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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答案即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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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慕岩拿着那几副药,很快便回到了那个女人的家里,在乐扶雪的指导下煎好了一副,乐扶雪把药放凉之后,亲自喂给了那个女人。然后又从怀里摸出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还魂丹来,喂进了那女人的口里。

    女人喝完药之后躺在了床上。

    乐扶雪静静地坐在一旁,约摸半个时辰之后那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睛,“姑娘,我现在觉得身体没有那么乏力了。”

    “那就好。”乐扶雪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给那个女人盖好了被子,“你好好休息吧,睡一觉明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这些药不必全部吃完,明天早上再吃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记得你明天的事情,我们就先回去了。”

    原慕岩和乐扶雪一起回了客栈。

    一路上乐扶雪没有说一句话,神色有些凝重。回到客栈的时候,原慕岩问她,“我看你神色不对,是不是明天的事情有变数?”

    “明天的事情一定会有变数的。他们夫妻二人倒不会有什么事,只是我们会麻烦上身,还记得四年前我不是暗杀了一个姓白的贪官吗,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件事情跟他的后人有关系。”乐扶雪眉头紧皱。

    原慕岩坐在他身边,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这件事情怎么会扯上姓白的了?”

    乐扶雪看着桌台上的蜡烛,那跳跃的火光映衬着她的容颜更加妩媚动人,“我只是感觉而已,回来的路上脑海中一下子就跳出了那个贪官死前的模样。”

    “没关系,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跟你在一起,咱们一起面对。”原慕岩握住了她的手。

    第二日一大早,两个人就起来了问过小二之后,两个人便去了那个执行火刑的地方。因为他们去的早,人还没有多少。

    高台已经架起来了,周围也堆了很多的木柴。两个人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乐扶雪便闭上眼睛开始冥思,片刻之后,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他。”

    “那个姓白的吗?”原慕岩问。

    “我刚刚看见的那张脸跟那个姓白的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说不定这一切都是那个姓白的后人搞的鬼。”乐扶雪一边想着一边分析,“也许……他就是为了整上官先生。否则他也不会在他们家先下毒,想利用瘟疫来制造恐慌,让人们把怨恨发泄到上官家人身上,或许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上官青木去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果然是很歹毒。咱们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两个人在那个地方站了一会儿,才离开一起去吃了早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乐扶雪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她立刻放下碗筷,“不好,那个女人可能要出事!”说着急急忙忙的朝昨天晚上去的那个女人家走去。

    原慕岩伸手拿了一个包子,急忙跟了上去,“哎,你等等我呀。”

    乐扶雪却越走越快,“你若是再晚一步,只怕那女人的命就要没了!”

    原慕岩不再说什么大步奔跑着追上了她,两个人赶到那女人家的时候,她家的大门正敞开着,二人就听到一阵惊叫声从女人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乐扶雪从袖笼中,摸出一把飞刀来,对准那扇半开着的窗户掷了过去,片刻之后忽听一声惨叫从窗户里传了出来。

    两人急速奔到屋子里,只见一个黑衣人已经栽倒在地,他手上提着一把刀。而床上的女人坐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怀里抱着她的女儿,那小女孩显然也被吓到了,缩在母亲的怀里不敢抬起头来。

    “他……他想要杀我……”女人抬起头看见乐扶雪他们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多谢二位恩人及时赶到,你们若是再晚来一步,我们娘儿俩恐怕就已经……”女人一边说着掉下眼泪,“这究竟是什么人呢?我们从来没有得罪过别人,他为什么要杀我们呢。”

    原慕岩走到那句尸体前一下子拉下来他脸上的面纱,那是一张很陌生的脸,那当年五官棱角分明,看上去很像是晋悦门的杀手。

    “这并非是他和你有仇,而是他们不想让你活下去,因为如果你不死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接受百姓的审判,他们一定是害怕你去救那个人,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跟上官有仇,哼,如此的滥杀无辜可真是该死!”乐扶雪怒道。她听着外面似乎有些动静,于是对原慕岩说道,“你先在这里守着他们母女,我去外面看一眼。”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来扔给了原慕岩,“这里面有一颗化尸丹,你把这具尸体弄出去处理了。”

    原慕岩接过那个小瓶子就去忙着处理尸体了。

    乐扶雪出了门正好看到一个影子从门前的墙头上跳了下去,她立刻从墙上跃过,去追那个影子了,让人跑得并不快,乐扶雪看到他的影子的时候

    ,又扔出了一把飞刀,飞刀一下子扎中了那家伙的腿,那人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抱着腿开始叫唤起来。

    乐扶雪飞奔过去,一脚踏在了他身上,将他踹翻在地,“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来杀那个女人?”

