得去想这个。儿子是最主要的,一想起儿子不由的又揪起心来。

    迎面又碰敬贤,此时敬贤正是春风得意,正和小姨子眉来眼去打的火热。前阵子老村长碰见他当着面说他:“敬贤啊,安说我这个当村长的也管不着你的私事。可是有些事你自已也掌握点分寸,别太由着自已的性子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人要是不要脸皮了可就不象个人了。我就说你这一回你自己掂量着办。”

    “老村长你说的这是那里话?我林敬贤好歹大堤村也算有文化的人。出格的事咱不做,你甭听村里人乱嚼舌根子。”敬贤当然不会承认他那时苟且之事,红着脸洗白自己辩道。

    “敬贤,村里老少爷们眼睛是雪亮地,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孩子。更何况无风不起浪?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以后检点些,给孩子后代人做个榜样,也别把自已搞的声名狼藉。”老村长吸了口旱烟叶子说。

    敬贤当然知道老村长在规劝说他什么,不由脸更是火烧火燎的发热,幸亏没有外人在场,不然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村长没有再说他别的,说完就走了。敬贤从那时就恨上了老村长,管的着我的事吗?吃的河水吗?我怎么做人也用你来教?德性吧。一直怀恨在心发誓要报复老村长,老东西,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当时祥义正网络村里势力,拉帮结派团结林氏家族,并扬言上台后可给大伙带来什么福利。又是许愿又是保证,把村里搞的乱糟糟的。他与敬贤一样都村委委员,他梦想着有一天扶正,可以在大堤村呼风唤语,于是敬贤就做了祥义的急先锋。

    敬贤见二娘们爹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就忙喊住他说:“咱孩子这两天好点了没有啊?你看这事闹的。咋这么不让人心静哩,再忙你可别把自已闹病了,你瞅瞅,这才隔了几天呀,这头发就白了这么多,可不能这样下去,想开点要不然身体会垮地!”

    二娘们爹见敬贤一副关心的样子,心里也是不疼不痒地。都在一个村住着,谁不知道谁的秉性为人?同样是客气关心的话,老村长说出来就让人心里有股子暖流在涌动。你敬贤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假,那么虚伪,那样的让人生厌。

    这就是人的印象观,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看法说出再好的话,也是那样的不顺耳。你说说你敬贤干的这叫什么事?娶了人家姐姐又勾搭上了人家妹妹,还是人吗?真是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的会盗洞。可惜他不能说敬贤什么,两个人如果有什么冲突,大堤村老少爷们会笑掉大牙!

    据说二娘们先人柳媚儿勾引的奸夫就是敬贤爷爷那辈人,村里老人们都说柳媚儿被雷击死的那天,敬贤的老辈人也在找人。两家都寻尸回来一天出的殡,那笑话可闹大了。人们尽情的想象俩人在土窑顶上的疯狂,渲染夸张让人脸红耳赤的情节。好几年的说闲话的资料。

    二娘们爹当然也有耳闻,尽管觉得羞于让人提,但人嘴二张皮你堵也堵不住啊。对于敬贤二娘们爹是没有一丝毫感,再往上刨上辈那当私塾的先人就是什么好东西!

    二娘们爹也只是苦笑头头表示谢意,人家虚也罢装也罢是那个话,“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之常情还是懂得的。

    那时祥义想搞老村长也是心里有底的,他与二娘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二娘们学习挺好脑瓜也灵活,但比起祥义搞手段就差野了去了。祥义是有野心的不仅仅是想混个村支委就算完事的,他想出人头地独揽大权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他和张二和尚也是同学,他借张二和尚认识了当革委主任的二叔,彼此往来相当的亲近。把自己想在大堤村当村长的想法说了说。革委主任也是老江湖,明白祥义的野心勃勃,但他欲擒故纵即不松口帮忙,也不把话说死。

    祥义虽年轻却彼有心计,他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咱来个冷水泡茶慢慢浓。一方面加紧与革委主任搞好关糸,二同时疯狂的收集老村长的反动材料罗列罪状,网络死党并拉拢许愿。向老村长发起一轮一轮的攻势。大有不把老村长赶下台不罢休的意思。

