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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战乱无关,当时他也确实是被那对夫妻给收养了,可惜农家的体力活并非他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能干的下去的,哪怕开始的时候那对夫妻对他还不错,但是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抱怨,刚巧被他听到了。”轩辕逐笑了笑,解释道。
“我记得,他们说小六儿是块读书的料,怎么又牵扯到农活了?”花似瑾记得那对夫妻似乎是特别喜欢小六儿,在小六儿被收养之后,她和轩辕逐很快就到了北国,而等回国之后,当初的那户人家早就不见了。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搬走了,毕竟她曾经见过阿达一次,阿达并未提及过关于小六儿的遭遇。
“据说是因为书院太昂贵。”轩辕逐回答道。
“不对啊,我记得当初留给他们的银子,应该足够才是啊……”花似瑾觉得诧异。
“听说,小六儿被收养没多久,确实是送去书院了,不过自从那妇人老蚌怀珠后,就停了他的课……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那为庶出的永信侯吧!”轩辕逐说完便不愿意多说,毕竟再往后说,场景就多少有些血腥了,花似瑾不会喜欢的。
而花似瑾也在此时听明白了轩辕逐话中的意思,苦笑与自己的轻信。
“其实,庶出的孩子本来就没有地位,而那真正的庶出孩子其实早在小时候被送到了庄园养着的时候,就注定‘被病死’的结局了。而小六子顶替了他的身份,帮他报了杀身之仇而已。”
轩辕逐笑着说完了当初的事情。
原来,那位庶子算起来是北国皇室旁系的一脉中的庶出一员,其母亲不过是平民女子,被领回去后名分没有不说,还在生子后死得不明不白。
而这位庶出的庶子,从小体弱,加上哭闹不休,所以也不得喜欢,早早被送去庄园养着,说是养病,其实不过是为了眼不见为净。
只是刚巧那位庶子长大些后,表现出的天资聪颖,而且没有人教诲他要懂得藏拙,以至于在一位学士面前出了一次风头,被其父亲重视,准备接回身边养着。
而愚笨的嫡子与聪慧的庶子相比,最终谁更受宠就存在了不确定因素。
所以,那个庶子就出了意外。
而那时候轩辕逐被确定要前往北国为质子,刚好也快要前往北国。
所以小六子他们就提前去了北国。
也是意外,捡到了那庶出孩子的尸体,发现那个原本的庶出孩子与小六子有几分相似,当时惊讶的同时,自然也是要急着离开现场,免得被牵连。
而还不知道庶子已经死亡的赶来营救,负责照顾其的下人们,在知道庶子死亡后生怕被连累,就想到了掉包。
而小六子年纪上虽然比那庶子要大上两岁,但是因为常年体弱多病,导致比同龄人看上去要小很多,所以想要假冒似乎也很容易。
只是,当时,小六子他们并不像卷入其中,可是那些下人们威胁他们,说如果不伪装,就报官什么的,其实不过是欺负他们年纪小。
真让他们去,他们未必敢。
小六子和阿达的生活环境让他们很清楚其中门道,经过考虑后,便做出无奈的模样妥协了。
毕竟那庶子常年在外养着多年未曾回过,就算掉包后,有几分不相似,也未必有人察觉。到时候,只要照顾他的人口供一致,就没有问题了。
而那些下人们此时已经一个不剩的灭口,这个秘密在小六儿成为永信侯后,永远成为了秘密。
“原来如此……”花似瑾点头,然后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让我走?毕竟并不危险不是吗?”
“只是以防万一,毕竟我之前用过空城计,担心他们会察觉。”轩辕逐解释道。
“停车,我们回去,总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花似瑾忙表示不想独自逃走。
“不必!”
“为什么?”花似瑾疑惑。
“这一战南国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的。”轩辕逐回答道。
“那就好。”花似瑾垂下眼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何时才能结束……会有结束的那一天吗?”
“没有彻底统一,战争永远都不会结束。”轩辕逐拉着花似瑾的手,说道:“此时,我南国将士在城外,血染狼烟,前赴后继的向前冲去,哪个不是想用血肉之躯堆出一个太平盛世。”
轩辕逐眼都不眨的说着,其实上一场战斗,南国一兵一卒都未曾损伤。
只是这两日,西国带领众国拼死抵抗,使得囊中羞涩的南军不敢正面迎敌,一退再退。
所幸有城墙抵挡,此时不管敌军怎么叫骂,南军也无一人迎战。
西国只当南国是见他们人多势众,不敢迎战却不知道此时城内并没有多少南国将士,只是留下一些撑场面的将士守城。
其他人,包括北国永信侯在内,均不在城内。
城墙上,将士们看着是隔一个时辰换一匹,其实不过是戴着头盔的两名将士来回换着。
为了的就是怕人看出破绽。
“太平盛世吗?”花似瑾笑了笑,这个词非常好,哪怕是说说都让人觉得希望满满。
“对,太平盛世。”轩辕逐点头……
花似瑾最终是没有离开,而是跟随轩辕逐在城内等着最佳的时机,其实,在等待的时候,两人都是心底没有底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退路。
因为见多了尔虞我诈,叛族之辈,轩辕逐根本就不信任花似瑾以外的任何人,哪怕现在看上去他是将身家性命都寄希望与那些负责釜底抽薪的将士们,但是他却还是选择留有后路,以防万一。
而这条后路,轩辕逐并没有用上,北国内乱,早就有之,轩辕逐在为质子期间就已经利用了北国君主的嫉妒心和对权利的渴望夺去了对他来说,有些威胁的北国摄政王的摄政权利,虽然最后妥协,让其远走,没有将其彻底扼杀,但是兜兜转转几年后,却也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