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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说是半个时辰,当真就是半个时辰。虽说刘邦在疼痛之下觉得这半个时辰比往常要漫长的多,却不会怀疑吕雉说出的话。那疼痛渐渐消退下去,刘邦却依旧躺在床·榻上,一动都不动。哪怕全身都已经可以自己控制,他却依旧盯着屋顶上方,数着上面那岁月斑驳的痕迹。
良久之后,确定了那疼痛真的褪去,而不是他一时的错觉,他这才动了动手指。那份疼痛太过刻骨铭心,以至于这样细小的动作他都做的十分艰难。仿佛他用的力气大了,那手指便会受伤一样。
显然,刚刚的疼痛除了让他感受到痛苦之外,对他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他动了动手指,并没有比以往坚硬。或许是因为刚刚没有办法活动,还有那刺骨疼痛的缘故,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比以往灵活了一些,脑袋也仿佛更加清明了一些。
刘邦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现在的温度可不算高,他身上的衣物被自己流出来的汗迹浸·湿了许多。那被子只是铺在他身下,而不是盖在他身上。刚刚在疼痛之中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清醒过来就察觉到了明显的冷意。
他伸手下意识的想要直接将身旁的被子拉到身上盖着。这本身是一床双人用的被褥,铺在身下一半,盖在身上一半,完全没有问题。他的手触碰到被褥,却迟迟没有拉过来的动作。
“哎~”刘邦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侧头向那距离他有不远距离的床·榻看了一眼,然后起身。那疼痛虽然没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甚至是连疲惫都没有多少。但是他精神紧绷了那么长时间,却是有些疲惫的。此时的他,恨不得一头倒在床·榻上,直接睡过去。
在他伸手碰触被褥的时候,他好巧不巧的想到了吕雉让他换了里衣在休息的话,所以他迟迟没有动作。伸手拿过距离自己位置不远的里衣,将自己的腰带拉开。看着那被解开的腰带,他想到了似乎有想要帮他脱下外衣的动作,最后却放弃了。
伸手将有些潮意的外衣脱下,吕雉之所以放弃,应该是她猜测到这样的痛苦,会让他的衣襟被汗液浸·湿。如果外衣脱掉,那泛着潮意的就是他的被褥。那他这一夜定然也就不会睡得□□稳。
刘邦将里衣换好,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他又看了床·榻处一眼,这才闭上了眼睛。
刘邦再次睁开眼睛,毫不意外的发现他此时又躺在了床·榻上,姿态也十分的老实。身体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一眼便让他看出觉得这不是自己正常的睡姿,而是被吕雉摆·弄之后的结果。
他躺在床·榻上就已经达成了她的要求,这睡成什么姿势,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两天他醒来都是这个动作,倒是有几分执念。
刘邦想着,他唇边便露出了两分笑意。莫名的就觉得吕雉这人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难以靠近,反倒是有几分可爱。
“一大早就这么开心?”寻罂撩·开床幔便看到了刘邦的笑颜,“做了什么好梦?”
“没有。”刘邦抬头刚好能看到吕雉那搭放在窗幔上的手指,那白·皙的手指,在他的心中几乎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他连忙收敛了自己唇边的笑意,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刚刚居然会把‘可爱’这两个字与吕雉联系在一起,这两个字与吕雉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吧?!而且,他也不认为吕雉会将这两个字当作是夸奖。如果让吕雉知道,他指不定又要经历一番昨日那般的疼痛。
“心情好倒是好事,快点起来用早膳。今日是我的回门之日,不能去晚了。”寻罂拿过昨日刚做好的那件衣物,她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动作,目光甚至有几分散漫的刘邦。“嗯?难不成夫君是想要我伺候您起身?”
