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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浴缸,可是一只手却摁住了她的肩头,另一只手伸过来,解着她衬衣的纽扣。
向思逸喘息着,想要制止他:“你…做什么……”
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其实应该是说,握住他的手腕——她现在哪有力气抓他?
握着他的手,却丝毫不影响他把她的纽扣全部挑开。
湿湿的衬衣退到肩头,露出她牛奶般白皙的肌肤。
蕾丝的胸衣包裹着丰满的圆润,在水中含露展现——
她的胸型真是漂亮,圆润的半球体,集中,上挺,风子皓受不住诱惑,伸出手,隔着胸衣用力地揉搓起来。
向思逸的呼吸瞬间急促,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
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只要是碰碰她,她就舒服得轻颤。
但是残存的理智让她知道他在做什么,视线恶狠狠地瞪着他,她朝他破口大骂起来:
“住手,疯子皓…你这个……禽兽……流氓……淫棍,混蛋——放开我……唔,呜……”
我先把你洗洗干净
他仅一只手,熟稔地取下她内衣的摁扣。
雪白的圆润弹跳出来,没有胸衣定型,依然呈漂亮的半球体。
他将她脱了个精光,唯留一条蕾丝内裤,在退下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攥住他的手,抗衡。
“不要!不要!”
清明的眼中,竟然闪烁着泪光。
风子皓的视线里有火苗在窜动,嗓音也因为情欲的涨满而低哑:“别动,我先把你洗洗干净。”
他不想在这里就要了她,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压抑着,他取来沐浴露……
还从未有给女孩子清洗过身子,她是第一个。并且,她是这么的不情愿,身体虚软,眼中却带着杀人的仇视目光瞪着他。
她一定要杀了他!
这个禽兽!
仇视的目光渐渐迷离,她的头脑再次陷入混沌之中。
他趁机将她和自己清洗干净,用大浴巾包起来,把她放回床上。
当敲门声再次响起,他扯来被子将她盖住。
服务生拿进来一个三脚支架,和一个重型的单反机。他把支架立在床边,调整好位置和视角,将单反机调到录影模式。
做完一切准备,他朝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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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很痛很痛。
下体仿佛被什么硬物贯穿了一般。
向思逸迷迷蒙蒙地睁着眼,看到风子皓俊朗分明的轮廓。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尖滴落在她的面颊上。
而她的全身,都是湿乎乎的一团。
下体的痛还在持续,她下意识低头看去,看到自己双腿盘在他腰上,两人已然密切地结合。
贯穿她的一瞬,他感受到了那薄膜的阻隔。
在看她痛得脸色苍白,从情欲的缠绵中痛到清醒……
他恍然明白了什么:“他没有碰你?”
向思逸听不到他问什么,她只感觉痛!
伸手推搡他,想要将他从自己体内推出去。
做我的女人……
然而她的动作,却令风子皓剧烈抽气。
“别动,”他压抑地说,“再动我会弄坏你。”
他屏息等待着,扳起她的下巴,再次问:“欧阳夜熙没有碰过你?”
欧阳夜熙……
这四个字响起,瞬间像四根针插进了向思逸的头部,她的头隐隐作痛,在那种疼痛中,理智又变得模糊。
眼前少年的脸,一会儿是风子皓,一会儿又变成了欧阳夜熙。
直到,两张脸最后重叠,变成了一个人。
她怔怔地盯着他,怔怔地伸出手,指尖攀划着他的面容:“小贱……”
她把他看成了欧阳夜熙。
风子皓却并不知道小贱是欧阳夜熙的绰号。
他捉住她乱动的手,含住她的指头,看着她煞白的脸慢慢回转血色,而身体,也因为某种渴求在贴近他……
他试着缓缓动起来。
鲜血,随着他的菗餸,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在白色床单上落下滴滴的鲜红,证明她的贞洁。
他垂首,动情地吻着她的眉眼、鼻尖和唇角。
“做我的女人……”他的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会对你负责。让我对你负责?”
向思逸却只是一直颤抖地低喃,叫着什么:“小贱,小贱,小贱…”
思绪混沌的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她只以为跟她紧密结合的男人是欧阳夜熙。
她在他的身下柔软地起伏,目光迷离,这一刻,既幸福又愉悦。全身都细胞都好像苏醒了,敏感地叫嚣着。
可是随着冲撞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她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仿佛它随时都会冲破胸腔,轰然裂开。
又仿佛被一只手用力地胶紧了,又痛又兴奋,窒息得吸不过气。
风子皓没有察觉到向思逸突然的变化。
他疯狂地她身上抽撤。
她的紧窒和柔软让他着迷,让他沉溺,失去理智,怎么也停不下来……
只是心律不齐?
房间里,沉闷淫靡的画面在最后一声闷吼中,归于寂静。
可是向思逸的身体却还在剧烈地颤栗?
风子皓蹙眉,缓缓抬起头。
黑眸带着探寻,借着流泻的银色灯光,他看到她的脸是一片铁青色,双唇因为某种疼痛用力咬紧了,下唇都是鲜血。
风子皓一愣:“怎么,你还疼?”
