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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珠心神一颤,但想起这些年自己受的屈辱,还有事成之后那富贵荣华分爵的许诺,手紧紧的攥成拳头,道:“可以……兵变人手不够,可以提前下药,诸如眼下春夏交加,真是瘟疫频发的时候。要知胜者为皇败者为寇,只要成功了,谁会管你是怎么登上皇位的?”说着说着,贾珠渐渐兴奋起来,眼中跳跃着诡异的亮光:“纵观古今,哪朝哪代皇帝更换没有流过血……”
“你他妈的煞笔啊!”贾琏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瞧了敲贾珠。
贾珠身形有些单薄,跟瘦竹竿一般,面色也有些发黄,整个人看起来阴郁阴沉着。此刻还瞪着一双愤怒的双眼斜看着他。
就这样一个人……
想想上辈子被人赞誉英年早逝,有振兴贾家门楣之望的贾珠,贾琏忍不住愈发生气。
好歹算上辈子的偶像,没想到这辈子成呕吐对象了。
“老子就想不通了,这明摆着坑你,坑贾家的事情,你脑抽的跑过来唧唧歪歪什么呢?!”自从贾母死后,二房也衰的差不多了,他就没让人关注过贾珠等人,但万万没想到这贾珠竟会有胆子跑到他们跟前,还拍着胸脯蛊惑他们,说是四王八公乃太子旧臣,要拱卫他这个疑是太子后裔的儿子登基为帝。
不仅如此,还拿出了详细的规划。
首先各府中的护卫组成的废材联盟……哦,是护主联盟,利用十日之后独苗苗徒炆的生辰宴会,先假装支持忠顺王爷。由当今嫡亲的兄弟忠顺王爷和甄太妃出来指出当今不是先皇血脉,让他们互相残杀,从源头上解决篡位之名,然后由重臣发动“陈桥兵变”恭迎登基。
“你脑残的跑到我这里说管什么用啊?”贾琏对这点着为不解。他答应都还没答应呢,这人就噼里啪啦掏心窝子的把所有计划都托盘而出了。
他跟贾珍都快懵逼成傻叉了!
“哈哈哈哈!”听到这话,贾珠哈哈大笑,擦擦嘴角的血珠,挂着一抹阴笑,道:“为了凸显我们拱卫你登基的诚意啊!”
“你觉得我们像傻逼?”贾珍揪着贾珠直接手肘抵着脖颈,凶神恶煞的道:“你胆敢害琏儿掉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尝尝军中酷1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言,贾珠笑的更加开心:“我现在难道还不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都是你还有贾琏害的,都是他害的!害得!”不知从哪里积攒出一股力量,贾珠挣脱开束缚,手指着贾琏,满脸写满了怨恨之色,“要不是贾琏碍事,要不是有大房一家,这荣国府该是我的,我才是长孙,长孙!”
“呸!还有我瑚大弟弟呢!”虽然相处时间短,但贾珍对贾瑚还是很喜欢的。第一个弟弟呢,不说捧在手心里疼着,总归当玩具一样,戳戳小酒窝,扰扰咯吱窝,玩玩小脚丫,看着人翻滚爬行……一件件都是新奇事。
“来人,给我堵住嘴巴,拖下去。”贾琏面色阴沉的滴水,“先别给我弄死了!”
“贾琏你不要忘记了所有人都知道我进了你家的门!”贾珠飞快的说完后哈哈大笑,面上满是亢奋之色:“所有……呜呜……”
“快拖下去!”贾珍一见贾琏的面色,连连摆手示意暗卫往外敲昏带走,又忙不迭的倒杯水端到贾琏面前,劝道:“琏弟,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了。这种丧心病狂的贾珠应该没多大胆子来做的,他无非是被人看中这贾家子嗣的身份,利用他来恶……诘难我们罢了。”
饶是事实如此,但是血脉这东西,就算众人知晓大房二房昔年跟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般又如何?依旧是哪里需要哪里搬,九族之内少不了。
贾琏捂头:“眼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利用什么鼠疫,简直是罪该万死!”
