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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芳园出来还是半下午,思索一阵,章希安让司机直接开车去市政府。
工作中的邝耀宗严肃认真,只见到章希安又变成软萌甜。“安哥,今天的戏好看吗?”
章希安点头,“我问你一句,你和董小姐进行到哪一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邝耀宗摇头晃脑的说。
“难怪我去和董小姐说,她一脸的茫然,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默契,我只是走个过场。”章希安说。
“安哥你看看我桌上的公文,几丈高了都,我哪有时间和她约会培养感情和默契?”邝耀宗不无委屈的说,“我要成立秘书班,现在太累人了。”
“手下人能做的事就让手下人做,好的上位者要懂得放手。”章希安说,“行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那董兰君那事成不成?”邝耀宗问。
“你就认定她了?”章希安反问。
“比起我不知道的女人,董兰君我还是挺喜欢的。”邝耀宗笑说。
“知道了,等着吧。”章希安说。
下楼时碰见董兰君的哥哥董成君,董成君先打招呼,“安少爷。”
“董先生。”章希安说道,“多日不见,先生风采依旧,不知先生可有闲暇叙旧?”
“安少爷可是有什么指教?”董成君问。
“指教不敢当,只是我慕先生气度风华,想与先生结个亲家,可成?”章希安问。
董成君一愣,随即笑,“舍妹婚事全有家父做主,我说了不算。”
“那不知何时有幸能拜访董老爷子?”邝耀威说。
“家父每临冬天都要去温泉山养生,最近恐怕不行。等我订了时间再告诉安少爷。”董成君说。
“那我就等你的吉信。”章希安说。
到了家,邝耀威还没回来,章希安换了衣裳坐在沙发叹气,“白桐,你去把豫市适龄的千金统计一下,做个表给我,最好有相片。”
哎,耀宗好像要失恋了。
章希安一肚子猜测想等着邝耀威回来说,邝耀威和邱阿白勾肩搭背的回来了。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在外面喝酒了?”章希安问。
“没有,就喝了一点点。”邝耀威说,改手搭在章希安肩上。
“没喝几杯,他故意的。”邱阿白无情的拆穿他,“没喝几杯就说回家喝,先上点饭菜,我这肚子里除了几杯酒还没有别的呢。”
章希安让人摆饭,任由邝耀威正儿八经装作醉酒的样子耐着他。
邱阿白吃着饭,装作不经意的问起,“这次刘大夫怎么没跟着你上来?我这还有点小毛病想请他看一看。”
“他回老家了。”章希安说,“你另外找大夫,别误了事。”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回老家?”邱阿白愕然。
“你怎么就知道无缘无故?”章希安笑,“不兴老家有谁给他做媒,他回去结婚了。”
“他个双儿结什么婚?”邱阿白大惊失色。
“滚蛋。”装醉的邝耀威掀开眼皮看他,“双儿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章希安可疑的看邱阿白,“你怎么知道他是双儿?”
“他不是吗?”邱阿白说。
“他是,可他从不和人说他是双儿的事。”章希安问,“你从哪知道的。”
邱阿白一阵哑口无言,看着邝耀威说,“耀威告诉我的。”
“滚蛋。”邝耀威说,“我自己之前还不知道呢。”
“别问了,女干夫肯定是他没跑了,我说怎么突然找我来喝酒。”邝耀威依着章希安说。
章希安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刘玉行和他说的事他连他娘都没说,只是告诉了邝耀威,两人围坐着好一通批判那个女干夫,邝耀威还顺势表白一下自己绝对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我和玉行确实有点什么,所以和我说实话,他到底去哪了?去干嘛了?”邱阿白说。
“你和他有点什么,还问我们?”邝耀威说。
“你和我这贫有意思吗?”邱阿白恼怒说,“你没看我着急上火的,还是不是兄弟。”
“你问他做什么,你又没准备娶他。”章希安说。
“不是,他和你怎么说的?”邱阿白说,“谁说我不娶他?”
“你要娶他,你跟他说了没有。”邝耀威问,“你跟你爹娘说了没有。”
“这不他老是一副要一心行医的模样,我这也不得空,就暂时没说。”邱阿白说,“他不想嫁给我他跟我那什么,他玩我?”
