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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再次降临,梁锦鸿站在窗前,看着对面屋里的灯熄灭……
寂静的黑夜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的心……
“王太医府上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梁锦鸿问向虚空中的无缘。
他睡不着,只好忙些事情打发时间了。
“已经安排好,皇上派去搜查的人,全部是自己人,属下一定会找出爷要的东西。”无缘现身道。
梁锦鸿点头,很满意无缘的办事效率,挥手示意其可以下去了。
无缘并没有动,而是行大礼道:“身体重要,请爷休息。”
他知道昨晚爷一直都没有休息过,他以为爷是因为公务堆积,急于处理,可今晚,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爷还是没有休息的意向,他心疼,也着急。
“本王的身体什么样,本王自知,无须担心,下去。”梁锦鸿的声音淡漠、冰冷。
他知道无缘是在担心他,可是他不喜欢这样的担心,因为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弱……
无缘深知在说下去,他可能就会被爷一掌轰出去了,那样更伤爷的身体,所以他还是消失吧。
他虽然担心爷的身体,但他也知道,爷不是他能劝动的……
落溪熄了灯,躺在床上,和她的五毒聊天,似是聊天,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她嘴里一直说的是,梁锦鸿房里的那个未出世的蛊王,和五毒一点关系都没有。
五毒,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眼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委屈啊,这是要失宠的节奏啊!
它们好想念落溪的虐待,虽然会让它们半死不活的,但也总比被落溪无视的好啊……
“蛊王啊,蛊王,我的小蛊,你什么时候才能出世呢?”落溪这句话在这一晚上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她没怎么样,但五毒的耳朵快要听出糨子了,并且五毒也知道了那个未出世小家伙的名字“小蛊”
落溪会这么着急的想让蛊王出世,也是因为她发觉梁锦鸿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尤其是今天,梁锦鸿的脸色比以往差的太多。
她知道梁锦鸿不喜欢听人说,他身体又弱了之类的话语,所以她也就只好闭口不谈,将这份担心放在心中。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蛊王快点成熟出世,她真的好怕中间出现什么变故。
她不敢想象,若她的小蛊,救不下梁锦鸿,该怎么办。
原来不觉间,她对梁锦鸿的牵挂已经深到,不受她控制。
她知道,即使让她戒掉对梁锦鸿的这份依赖,牵挂,也必须是梁锦鸿的身体恢复正常,好好的活着,她才能做得到……
落溪陷入沉思间,七彩毒莽已经悄然的离开了,轻车熟路的来到梁锦鸿寝室附近的草丛里,它知道,能让落溪静下心来的只有那块神奇的手帕了。
看来它以后每晚都要重复这个任务了。
哎!七彩毒莽感觉到梁锦鸿还在书案前,叹了口气,它堂堂一莽之王,却打不过梁锦鸿,还得趴在草丛里等时机,这要是传出去,真的没法在莽界混了。
摆脱这种未知的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升实力啊……
就在落溪想事情想到头昏脑胀之时,一股清冷味道传来,瞬间侵蚀了她的脑海,她本能的看向门口处……
在看到是小七带着梁锦鸿的手帕出现时,她心底生出了一抹失望……
她差异于自己的想法,她居然在期待梁锦鸿的出现?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梁锦鸿有妻,有妾的,她到底惦记个什么劲啊?
难道就因为梁锦鸿对她好?但落对她也好啊!
为什么同样都对她好,但她的心,却只对梁锦鸿有感觉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欢你没道理?
但她知道,她喜欢上梁锦鸿,百害而无一利,喜欢上梁锦鸿她会失去自由,并且会违背当初对落所说过的话……
她不可以这样,也不要这样。
所以她目前要将心中对梁锦鸿的这份感情还在萌芽时期,斩断才好。
即使斩不断也要深埋,因为她有太多的理由,说服自己放弃梁锦鸿……
七彩毒莽将偷来的手帕放在落溪的枕边后,看着落溪不再说个不停,而是闭眼休息,心中稍安,对它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并且这个手帕的神奇程度,在它心中再度提升了一个层次。
落溪静静的躺在床上,虽然睡不着,但心已不再那么烦闷了,似乎她只要闻到这熟悉的清冷的味道,她的心就踏实了……
皇宫里,凝萃宫中,贵妃入夜难安。
秦玉瑶去学规矩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她几次派人去探听都未果,她的一颗心,悬在心口,放不下。
虽然知道玉瑶在桂浅言那里只是学规矩,并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她知道这体罚是免不了的。
桂浅言对皇子公主都照罚不误,玉瑶如今的身份只是个大臣之女,恐怕更不能幸免了。
这一夜,她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前两天做的那个梦,梦里都是秦玉瑶憎恨她的画面……
终于熬到天亮,她早早的洗漱完,并让人准备了厚礼,她要亲自去为玉瑶打点,至少她也要见玉瑶一面才放心……
“参见贵妃娘娘。”桂浅言福身行礼,今日贵妃的到来,让她明白了一点,多年的陪伴,绕膝之亲,终不及亲生一面……
“桂姑姑,快快请起。”贵妃笑意盈盈的看着对面这个中规中矩的桂浅言,这个没什么本事,将时间都浪费在宫规上的人。
算起来,她也好多年没见过这个桂浅言了,虽然同在一个皇宫内,但若是无事,她还真是没心情见这个不懂得人情事故的桂浅言。
多年过去,岁月并没有在桂浅言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其内蕴的英气,却是越发的凌厉。
面对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贵妃心中对于能不能见到秦玉瑶也是没底。
“贵妃娘娘客气了,奴婢身份卑微,哪称得起娘娘一声姑姑。”桂浅言并无任何奉承讨好之意,只是在称呼上承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