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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桐真是要晕了,看着玉子那样恭谨地结果她的贴身衣物,简桐两只手忙得遮不住三点。兰泉笑起来,大掌竟然就当着玉子的面抚上了她下面……
“兰泉!”简桐尖叫起来。
兰泉一只手抚摸着那里的幽草,一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嘘,乖……你两只手挡不住三点,我只是帮你挡着这一点……”
简桐都要哭了,心说有你这样当着人家女仆的面,这样帮人家“挡”的么?被兰泉放入浴桶的刹那,简桐张口咬了兰泉肩膀一下——坏人!
简桐进了水里,隔着水和雾气,她这才放松下来些。可是看见玉子走向兰泉去,开始给兰泉解开衣扣,简桐就要疯了,忍不住喊出来,“住手!”
玉子一愣,转身过来望简桐——简桐只觉眼前一花,果然是J国典型的那种温柔却又妩媚的相貌,我见犹怜。
兰泉笑起来,却也不说话,装傻充愣。
简桐只能红了脸对玉子鞠躬,“玉子,辛苦你了。给二少宽衣的工作请交给我吧。不好意思了。”
玉子果然是职业女仆,含笑退开。简桐费力地爬出浴桶,湿淋淋站在兰泉面前,解开他的衣扣。
兰泉望着湿淋淋的简桐,嗓音越发沙哑下来,“我想喝水……”
“是。”玉子自动应答,转身出门去取水。
兰泉则张开口,一口吮住简桐胸尖——那个死孩子说他想喝水,哪里是真正的想喝普通的水,他是想喝她身上的水!
简桐呻.吟着跟玉子的脚步赛跑,不想让玉子看见兰泉的身体。所以当玉子的脚步在门外响起的时候,简桐几乎是粗鲁地扯掉了兰泉的小裤裤!
兰泉大笑,“喂……,这样急啊!”
简桐扯着兰泉进了浴桶,终于在玉子走进门来的刹那,将兰泉身上的敏.感部位全都压进水里去!
简桐太着急了,她甚至没来得及控制自己的身姿——她是将兰泉压进水里去了,可是她跟他的那里却正好贴合在一起。只需兰泉微微用力,便可长驱直入!
兰泉不淡定地大声呻.吟起来,男性迷人的嗓音在浴室里被放大,越发沙哑惑人……
玉子听着都不由得脸红起来,却还是勇敢地走过来,将托盘里的茶杯递给兰泉,“二少,请喝水。”
兰泉哪里还顾得上茶杯,甚至都看不见了浴桶边儿上的玉子,他的手指只捻住简桐下方的花瓣,沙哑地宣告,“我要喝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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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死孩子,真的这样口渴么?
简桐仰躺在浴桶里,被那孩子的大掌压着身子,无法抗拒他整个人钻进水里去,就在温濡的水里,吮着她的花瓣,仿佛真的在用力喝水!
简桐的指甲都抠到浴桶边沿里头去。这样狎戏的姿势也倒罢了,毕竟两人情到浓处;可是浴桶边上还站着个玉子啊!!!
就算玉子真的很职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垂首屏息凝神,就仿佛他们俩在那正襟危坐干正经事儿似的,可是——可是简桐哪儿受得了在人家面前这样啊!
可是人的身体就是很奇怪,明明很觉耻辱,却心里奇怪地满含自豪——因为下面那个贪婪吮.吸的男子是这样的俊美而优秀;尤其他全部的身心都单单只放在她身上,就真的仿佛那个玉子不存在,一点都不影响他爱她的专注度与热度……
简桐无法压抑身体里一波波翻涌开的快乐,终于忍不住仰起身子来,大声叫开!.
简桐这样大声叫开,玉子终于也没办法淡定。她红了脸跟简桐打招呼,“小姐,请问还有吩咐否?如果没有,那我出去给二位准备浴袍。”
简桐还在大叫声中,心身迷蒙地转头望玉子,小小的脸颊上都是红晕,分明满是幸福却又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玉子都是一惊——这女子果然在欢爱里美得惊人!
“玉子,没事了,辛苦你了。请你帮我准备浴袍……”简桐真想在水里踹兰泉一脚!她这儿跟玉子说话呢,他的唇竟然都不停下来!佛祖啊,收了这破孩子吧,他就是吃她肉的男妖精啊!
