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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半年的时间?!”
帝少梵并没有将三统领一大堆的废话听进去,他只听到了最关键的,那就是冷忆只有半年的时间。
“对,半年内,冷忆这样抽血不会有任何生命问题,但是半年之后,她的结局就是死。”
三统领虽然行为恶劣,但是在对待冷忆这件事儿的态度上,却格外的奇怪,完全实话实说,并没有欺骗帝少梵和冷忆两人。
帝少梵仔细的观察三统领的脸色,确定了三统领脸上未作假的神情,眼慢慢的沉了下来,与其说冷忆只有半年的时间,还不如说,他们只有半年的时间去摧毁黄门。
如果超过半年,就算最后黄门被灭,那么一切也没有意义了。
“你们想做什么就赶紧做,否则一切可都来不及了!”
三统领眼带深意的朝着迟迟没有言语的帝少梵和冷忆说完这句话后,就带着已经装满的血袋离开了房间。
听着三统领的脚步声走远,帝少梵还是没有说话,冷忆见帝少梵如此,也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身体。
“别担心,不是还有半年时间吗?”
在帝少梵的面前,冷忆并没有对外的冰冷,反而伸手拉着帝少梵坐在了床边,将身子埋在他的怀里,以示安抚。
“身体感觉怎么样?”
帝少梵揽住冷忆,低声问道,他心里还是担忧的,虽然三统领说的很明白半年内,冷忆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并没有说明,这样抽血之后,在这半年的期间,冷忆的身体会不会虚弱。
他不能把三统领这半年的期限作为期限,冷忆是他最不能碰的禁忌,更是他不敢赌的人!
“还好,没问题的。”
冷忆也知道半年的时间太急,但是她并不害怕,只要有帝少梵在她身边,她便什么都不怕!
半年,那又如何?
他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毁掉黄门!
他们一定能安然无恙的回家!
并没有因为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就放弃,帝少梵和冷忆反而被激起了斗志!
......
“你确定半年之内可以把秘密挖出来?”
与此同时,岛中央那座古堡的某个房间里传来了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
“教父,属下保证半年之内,一定能将冷忆知道的秘密挖掘出来!”
左主教单膝跪倒在地,面对着被屏风挡住的里面的人,一脸虔诚的郑重道。
“既然如此,我就信你一回,至于你想救小月,只要不影响我的事儿,随你。”
被左主教称之为教父的男子,声音有些低哑,让人根本察觉不出他的年纪,只是这样的声音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刺骨。
一个能一步一步爬上黄门最高统治教父职位的人,谁敢看清?
“属下明白,多谢教父!”
左主教在听到了教父给的回答后,背后惊了一身冷汗。
“下去吧。”
被称作教父的男人好像不愿与他多说一般,直接开口逐人。
左主教行了一个礼后,恭敬的就退了出去。
只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左主教立刻跌倒在地,脸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
后背的疼痛感加剧了,左主教咬着牙重新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出了古堡。
黄门主岛中央的古堡是身份的象征,只有黄门的第一把交椅,黄门统领教父才能居住,其他人,就算是左右主教也只能居住在离古堡不近的一百米外!
左主教虽然是黄门的第二把交椅,但是一次性让黄门损失了五名内部人员,就算最后他及时在右主教编排他之前回岛领罪,也没有逃脱掉应有的惩罚!
鞭打五十,左主教并没有逃过,出了古堡,左主教远远的望向右主教居住的地方,眼中一闪而过恨意。
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古堡,一抹怨毒悄然划过。
按理说,左主教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不仅仅头脑好用,更重要的他为教父赴汤蹈火更是在所不惜!
虽然这次因为私人原因让黄门损失了五名人员,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局,这些年来,左右主教已经都得不可开交,但因为某些原因,左主教已经隐隐的超过了右主教。
而教父一直的统治方法就是让各部的势力平衡,左主教的冒头在教父的眼里已经成了一种威胁。
这才是教父这次没有放过左主教的原因,他要敲打一下左主教,让他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他不能做!
左主教自己也明白,但是他不理解!
自己从来没有夺位之心,一直开展势力也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对于这次的失误,左主教虽然觉得自己有错,但也没有到该接受这个处罚的地步。
但是,他还是被处罚了,虽然按规定,这已经算是轻的了,但是到了左主教这个位置上,黄门的规则都得在上层管理人员这打个折扣。
这一回,并没有!
而这样的怨恨已经在左主教的心里埋下了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一天!
古堡内,左主教离开了,不一会,右主教就从外面敲门进来。
只见右主教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后,站起身,恭敬的道:
“教父,您就这样放过左主教吗?”
“不然呢?”
摸着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中年男人终于让人将屏风拿开,背着光看着右主教。
“左主教这次简直是大逆不道,教父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呢?!”
右主教显然不太满意左主教只接受这样的惩罚,所以再次跟教父提出要求,想要让左主教再多受点罪,最好是让左主教再无翻身之地!
只是这样的算盘很显然是打不通的!
教父在听到右主教的话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危险。
“你在质疑我的裁断?!”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意味,让右主教不由自主的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属下不敢!”
几乎是在教父话音刚落下的同时,右主教再次单膝跪地,和之前的行礼不同,此时的右主教带着惶恐,就连动作也弱势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