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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陪你爬墙_分节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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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

    沐小小喉中溢出破碎的低吟,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的心都狠狠地揪在一起。

    一直表现得淡定甚至可以说漠然的雪猿听着沐小小口中呻吟般的呼唤,眼底涌上一层泪光。一千年了呀!他守在这天山绝顶,守在这禁地之中,已经一千年。

    等着,盼着,念着,今日,终于又见到她们重逢。

    雪儿,你看到了么?烟儿已经重生,长成水灵灵的大姑娘。你呢?你又何时醒来?我等得,真的太久,太久了,久到,我的心都已经变得苍老。

    声音一出口,沐小小就惊讶地捂住嘴,一边却又忍不住地流泪。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唤雪莲为姐姐,更不明白自己心头这样复杂的情绪是为了哪般。

    但是她却清楚,自己看着这朵莲花,会心疼,会难过,会喜悦,会安宁,就像,看到的,是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

    茫然地看向雪猿,沐小小一脸的无助,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雪猿,等待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一个让她明白一切的答案。

    雪猿缓缓地走向沐小小和莲花,脚步缓慢而沉重,像是心里有太多负荷不了的沉重,让他不得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迈开步伐。

    “丫头,想听故事么?”

    雪猿开口,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约约的哽咽,未曾开口,便已经被他要讲述的故事哽了喉。

    沐小小靠在雪莲旁边,徐徐地坐倒在寒冰上。不觉得凉,只感受到一丝丝一缕缕的气流顺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流入体内,缓缓地流动着,汇入潜藏的灵力里。

    神情渐渐平静下来,心情也安宁,靠着雪莲巨大的花茎,沐小小恍惚觉得自己就长在莲花旁边,和这朵巨大的莲花背靠着背静静依偎,千万年的时光,就那么静静地走过。

    雪猿也走到沐小小身边坐下,布满长毛的手温柔地抚着雪莲粉色的花瓣,眼光朦胧而多情。那目光,沐小小常常在月子衿眼中看到。

    额,一个雪猿,一朵莲花,沐小小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但同时,她的心底却又觉得理所应当,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如此矛盾的感觉,让沐小小觉得自己真的要神经了。

    “丫头,你知道么?这朵莲花,秉天地灵气而生,已经近五千年。”雪猿手依然抚摸着雪莲,目光却转向沐小小,眸光中蕴含着深刻的涵义。

    “五千年?”沐小小咋舌,“好久远的岁月。”

    “是啊,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猿猴,整天跟在母亲身后蹦蹦跳跳,无忧无虑。有一次,我无意中来到这个地方,就看到一枝小小的花茎小心翼翼地从田田的荷叶中伸出来,带着几分好奇地观察这个世界。那时候,我觉得那花茎真是可爱,顶着两个小小的花苞,一左一右,摇摆着,随风起舞。于是我每天都悄悄地背着母亲来这里看它,和它聊我在外面看到的世界,聊清风明月,柳绿花红。”

    雪猿脸上露出朦胧的笑,似是回到了那段天真的年月。

    “那时候的我,真的很快乐,白天跟着母亲学习生存本领,熟悉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晚上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到这里,和两个小花苞说悄悄话。看着它们一天一天长大,亭亭玉立地在风中摇曳多姿,翩翩起舞,真的是一件好幸福的事情呢!”

    沐小小看着雪猿脸上悠远的神情,听着他讲述着遥远的故事,心里一片宁静,一切的凡尘俗事都远离了,整个空间只剩下淡淡的莲花香,还有雪猿低沉而动人的诉说。

    那时候,这个地方,还没有这座冰山,而是一个明澈的小湖,映着青山如梦,绿水悠悠,好不灵秀。而那两个小花苞,就长在湖心的小岛上,一眼甘甜醇美的泉水边。

    小雪猿每天都踩着湖中凸起的石块,小心翼翼地越过湖水,去到泉边。喝上几口甘甜的泉水,看着两个小花苞一天天地变大,渐渐地露出粉嫩的笑颜,小雪猿格外地开心。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去,小雪猿渐渐长成了大雪猿,他的母亲也因为太老了,而去了另一个世界。可是雪猿并不觉得孤单,因为他还有两朵含苞待放的莲花陪伴。

    那两朵莲花长的真的好慢,雪猿数不清经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才看到它们的花苞缓缓地绽开了一点点,露出嫩黄的花蕊,然后徐徐地绽放粉嫩的笑颜。

    雪猿依然每日里跑到泉边,看两朵莲花,陪它们说话。那么多数不清的日子走过,他却从来都不觉得厌烦。

    两朵雪莲似乎也能感受到雪猿的亲切,每日雪猿到来的时候,都会用力地弯下花茎,挤挤挨挨着生长的粉嫩花瓣在雪猿洁白的长毛上轻轻地蹭几下。

    然后有一天,雪猿又来到莲花跟前时,突然听到了两个兴奋而开心的声音。那声音,粉嫩嫩的,带着孩童的清脆甜美,软糯动听。

    她们说,雪猿,雪猿,你能听到我们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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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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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侠薛奕

    那一夜,月朗风清,疏疏朗朗的星子在天空中幽幽地闪烁,皎白的月光铺洒在澄净的湖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盈盈点点,宛若珠玉碎了满湖。

    清风悠然,拂过岛上的林,枝叶沙沙作响,晚眠的虫儿咕咕哝哝地在静夜里轻吟,小岛上一片寂静。

    雪猿踏着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石块,开心地奔到泉边,长满雪白长毛的手小心地捧住双生的莲花,深深地嗅着那清雅的芬芳。

    然后,他就听到了那两个粉嫩爽脆的声音,带着一些欣喜和雀跃,还有隐藏不住的期待。她们说,雪猿,雪猿,你能听到我们说话么?声音清脆,异口同声,有着无与伦比的默契。

    恳雪猿惊异地抬头,左看右看,终是没有看到是谁在说话。

    “雪猿,雪猿,你在看哪里呢,我们就在你面前呀!”

