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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化一个民族需要多久?绝对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实现的,可以说,王修晋画了个大饼,当某位大臣在朝堂上提起这个观念后,文官们难得的一边倒的赞同。比起派兵出征,他们更愿意看到更文明的方法解决,最好能够以此削减军需。
“臣以只派将士过去不妥,还需派文臣同时前往,以便治理,兴建学堂以传授我朝文化。”一位大臣出列。
有一位出列,便有第二位,文臣们个个一肚子墨水,提出来的想法一个赛一个黑。李将军翻白眼,以前怎么不见这些人出来提出这样的办法,若不是他儿媳妇聪慧,想到此法,这帮人估计又要谈什么生灵,什么积福,什么有违社稷,都是放屁,难道被人骑在脖子还要说你骑得好?是不是男人,一天天就知道酸。李将军对文官甚是反感,尤其是户部,每次出征前,问他们要军粮,他们就跟那啥似的,要一次挤出来一点。李将军看向这帮子还没有成功就跳得高高要分功的文臣,嘴角勾着冷笑,李家是回朝就交军权,但是兵还是李家的兵,他倒要看看越过李家,谁能调动李家的兵。想要调别地方的兵到北边,也得看看有没有敢应。
文官可不知李将军心里想什么,这会儿还真是开始规划起利益,就好想今儿过去人,明儿地盘就归大梁,畅想着未来,设有几个城,放多少官员,一个个激动得就差没直说让自家的门生去做官。
北边一时半会儿是没个说法,王修晋已经把建工坊的地点改到了南边,最好是离王村近的地方,自然也不能放在王村,当放在城中。王修晋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直接拍到了梧县,他哥在那里做县令,若不把工坊建在那里给大哥增加政绩,他得有多傻。
选好了地点,王修晋便把收花生的事和杂货铺的米掌柜说了一声,至于梧县,他出来前告诉于掌柜花生继续收。之后又去寻四皇子,商量建工坊的事,工坊的规模,还有给工人住的地方,考虑他们要用的都是伤残士兵,住处便要设计的更人性化一些。两人商量好日,合算了初始的资金后,王修晋把钱数报给四皇子,让他问皇上要钱,他到现在还没收到钱,一直在给皇上做白工,再不给钱,他准备甩袖子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皇上看着列着长长的各种费用所需的单子,再看向四儿。“王修晋写的年俸拾万两?不是朕看差了?或者是他写错了?”还没赚钱,便想要工钱?皇上长了见识。
“修晋说,他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且还是高级脑力工作者,钱要的不多,且还不算在分红之中。”四皇子小心翼翼的说着,他觉得王修晋的胆子绝对比天大。
皇上气乐了,“朕的官员都没敢大开口,他居然就敢。”
四皇子挠挠头,王修晋会算命吗?他怎么知道父皇会说这样的话。“父皇,这个,修晋似乎知道父皇会这么说,修晋讲他是为父皇赚钱的,不似大臣,是天天想着如何花父皇的钱。”四皇子越说声音越小,偷偷的看向父皇,就怕父皇被气着。
皇上愣了一瞬,随即笑出了声,王修晋说还真是没错。“朕准了,他的年俸就先欠着,等花生油能够卖上价,他自行把年俸扣了。朕倒要看看,他能给朕赚多少钱。”皇上说完之后便挥了挥手让四儿退下,四皇子却没走,一脸犹豫。皇上见四儿不动,挑了挑眉,“还有何事?”
“父皇,修晋的年俸不给,可是别的钱是不是……”四皇子说得那叫一个小心,就怕父皇不给钱。
“找米掌柜。”皇上说完之后拿起笔要批折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看向脸上带着欢快表情的皇儿,皇上把笔又放下,“四儿,父皇觉得要好好和你谈谈。”
四皇子愣住,脑中开始想最近有没有干什么得罪人的事,似乎最近出得风头太大,盖过其他的几位皇子,可他也不想如此突出啊,不过是几位兄弟背后给他穿小鞋,向父皇告状了?
“身为皇子可以赚钱,但不能脑子里装的全是钱。”皇上觉得四儿似乎钻钱眼里,听到钱,见到钱就眉开眼笑。
“父皇教训的是……咦?”四皇子本能的拱手认错,然后蒙了,父皇是什么意思?
