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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本·艾伦说的有趣儿的任务具体指的是什么,不过他们清楚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本·艾伦是不会说出实情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所接下的任务都变成了这么一个状态,就是不到目的地本·艾伦很少会把任务内容告诉他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也基本上适应了这种方式,虽然有人忍不住好奇问了一些问题,但在本·艾伦不做正面回答之后他们也就识趣的不再多问,不知道是因为懒得问还是为了避免被怀疑为内奸。
于是几个人轮番开车,尽管本·艾伦没有明确此行的目的,但他们还是从行驶方向上大致判断出他们正在向泰国的边境地带进发,果然在第二天傍晚他们到达边境附近,本·艾伦叫大家带上自己的装备,在当夜他们穿越边境到达老挝。
“原来我是要到老挝啊。”幽灵看着导航说。
“路程还有很长,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本·艾伦仔细看了一下地图然后对幽灵说,“向东,路线图我会传到你的电脑上。”
“是。”幽灵立即动身,他永远是队伍中的尖兵,重拳只能算作他的助手或者替补,幽灵在队伍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丛林中他就是所有人的定心丸。
从东京到泰国,飞机、火车、汽车,最后步行,看得出为了避开敌人的监视本·艾伦真是没少费脑子,至少他们长途奔波到现在是不可能被跟踪的,除非敌人可以通过卫星对他们进行监视,但前提是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有他们的定位坐标,否则就算卫星再清楚也不可能找到他们,那和一个人站在沙滩上从一大片的细沙中寻找一粒被丢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普通的沙子的难度一样大。
老窝可以算做一个农业国家,经济以农业为主,工业基础薄弱,以锯木、碾米为主的轻工业和以锡为主的采矿业是最重要部门,金三角中的老挝部分的琅南塔曾经是世界出产鸦片最多的地方。
“去金三角搞点毒品运到东京交给‘吉川会’保准能大赚一笔。”军医说。
“现在的毒品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渠道系统化,可不是想插一脚就能进去的,各帮派和贩毒团伙的武装绝对精良,向墨西哥的毒枭武器装备比政府军还好,想在这行中占据一定的位置,那可是需要用巨额资金和鲜血白骨堆砌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山狼说。
“金三角不就是毒枭控制的制毒基地吗?他们有自己的军队,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军医说。
“现在的金三角已经不如当年了,坤沙之后金三角再无当日的辉煌。”重拳说,“当初的的确控制了整个金三角百分之八十的毒品交易,是名副其实的毒王,手下有着一支庞大的常备军,武器精良,就连缅甸政府军都不干招惹他们,要不是后来内部出现问题没准他还真的会建立一个国家。”
他们都知道坤沙是谁,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曾经估计,美国本土的毒品有百分之六十是在坤沙控制的地区进行提炼的,美国曾为坤沙悬赏两百万美元。前美国驻泰国大使威廉·布朗称他为“全世界最可怕的敌人”。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年金三角毒品贸易达到最高峰时,坤沙控制了整个金三角地区毒品贸易的百分之八十,曾经被誉为世界第一毒枭。
“坤沙可不单单是毒枭,他还是缅甸军阀,蒙泰军的头儿,贩毒赚的钱养活了大批的军队,这些军队也给他贩毒提供了保障,当时金三角的其他毒枭都得向他进贡,否则只有被歼灭,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没人干惹他,他就是金三角之王,毒王,坤沙。”山狼说。
其实当年的坤沙远比他们想像中的风光,在坤沙势力最强盛的时期,他控制着一个真正的毒品王国,长达四百公里的泰缅边界线,缅甸掸邦东部与泰国清迈、清莱、夜丰颂三府接壤的狭长地带都成了他的“独立王国”。
他在这个位于缅甸、泰国和老挝三国交界处的独立王国里甚至拥有自己的卫星电视、学校和地对空导弹。他盘踞的荷蒙并非许多媒体描述的“丛林藏匿地”,而是一个拥有诸多商店、市场和良好道路的忙碌城镇。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担任美国缉毒管理办公室驻泰国分部负责人的唐纳德·费尔拉伦认为,每隔十年,坤沙控制的毒品生产量就翻一番。
