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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陪你爬墙_分节阅读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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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小小看着痞子水凌风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那神情让她想起在现代时和薛奕一起养过的那一只小狗狗,每次它饿了的时候都会前前后后地绕着她的脚跑来跑去,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它的饭碗。

    痞子水凌风此时的神情,就像极了那只狗狗。

    好笑地摇摇手,晃动着被痞子水凌风紧紧地拉住的衣袖,沐小小无奈地叹息。

    “好了好了,我烤给你吃还不行吗?麻烦你饶了我的衣袖吧,再扯下去真的就要裂开了。”

    痞子水凌风得意地挑高眉,眼尾不屑地扫过雪湖。看吧,不要以为你就占定上风了,小小还是会想着我的。那模样,得意得让人看着忍不住想扁他。

    雪湖眸光扫过痞子水凌风臭屁的模样,转开头不再理他,清清楚楚地表达着自己懒得和他计较,气得痞子直跳脚。

    俯下身,沐小小把雪湖放在椅子上,柔柔地抚着它柔滑松软的毛发,轻声细语地像在哄小孩子一般。

    “雪湖,你乖乖的,等下我烤肉串给你吃,是你以前从没吃过的哦。”

    痞子水凌风听了,本来还趾高气扬昂的高高的脑袋马上耷拉下来,不甘地瞪了慵懒地窝在倚在上的雪湖一眼,愤愤然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沐小小,坐等美食。

    一直在一边等待时机的望月大婶和阿梅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喜与激动。

    此时见沐小小终于松口要大展身手了,两人顾不得刚刚被摔成四瓣儿的屁股,冲到沐小小身边,一左一右地挟着她到专门定做的烤架前,动作麻利地把所有的配料都准备齐全。

    看着一眨眼的功夫就准备得妥妥当当的原材料,再看看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就差没在嘴边垂两条白亮的口水的众人,沐小小笑着摇摇头,扎起袖子忙碌起来。

    以前,沐小小从不知道什么叫狼吞虎咽。

    在现代社会时,大家都自诩为文明人士,讲究用餐礼仪。至于她自己,一个高级杀手,餐桌礼仪是必学的功课。执行任务时,就这餐吃完不知下餐在哪了,冷饭冷菜,想狼吞虎咽都吞不下去。

    到了云苍大陆,身在罗浮秘境,时间仿佛都是停滞一般的悠闲,大家更是慢悠悠地享受美食。

    可是此刻,沐小小深刻体认到了什么叫狼吞虎咽,什么叫风卷残云,什么叫饥不择食。

    咳咳,不对,沐小小的烧烤,那是没说的,在云苍大陆都可以说得上是一等一的特别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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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喂饱了那些馋嘴猫,沐小小自己端了个盘子坐到椅子上,顺手把雪湖抱来怀里,自己吃一串,喂雪湖吃一串,在痞子水凌风兔子似的红眼中你一串我一串地把一盘肉串吃了个一干二净。

    沐小小看着雪湖津津有味地吃着肉串,开心地笑眯了眼。

    “怎么样,雪湖,好吃么?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就想烤了,但是家里的调味料实在是太单调了,这次出来,我一路寻了很多可以替代的香草香料,味道不错吧!”

    哀怨地抽抽鼻子,痞子水凌风看着舒服地偎在沐小小怀中的雪湖,满心的怨念。

    “小小,你让那只狐狸自己吃嘛,干嘛还要一点一点的喂?”

    “雪湖不方便呀,如果让它自己吃,很容易弄脏身体的,这么雪白柔软的长毛,弄脏了多可惜。”

    沐小小笑着回答,爱怜地揉了揉雪湖身上的长毛。纤细如雪,柔软如云,摸上去,手感真是让人喜欢。

    痞子水凌风眼睛又转了转,继续没话找话,这次的探问底细。“小小,你养了这只狐狸几年了?怎么想起养狐狸来了?

    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痞子从了解两人的相处开始,打探敌情。

    “唔,有十年了呢!”

    沐小小手下不停地抚摸着雪湖,想着当年偷溜出罗浮秘境时的快乐时光,嘴角边浮起一丝顽皮的笑。“十年前,我才七岁,趁着师父闭关,大家又料想不到的情况下,成功地偷偷溜出罗浮秘境。”

    “七岁?!”

    “偷溜?!”

    “天哪?!”

    此起彼落的惊呼,让沐小小得意地弯起唇畔笑得愈发开怀。眯着眼点点头,得意得像偷吃到鱼儿的小猫咪。

    “是啊,从我在罗浮秘境睁开眼睛起,就从未出去过,外面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所以七岁那年,我准备了一些干粮就偷溜了出来。”

    那年,沐小小七岁,已经展露出得天独厚的天分,灵力已可外放,再加上在现代学习的各种搏击之术暗杀之法,让她有恃无恐地包了一包干粮,从藏宝库里兜了一包宝石就溜了出来。

    人小腿短,不熟路径,沐小小绕来绕去地转悠了两个月才走出森林,到了星落帝国的国境边。

    一路走,一路变卖那些宝石,沐小小不是没有遇到心存恶念的人,但最后倒霉的都是打她主意的恶徒。

    途中,她救了木轻影,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木轻影被星落皇室接走之后,沐小小继续上路,可是没几天,就被师父抓到了。

