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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父。”乐扶雪无奈地应了一声,她知道师父的命令向来是不允许人质疑的。更何况她现在下的这个决策也是正确的。
“此事不宜声张。你回去先准备一下,给飞刀门的岳老二发一封飞鸽传书,告诉她这段时间不要掉以轻心,还有林州的那一份钱,也该向我交回来了。”阴寒月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和红衣先走一步,留下衫儿照顾原慕岩,一个月以后再让她出去。”
“知道了师父。”乐扶雪应了一声之后依旧站在门边上,她知道师父的话还没有说完。
阴寒月看了乐扶雪一眼,眼眸之中尽是温柔之意,她抬手摸了摸乐扶雪额前的碎发,又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衣襟,“雪儿,为师最看重的弟子便是你,希望你不要让为师失望,你且去吧,我去看看你那个不成器的师弟。”
乐扶雪这才转身离开了阴寒月的房间。
阴寒月看着她的背影出了自己的房间,长叹了一口气,右手抚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然后起身朝弟子们住宿休息的小院走去。
原慕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耳边听着岳黄衫的唠叨。虽然有时候有些烦她,但是此时此刻能够躺在床上听着她的叨叨声,也不觉得像以前那样聒噪了。毕竟比起在山上被狼追要舒服得多。
李酒儿被知道外面放风,大黄狗也顺势被赶了出去,酒儿一边摸索着黄狗的脊背,一边自言自语:“希望小师叔不被发现才好,也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受到师祖的责骂,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师父,师祖还真是怪脾气。”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悄悄然地走了进来,李酒儿立刻抬起头来,待看清了来人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师父,你没事吧,没被师祖骂吧?”。
乐扶雪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酒儿,这段时间师父和你大师叔要出门一趟,你在家要乖乖的听师祖的话,每日勤加练习功法,不要跟着你小师叔进去一些偷奸耍滑的本事。还有你进去告诉你三师叔,你师祖很快就要来了。”
“我知道了,师父你要去哪里呀?”酒儿有些不解地看着乐扶雪。
乐扶雪蹙了蹙眉,“你还不赶紧进去报信,我下一趟江南。这段时间你们好好保重,我先走了。”她说完就急急忙忙从后门离开了。
李酒儿松开狗子的的绳子,慌忙进了屋内,“三师叔,小师叔,你们还是准备一下,师父刚刚过来说师祖马上就到。”她说完又急忙出去了。
岳黄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原慕岩,“这回你就等着挨鞭子吧。师父她老人家可不是吃素的,你以为她……”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立刻闭了嘴,站到了一旁。
原慕岩闭着眼睛,只觉得一阵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五脏六腑之内皆被这冷风淋了一下,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嗓子一阵干痒咳嗽起来。
四周围的空气很安静,就连刚才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也没有了,不用睁眼就知道一定是阴寒月进了屋内,否则也不会那么快,乖乖的闭上嘴巴。原慕岩很庆幸自己这恰到好处的咳嗽和身体的不适。
一只纤细冰凉的手搭在了原慕岩的手腕上,他只觉得一股冷气,从那冰冷的指尖传递到血脉之中,啥时间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医术,但他知道这个女人深不可测,倘若她会医术的话,那么自己很可能就会被她拆穿,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动什么样的大刑,一时间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那只手才从自己的手腕上离开,接着他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大碍起来吧。”
原慕岩这才睁开眼睛,他看见阴寒月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怒容,自己反倒有些愧意,“让师父担心了,是徒儿的不是。”
“既然你想休息,那就今天先不练了,你休息吧,不过从明日起,你要接受更加严酷的考验,而且从明天开始到三年以后,你每天都是这样的高强度的练功。”阴寒月站起身来看了岳黄衫一眼,“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什么事情都可以瞒过我的双眼,从明天开始,他的任务就交给你来监督,一个月之后如果出不来成绩,我拿你是问!”她说罢转身离开了。
岳黄衫咬了咬唇没有说话,直到阴寒月走远了才吐了吐舌头,“小师弟看见没有,师父可是要拿我是问呢,你从明天开始一定要用心的练,武功这东西除了每天的锻炼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你若是在想逃懒我可不依。”
