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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紫在幽暗的屋子里讨论了一番这几天我们所经历的种种困境,我看阿紫脸色有些难看,便要她在此继续休息.
我试探着往阿紫出来的屋内瞧了瞧,在手中打火机的火光照耀下,我把里面一间房屋的布局看了遍,这件屋子比起进来的客厅面积小了一倍.
进门的右手边有一张靠着墙摆放的木床,这应该是就是阿紫休息的床铺,床上放着没有折叠好的被褥.在床头有个不起眼的小木柜,木柜上面放着一只和外面相同颜色的蜡烛,我顺着木柜在往左边看了一圈,基本再无他物.
从房屋的地面看来有临时打扫过的痕迹.此房此景可以说是简陋之极,我叹息着暗暗说道"真是委屈她了."
随后回到阿紫身边用关心的语气说"你先在此休息,我去把眼镜找来再做打算."说完便看着一边的谢然,轻轻的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在此帮我照顾阿紫.就出门了.
出了巷子口就朝医院的方向走去.我一边走一边看周围的店铺,希望能在此补给一些我们在火场烧毁的物质,走了一段,我便在路边找到了一家银行,随后进去取了些现金备在身上,毕竟这里不像城里,很多消费都可以刷卡.
之后我就到了医院找到眼镜,眼镜听说我找到阿紫了,一路上问这问那的没完没了.我就跟他一路讲诉阿紫昨晚的经历,以及那个神秘的纹身,没过多久就折返到了谢然住楼前.
眼镜看到这栋楼感叹道"这种危楼也有人住?"便露出一种怀疑的表情看了看我.
我今天可是累得够呛了,也没有力气向他解释.拉着他就直奔三楼.此时我还记得谢然当时敲门的节奏,便模仿着敲了敲,没想到真有效果谢然就开门把我们领进屋去.
眼镜看到阿紫缓缓的从屋里出来,刹那间犹如醍醐灌顶般整个人的精神全提了起来.
又连忙拉着着阿紫坐在椅子上嘘寒问暖了一番,这情形持续了有大半个小时.
我跟谢然坐在他们对面的靠椅上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实在不忍打破眼前的这番景象.
突然身边的谢然说道"老板们,你们还进不进山?"
这时我才想到来此的目的.我便笑着对坐在我对面的阿紫说道"你们小两口的千言万语一时间也说不尽,不如先考虑下眼前的形势."
阿紫从刚才的喜悦中慢慢回过神来说道"地图已经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抢走了,我们这时进山也很难找到我们要去的地方."
一边的谢然听着这些话感到莫名其妙,露出不解的神情,毕竟只是一个领路人,也不便多问.
我随口对谢然说了句"其实我们是帮朋友进山去找一户人家,说是远房亲戚,自己太忙没时间亲自来,所以就有劳我们来一趟.
因为第一次来也不熟悉山里的情况,所以我那个朋友就给了我们一张地图,说照着地图走就能找到那个村庄,所以我就想在当地找个熟悉山路的人,让他看着地图带我们过去."
说这些话时,我心里都犯嘀咕.毕竟这个谎话实在是破绽百出.但是就此时的情景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谢然在一边不语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看着阿紫和眼镜,似乎在等他们开口.
眼镜笑着说"是啊,我们那朋友是个大忙人,自己没空来,就托付我们来办这事."
随后我接过话"既然事已至此,好在我昨天吃饭前翻了翻地图.知道一个大概位置."
我转脸郑重的对一旁的谢然问道"镇子往南有没有其他村庄?"谢然沉默了片刻回答道"镇子周围只有西关村和东关村,往南全是座座大山,山路极其难走,基本很少有人进去."
此时的我想起了地图上标记确实有她说的两个村庄,但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镇子往南很深的地方.而且就在标记地点很近的位置有个村庄的标记点,更奇怪的是没有标注村庄的名称.
此时屋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沉默不言,再加上现在所处的环境,实在让人心神不灵.便随口对谢然说了句"那你去过南面吗?",谢然有些迟疑的说道"南面有一座庙,名为高皇庙,听爷爷说是前人为了纪念高祖皇帝刘邦而建.