玉子红了脸躬身倒退出去,将浴室门关严。
简桐这才推开兰泉,红着脸算账,“靳、兰、泉!”
兰泉也正好要出水面换气,慵懒地舔着他自己的唇,餍足地斜睨着简桐怒气与娇媚并行的小脸儿,“真美,真甜……”
简桐被那死孩子打败了,彻底说不出话来——却哪里甘心看着他那臭屁的脸,简桐忽然泼起水花,扬了他一头一脸!
“好啊你!”兰泉笑着抹去脸上的水,手去呵简桐的痒痒。
简桐缩着腋窝躲闪着,开心地笑,“你不是说你口渴,想要喝水么?我是帮你呀……”.
简桐见好就收,赶紧逃出浴桶去。他的身子已经反应到了什么程度,她岂会不知?
简桐跟兰泉回到兰泉的房间。简桐这才发现,整座别墅的外观与大厅的装潢虽然是欧式风格,可是卧室里头依旧是传统的和室风格。
榻榻米铺就整个房间,一扇扇的纸拉门将光线层层隔开,将内室里点染得更加幽深又朦胧。
转头望纸隔扇,简桐知道此时外面应该正是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给纸拉门染上妩媚的胭脂色,将和室内相对素淡的色调调成浓丽。
兰泉在胭脂色的光晕里魅惑地笑,“小老师,请你脱尽衣裳,躺在我面前。”
“啊?”简桐脸腾地红起来,“我们说好的,洗完澡回来只是画画……你怎么又,又……”
兰泉优雅而耐心地微笑,就像那染红了纸拉门的落日斜阳,“听话。乖……”
简桐喘息开,只觉围绕着她周身,仿佛有底调幽暗、却溢满胭脂色的魔法缓缓展开。她无法抗拒他,从来都是。
简桐闭上眼睛,努力忍住不脸红,就当着兰泉的面褪掉身上的浴袍。白玉凝脂一般的身体,缓缓躺倒在兰泉面前的叠席上,完美玲珑得像是这世间最媚人的雕塑。
兰泉的呼吸急促起来。
房间里没有点灯,和室里的光线本就幽暗,此时更是仅能依靠纸拉门上那胭脂色的光雾来照明。整个房间里的感觉带着些光怪陆离的暧.昧,唯一纯美的是简桐的身体。
兰泉喘息着,伸手去抚摸简桐的身体。
从她的颈子、锁骨,直到她丰盈的柔软。兰泉全都恣意揉.捻,惹得简桐呻.吟里,皮肤白里染了樱花一般的粉红色。
兰泉魔法一般的嗓音,辗转着一丝烟草般的苦涩,却又带着西瓜般的甜蜜,缓缓哄着,“放松身体,宝贝儿,相信我……”
地上空空的,大片的榻榻米上只有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简桐只觉羞涩得无处可逃,便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抚摸,而不敢面对他的眼睛。
隔了几秒钟,简桐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感觉到接下来抚摸着她身体的不再是兰泉的手指,而是——
简桐惊讶地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兰泉正握着一支毛笔,笔尖绒绒描画在她身上!.
日光西斜,房间里的光线越发幽暗下来。简桐只觉自己已经沉在夜色里,而那层胭脂色的落日余晖只能照亮兰泉那张完美的面孔。
简桐深深吸气。恣意游走在她身上的毛笔尖,让她有一点点不适。
兰泉的手指带着温暖抚摸上来,他温柔地望着她,“怕么?”
简桐闭了闭眼睛,深深吸气。再度在兰泉面前勇敢舒展自己的身体,“怕。可是在你面前,就不怕了。如果换了另一个画师,我会尖叫着逃跑。”
人体彩绘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得惊世骇俗。商业街上经常看见类似的表演和摄影比赛。只不过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当彩绘的画布,简桐还是有点紧张——不是怕这种行为本身,因为她知道兰泉绝不会伤害她;她只是担心自己不够完美,这样全然呈现在兰泉面前,如果哪里不完美可怎么办……
都说画画的人很是完美主义的,所以她真的很紧张呀~~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很害怕。”兰泉柔声跟简桐说话,帮简桐放松,“我的刺青就是这样做成的。只不过作画的工具不是柔软的画笔,而是针尖。”
简桐一怔,这才猛然会意到,此时兰泉所为就像是在复原他当初接受刺青的过程……他说的画画,其实别有深意的,对么?