刘邦听到吕雉那柔和的语调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吕雉话语之中的内容,他连忙伸手把衣物拿在了自己手中。“雉儿,我自己来就好。我也不是什么大少爷,没那么讲究。”
他现在可不敢让吕雉服侍他穿衣,虽然那样的场景在脑海之中想起来,着实让人觉得有几分痴迷。一个强大的女子,唯独在自己面前敛下所有的锋芒。只是,他很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资格。
他看的出吕雉的骄傲,吕雉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骄傲。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吕雉大概有几分看不起他。她之所以下嫁给他,更多的是因为父母之命,为了让吕公满意。
早就知道的事情,在这一刻想起来,莫名的有几分不甘。
寻罂没有什么反抗的松开了自己抓着衣物的手,就这样看着刘邦自己一人将衣物穿在身上,也没有什么羞涩的表现。不说刘邦是吕雉名正言顺的夫君,刘邦身上本就穿着里衣,当真也没什么可以让人羞涩的地方。
刘邦穿上鞋子从床·榻上下来,寻罂照旧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上那细微的褶皱。
“小姐、姑爷,你们起身了吗?”门外响起了宛梅的声音,如同昨日的场景重现。
刘邦低头看着面前的吕雉,他莫名的就觉得吕雉已经计算好了时间。她大概知道宛梅有什么习惯,所以宛梅每次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穿好了衣物。
“进来。”寻罂松开了自己放在刘邦衣物上的手指。
宛梅走进房间便看到了已经穿好衣物的刘邦,那身衣服她自然熟悉,毕竟是她做了大半的衣物。她也清晰地记得自己做到了什么程度,下意识想从这衣物之中找到瑕疵,她的眼眸之中带着明显的挑剔。
如果察觉到这衣物的不完美,她适时的指出来,表现出自己对他们两人的担心。姑爷定然会觉得吕雉昨日让她离开的行为有几分不妥,而吕雉哪怕是觉得难堪甚至是生气,也对她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还要表现出几分感激出来。想想吕雉那憋屈的样子,宛梅就觉得自己心情更好了一些。
她盯着那衣物看了许久,尤其是她昨日未完成的那部分,但是却没有看出任何衔接的地方。如果这衣物不是她做了一半,她定然不敢相信,这衣物其实是出自两个人之手。
宛梅下意识抬头看向吕雉,视线之中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她与吕雉的缝纫力度是有几分差距的,她的相对来说更加柔和,吕雉则是更喜欢紧实。她自然就没想过,吕雉是可以模仿她的力度,甚至模仿的没有任何差距。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她十分恼怒,但是她又不能能表现出来一分一毫。她在吕雉没有看向她之前便移开了视线,端着洗漱的面盆走进房间。
寻罂像昨日一样拉着刘邦的衣襟看着他洗漱完毕,两人直接在房间中吃了早饭,便出了家门。
寻罂看到门口停放的马车,她微微抬头看了刘邦一眼。刘邦家里自然是没有马车的,她已经想过要步行回到吕家。吕家距离刘家不算近,却也不算远。
“我借的。雉儿你毕竟是个大家小姐。”刘邦没有说出,这马车是他父亲考虑到吕雉是个大小姐,让刘邦一早向朋友借的。
原本在刘邦的眼中,他可是觉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这吕家的大小姐嫁给了他刘邦,那便应该习惯家里的贫穷。要是她还摆着什么大小姐的架子,那为何要下嫁给他?
现在他倒是觉得刘太公还是十分明智的,若是回门的时候走过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议论吕雉。他们大概会觉得他刘邦走了狗屎运,让一个大小姐心甘情愿的随着他受苦。他们更会觉得这吕雉,没什么眼光,放着好好的富贵不享受,反倒是自贬身份。
吕雉愿意为他着想,给他在今日做了这么一件适合场合的衣物。他同样也应该为她多想一些。刘邦算是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夫妻之间的相互扶持。
“嗯,上车吧。”寻罂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
刘邦原想着自己亲手扶着吕雉上车,不过还没等他伸出手,吕雉就已经踏上了马车,动作比他这个男子还要干脆利落。他眼眸之中有几分遗憾,却也知道她的确不需要他的帮助。
宛梅在两人身后上了马车,她看到这般简陋的马车都不由的皱了皱眉。这借来的马车,看上去有几分粗糙,明显还用了许久,没办法和吕家的相比。吕雉一句话没说,她自然也不能多言。再想想这样的马车都是借来的,她不由对自己勾引姑爷的计划有了几分犹豫。
她抬头便看到刘邦伸手用马车上准备的水壶为吕雉倒了杯水,吕雉则是抬头对着他一笑。这样的场景,在其他人眼中是温馨。在宛梅的眼里,则是更有让人破坏的欲望。那几分退意,顿时被她抛在了脑后。
马车赶到吕家,作为丫鬟的宛梅第一个从车子上下来。刘邦第二个下了马车,他下马车之后却没有第一时间向周围的人打招呼,而是回头向车内伸出手。
