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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西夏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子墨,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在一个男人心里有如此重的地位,能够让一个男人做这么多看着都觉得不可能的事。
裴子墨闻言只是轻舒一口气,黑眸淡淡看着西夏公主,“我知道,而且,我说到做到。”
西夏公主愣了愣,“苏念何以至此让你如此着迷!”
裴子墨嗤笑一声,好看的远山眉微舒,“除了她,世间还能有值得我如此?”
西夏公主竟是无言以对,裴子墨这是对苏念魔障了,西夏于她而言就已经是重若生命,可是裴子墨呢,竟是拿天下来为她苏念开玩笑,天下苍生,万物之灵,他裴子墨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子墨,我也不是不帮你,你也知道,云辰龙脉,多少人想要,当然也包括我,你让我如何甘心就这样给你线索?”那线索握在她手中多年,虽一直未看破,可是自己握在手中,迟早有一日能看破,若是交之裴子墨,还不知道龙脉落入他手,究竟是对是错。
裴子墨闻言眸中冷意尽显,看着西夏公主的目光寸寸寒凉,“我到底还是高看你堂堂西夏公主了,呵,当年之事的后果没能让你愧疚,西夏举国无储君的结局亦不能使你悔过,我裴子墨真是,高看你了。”
“子墨……”西夏公主微咬下唇,眼神已有些飘渺,她承认她自私,可是,握在手中这么多年,让她如何一时之间就轻易放手。
裴子墨背过身,背对着西夏公主,冷冷道,“不要叫我子墨,既然你执意如此,当我裴子墨没说,今日也没有找过你。从今往后,你我半分关系也没有,莫说堂姐弟,朋友都不是。我和苏念今日便返程回东曜,回到东曜之时,便是我领着墨家军踏平你西夏之日。”
裴子墨语气轻轻淡淡,可却是那么决绝,似乎西夏公主已然成为他此生最痛恨的人。
西夏公主这下慌了神,墨家军,那在四国战场之上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墨家军来扫荡西夏,恐怕即便西夏准备的再充足,扫平西夏也不过十余天的事。
西夏公主看着裴子墨决绝的背影,咬咬牙,“好,我把青河图线索给你!”
裴子墨闻言神色淡淡,语气冷冷,“不必了,我觉得我亲手来拿比较有意义。”
“裴子墨!”西夏公主奔到裴子墨身前,抬眸看着裴子墨,少年早已褪去当年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尊子王者,她好像已经不能再如当初一样,对他有什么帮助或者有什么威胁了。“墨家军少说也有上万暗卫,西夏国民更是泱泱大数,你怎么可以意气用事,就让万千百姓生灵涂炭呢!”
“与我何干……”裴子墨语气有些轻飘飘,但是低眸看着西夏公主之时,那徒然猩红的眼带动着音调倏然提高,“没了她苏念,这天下有何意义?这苍生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裴子墨!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儿子!”西夏公主也是急了,开始口不择言。
“谁的儿子……他若是有能耐,就不会是今日这个下场,躲躲藏藏,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裴子墨冷冷道。
西夏公主愣了愣,素手指着裴子墨,气愤不已,“裴子墨,那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
“那又如何?你觉得他为何会无缘无故隐世?没有我他又怎么能顺顺利利大隐于市?我裴子墨自生下来那刻起,就知道,谁都靠不住,可是我却仍旧是错信你,曾把你当做亲姐姐。”裴子墨眸色微暗,声音冷淡,他知道,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西夏公主眼里已是泪水打转,是,她当初太疯狂,丧弟之痛几乎将她折磨疯了,才会做出那么多傻事。“子墨,我把线索给你,真的,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苏念能到今天这模样,她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她的确应该赎罪。
裴子墨已经冷静下来,淡淡看着西夏公主,“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浪费一点寻到青河图的时间,可若是你执意,我也不在乎真的刀戈相向,兵戎相见。”
西夏公主抹了抹眼角的泪,喏了诺鼻子,连忙打断裴子墨的话,“我只求,日后云辰龙脉一出,四国必乱,以你的能力,堂姐只想求你,保西夏一片净土。”