    一晃几天过去了,二娘们爹把去县城的道去熟了,走平了一天两三趟直搞的人困马乏。让他心慰的是二娘们在医院好多了,起码能正常交流说话了。只是提起小娥来哭的还是喘不上气来,爹也只尽量劝说躲避着不提小娥两个字。

    此时也是多雨的季节,天跟孙猴脸一样说变就变,傍黑的时候还是彩霞满天,到了后半夜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那倾盆大雨甚是厉害,直听得村子不断传出墙头倒塌的声音。雨太大了。

    二娘们爹整夜也没有合眼,老怕院子里水排不出去,把院子淹了浸泡了房基。虽说这房屋修建的结实,可必经是上百年的老屋了。岂能不让人担忧?街上院里树枝让风雨刮的淋的折的很多,树枝在地上翻滚宛如鬼腾妖挪让人发毛。

    嗷嗷的风雨声在漆黑的夜里让村里所有村农胆战心惊,惶惶不安起来。

    清早雨略显小了些,老倔头就弄着个破拉车带着斧子捡树枝了,那些树枝多是枯树枝,或被虫蛀了的。禁不得风刮就折了,老倔头用斧子把掉下来的大树枝,剁成一段一段的在车厢码好。边走边找那些粗一些的树枝,刮的下很纤细的树枝他就不要了。因起的早没人,先捡些粗大的树枝弄,等有空了再拾细的。

    不觉不由就出了村,他老远就看见一棵大柳树被雷击的掉下了半个,树在细雨冒着白烟。击的大柳树有多厉害,真是可想而知假如是人的话,非击的只剩骨头块不可。

    倔老头一阵窃喜,那么大的树头崩下来,我剁巴剁巴就能弄多半拉车,今一早弄一大车柴禾,即便淋湿些也值了。叭唧叭唧地趟水踩泥拉着车飞奔而来,其实那棵树看着不远走到时离那河岸就挺近了。等他到了树底下就赶紧的干开了,那时倔老头还是精壮劳力呢。收拾起这些活也是得心应手,大板斧轮开,上下翻飞一截截树枝被码的齐齐整整地放在车厢。

    干着干着他就觉得有些不对,老觉的有一种异样的声音,象鸡叫象幼羊叫?听着又不是,他挺了板斧四处打量又没有什么,这会离村挺远了,即是村子里发出声音也不至于这么清晰响亮了。这声音忽远忽近时有时无。

    干活可能就有这声音,当停下細听就又没有了。这个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他有些太纳闷了,干脆不于了,就坐下来听,一定要搞个明白!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这回倔老头听清了声音的来源,是南河那边传来的。分眀是幼羊叫的声音,他高兴极了准是晚上下大雨把谁家羊圈冲倒了,幼羊顺着水流被冲到南河这边来了。

    人走时气马走膘,骆驼走的是泸沟桥,兔子要走运枪也打不着。今我又拾柴禾又得幼羊真是还是起的早了好,早起的鸟儿有食吃,一点不假。不关怎么说幼羊是我捡到的,失主你来领那也要看我的脸色行事。给你是人情不给你是本份,我没去你家偷去吧。

    没人要更好养到八月十五宰了它,上集上卖肉不让卖就交给供销社卖,那也得给我留羊杂水。必经是俺的羊,若是母羊还可繁殖一只。羊的周期应是五个月,这会到年生一窝没问题。他越想越兴奋,扔下拉车和斧子就寻声而来。

    此时南河里的水已暴涨了不少,昨夜的雨有多大可想而知,河岸上被雨水冲刷的也如削走了一大块似的,被雨水冲出了不少大沟,野草杂树青棵都把白花花的根裸露了出来。都东倒西歪的样子,雨水好大好湿,倔老头只好挽起裤子来在泥里草里蹦来蹦去,寻找着幼羊声音。

    找来找去倔老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声音是从小娥坟那儿传出来的,坟埋了没几天并且他还帮着下的葬,那儿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怎么会有幼羊被冲到那儿了呢?他脑瓜子有些发炸了,本来小娥就死的蹊跷,莫非是她被雷击或是又被水泡诈尸?

    想到这儿倔老头脸都吓黄了,腿也发抖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