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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月,无忧终于见到了阔别六年的双亲,而绝儿也终于见到了娘亲口中的外祖与外祖母。
“忧儿,真的是你?”凤夫人拉着无忧的手不确定的看着她,当双儿的消息传来时,她仍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忧儿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们一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越临近时,她却越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做梦。
“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二老为我担心了。”无忧放开凤夫人的手,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两个头。然后她又拉过司马绝,:“绝儿,拜见你的外祖父与外祖母。”
绝儿依言跪下拜见了他从未见过但却如雷贯耳的外祖父母。“好,好。快起来。”凤夫人可不忍心看无忧母子跪在地上,连忙将两人拉了起来。
今夜,凤府分外的热闹,凤家二老也格外的开心。他们失去多年的女儿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懂事的子,老二家也给他们生了一个漂亮的外孙女。凤夫人觉的好久没有如此的开心了,一家人在一起,若是老大在那就更好了。
想到凤无疾凤夫人不禁叹了一口气,也是在忧儿出事的那段日子,他们两人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大儿子居然对忧儿有那样的想法。震惊过后,他们更多的是惋惜,若当初知道大儿的心意,他们再撮合一番,两人未必不能成。何至于弄成现在这番摸样,一个身死,一个离家出走。幸好,忧儿还活着,相信疾儿知道这个消息也会很快赶回来吧。
“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样,阿姝,你们魔教教徒遍布天下,也无法寻得大哥的下落吗?
阴姝闻言摇摇头,:“这几年我们一直都在找大哥,可是确实没有他的消息。”
“放心,你大哥不会有事,兴许再过阵子,他也如你一般就出现了。”凤老爷见无忧眼里满是自责,忍不住出言安慰道。“现下时局不稳,你大哥应当不会再在外面多久了。”
想到回来时听到的消息,凤老爷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虽然他已经辞官许久,但每次一有风吹草动¤≥¤≥¤≥¤≥,<div style="margin:p 0 p 0">,他都忍不住要思虑良久。这次皇上对梦泽大兴兵马,确实太出乎人意料,也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下了这样的决定。
那边,当鱼肠扮作司马曜在大军快呆的发霉的时候,司马曜终于回来了。他一溜烟跑到司马曜身前,“皇上,你回来了。”完便朝司马曜的后面看去,可是却空无一人。
“近日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人起疑?”司马曜离开的事除了鱼肠与莫邪以外,无一人得知。鱼肠摇了摇头道:“之前有两位将军来拜见过,都被我一一打发了。不过也幸亏皇上回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能瞒多久。”虽然鱼肠模仿人的声音是一绝,可是皇上一个月都不曾露面也太不过去了。
司马曜头,他挥了挥手,示意鱼肠退下。他连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着实有些累了。鱼肠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呢?”
他看到司马曜的手一顿,他暗恨自己多话,也不敢再多什么,灰溜溜的退了出去。他方才确实很好奇,以皇上对娘娘的重视,怎么可能不将娘娘带回来。可是皇上竟然一个人回来了。
司马曜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躺在床上,本来觉得很疲惫,可是却怎么都睡不着。方才鱼肠见到他一个人回来感觉很惊讶,现在想来,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原以为,见到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她绑在身边,再不许她离开一步。
可是他在吐露自己心声的同时,也忆起了他们的滴滴,最后他才选择了放手。有时候爱不一定是要霸占,也许适时的放手会让彼此都过的更好。六年的时光,他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毛躁,毕竟相对于永远再也见不到无忧,他更希望她好好的活在这世上某个角落。这样对于他来还有期望,而不是如之前一样,满世界只剩下黑色。