原慕岩叹了一口气,依旧是四仰八叉的躺着,“你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的,从明天起,我一定好好的练功,做一个江湖强者!”当然这也是他真实的想法。此时此刻虽然没有统一江湖的宏大心愿,但是也想自己将来能够武功盖世。不说天下第一的话,第二,第三也是好的。
“有这份心固然很好,只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岳黄衫走到桌边,端起茶杯倒了一碗茶,“这个江湖可不太平,江湖之中武林高手多的是,你若是想做一个强者那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她喝了一碗茶,坐在了床边,“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感激师父这样的安排,这样我就能天天跟你在一起了。”
原慕岩轻叹了一口气,他倒是希望能够天天跟大师姐在一起,哪怕她对自己比任何人都严格,可偏偏是这个小丫头,他知道这丫头心眼小,凡事爱计较,自己前几天刚跟她吵过架,只怕她这段时间要报复,他抬眼看见她狡黠的笑容,就知道这丫头心里憋着坏主意呢。
她轻轻的拍了拍原慕岩的腿,“在想什么呢?你放心吧,我不会虐待你的。”
“才怪呢。你去外面叫酒儿进来,我有话对她说。”原慕岩坐起来半靠在床上。
岳黄衫却一动不动,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海之中。
“快去呀,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原慕岩轻轻地踢了她一下。
岳黄衫点了点头,“你的这张脸比花还好看。”她说着起身去喊酒儿了。
酒儿正蹲在外面看地上的蚂蚁搬家,听见岳黄衫喊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吗三师叔?”。
岳黄衫指了指屋内,“你小叔叔让你进去伺候着。我也累了,我去厨房看看。”说着从门内走了出来。
酒儿拍了拍大黄狗的背,“走咱们进去看看。”大黄狗欢快地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屋内。
岳黄衫离开了他们所住的小院儿之后,径自走到了后山处,那边通往练武场的一条小路上,乐扶雪正背着包袱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她。岳黄衫看见了她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大师姐。”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照顾他吧,”乐扶雪转过身来从包袱里拿出一本书来,递到了岳黄衫面前,“我以前答应过要教他制毒,现在这本《以毒释物》你交给他,告诉他要每天勤加练习。”
岳黄衫接过那本书揣到了怀里,目光中带着一丝感恩,“大师姐谢谢你。”
乐扶雪淡淡一笑,“你也不必谢我,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还有师父说这一个月要让你练会你的功夫,一个月之后她将派你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岳黄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师姐现在就走吗?”
乐扶雪抬头看了看已经阴暗下来的天气,“师父说越早出发越好,我在等你姐姐。你赶快回去吧被师父看见不好。”
“嗯,”岳黄衫应了一声,转身又回了他们所住的小院儿。
原慕岩半靠在床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见酒儿进来之后就说,“我知道你师父刚刚来过,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李酒儿眨巴了一下圆溜溜的大眼睛,“师父说她和大师叔要去一趟江南,可能最近一段时间看不到她了,还有让我不要跟着小师叔学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什么叫跟着我学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教过你不三不四的东西吗?我今天可是第一天回来,她怎么就认定我会交给你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呢。简直岂有此理。”原慕岩气哼哼地说。
李酒儿做了一个鬼脸,“反正师父那么一说,我就那么一听,怎么你对我师父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对你师父有什么不满呢,打又打不过她,骂又骂不赢。我在这里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谁说的,我看你欺负起大黄来,也毫不手软呢。”李酒儿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黄狗的背,大黄狗很痛快地叫唤了两声,似乎很同意她的话。
原慕岩两眼一瞪伸手指着小姑娘,“你这丫头,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欺负这只狗啦,你看看就连你这丫头也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呀,你堂堂的江湖大魔头有谁敢在您头上动土呢。”岳黄衫说着大步迈进屋内,她将手上的那本书,塞到了原慕岩的手中,“这可是我大师姐花了心思的,你好好的收着,从明天开始一定要认真的练习,否则可就辜负了我大师姐的一片心。”
原慕岩低头看下那本书,只见篮子的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以毒释物。他随手翻了两页,里面大多是一些毒药的制作方法以及解读的技巧。抬起头看像岳黄衫,“这是你大师姐送给我的武功秘籍?”
