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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夺下了刘丽手里的酒杯,刘丽皱眉,看着莫子言,“怎么?”
莫子言说,“别喝了,出来是高兴,喝多了就是难过了。”
她苦笑一下,又抢过了酒杯,“你自然是高兴了……”
莫子言叹了声,“刘丽,胜败是兵家常事,你经历过的,我都经历过,我懂得你的感觉,可是,灌醉自己没有用。”
刘丽却还在笑着,挑眉看着莫子言,“不不,你不懂,莫子言,这次,你只是运气好,真的是运气好,而我,就一直运气这么糟,我进公司多少年了……才是个小小的组长,以前是被周春香压着,现在以为终于可以压过公关部了……又被你压了下来,莫子言,我已经很努力了,我付出的东西,一定比你多,但是你得到的,就是比我多……”
莫子言没有说话,现在劝她,不如就让她那么絮叨下去。
刘丽就那么一直说,从她进公司被人吃豆腐,到豁出去拉拢客户,说的声泪俱下,最后靠在了莫子言肩膀上睡着了。
莫子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跟苏苏一起将她扶了出去,送上了出租车。
苏苏看着她离开,也叹了声,“本来觉得她可恶,现在看着也挺可怜的。”
莫子言淡淡笑笑,回去的路上,苏苏说,“其实,我一直听见传闻,说其实当时竞聘时,她都在背后给你捣乱,不是当时投标时,标书竟然少了几页,那就是她做的,然后又泄露公司的机密出去,也是她故意陷害你的。”
莫子言又敲她的头,“小丫头,又开始写小说了?”苏苏撇嘴,“干嘛啊,我要是会写小说我就去追逐茅盾文学奖去了,干嘛在这当什么端茶小妹。”
那天大家伙一起闹,也闹了很久才散了。
第二天是周六假期,但是她没有放假,她一早就到了林安森的家里。
保姆给她开的门,因为提前已经交代过,所以保姆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
看来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饭,她摇着头,说,“晨晨还没起来,我叫不起来……”
莫子言早就知道第一天不会那么容易。
她上了楼,来到晨晨的房间,却见他已经反锁了门。
莫子言直接下楼跟保姆要家里的钥匙,保姆为难的说,“都在先生那里呢……不过,这不太好吧。”
莫子言只是说,“总是要有个开始的。”她直接来到了林安森的房门外,敲了几下门,没有声音,她便说,“林总?还没起来吗?”
好一会儿,林安森才打开了门。
他的房间很大,地上是软绵绵的羊绒地毯,他光脚踩在上面,赤-裸着上身,宽阔的肩膀上肌肉的形状很好看。
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看来还没睡醒,“林总,已经七点了,该起床了吧?”
他直接翻了个白眼,“我记得你是来教育我儿子的,不是来教育我的。”他是有些起床气的,比莫子言的还大,她晓得,但是她还是坚持着,“当父亲的是要以身作则的,否则他会说不公平,林总,为了孩子的未来,还是配合一下。”
他直接要关门,可是她挡在了门里,看着他,笑着,“林总,你说过要支持我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您看,您都起来了,再回去睡,也睡不好了,不如就起来,精神一下,据说,每天睡七个小时,才是最佳睡眠,睡的太久,记忆力会下降的。”
被她这么唠叨了一会儿,他的睡意还真被驱赶走了,但是他脾气仍旧不好,打开了门,进去找水。
她直接跟了进来,说,“林总,家里的钥匙在那里?晨晨不开门,我想只能打开叫他起来了。”
他指了指里面,她见他一身慵懒,也不多说,直接过去自己找。
翻了一会儿,他终于看不过去,大步走过来,在盒子里拿出了整栋别墅的一圈钥匙,她回头看着他,一脸没睡好的样子,倒是与他平时的样子很不相符。
她不觉有些好笑,却被他看见了她的样子,她赶紧低着头,向外走去,他看着她的背影,却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莫子言来到晨晨的门外,又敲了几下门,可是都没反应,她直接拿钥匙打开了门,然后推开门进去,可是进去的一瞬间,就踩到了满地的玻璃球,然后嘭的一身跌倒在地……
她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却见晨晨正正当的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她。
她咬咬牙,站起来,这时林安森似乎听见了声音,也赶了过来,看见满地的玻璃球,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他瘪眉看着晨晨,晨晨扬起头,“昨天夜里有玩球,忘了收起来,对不起,爸爸。”
林安森环胸看着他,“你不应该对我道歉吧?”
他看莫子言,却固执的昂着头,“她进门没有敲门,这不能怪我。”
林安森说,“但是我明明听见敲门声了。”
晨晨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是我没听见,爸爸,我还在睡觉。”
莫子言腿上生疼,但是还是没有说话,抬起头阻止了还要说话是林安森,对晨晨说,“刚刚还在睡觉,现在看来你已经醒来了,很好,我这一下也算没白摔,去洗漱,然后吃早饭,你看,兰兰姐姐已经给你做好了早饭。”
他哼了一声,说,“可是我还在困。”
莫子言歪着头看着他,“是吗?”然后她回身跟林安森说,“能不能请林总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对晨晨谈。”
林安森挑了下眉,走了出去。
莫子言关上了门,看着晨晨,晨晨有点害怕了,毕竟是小孩子,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直接走过来,一把拉过了晨晨,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
第124章 他只好妥协
晨晨大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脱我裤子,你算什么,你凭什么……”
莫子言不管他,对着他的屁股就打了两下。
他大叫着,“你怎么可以打我……你打我我也没有感觉,你比我痛,你……”
莫子言说,“对男孩子,不听话就是要打屁股,你不痛是吗?但是你觉得很好吗?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被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大屁股很好吗?你追求的只要是不痛就可以吗?那好……”她又打了两下,他挣扎,她压住了他。
他抬起头来,怨毒的看着她,“我要告诉爸爸,说你虐待我!”