坤沙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蒙泰军走私翡翠、宝石、贩运军火;采取措施鼓励当地人种植鸦片,征收鸦片税;在辖区内开设关卡,征收各种税费。为维持军费,坤沙每年征收的保护税高达百分之四十。1988年,收取了两亿的保护税,1989年的保护税为四亿。
“那是个疯狂的时代,他也算是一方霸主,甚至成立了自己的国家——立掸邦共和国,当上了总统,只是下场惨了点,真搞不懂为什么他要向政府军投降,如果坚持下去没准还有可能被承认。”军医也插话说道。
“要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是没那么容易的,除非他不再贩毒,但不反毒他拿什么养活手下的军队?其实他向政府军投降也有自己的苦衷,内部瓦解,队伍分崩离析,估计他是控制不了局面了,据说坤沙为避免遭美国当局起诉运毒而向缅甸当局投降。美国政府悬赏二百万美元追捕他,但缅甸当局拒绝引渡他,”重拳说,“虽然坤沙已经缴械投降,但是坤沙的旧部继续占领缅甸北部,但是已经不再进行毒品交易,现在算是一方军阀,控制地区相当广泛。”
“一代枭雄,最终罗得这步田地,真是让人叹息。”山狼摇了摇头说。
“当年他的毒品在美国很有市场,美国恨得牙根痒痒,但还是拿他没办法,悬赏都抓不到人,只能气的干瞪眼。”重拳说。
“其实他的结局还是不错的,据说死于心脏病,这比横死沙场要好得多。”本·艾伦说,“作为一个风云人物这算是安享晚年了。”
“在软禁中度过余生并不是什么好的结果,如果他自己就是为了多活几天或许会想得开,并不觉得那是坐牢,但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来说,这种结果其实很悲凉。”重拳摇了摇头,轻叹道,“所以我觉得他的余生并不快乐,只是关在笼子里的已经没有什么威胁的老兽罢了。”
“真不知道当年他的毒品毒害了多少人!”横炮感叹,“让他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他了。”
“因毒品而死的人都是自己没有勇气借调毒瘾,你不买没人比你,这都是自愿,死了活该。”重拳说,“没有多少人的被逼吸毒的,自己没有自制力,这怪不得别人。”
“没有毒品自然就没人吸食。”横炮并不认同他的看法。
“没人吸食自然就没有市场。”重拳反驳道,“人要顶得住各种诱惑,否则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你的观点估计会得到所有毒贩的认可。”横炮说,“面对诱惑的时候很多人都无法自持,只是付出的代价不同而已,很多人吸毒都是抱着侥幸心理,中觉得一次没什么,不会上瘾,或者好奇,向试试什么感觉,但结果却是越陷越深,最后死于非命,是他们根本没意识到后果有多严重,等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缺乏自我控制能力,戒不掉也是自身的控制能力不足。”重拳说,“反正吸一次不会死,这是大多数人开始的想法,而‘再吸最后一次’是很多戒不掉毒瘾人的想法。”
“好了,不要在为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争论下去了。”本·艾伦见他们越扯越远就赶紧叫停。
“我承认这是个无聊的话题。”重拳说,“但至少能解闷,走路更无聊。”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除了野兽没什么能威胁到我们的,找点乐子没问题,但你们争论的问题让我头痛。”本·艾伦说,“我曾经因为伤痛而注射吗啡,但后来戒掉了,的确很不容易,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所以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毒品的价值不同,有人是因为空虚,有人是因为好奇,有人是因为止疼,所有不要一概而论,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要在我面前提毒品,万一我复吸了你们要负责。”
“这段历史,我们怎么不知道?”山狼很意外的看着他。
“不一定什么你们都需要知道。”本·艾伦说。
“那你去毒王的加工厂岂不是的压力很大?”山狼问。
“东西不一样,当初我注射的是吗啡,所以没什么压力。”本·艾伦说。
“我看差不多,都是一类东西。”本·艾伦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远山说,“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