    回程的路上,在快到秘境的森林中,师徒二人路过一个几乎被烧成焦炭的山头。

    在那里,沐小小发现浑身被烧得焦黑,几乎就要死了的雪湖。

    那时不知是怎样的缘分牵引,让依然不信任其他人,有些冷血有些淡漠的沐小小救下了雪湖,并且用三年的时间把一块黑炭养成现在这样浑身雪白松软的长毛,可爱得不得了的雪湖。

    “你们不知道,那时候雪湖哪里有现在这么漂亮可爱,当时啊,它浑身上下的长毛都被烧光了,整个一块焦炭。如果不是它还能动那么两下,我们一定没办法发现它。”

    沐小小笑眯眯地低头蹭了蹭雪湖柔软的长毛,一脸的爱怜。

    雪湖黑亮的大眼睛扫过沐小小,眼中清清楚楚地写着不以为然,很不高兴沐小小把它那么没有形象的历史讲出来。

    不过它不高兴,有人却开心。

    痞子水凌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雪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脑子都是天然烤鸡模样的雪湖。

    那实在是,太、太搞笑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呀!雪湖那么凄惨的遭遇,你不但不同情,还笑成这副德行,实在是、实在是……”

    望月大婶气呼呼地瞪着水凌风,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阿梅见状,立马接续她的话。

    “实在是太可恶了!不止没有同情心,简直就是冷血无情,没有人情味。”

    “没错,超级没有人情味。”

    两个人一搭一唱地给痞子定了罪,一起气呼呼地看着他,那个架势,如果痞子不说出一个很好的理由,就要一起扑过去先拼个三百回合。

    痞子水凌风笑着向后挪了挪椅子,避开两人眼中的刀光剑影。

    “你们想想啊,如果把雪湖身上的长毛全部剪掉,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然后再烤出一层焦皮外套,会是什么模样!”

    说着,痞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众人看看笑不可遏的痞子水凌风,再看看慵懒地窝在沐小小怀中,一副世外高人的脱俗模样的雪湖,不由也笑了起来,脑海中雪湖的形象怎么样也和脱俗扯不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至于他们脑袋里究竟是什么形象,请大家自行发动思维去天马行空。

    沐小小也在笑,望着雪湖的眼神却怜惜。当年,雪湖一身焦黑,歪歪扭扭地踉跄着走向自己,那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却在那一刹那拨动了她心底那根名为同情的弦。

    不顾师父的阻拦,执意把它带回了罗浮秘境,小小的人儿守在雪湖身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它三天三夜。

    三天后,沐小小的师父宣布雪湖已经活下来了,不会不声不响地见阎王,沐小小才放下心去睡觉。

    那一觉,沐小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

    之后,雪湖就留在沐小小身边修养,足足好吃好睡地修养了三年,才算完全恢复。

    到现在,已经足足十年了。

    “雪湖,不知不觉,你跟在我身边,已经十年了呢!”轻轻地叹息,沐小小抚摸雪湖的手更加轻柔,浓浓的情谊围绕在一人一狐之间。

    痞子水凌风看着一人一狐之间静谧而安然的氛围,不由哼了哼,别开脸不去看他们。

    站起身,走到笑完之后继续一脸满足地剔牙的望月跟前。“望月老板,我累了,麻烦给我一个房间好么,我想休息一下。”

    望月大婶拍拍头,懊恼地道歉。“你看看我这记性,光顾着这张馋嘴了。快快快,都去休息一下。”

    沐小小抿嘴笑着,站起身跟着望月向后堂走去,夜尘也无声无息地跟了过去。

    ********

    夜半更深,一片静谧,正是人们好眠的时刻,只有晚眠的虫儿唧唧哝哝地谈情说爱。

    沐小小就在这个大家都在梦周公的时刻迷迷糊糊地醒来,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舒适得轻轻地叹息。

    好久好久都没有如此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打从出海,就是在船上,摇摇晃晃的,虽然没有晕船,但是毕竟不如在陆地上舒服自在。到了祈望岛,刚刚想要好好睡一觉,就得知千年劫难的消息。

    从坍塌成废墟的海底圣殿出来之后,又在虎鲸的背上度过了几天海上的路程。等到双脚终于踏上陆地了,又急着躲开痞子水凌风。

    足足有两个月了,沐小小未曾有过如此香甜的睡眠。相信没有那阵渐渐拉高的争论声,她会好眠到天亮。

    沐小小是被争论声吵醒的,说是争论,其实更正确的说法,是压抑着的争吵声。

    不过沐小小之所以被吵醒,是争论的两个人渐渐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和音量。而那争吵声,就从沐小小隔壁的房间传来,让她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

    两个声音,一个是痞子的,另外一个呢?

    听上去,清凌凌的,像冰雪般澄澈,带着一股子空灵高远的味道。

    唔,有点耳熟的,感觉,在哪里听过呢?

    隔壁是痞子水凌风的房间,他在和谁吵架么?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间里来叫嚣什么?吃饱了撑的还是没事儿闲的?我就喜欢小小,我就赖着小小,你有什么资格管?”

    痞子水凌风只着中衣,双手支在桌上,眉头紧锁地看着眼前的人。

    端坐在桌前的男子,容貌俊美飘逸,清隽如水。

    他和月子衿是同一种类型的俊美,却有着不同的气质。

    月子衿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给人的感觉,就如一块未经尘世污染的美玉。而这个男子确是超凡脱俗、超然世外的,像高山上历经了千万年时光的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