莫子言带着嘲讽的笑,“是吗?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出了事就去告状吗?那天听见谁跟爸爸说,讨厌告状的小人,你现在也是那样的人。”
“你……”他叫了半天,就是倔强的不哭出来。
她说,“哦,反正也不知道痛,就没关系是不是?”说着又打了两下。
他回头对她喊,“你是在嘲笑我吗?”
她放下了他,“我是告诉你,没痛觉并不会不好。”
他哼了一声,赶紧提上了裤子,打开门就出去了。
他虽然老实的吃饭了,但是边吃着却便瞪着莫子言。
林安森看着他,笑了起来,对莫子言说,“你也吃吧,来这么早,一定还没吃吧。”
莫子言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林总,我已经吃过了。”
林安森也不强求,只是对晨晨说,“喝牛奶。”
他气呼呼的拿过去,对着莫子言做鬼脸。
莫子言却只是淡笑着,对他说,“晨晨,负气吃饭,对身体不好,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误,糟蹋自己的身体,那样,很不值的,对不对?”
他哼了一声,咬着面包,瞪着莫子言,好像在将面包当她的肉啃一样……
林安森只能无奈的笑笑。
莫子言离开时,林安森说,“管教是好,但是不要太严厉,他也才是个孩子而已。”
莫子言笑笑,说,“他现在还很抗拒,但是相信我,慢慢的我会让他明白的。”
林安森挑眉,“好,我看着!”
公司的工作还在继续,莫子言刚刚做助理,自然是要有一段的磨合时间。
林安森其实工作起来也是一个工作狂,成司南说,以前没孩子的时候,他经常是把办公室当家,现在有了小朋友,也收敛了些,但是还是经常加班到半夜,不然怎么说孩子的保姆变得那么重要,他经常不在,孩子只能交给保姆照看。
林安森工作起来很符合莫子言的个性,她虽然刚刚开始做他的助理,却已经配合默契。
她也发现,他在询问意见时,总是会在后面说一句“是吗?”如果加上了这一句,就说明他是持怀疑态度,并且大多不会按照她的意见来做,有时她会坚持自己的意见,若是那样,两个人的大战就会开始。
她会不遗余力的将自己的意见三番五次的叙述,直到他厌烦要将她赶出去,据说他们有时吵架的声音很大,大到办公室外都能听的到,导致众多人都会围观。
但是对于工作两个人都是执着又认真的,所以这也在所难免。
这一日,她说了投资意见,他再次抬起头来,“是吗?”
这个意见她已经说了五遍了,他还是似听非听的。
她咬着牙,“什么是吗是吗的,到底是怎样?如果可以,我马上回去就写策划书,如果不可以,您就明白的告诉我!”
他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写东西。
莫子言舒了口气,站在那里,环着胸等着。
许久,他才悠悠说,“你做事太急躁了,投资这一行,要慢慢的来。”
她说,“但是这一次情况不一样,如果不早点行动,总会有人发现对方的潜力……”
他说,“你难道不知道,能被别人发现的,才能说明是还有救的,那我们才值得投资,不然,都已经没救了,我们投资去,难道是去打水漂吗?”
她一口滞住,想了一下,说,“但是……如果如果有人竞争,价格势必是要升上去……”
他笑笑,“宁愿多花点本钱,至少保险些。”
好吧,莫子言说不过他,她站在那里,行了个礼,就向外走。
却见他在后面起了身,走过来,说,“准备一下出差吧。”
莫子言愣了愣,他看着她,“不是总说那里有多潜力,总要去实地考察一下。”
说完他就走进了他办公室的休息室中。
莫子言于是开始着手去泰国曼谷的出差,在外面收拾着东西,严筠走过来,说,“第一次出去小心点,”然后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林安森的秘书,黄小染跟子言关系混的不错,她跟子言说,以前林总去出差每次都是带严筠去的,现在换了莫子言,她心里不爽。
莫子言只好耸耸肩,“出差这么辛苦的事……亏得她还那么上赶着……”
黄小染在她身边暧昧一笑,“那要看看出差对象是谁啊,那不是林总吗……”
黄小染总是说,“子言啊,你很有争取到我们林总可怜的心的机会,你看,整个办公室是,谁不是对他惧着,他说一就是一,他说二就是二,就你,天天的跟他吵,他都不生气,你不知道,你们一吵,严筠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莫子言无语的摇头,跟老板吵架有什么好瞪眼的。
飞机在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降落,为了方便公司安排好了挽叻区的酒店入住,两个人晚上到了曼谷,先睡了一夜,第二天就开始奔波,这次莫子言看中的位于曼谷周边的代工工厂,欧洲众多电子产品都在这里有代工,但是受金融危机影响,这里的代工点已经亏损几年,濒临破产,这个时候收购下来,是最好的时候。
做了一天的实地考察,走来走去的半天都没住脚,晚上莫子言累得很,但是仍旧做好了收尾工作,将该整理好的资料都整理全了。
然而第二天却是林安森起不来了。
他看着身体挺好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生病了。
看着他躺在床上,对她歉意的一笑,“今天被迫放假,你可以不用工作。”
莫子言叹了口气,见他脸颊一片红晕,知道他定是发烧了。
他盖着被子,躺在那里,双手还放在外面,曼谷的天气很热,但是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她摊手说,“没有林总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吧,我先出去逛逛。”
他挑眉,“是吗?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