寻罂自然也知道,这时候刘邦表现的对她越是贴心,两人就越有面子。这吕家的人,也能少操份心。她将手掌放在刘邦的掌心。
两人的手,一个粗糙的明显带着各种茧子,另一个则是滑·嫩的如同美玉。刘邦不由的紧了紧自己的手掌,他看着吕雉走下车,并没有放手的心思。只是,他不想松手,并不代表他可以不松手。手掌酥·麻了那么一瞬间,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将自己的手掌在身侧紧了紧,他抬头看了一眼吕家的门匾。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心情却有几分微妙的不同。前一次只想着这吕家是富贵人家,想从中得到几分利益。
现在以他的身份,似乎可以从这吕家得到几分好处。至少,在银钱方面是不缺的。不过,却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如果他真的从吕家获得什么好处,哪怕吕家人都是自愿的,恐怕也会给吕雉留下很不好的印象。昨日的惩罚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好不要去做什么让他不喜的事。
两人走进吕府没有多久,便有奴才走过来,引着两人去大厅。吕公看着两人肩并肩的走进来,视线之中带着几分满意。吕府门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他,他让吕雉嫁给刘邦,便是想着日后让吕雉过的好一些。
虽然刘邦现在还名声不显,但是日后必然会有他们想象不到的成就。到时候,女凭夫贵,吕雉也定然能享受到权利富贵。他并不是眼拙要看着女儿受苦,而是让女儿一飞冲天。
正是因为刘邦现在名声不显,下嫁于他,日后才能得到更好的对待。若是他日后富贵了,再嫁过去,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患难与共的妻子,要比共享富贵的女人,更让人难忘。
吕公点了点头,让两人入座。刘邦自然知道,吕公对他满意,便是因为他的面向不错。这个原因给他避免了不少的麻烦,却也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吕公满意的,严格来说也不是他刘邦这个人。
不过,刘邦也是见过不少场面的人了,他口头上的话语可是分外好听,看不出任何阴霾,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的模样。
吕雉在大厅里呆了没多久,便被吕媪带去房里独自聊了几句,就连宛梅也和吕媪单独谈了谈。之后大家一起用完了午膳,刘邦与吕雉便坐上了马车,返回刘家。
回到房间里,刘邦以为吕雉多少会问两句吕公与他都是聊了些什么。不过,吕雉什么也没问。
寻罂走进房间就拿起了昨日刘邦没有看完的那两本书籍,摊开在桌子上。“今天,你应该能看完这两本。”
“嗯……”刘邦的面上出现了两分无奈,他本就不敢拒绝吕雉的安排,在经历了昨日的惩罚之后。他就更不敢拒绝了,只能坐在桌子前,努力将心神放在书本上。
很快,他就发现了几分不同。他看了一段,没有了昨日的迷茫感,甚至让他回忆,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想起这上面的内容。他不由的低头确定了一下,发现他脑海之中的东西,的确是与书籍上的分毫不差。
他原本自然不是这般聪慧的,如果他真的聪慧到这种程度。当年在投靠魏公子的时候,也不至于泯灭在一众门客之中,做个混吃混喝之人。现在他却当真是看一遍,就能将书籍的内容完全记住。
刘邦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震惊与喜悦,他将书籍看了下去,看上一段,自己便忍不住的去试验一次。来来回回多次之后,刘邦确定了自己只要看过一遍的东西便能记住。这两本对他来说是巨大压力的书籍,现在倒是有几分不够看了。
他看完了一本书之后,心下那激荡的思绪稍微平息了一些。他也听说过,一些才子天生就十分聪慧,只要是看过两三遍的书籍,便能默下来。那样的人的确是有的,但是这天赋却是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的,羡慕不来。
他却是真的发生了一些改变,才有了这样的能力。这些改变……刘邦不由的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悠闲地喝着水的吕雉,他的改变是不是与她有关?昨日的痛苦还能回忆起来,是不是那痛楚让他的记忆力有这么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是,哪怕让他自己选择,他依旧也会选择痛上半个时辰。
虽然心下有几分疑问,他隐约却觉得自己的猜测就等同于真·相。吕雉昨日虽然口上说的是惩罚,甚至下意识的露出让他觉得恐惧的一面。但是她的行为当真算的上体贴。
“怎么?我比书上的内容要好看?”寻罂对上刘邦的视线,唇边露出的笑容似乎都带着几分蛊惑。
“嗯。”刘邦看着心下一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的喉咙都带上了几分火气,声音都不像往常那般清亮。唇边自然而然的带出几分笑意,他自己却觉得这样的笑容有几分僵硬。往常用在那些女人身上的手段,在吕雉的面前他似乎根本用不出来。
他微微低头,不再看吕雉的面容,也唯恐自己通过视线暴露出什么。吕雉的确要比这书上的内容要好看的多,虽然不是一眼让人觉得惊艳的美。但是越是了解,她便越是让人动容。远比那图有美色的女子,更加吸引人的视线。