“都没结婚,你跟他那什么干什么?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人。”邝耀威说。
“反正要结婚的,彼此有需要就那什么了,我又不是不负责任的人。”邱阿白说。
邝耀威看章希安,“我看阿白才像是那个被玩弄后被抛弃的人。”
“你说你会和他结婚?结果你只跟他那个,他心里想什么你也不在意。既如此,他现在想断了,你们就断了吧。”
“凭什么?我不同意。”邱阿白说。他腾的起身,“我这就回去跟我爹娘说,我虽不知道他老家在哪,他师傅在哪我还是知道,我就上门提亲去。”
“他师傅做不了他的主。”章希安说。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要断。”邱阿白愤怒说,“他这么玩我我和他没完。”
邱阿白气冲冲的走了,邝耀威靠着章希安,“怎么不告诉他刘大夫有身孕的事?”
“看他的诚意。”章希安说,“如果有了孩子谁知道他是为了玉行还是为了孩子。”
“阿白不是那样的人。”邝耀威说,“他不是玩弄感情的人。对感情忠贞是我们两的共同点。”
“现在是玉行吃亏。”章希安说,耸一耸肩膀,“你酒醒了没有,醒了就起开。”
“嗯,好醉啊,宝贝儿,你怎么变成两个了?”邝耀威像大衣一样趴在章希安身上,醉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邱阿白裹着一身寒气回到江北家中,拿出一个单子,“娘,你按照这单子上写的给我准备聘礼,我要去提亲。”
“是谁家姑娘?”他娘立马关切的问。
“你认识的。”邱阿白说,“当年给我看病的,刘玉行,刘大夫。”
“等等,什么?”邱娘错乱了,“刘大夫他是个男人啊。”
“没错,我要娶的是他。”邱阿白说。
“老爷,老爷,老头子,邱大郎!”邱娘不能控制的惊声尖叫,邱爹从前院过来,“怎么了?”
“老爷,阿白说他要娶个男人做老婆,就是那个刘大夫。”邱娘揪着邱爹的衣襟,“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
邱爹阴沉的看着邱阿白,邱阿白说,“晚了,我已经把人睡了。”
“他是男子,睡就睡了,他自己不检点。”邱娘厉声说。
“那也是我不检点在先。”邱阿白说,“再说他是个双儿,他自己又是个大夫,也许还能给你生个孙子。”
“那他要是生不出呢?”邱娘质问。
“那我也要他。”邱阿白说,“我跟他过一辈子,又不是跟你孙子过一辈子。”
“我想要孙子。”邱娘说。
“那我给你抱一个回来。”邱阿白说。
“我要亲生的。”邱娘说。
“那就是亲生的,我外面女人生的。”邱阿白说。
邱娘犹疑的看他,邱爹看不下去儿子糊弄老婆,冷声道,“你先滚下去,你这么捉弄你娘就是你的孝顺?”
“你啊你,早在你不肯说亲时我就知道你迟早给我出幺蛾子。”邱爹恨恨的说,“这么大个消息,你总得让你爹娘消化消化。”
“你们尽管消化,儿子就这一桩不孝,以后和你儿媳妇一定加倍的孝顺你俩。”邱阿白突然跪在地上给爹娘端正的磕三个头,然后起身走了。
邱娘站不住,依着邱爹问,“他什么意思啊他这,他一定要娶那个公狐狸精?”
邱爹一半心烦一半心冷,“你生的你不知道他那脾性,多半是要板上钉钉了。”
邱阿白从家里出来,想了半天想刘玉行说过他师傅喜欢什么,只依稀记得好像说过他喜欢喝两盅。
就去提了几壶好酒和些下酒菜就上门去了。老刘大夫上上下下的打量他,“邱少爷?”
“叫我阿白好了,师傅。”邱阿白说,他摆好酒菜,“早就想来和师傅喝两杯,一直没时间,师傅别嫌我。”
老刘大夫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后才坐下,“玉行的事我做不了他的主。”
邱阿白突然掩面长叹,手放下的时候已经两眼泛红,“师傅,我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我是真喜欢他,他怎么就一走了之了。”
“我对他还不够好吗?千依百顺都不为过。”邱阿白说,“他这么一走了之,我们有过的那两年算什么?他这么玩玩就走,招呼不打就走,把我至于何地?”
“哎,玉行小时候过了苦日子,后来一直跟着我学医,唯一的同龄人就是安少爷,他不懂怎么和人相处。”刘大夫说。“他应该挺喜欢你的,还能和你相处两年。”
“所以请师傅告诉我他在哪里吧?我就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邱阿白说。
老刘大夫看着他诚恳的表情,双眼泛红好不可怜,有些于心不忍的,他的徒儿,作孽啊。老刘大夫叹气,还是把地址告诉了他。
邱阿白从医馆出来,脸上被抛弃的可怜人的模样一扫而光,脸上布满阴霾,刘玉行,你最好给我乖乖在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