    声音又起,这次雪猿依稀辨别出了声音的来处。他双手猛然离开花茎,吃惊地看着眼前两朵并排绽放的莲花,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让它们,不,她们什么时候会说话了?她们怎么会说话的?

    雪猿呆滞的表情取悦了两朵莲花,她们在清风中轻微地摇曳,银铃般的笑声传出,让雪猿想起很久之前,他捡到的一个叫铃铛的方小说西,叮叮咚咚,悦耳极了。

    雪猿伸出手,似乎想像以往一样捧着莲花,可是却手足无措地不敢动弹。

    两朵莲花咯咯地笑着,微微弯下花茎,亲昵地贴着雪猿柔软的长毛。

    从那以后,雪猿就不再是自说自话,有两朵可爱的莲花陪着他聊天,他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完美的日子了。

    时间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两朵莲花已经长得很大了。花瓣几乎盖住了泉水,那童稚的声音也转变成少女的清灵,带着点顽皮,还有未褪尽的天真。

    而且,她们也有了自己的灵体,以天地间的万花瓣为肉,花茎为骨,花露为血,花香为神。

    因为本体为并蒂莲花,同根同茎,依偎生长,所以雪儿和烟儿的身体也是连在一起,背靠着背生长。血肉相连,同行同止,心有灵犀。

    “雪猿,雪猿,你帮我们取名字吧,我们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呢!”

    雪猿歪着头看着两朵娉婷着傲然绽放的莲花,眼底流露出深深的宠溺。可是他再怎么思索,也想不出多好的名字,怎么办呢?

    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来,纷纷扬扬,落了一地的白。雪猿伸出毛茸茸的掌,轻轻抖落莲花瓣上的雪。突然像想到了什么,惊喜地摇着手里的那瓣莲花瓣,兴奋地嚷着。

    “就叫雪,雪儿,雪儿,呵呵,和我的名字很像哦,多好听的名字呀!”

    旁边那朵莲花不乐意了,声音中带着娇嗔与不满。“雪猿,我呢,我呢,我也要一个好听的名字,要和姐姐的一样好听才行。”

    雪猿又抓头了,什么样的名字会和雪儿一样好听呢?

    雪依然缤纷着,一世界的洁白。小岛上都已经盖满了白雪,只剩下泉眼依然叮叮咚咚,缓缓地流淌着。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依然清澈澄净,甚至带着丝丝的暖意。

    寒冷的气息和带着暖意的泉水相接,一缕缕淡淡的白色烟雾袅娜着飘散开来,烘托得两朵莲花宛若在仙境里一般。

    雪猿看着如此美景,不由笑了。两只毛茸茸的大掌用力地拍了一下,捧着没得到名字正不高兴着的莲花开心地说:“你叫烟儿,烟儿这个名字也很好听,和雪儿一样好听。”

    烟儿和雪儿一起愉快地笑开怀,她们有名字了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雪猿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带着深深的怀念,那段美好的日子,真的让他从心里觉得惬意舒畅。

    沐小小正听得入神,心底隐约觉得熟悉。那样的生活,那样的场景,似乎她曾经经历过一般的熟悉到骨子里。

    “之后呢?雪儿和烟儿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雪莲茎上会有这么大的伤痕?这多莲花是雪儿还是烟儿?另外一朵莲花呢?”

    雪猿看着莲花的目光失去了适才的平静美好,溢出浓重的忧伤。往事不堪回首,再回头,伤依旧,泪肆流,人独瘦。

    “这朵莲花是雪儿,另一朵莲花啊,她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想要看看与自己背靠背依偎着长大的姐姐。所以,她坚持要离开生长的花枝,不惜耗费一千年苦修得来的灵力,自断根基。”

    沐小小猛然捂住嘴,几乎惊叫出来。“自断根基?那她怎么样了?”

    雪猿迷蒙地看着雪莲,笑得温柔。“她没事,因为在她断了姐妹之间的联系时,雪儿将自身的灵力灌入烟儿的体内。所以,她们两姐妹只是失了一些灵力,虚弱了几十年。”

    沐小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刚刚那一刻,她的心几乎跳出了胸腔。

    烟儿和雪儿终于见到了对方,可以携着手奔跑,对视着唱歌,相拥着入眠,这对于她们来说,是那么的美好,因为骨肉分离而承受的苦难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这样的日子宛若流水一般走过,忽忽几百年就那么过去了,雪儿和烟儿的灵体也慢慢由娇俏的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

    肤似凝脂身若柳,秋水为神玉为骨,姐妹两人都是一般的绝世姿容,说不尽的风流,诉不完的美好。

    然后到了那一天,一切都改变了。

    一个白衣翩然的儒雅剑侠,踏着飞剑翩翩而来。

    雪猿那时对人已经没了信任,见他闯入禁地,二话不说挥起巴掌便拍过去。

    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雪猿从来没有打得那么畅快过。对于来人,多了些欣赏,手下也就没那么绝情。来人也就侥幸地只落了一身伤,多了一个解释来意的机会。

    他说,他是天山雪阁第二十六代大弟子,入禁地只是想为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