向思逸的手紧紧地揪住心脏,声音里卡着气:“药,我的药……”
“什么药?”
“药,药,……包包里……”
风子皓猛地一僵,迅速反应过来一般,撤身找来兔子包包,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
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从未有过的手忙脚乱:“什么药?!这里没有药!只有感冒药?”
她包里的东西他早看过了。
把几包感冒药找出来,迅速递到床前。
向思逸紧紧揪着胸口,颤栗着,吃力地探起身来看了一眼:“不是…木糖醇…木糖醇……”
风子皓慌忙扔下药,折身捡出一盒木糖醇,打开盖子,倒出几颗,递过去。
“是另一盒!!”
向思逸用全身所有的力气吼完这句话,忽然,脸色铁青地往后一倒,昏厥过去。
风子皓站在那里,懵了整整三十秒,才冲上前,拍打着她的面颊,叫她,唤她。
指甲用力地掐住她的人中,还是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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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人民医院。
输液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漏着。
病床上,向思逸的面孔依然煞白,好在嘴唇恢复了点血色,呼吸也均匀了。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病人有些心律不齐,不适合情绪大起大伏。”医生在诊断单里写下什么,对风子皓说道,“没事,挂完这瓶药水就差不多要醒了。以后让病人注意情绪,她应该有在自己服药,记得按时吃药。”
风子皓紧紧皱着眉,不信地问:“只是心律不齐?”
她到底是什么病
“是的。”
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紧接着,他又怀疑地问:“怎么会来这么多医生,还检查了这么久?”
“这……”
看到医生们脸色中的闪烁,他有了怒容:“医院允许你们医生可以谎报病情吗?”
“这个,请问一下,你是她什么人?我们需要尽快联系到她的家属,跟她家属详谈。”医生迟疑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没有经过病人和家属的同意,病人的病情我们不能外泄。”
风子皓一怔。
很快,他又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是她未婚夫。”
“好,那我们就直接跟你谈吧。”医生点点头,跟其他的几个医生互相交换了一下神色,朝门口走去,“这位先生,请跟我来。”
气氛中的凝重,让风子皓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到底是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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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逸很少发生休克情况。
因为从小的时候,她就听医生说,发生这种情况只有在情绪大起大伏时。
小时候不懂得控制情绪,当她生气和伤心时,就经常会间歇性休克。
昏迷时呼吸比较均匀,虽然气息较弱,在掐她的人中以后,她都会深吸一口气醒来。
每次醒来问她,她根本就不知道昏迷了。
如果不掐人中,怎么叫都不醒,怎么动她也没反应。
因为频频发生昏迷的情况,学校里的同学和老师都把她当重点保护对象。
背地里,却把她当异类,小孩们也怕跟她一起玩。
家长们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跟带病的她玩在一起?
怕什么时候惹到她,她突然就死了,那这责任到时要算在谁头上?
就是从那时候起,向思逸开始学习克制自己的情绪。
遇到怎样的事都不伤心不生气。
因为一旦伤心和生气,就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凭什么要为了别人气坏自己?
昨天那狂乱的一夜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她变得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
她每天都挂着笑容,好像没心没肺,任何事都不再能伤害和打击到她。
上了初中后,她随妈妈搬到了这个城市。
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她想摆脱过去,有意地隐瞒起自己的病情来。一旦发觉自己的心脏有异样,就赶紧吃药,躲到人少的地方。
害怕别人知道她有病,害怕别人把她当异类,更害怕受到那些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
那瓶药水打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向思逸醒来了,缓缓张开眼睛。
迎面就对上风子皓轮廓分明的脸,继而感受到全身散架般疲累,下体被凌辱过的痛楚……想起,昨天那狂乱的一夜。
她的眼中有着冷然而沉默的光芒。
风子皓以为她醒来会大喊大叫,会崩溃哭泣,会狠狠地指责他。
没错,他下药强*奸了她,而她还是个有心脏病的处子……
他到底是做了多禽兽的事情?
他已经做好了一切承受的准备。
可是她不哭也不闹,淡淡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讽刺:“你还在啊,我以为你畏罪潜逃了。你怎么还不跑路,你不怕坐牢?”
似乎这世间所有的不幸都要发生在她身上。
她已经努力地那么去生活了,而她的生命也只有这么短,为什么,还要让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还能怎么样?
哭啊,闹啊,伤心啊,她的心脏都撑赔不起。
风子皓俊美的嘴唇一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一次,他无言以对!
向思逸又是苍白一笑:“啊,我怎么忘了,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风家少爷,你就算奸污了一整个学校的女生,也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吧?我看你昨晚干的得心应手,你应该经常这么做吧……”
“没有,”他紧紧皱着眉,“我没有这样对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我该说荣幸吗?
别的女人根本不需要他强*奸,只要他勾勾手指,她们就会主动爬上他的床。
“我是第一个?”向思逸目光空洞,干笑了几声,“哈哈哈,真好笑,我居然是第一个——我该说荣幸吗?”
她很想平静地对待这一次事件,就像从小到大,对待每一次生活中给予她的重击,她都能坦然应对。
可是,双肩却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想到,昨晚那淫靡的画面,她就觉得自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