“是不是很疼?”简桐听着都觉心疼起来。
兰泉微笑,“其实每一针都并不是很疼,可是只要一想到要完成那样一幅巨大的苍龙刺青要不断接受这样的针刺,要长达一个星期——便会觉得,有点可怕。”
一幅刺青的做成不是一次性便可以搞定,而是每次要做两个小时左右,坚持不懈地连续进行多日。对承受者来说,的确是一个精神上的考验。稍微一个犹豫,那幅画便无法完成,那么前面遭的罪就也全都白费。
就像兰泉说的,最折磨人的不是疼痛,而是坚持和忍耐。
简桐吸了吸鼻子,这一切便如同此时身在J国的感觉吧,所以兰泉一直在咬牙坚持着,是不是?.
窗外仿佛起了风,或者是有仆从的衣袂摩挲着从门外长廊上走过。
兰泉一皱眉,伸手去揉弄简桐的身子,贴着她的耳珠轻声吩咐,“叫得大声一点。就像,我们在做.爱……”
简桐僵住。在中国人的传统意识里,这样的声音都是耻于被外人听见的呀;更何况还要更大声!
不过简桐却还是依从兰泉的指令,大声叫了起来,“嗯~~,啊!——”
她知道兰泉这样做定有用意,却也真的是身体被他揉弄到无法承受……他坏死了,操控她的身体已经这样自如!
看着他的小老师一丝不挂地躺在空旷的叠席上,羞红着面颊大声地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兰泉笑起来,差一点就丢掉画笔,直接冲进去……天,他这是在折磨自己啊!
简桐当然看见了兰泉那按捺不住的目光,简桐咬住唇,转头去望隔扇外……隔着隔扇门,看见门廊上一盏一盏的灯光亮起。简桐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是仆从沿着门廊走过去点灯,并不一定是故意来窥伺。
简桐咬住唇再转回头去望兰泉,轻轻用唇语问,“有人?”
兰泉点头。
简桐垂下眼帘去——她怎么忘了这里是梨本家族的房子,所以除了兰泉身上可能有侦听设备之外,可能到处都有类似的设备。
兰泉将之前用以勾勒打底的毛笔叼在唇里,又换了另一支笔蘸上红色的颜料,在简桐身上一笔笔勾画。
笔尖柔软又坚硬,在简桐赤luo的皮肤上游.走,简桐呻吟着打开身体,任由那笔尖走到她身子任何一处去……仿佛他身子某处,在她身子里恣意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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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双双对对小青青(1更)[VIP]
银座饭店,32层。
整条走廊都是幽暗的,暗色的灯影里,递上铺着的猩红地毯显出诡谲之色来。一位老人家弓着后背缓缓走在地毯上,咳嗽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房间内,蔺洪涛眯着眼睛望手里的那枚卡地亚的钥匙扣,房门无声打开,走廊上那位老人家无声闪身而进,坐在蔺洪涛面前。蔺洪涛抬眼望了望那老翁的面孔,便笑起来,“做得不错,怪不得能骗过海关人员。现在国内的淘宝真是卧虎藏龙。”
“哈哈……”那老翁笑着将头上的硅胶头套扯下来,露出那张阳刚的脸。正是杜仲。
“我本来还想要费一番心思易容,倒是香港青年用硅胶头套化妆成老人,成功偷渡到加拿大的新闻提醒了我。哪里还用费心易容那么困难,只需要用个以假乱真的硅胶头套就好了。香港和加拿大的海关人员也都被轻易骗过。”(这新闻是真的哟,亲们可以在网上搜下。)
蔺洪涛也笑,特地瞅了瞅杜仲的手,“那个香港人是他的嫩手出卖了他,满脸皱纹的人怎么会有那样光滑的手。”
杜仲得意地连袖口都挽起来,“我同时配了硅胶的手套,皱纹程度与头套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