此庙再往南里面就没有人烟了,爷爷是这镇上有名的领路人,我记得有一次也有三五个人找到爷爷,要求进入山的南面,爷爷当时就不答应,说南面的山路非常难走,而且很陡峭异常.
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何况南面的山里荒无人烟.最后在金钱的诱惑下爷爷还是答应带他们进山."
她说到这迟疑了会,好像在想接下来的事要不要让我们知道.
我,阿紫和眼镜此时都竖起耳朵,像兔子一样看着谢然,大家都想在她的叙述中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
谢然似乎被我们的举动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继续接着说"那群人好像很赶时间,急忙让爷爷准备准备,立马就要动身进山.当时时间已经是下午,爷爷百般说辞才说服他们第二天早晨出发,当天晚上那些人就请爷爷和我到镇上的饭店里吃饭,同时在饭桌上还把一半的酬劳给了爷爷,说回来时给剩下的一半,随后几个人就开始喝起酒来.那时的我还小,晚上都是跟爷爷睡在一起,第二天起来发现爷爷不在身边,枕头边上放着昨天吃饭时收的一半酬劳,其实是想告诉我这几天他不在身边,这钱给我做生活费.通常来说带人进山三天左右时间就差不多回来了,可是那次我在家整整等了一个星期才把爷爷盼回来.爷爷当时的情景我至今还记得.只见他脸色发白,表情透出一丝恐惧.回到家只是敷衍的跟我说了几句话,便一头倒在床上睡去.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来.从此以后爷爷不准我在提起此事,严肃的跟我说,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带人去过南面群山的事,然而那群进到山里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时我和其余两个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想知道老头子一个星期时间在山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谢然突然回想起什么又继续说"事情过去了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有天夜里,我无意中听到睡在一边的爷爷自言自语轻声说话,我侧着耳朵仔细听,才听到这么几个字,"活着回来的只有我."
我当时还小也没考虑太多,只觉得可能是说梦话.现在回想起来感觉那句话跟南面群山可能有关."
一旁的我心里琢磨着"活着回来的只有我"这句话.如果真像谢然所说,那句话跟那次进山有关,那岂不是进去的其余人全部死了.
想到这里,看着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感觉越来越压抑,诡异.我实在忍受不了在这种环境讨论问题.
于是瞪大双眼看着谢然问道"我想知道一件事."随后谢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随后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我感觉你住的这栋楼有些诡异.这栋楼曾经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
我把话刚说完,发现阿紫和眼镜连忙把目光扫向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看了许久才把眼镜看向谢然.
似乎他们也已经感觉到这栋楼的阴森和恐怖.谢然吞吞吐吐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这栋楼确实发生过一些事,事后不就所有的人都搬走了.因为房租非常廉价所以只剩下我和爷爷住在这."
听完这句话,我瞬间心神不宁.也不想再听谢然往后讲.
看着坐在对面靠椅上的阿紫和眼镜像如坐针毡一样站了起来,我和眼镜对了对眼,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阿紫.
立马吼了一句"娘的,原来我在这楼里看到的"东西"是有来由的.我们还是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说完拉起身边谢然的玉手就往外走去.
随后我们四人一起走出了巷子,回到街上,随便在附近找了一间宾馆开了相邻的两间房.住了下来.
也没有考虑那群带有纹身的神秘人会不会找上门来.心里想着即使找上门,也比躲在那恐怖而又压抑的鬼楼里强.
还是和当时在天际宾馆一样,我和眼镜一块住,谢然则陪着阿紫住在隔壁.目前看来阿紫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还是需要人帮忙照顾的.
随后我就和眼镜到镇里去买些能用的上的"家伙",谢然陪同阿紫在宾馆休息.
镇里"购物"期间并没另起事端,只是眼镜时不时会顺手拿起店铺内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放到我眼前,问我是否用的上.我只能语中带刺的语气说教他.
偶尔他也会反驳几句,我们愉快的一边采购能用的装备,一边相互吐槽对方,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6点,眼镜先去宾馆旁的饭店点菜,我则上楼去把两位美女接到饭店.
随后,我们一边吃一边谈论着什么何时出发,最终我们把日子选在三天后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