裴子墨默了默,“好。”
他也不愿意天下大乱,前提是,苏念也不愿意。
西夏公主松了一口气,“子墨,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她从不求人,第一次求人,是抱着弟弟的尸体求弟弟活过来,今日是第二次,求了裴子墨两次,求他保西夏一片净土,国泰民安,求他……为了她能赎罪,办一件事。
裴子墨眸色淡淡看着西夏公主,心下已是隐隐有个猜测,但是却仍旧面不改色,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等着西夏公主自己亲口说出。“你且说说看。”
西夏公主看着裴子墨,缓缓动了动唇,裴子墨见状,点点头,“我尽量。”
“子墨,是必须。”西夏公主目光透过裴子墨看着远方,目光有些哀愁,“父皇年事已高,素来皇帝无几人长寿,在位四十年都已是大限,近来父皇身体又日渐衰弱,不知还能撑得了几时,将来父皇走了,国不可一日无君,虽我能力是公认的,可我终究是女子……”
“苏念从来就没有将女子看得低男子一等。”裴子墨淡淡道。
西夏公主明显是愣了愣。
“我尽量。”裴子墨再次重复三个字。
西夏公主无奈,点点头。的确,裴子墨帮她就已经不错了,她还想要求什么。况且,裴子墨全力以赴,那人却是已不再存活于世,那一切都是枉费。
“我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青河图的线索,待到待会苏念从御书房出来,你再一并交给她。”裴子墨转过身欲走,却被西夏公主叫停下。
西夏公主看着裴子墨的背影,语气有些颤颤,双拳紧握,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子墨,若是寻不到,你可愿意继承我西夏大统。”
裴子墨身形微颤,正了正神色,“我说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西夏公主自然是知道裴子墨对皇位不感兴趣,即便是感兴趣,依裴子墨如今的权势来看,一个西夏岂是能满足裴子墨的。
“西夏王土,无人可与你比拟。”西夏公主哀哀道。
裴子墨顿了顿,继而往前走。“那你便自立为王,一朝女帝临天下。”
西夏公主被裴子墨这话震得心神恍惚,呆在原地,看着裴子墨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自立为帝?一朝女帝?这都是什么……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怎么能做,自古以来都没有女子当皇帝的例子,她怎能开这个先朝。
*
御书房内。
西夏皇帝看着眼前的苏念,那眉眼如画,都与苏碧桐相似,气质倒是比苏碧桐灵动些。只是不知道,这性子……与苏碧桐又相差多少。
西夏皇帝看着苏念,眸中都是对苏碧桐的怀念,“苏念?”
见苏念微微颔首,西夏皇帝继而又道,“此番来西夏,可是来游玩的?”
苏念摇摇头,“随裴世子而来。”
拿裴子墨来做挡箭牌,应该不错。不会有问题的。
西夏皇帝闻言倒是笑了笑,“裴世子……嗯,你与裴世子,是何关系。”
“无可奉告。”她和裴子墨,的确是没确定什么关系,说定亲,定亲礼定亲证据一分都没有,成亲就更不可能的事了。总不能跟一个古代皇帝说他们是情侣吧?所以还是无可奉告的好。
西夏皇帝听闻苏念这回答,不由得笑了笑,“有趣,有趣啊,碧桐的女儿,真是有趣。”
苏念心里早已奔腾过一万只草泥马了,为什么都哪去,几乎都离不开苏碧桐三个字啊?当年,她那个生母苏碧桐究竟是外出历练走过了多少地方,惹了多少桃花啊!
苏念不说话,西夏皇帝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是又谈起话题。“今年多大了?”
“刚及笄不久。”
西夏皇帝愣了愣,“及笄?竟是及笄了……你娘若是知道,若是能看到,那必然是欣慰的了。”
吾家有女初长成,作为一个母亲,谁不是欢喜的呢。
苏念淡淡看着西夏皇帝,都不知道他老是说这些没头没脑没价值的话做什么。“皇上留下我,到底何事。”
“嘿,你这丫头,哈哈哈哈!”西夏皇帝听苏念问这个问题都不禁哈哈大笑了,“唉,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娘当年为何就弃浩天而去,嫁给那个什么苏兆成了呢。”
苏念故作难为情地皱皱眉,“我娘的事情,我又怎会知道。”
确实,且不说嫁给苏兆成时,她苏念还是个肉球待在苏碧桐肚子里呢。不过,苏碧桐下嫁苏兆成,不知道碎了多少男人心。
西夏皇帝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知道原因。“那你知道青河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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