皇宫外,李菻善陪着王修晋四处转,王修晋只等着皇上拿钱,然后便回梧县办工坊,现下无事可做,便打定主意逛逛京城,可以列为名胜古迹的地方,他是没机会进去转转,不是不想去,而是如今都住着人家。不过王修晋倒是去了一趟出生的地方,站在门前,王修晋看着被贴上封条的大门,不由得长叹一声,在古代为官不易,好坏全看皇帝的心情,若是个好皇帝,还不用天天担心掉脑袋,若是个昏庸之辈,怕是成天的担心脑袋会不会搬家。
“自从你们搬走之后,不少打此处的主意,听说后宫也有向皇上明示暗示想要这处宅子,皇上并没有应允,以前祖父说皇上大概还想复起王家,才会一直留着。那时我还小,并没有当真,现下看来,祖父也许是对的。”李菻善只要站在王修晋的身边,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即便王修晋当他说过,话少一些,他也努力减少,可总是忍不住开口,然后就停不下,但是在别人面前,甚至是家人面前,他沉默的时候远比开口说话要多得多。
王修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什么复起王家,皇上若真想复用父亲,当初就会留一线,宅子一直没给别人,当初并不是想给王家人留着,怕是没有入得皇上眼的人。王修晋握了握拳,又松开,然后转身离开,此处就当做回忆好了,他没有要回,买回的想法,过去的事便已成过去,对皇帝,他没有多少好感,也没有多少反感,谈恨什么的,没多大感觉,虽说因为皇帝,母亲的身体才熬坏了,可当初若是父亲不去科举,也许就没有之后的事。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过多在意计较又有何用,就像他现在给皇帝做事,说来也是他自找的,不献策,他现在应该在家里窝着,等待着秋收的粮。
李菻善见王修晋沉默不语,便开始担心是不是因为见到了以前的住处心情不好,李菻善想要开口,又想起王修晋让他少说话的事,可是他又不想王修晋想以前的事,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嘴,到底没有忍住的开了口,“修晋,待我日后多上几次战场,立下军功,便求皇上把宅子赏给我。然后送你。”
“……”王修晋无语,皇上赏的东西能随便送人吗?还多上几次战场,他觉得自己有多命大,能够次次平安归来。想到李菻善肩膀上长长的丑陋的疤痕,王修晋叹了口气,“日后需上战场时,一定要注意安全,万不能再受伤。”想了想,又开口道,“你如今才几岁,怎能再上战场,待到成人之后去战场。”王修晋只要想起这个朝代上战场的年龄规定,而李菻善是因为什么才上的战场,心里不由得一阵烦躁。故去的那人当真是亲妈吗?她是想害死儿子,还是想让整个李家跟着陪葬?
“我……”李菻善心里甜丝丝的,却没能应下王修晋的要求,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兵,便可以在家养上几年,但他如今有了官职,即便再小,也不能躲在家中。难得的没有长篇之谈,李菻善沉默着,他不知当如何回应王修晋的话。
“你的母亲祖上,或者是二婶子家里和李家关系不好?”王修晋想起上辈子朋友逗趣时说给他的一段话,如果你和谁家有仇,就把女儿养歪嫁进对方家里,让女儿祸害他家,然后仇就报了。虽不知朋友从哪里看到的,但他现在觉得好有道理。
“没有。”李菻善不解的看向王修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不过二婶子未进门前似乎发生过什么事,隐约的听祖父提过,不过那时我太小,记得不清。”
“果然如此。”王修晋点头,然后便把那段话委婉的说给李菻善,话落,王修晋眨眨眼睛看向李菻善,“说来家父与老将军的关系似乎也不好。”
“你与二婶不同。祖父和王大人是因为公事各有各的坚持,至于二婶的事,恐怕不是这么简单。”李菻善努力回想当初祖父是怎么讲的,奈何时间有些久了,而他也没有用心记,想起的并不多。“回去后我再问问。”若二婶的娘家真想弄垮李家……李菻善手紧紧握成拳。
“还是别问了,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之前你不也说了,是在成亲前发生的事,说明并不是计划了许久的。”王修晋忙阻止,他只知这前下了岗的二婶子,已经回了娘家,事已经过去了,再翻旧账没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