“你好好看清楚,这哪里是武功秘籍呀,这是我大师姐的独门绝技——制毒解毒技巧。就连我们都没有这个资格学呢。”岳黄衫白了他一眼,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不识货。
原慕岩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来,心里觉得甜滋滋的,“你大师姐为什么要把这本书送给我呢?既然是她的独门秘籍,又为何要交给我呢。”
岳黄衫冷
哼了一声,“她一定是喜欢你呗,不过你可别痴心妄想,大师姐是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原慕岩一愣,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凋零下来,“为什么?”
“反正你们是没有可能的。”岳黄衫说着就要出门去,刚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对他说道,“这本书你藏好了千万不要被师父发现了,而且如果要练这里面的功夫,就必须不能间断,如果你从今天晚上开始练的话,那么以后的每个晚上都要在你今天晚上练功的那个时辰开始练,只有不间断的练习你才能够掌握这本书里的精髓,也只有吃透了精髓,你才能够像大师姐一样百毒可解,百毒不侵。”她说完就出去了。
原慕岩摩挲着手上的那本书,心里既有疑惑也有感动。他不知道乐扶雪为什么会将这本书交给他,但同时他又很感激乐扶雪对他的信任。待岳黄衫走后,他对,坐在床边的小丫头说道,“酒儿,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我现在饿了。”
小丫头应了一声便跑了出去。
大黄狗摇着尾巴在他床前来回的走,“看来你小子是艳福不浅呀,有一张人皮果然是好的。”
原慕岩将那本书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有没有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我对这个地方出现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到奇怪,毕竟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猴子淡淡地说道。
原慕岩想了想说,“我以前好像跟乐扶雪说过,我想学制毒用毒,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把自己的心血交到我手上,还有就是,岳黄衫为什么说这件事情不能让师父知道呢?你觉得那位小师父是不是不会用毒?可我怎么想怎么看都觉得她才是真正的用毒高手。”
“那当然啦,那个女人心思细腻深不可测,她的脑子不是我们常人所能够比拟的。岳黄衫说这本书不能够被那个女人发现,一定有她的用意,你好好收着就是了。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练这个书上的东西,如果练的时候,我能不能在旁边看着呢?”
原慕岩伸手在他的狗头上摸了摸,“咱俩好兄弟,我的就是你的,当然可以了。虽然你现在披了一层狗皮,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恢复成人的。”
“说的你好像是神一样,我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黄狗摇晃着尾巴出了门。
原慕岩叫那本书放在面前仔细的一页一页的开始翻看,前面几页上面的内容都很简单,就是一些制毒所用的药材。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些药材没有一样是他熟悉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但是它们所制成的毒药都有非常美丽动听的名字。那些一个个的名字,就像一个个的蛇蝎美女一样,让人欲罢不能。而这本书上的内容对原慕岩而言,也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天渐渐的昏暗下来,他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但是手上的书却依然在一页一页的翻过。
不多时他听见门响了一声,立刻将手中的书塞进了被子里。一个丫头点着灯走了进来,接着又有一个侍女将茶饭端了进来。原慕岩见不是师父,便松了一口气。起身坐到桌前开始用饭。
在他吃完饭之后,岳黄衫再次进来了,她笑盈盈地看着原慕岩,“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原慕岩从被子里再次摸出那本书来,“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你到底要不要听?”岳黄衫凑到他身边,一股巨大的桂花香气将他包裹住,原慕岩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有些嫌弃的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你身上的桂花香气怎么这么浓重?”
“好闻吧?我刚刚跟着酒儿去学酿桂花酿了。再过半年的话,你们就能喝到我亲手酿制的桂花酿了。”岳黄衫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消息?”原慕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他不明白这么芝麻绿豆大小的一点事情在她眼里有那么重要。
“我学会酿酒了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原慕岩将那本书塞到了床底下,十分敷衍地说道,“是好消息,确实是很大的好消息。恭喜你了岳姑娘。”
“一看就没有什么诚意,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其实呢,我所说的好消息并不是这一件事情,而是我明天就要接管师父的事情,要好好的训练你,你知道她刚才跟我说什么吗?”岳黄衫满含笑意和期待地看着他。
原慕岩懒洋洋地靠在被子上,“你不说我也能够猜得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她一定是让你好好的虐待我。”
岳黄衫凑到他耳朵边上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原慕岩的双眼顿时瞪得溜圆,一下子从被子上坐了起来,“她……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岳黄衫双臂抱肩,“千真万确,你不相信可以去问她。”
原慕岩沉沉地叹了口气,“我才不去碰那个晦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