说完,贾琏眉头蹙的越紧,“来人,赶快去先控制住所谓的四王八公等勋贵,再看看有没有利用鼠疫或者那些下作的下药等手段。”
忙不迭的安排完下属,贾琏想起徒律的话语,又派人去保护贾敬等人,尤其是如今贾家唯一的子嗣贾蓉。这小子最容易被人动手脚。
把贾蓉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起来,贾琏也暗中控制住四王八公等人,但万万没想到这一夜之间谣言就漫天飞舞,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他贾赦乃是太子之子,要起兵谋反。
“这流言的源头你们没有控制住?”贾珍万分不解的问道。
管十八以及兵部侍郎们闻言,齐齐苦笑:“琏二爷,眼下我们怕上了他们的当了。不管我们是雷厉风行还是谋定后动,但对方一双嘴,甚至今早在集市之上,有人冒充太子旧臣,直接言当今无道,要扶植您登基。就算我们赶到杀了对方,这言语也无法控制住。”
贾琏闻言,不语。
贾珍怒气不解,下意识脱口问道:“没有证据,他们也会相信?”
待说完之后,一愣,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贾珍咬牙:“这好恶毒的计策!三人成虎,流言杀人与无形!”
“我眼下要不一不做二不休,着实了这叛逆之位,要不就被皇帝收拾?”贾琏眼眸眯起一道冰冷的寒意:“这恐怕背后之人还是想看我们自相残杀,就不知最后想让谁上位为帝皇了。”
顿了顿,贾琏接着道:“我要审那些贾家旧日老亲!”
闻言,当即有下属前去安排。
步入天牢,贾琏也没欣赏脏乱差的天牢之景,直接按着先前暗卫审查过后整理出来的清单,请出貌似此件事情的头号筹划份子定南王孔有德,甄家的半个女婿。
“说吧,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贾琏问的直接。
对方咬着血水,回答的也直截了当:“是皇帝逼的!凭什么我们几家一年不如一年,你们贾家就青云直上?!”
“这不够你阖族来赌!”贾珍面无表情的:“别以为你三年前把嫡孙送走我们就查不出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们倒是可以留他一命!”
“珍大哥,对这种人说什么嫡孙,直接把人割成太监得了。“贾琏一扫孔有德的神色,漫不经心的说完,示意旁边的侍卫动手。
男人能被威胁的东西,除却利益子嗣,最重要的就是那二两肉了。
当然,对于某些人来说信仰最为重要,就像他那文武双全的师傅一般,可是四王八公这帮人连给他师傅提鞋都不配。
都是四王八公勋贵派混大的,谁也没那么清高。
侍卫闻言当即扬起手中的大刀,对着孔有德的身躯就往下斩。
孔有德当即神色大变:“贾琏你敢!小心我咬开□□,与你们同归于尽!”
“你唬谁呢!”贾琏阴沉着脸道:“你们最惜命了。这种扭扭黏黏的作案手法,难不成背后算计之人是个精通后宅争斗的女子?还是……是个死太监?”
孔有德闻言眸光微微一闪,反而转移起了话题:“你若是敢动我孙子分毫,小心我让一个村庄的人陪葬!你有天花的药方,难不成还有鼠疫的解药?”
眼下春夏交替,他们下药只要轻轻一包往水井里一道就可以。
“槽!”贾珍挥刀,气的直接一刀斩断孔有德的左臂,“给你灌老鼠药!”
“把他们全部聚在一起,让妻子孩子来观肉刑!”贾琏转身对狱典吩咐道:“找个手法熟练的慢慢割二两肉,直到他们说出来为之,否则他们割完了割他们孙子曾孙的!”
“还给他们喂个天花豆荚,活活痒死他们。”贾珍补充道。
“嗯。”贾琏点点头,往外走。
“琏弟,你不继续追问了?”
“问不出太多东西。”贾琏叹道:“眼下这恶心的还是这流言蜚语。”
“可这局面两难,就算我们最终找到证据了,可你名声已经受损,最为重要的是,世上总有那么一两个傻叉,会站在弱者的角度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朕就如他所愿!!!”贾琏走出牢房,扫了扫原本寂静的街道忽然多出的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冷冷道。
他不用知晓这暗藏的敌人是谁。
只要知晓自己足够强大,能够保护他想要护着的人,就够了。
至于其他人,没有什么事情是权势解决不来的。
“什么?”
“怎么你怕了?”贾琏定定的望向贾珍,深呼吸一口气,道:“你现在说我们做哥们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