“倒是个有眼光的。”没有一般女子有的谦逊,寻罂依旧表现出了她对自己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盲目的自信。“但是,这并不能帮助你看书。如果这书籍,你晚上依旧看不完,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我会认真看。”刘邦将第二本书拿过来,他扫一眼便能将内容印刻到脑海之中几个字,甚至是一句话。如果这样他还记不住这书中的内容,他自己也无法饶恕过自己。
但是他想到吕雉说的那个‘后果’,反倒是更想尝试一下。昨天那一次他就能变得聪慧,如果再来一次……
刘邦想到昨天经受的痛楚,心下有几分犹豫。吕雉的表现似乎他并不知道自己变得聪明的样子,如果他再来一次,白白受了罪就太可惜了。刘邦心下有几分纠结。
在这样有几分出神的情况下,刘邦依旧将书中的内容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而且他还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活学活用。不仅是记住,而且还理解了不少。他聪明到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吃过晚膳,房间之中又再次剩下了刘邦与吕雉两人。
“都记住了?”寻罂拿起那书籍,询问了一句。
刘邦心下还有几分犹豫,但是他看到吕雉眼眸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丝失望,他便毫不犹豫的开口。“都记住了。”
“很好。”寻罂与他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刘邦都已经记住了,精神力强大的人,记忆力也必然很强大。寻罂能在压制自己记忆力的情况下依旧做到过目不忘,风砚竺自然也可以。
其他帝王天赋本就不错,记忆力提升不会觉得有太大改变。而且大部分时候风砚竺附身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多少学习的时间,发现这个改变的机会很少。嬴政被风砚竺附身的时候很小,他本身却是帝王之中天赋最高的。对他来说,改变也同样微乎其微。
刘邦本质上却是个没多少学习天赋的混混,他自然觉得自己改变很大。之所以现在才察觉到自己这么明显的改变,不过是因为她开始的时候给刘邦的记忆力加了一个封印,这也是风砚竺教导给她的,精神攻击的一种形式。刘邦不是什么修真者,不知道反抗,这封印自然也要寻罂解开的时候才会发生作用。
昨日,寻罂借着惩罚的理由,用不伤害他精神力的方法将封印解开。至于全身疼痛,则是寻罂对他身体的几分改造了。精神力哪怕不配合身体改造的疼痛,也是能察觉到几分变化的的,却绝对没有她昨日那样刻骨铭心。
否则,寻罂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了。身体改造在她看来十分容易,没有任何痛楚的也有。她选择的,恰恰是最痛苦的方式。
寻罂没有继续考校的心思,她伸手在书籍上拂了一下,那书籍上的一层文字便全部消失。随手将书籍放下,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刘邦看到吕雉的反应,就更加确定了他的改变是吕雉造成的。他看着吕雉起身,还以为她已经准备休息。直到她手指碰到房门,他这才反应过来。“雉儿,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不必了,我去去就回。以你的速度,是个拖累。”寻罂说完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只是个拖累……这样的话实在是难听,却是该死的正确。哪怕他比常人聪慧,武力值和寻罂比起来却依旧差的很。刘邦只能看着吕雉离开。
没多久,吕雉便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两个酒坛,她将酒坛放在刘邦面前的桌子上。“这是奖励。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
刘邦看着吕雉走到床·榻边,将床幔放下,衣物的摩擦声响了一会儿,便恢复了沉寂。他回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坛,上面的土壤明显还是新的,应该是被埋到地底,刚刚被挖出来。
他将酒坛上的封口打开,喝了一口。以他饮酒多年的经验来讲,这绝对是好酒,而且是顶尖的那一种。的确是,非常合他心意的奖励。他十分满意这样的奖励,更让他满意的是,吕雉这样的举动所透露出的一个事实。
吕雉相当关注他,非常了解他的喜好,知道他喜欢饮酒。不过愉悦了片刻,他面上再次浮现了一丝无奈。
这同样也表示,他贪财好色和在街头混日子的事情,她同样也很清楚,比他想象的更要清楚。贪财好色可以说是他的本性,他也不觉得一个男子本性如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不少的人还赞叹他风流潇洒。
他很明白,或许很多人赞叹他,但是吕雉绝不会喜欢他这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