战事一触即发,双方很快便交上了手。而司马曜也不辜负他战场上“鬼面王爷”的称号,一路所向披靡,接连拿下几座城池。在行至会野时,终于有人阻下了司马曜的脚步。司马曜也没有想到一个区区的会野,竟然攻打了近半月还未拿下。他没有见过守城之人,据闻是一位年轻的将领。
司马曜将脑子里的人选全都删选了一遍,还是想不到对方是谁。此人稳打稳扎,丝毫不冒进,司马曜几次诈败,对方都未曾中计。
“我们的粮草还能坚持多久?”司马曜立在寒风中,蹙眉看着远方,嘴里却问着鱼肠。
“最多再坚持一个月。真没有想到对方临阵易帅,我们竟会被阻在这的会野。”没有想到这场仗打了近半月连对方主帅的影子都没有见到,鱼肠都觉得颇为气恼。
见司马曜不答话,他又开口提醒道:“皇上,先回营帐吧。这里风大。”现在已经是寒冬了,若是皇上寒毒发作,那可不敢想象。
“传令下去,明日我亲自攻城。”再拖下去会有损士气,司马曜决定明日亲自上战场。多少年没有上场了,他现在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
鱼肠本想开口劝,可是看到司马曜那熠熠生辉的眼眸,他便放弃了劝的打算。有多久没有看到皇上这么兴致高昂的一面了,也许这次皇上真的从皇后娘娘的影子中走了出来。
第二日,司马曜到做到,他亲自上了战场。因他的出现,秦月这边一扫前几日的阴霾,一个个士气高涨。“儿郎们,不要让我失望,跟我冲。”司马曜举剑率先往对方城门攻去。
其他士兵见此,更是不要命的往前冲,鱼肠紧跟在司马曜的身上,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这一仗饶是司马曜亲自上阵,也足足打了三天才将会野城攻下。司马曜却没有一丝的成就感,因为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如同空城般的会野。司马曜紧了紧手中仍在滴血的剑,待情绪平复下来后,立即吩咐道:“吩咐下去,我们在会野休整。鱼肠,你去查查这主帅究竟是谁。”
面对这强劲的对手,司马曜不得不放缓脚步。梦泽的名将他都了解,应该近两年梦泽便没有再出过什么名将。梦泽新帝登基后,将重心全部放在了科考上,颇有些重文轻武,于是梦泽的名将便出现了断档。那些老将,司马曜从不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的战术他早已熟知,而那些人也是一群老顽固,很是固执,甚少变幻阵法。可是这次同他对上的明显与之前接触过的人不同,而且此人有勇有谋,时而激进,时而稳重,他一时半会还摸不清对方的套路。
而此时被司马曜惦记的将军却离司马曜不足百里的距离。“言将军,我们便这样走了,回去可怎么交代?”一旁的副将忍不住凑到那领头的将军面前耳语道。
“凭我们这么些人,如何能抵挡司马曜的数十万雄狮?不走等着被活捉吗?我和他迟早要对上一场的,不过,不是此时。”那被唤作言将军的人冷冷的道。
那副将闻言,也不敢再多什么,缓缓的退下了。这位刚开始,他们对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言悔将军是满心的不服气,哪个上战场的人长的一副书生的样子?看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样子,一看便是家里的公子哥。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叫言悔的人功夫不仅是一等一的高,连行军打仗都很一套,而且治下严谨,很快便将他们全部收服。他也打探过言悔的背景,却一也查探不出来,这个人好像就是凭空出现,却又莫名的被他们皇上信任。对于这样的人,他自问不敢得罪,于是老打老实的跟在言悔的身后做起了副将。
一晃又过去了十多天了,在鱼肠的多方查探下,终于有了一些消息。“皇上,有那人的消息了。”鱼肠拿到条子,一扫多日的郁气,连忙拿到司马曜的营帐邀功去了。若是再查不到这人的消息,鱼肠都觉得自己这个位置要易人了。他手上不但掌管着秦月的情报网,还监管着影教的消息渠道,若是这样都还将那人查探不出来。也不用皇上处置,他自己就得先扇自己两个大耳巴子。
“。”司马曜正在擦剑,听到鱼肠的禀告,头也不抬的道。
鱼肠不敢再耽搁,连忙将打探的情报了出来,:“那人名叫言悔,谁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他在五年里突然出现,极的梦泽皇帝的信任,直接封为将军。”
司马曜见鱼肠突然住了口,不由抬起头道:“你查了十多天,就只得到这么一消息?”
眼见司马曜的眼神越来越冷,鱼肠也不敢隐瞒,当下将隐藏的话了出来:“据消息来看,那人三十左右,一副书生的模样,皮相甚好。”
“重。”司马曜不耐的看着鱼肠,鱼肠一哆嗦,狠了狠心道:“根据多方消息来看,那人极像皇后娘娘的长兄,以往掌管京城安危的凤无疾凤将军。”
鱼肠完,营帐便陷入了一片沉默,过了许久,鱼肠才偷偷的抬起头,看到司马曜仍保持方才的姿势没有动弹,依稀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很久,久到鱼肠觉得自己的腿快要麻掉的时候才听到司马曜开口道:“鱼肠,你亲自走一趟,将这个消息送到凤家。”
鱼肠闻言不敢耽搁,赶紧领命而去,剩下司马曜一人在营帐中沉思,摸了摸手上的扳指,司马曜喃喃的道:“凤无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