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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皇上和水月现在......
究竟怎么样了呢?
屋内,君渊寒其实早已经被司愉第一声大叫就给惊醒了。
所以,之后司愉和那名太监的全部对话他也在屋内也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看着身边人还在熟睡的恬静模样,他实在是舍不得移开视线,更舍不得离开。
他实在是期待月儿睁开眼睛看见这一幅景象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若是看着自己与她醒在同一张床上,她免不了会吃惊的大叫一声:君渊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
肯定会红了脸。
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轻笑了一阵,眼底的笑意仿佛怎么也望不到尽头,之后他又温柔的抚了抚她两肩凌乱的长发,一个人低低的自言自语唤了几声‘月儿’
虽然一早醒来之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里的确是有些憋得慌,可是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君渊寒嘴角的笑变得有些无奈起来,手往上移,又替水月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后这才决定起身,走向门边。
一开门,就是看见司愉还不知和那太监交谈着些什么,听见门口的动静,令两人纷纷停下嘴,然后睁的如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外的君渊寒。
......
半空中似乎又一群乌鸦飞过三人的头顶,三个人一个在门内两个在门外,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开口。
“参......呃!参见东钥皇!”
那太监到底是宫中之人,反应自然高于司愉,慌忙跪下来行了个大礼。
可司愉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行礼,却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君渊寒没了腰带的衣裳和他还残留着丝丝血迹的嘴唇,接带着瞄了瞄屋内还躺在床上的水月,笑的格外的开心。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月儿昨日累了,还需要多加休息,就不随我进宫了。朕回房准备一下,司愉!你就留在这,必定要好好照顾月儿。”
他一件件叮嘱着,当他跟那小太监交代完之后再看到司愉那一副不知怎么形容的样子时,刻意在她的名字上加重了声音,这才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是是是!一定一定!”
司愉回神过来之后连忙领命,接着君渊寒就离开了这儿,那小太监也着实松了一口气,跟着君渊寒身后一起走了。
等两人都走了,司愉这才偷笑着跑进了水月的房间,本以为水月是醒着,却没想到她倒还没醒。
想来......昨夜的确是累了哈。
她捂嘴偷笑,然后又刻意放轻了步子,悄悄来到水月的床边。
过见水月还在休息,她也不打算打扰,只是看了一眼就又退回了客座,准备等待水月醒来之后再另做打算。
反正现在也不早了,水月应该也快要醒来了。
司愉这么想着,可谁知道这一坐就坐了大半个时辰,但是床上的水月却还是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呼吸依旧平稳,连身都没有翻一个,倒像是中了什么**一样了。
司愉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再加上现在也是该起床的时辰了,不禁有些起了玩心,抓起她胸前垂落的一小撮头发又重新来到了水月床边,然后用末梢的发尖不停的在她脸上来回扫动着。
“嘿嘿......”
房间里面一时充满了司愉各种的贼笑声,水月终于也是不负她所望,被搅的十分不耐烦的动了动脑袋。
见此,司愉手中的动作更加加快了,笑的也越发的大了。
她还真是没想到她还能这么‘欺负’堂堂的小九公子,今天真是托皇上的福,过足了瘾。
不过司愉也是有分寸的,至少在水月实在是忍不住外界的骚扰被迫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快速的停手了。
这样才省的被发现了。
可是,水月又岂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
“恩?司愉......你......你无缘无故挠我做什么?”
水月眯着眼,有些生气的说着,其实在睁开的眼睛的那刹那就已经看到了司愉哪张已经快要笑烂了得嘴,顿时就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拿自己逗乐子呢。
脸上传来的不适感令她有些不自觉想要去用手抹一抹,可才刚一抬手,她才发现她全身都酸的厉害。
毕竟她可是被君渊寒那么重个人压了整整一晚上啊!怎么能不酸呢?
可水月又怎么会知道,还以为这又是司愉在搞鬼。
“司愉!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水月忍无可忍的挣扎着坐起身,这才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头也是疼的厉害。
不过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总会有些时候,她一醒来世界就变了样,这点小伤小痛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司愉也连忙伸手去扶。
“你慢着点,昨天你喝醉了?是都不记得了?还是......怕我笑话你啊?啊哈哈!!!”
司愉笑的格外的欢,尤其是当她把水月扶起来之后,那散落的衣领之上分布着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更是令她笑的更加别有深意了。
“哈哈!水月,看来我昨天找你喝酒真是找对了哦?”
“什么意思啊?”
水月不适的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开始逐渐想起昨天的事情,可她还是是不明白司愉为什么会这么说。
久久等不到司愉的回答,水月有些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却只看见她一直不停的对着自己的脖子处挤眉弄眼着,这也使得她低头查看一番。
可是她又怎么能看得到自己的脖子?除了能能看到因为睡觉而变得有些松散的衣领,她再也看不到什么别的了。
“怎么了?我的衣服?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水月又重新抬头询问道,却自看见司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己,接着她又果断站起身走向了梳妆台那边。
她虽然心中不明白,但是也没有阻止,只是趁这个时间她不经意的打量了身旁,却看见许多断掉的碎布,看上去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正当她准备捡起一块再好好看看的时候,司愉却一屁股坐了下来,手里面还拿了个铜镜,顺势举在了水月的下巴那儿。
“诺,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司愉坏笑着开口,水月也无暇顾及那些碎布了,将目光转移到了那铜镜之上。
一看不要紧,当她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那些淤痕的时候,表情立马一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这是怎么了!?”
她起初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自己一夜之间的了什么怪病了,连忙伸手替自己好好把了把脉象,却并没有查到什么异常。
只是这举动却无疑是逗乐了司愉。
“哈哈哈哈!瞧把你吓的,只是一些吻痕而已,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却令水月猛地拉紧了衣领,然后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愉的脸,朝着床角后退了好些距离。
“你......你......”
水月气得一脸绯红,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气急之下的她甚至还用手指指着司愉的鼻子,看着她笑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身上的吻痕是司愉给弄出来的!
可是司愉又怎么会知道水月一点儿也不记得做昨晚上君渊寒在这儿,还以为水月是气自己调侃她,所以才会这么大反应。
只是这么大的事情,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好好笑一番水月呢?
“我?我怎么了?”
司愉笑的越加的坏了,这幅模样令水月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
罪过啊!真是罪过啊!
水月在心中哀嚎,这个朝代的女人一个个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上一次在辛千琴手中侥幸躲过,没想到今日却倒在了司愉这里!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司愉对陌竹失望了,竟然会把目标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事后还......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看......
“你!”
水月气得快要哭了。
天哪!这件事情可怎么跟君渊寒交代啊!
“司愉!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水月咬了咬唇,十分委屈的指着着司愉的脸,后又有些无奈的放下,开始思虑着怎么跟君渊寒坦白这件事情。
这可不是小事,却也不是什么十分大的事情,毕竟......
毕竟她们两个都是女子,应该......
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只是司愉的表现却出乎水月的意料之外,平常司愉她......她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就算是昨夜醉酒了也无妨,可现在她做的这些事情说的这些话,怎么就这么的......这么的......
“怎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害羞了?”
司愉挑了挑眉,以为水月指的还是自己拿昨晚她与君渊寒的事情笑话她,却没察觉到水月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全然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