    “女侠饶命,小的该死,冒犯了女侠,还请女侠手下留情。”那人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眼前这个彪悍的女人一个不高兴结果了自己性命,但是他又不敢轻易的泄露上面的机密。

    乐扶雪俯身把那把刀从他的小腿上拔了下来,然后又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扎了一刀,那家伙疼得五官都错了,位立刻哀嚎起来,“女侠饶命啊——”这一嗓子连眼泪都叫唤出来了。

    “你最好老实交代,免得吃那么多的苦头。”乐扶雪将那把刀从他的腿上抽出来,在他身上擦了擦血。

    “我说我说……我会老老实实的说……”那人呲牙咧嘴的哼唧着,“女侠饶命,我确实是白鼎文白公子派来的,他让我留意着这程中进进出出的人,一旦有外地人进来,就向他去报告……至于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我实在是不知道,我也只是一个跑腿的而已……姑娘就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饶了我吧。”

    原来那个家伙的儿子叫做白鼎文,乐扶雪冷哼了一声,“那你说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同伴在这附近,若是老师说了我便帮你治腿,若是不老实说,我就把你另外一条腿也给废了,并且让你以后做个太监。”她说着拿着那把飞刀在他面前晃了晃,作势要扎他另外一条腿。

    让人脸色吓得煞白,立刻摆手叫起来,“我说我都说请高女侠抬贵手饶我狗命。我们一共就两个人,我前面那个人不是已经被你们杀了吗?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好姑娘,你千万就饶了我吧。”

    “好,既然这样我就饶了你,不过你得按照我说的去做。”乐扶雪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颗小丹药塞进了那个男人的口中。

    “女侠,这是何意?”男人惊恐地看着乐扶雪。

    乐扶雪笑嘻嘻地看着那个人,“为了防止你再次叛变,我给你喂了一颗毒药,三日之后会毒发身亡,不过如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的话,明天上午就可以去优越客栈找我要解药,我保证你平安无事。你回去之后就跟姓白的说,人已经被你们杀了,让他放心,而且告诉他,我们两个人其中也有一个人受了重伤,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人记住了。”那男人立刻点头,他费劲地立了起来,“我这腿……这药……”

    乐扶雪从袖中取出一张十两的银票扔给了他,“这点钱足够你治腿了。”说完她大步离开了。

    乐扶雪再次回到了那个女人的家里。这一次那女人家果然没有再出现其他可疑的人。

    原慕岩已经把尸体处理好了,这个时候也给那女人熬好了药,他们二人看的那女人把药喝了,乐扶雪又给那女人找了一块面纱戴在了头上,遮住了脸。

    “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人把你认出来,我和他先走在前面,你站在人群后面听我们的话,然后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之后再去上台。”乐扶雪细细地交代了这女人一番,然后看了原慕岩一眼,“咱们先走吧。”

    两个人就先出了这女人的家门,乐扶雪让原慕岩先去刑场,自己在后面等那女人出门之后才离开了。

    他们三个人到达刑场以后,因为这个时候距离行刑还有一刻钟左右,火堆旁边聚集了很多的人,上官青木和他的妻子被五花大绑的推上了那座高台。

    原慕岩回过头看到了乐扶雪,对她招了招手,乐扶雪带着那女人便走到了原慕岩身边,三个人站在人群后面,密切的关注着台上的变化。

    这时一个穿着青衣的长者捋着胡子走上了高台,他站在台中央看了上官青木和他妻子一眼,然后对台下的人高声说道,“今日我就代表莲花州的所有百姓处死这两个祸害。咱们这座城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由他们两个人造成的,这两个人都是不祥之人,不然为何那个女人得了瘟疫却没有死,而其他接触他的人反而都死了呢?我们今天要是不对他们处以火刑,咱们这座城将来还会死更多的人!我不管你们台下的人怎么看他们夫妻两个,也不管他们夫妻之前做过什么事情,都无法弥补他们犯下的罪过!只有他们死了,大家才安全……”老头儿说的义愤填膺,唾沫星子乱飞。他旁边站着两个高举火把的男人,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台下的人们,那神情和模样跟死在那女人家的那个杀手几乎一模一样。

    那长者的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急急忙忙的扒开人群跑上了台,他看了一眼被绑在刑场上的两个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悲悯,他走到高台前,一跃跳上了高台,跟那长者低声下气地说了几句话。那青衣长者

    的脸上顿时闪现了一丝怒容,他怒目圆瞪地盯着这个红衣男子。很显然,刚刚那男子跟他说的话,他没有同意。这红衣男子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极其难过地看了一眼上官青木夫妇俩,垂头丧气地下了高台。

    “居然还真有不知死活的人上来跟他俩求情!”老头铁青着脸大声嚷嚷道,“我不管是谁,再来跟他们两人求情的话,都是我们全城的仇人!”

    原慕岩和乐扶雪对视一眼,两人快速的拨开人群,跳上了高台。原慕岩道,“老头,我看你是屎到临头还敢搅便,人老了就不要出来主持公道了,已经糊涂成什么样子了!小心你临死之前还铸成大错,那可是殃及儿孙的罪过。”

    青衣长者顿时怒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匹夫!竟敢在这里辱骂老夫,我看你们二人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快滚下去!”

    原慕岩冷冷一笑,“老头你听好了,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们这些愚民一个真相的,挽救你们这些即将落入悬崖的人,也省得造了孽,死了也不能安生。”他怒气冲冲地看着台下的那些人,“你们都是一群被人利用了的傻,B,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不仅脑子愚钝,眼也拙,还没有良心!”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的民众顿时群起激愤叫嚷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们这是我们莲花州的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滚下去——”

    “滚下去——”

    人们叫喊着往台下轰着原慕岩,这时候原慕岩看到人群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年轻人,他手持折扇,走得不慌不忙,台下的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那年轻人慢慢地走到了台前,他一跃而起跳上了高台,面容温和的对着台下的人举了举双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了,台下顿时安静起来。

    乐扶雪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五官像极了当年被她所杀的那个姓白的贪官,她料定此人便是那姓白贪官的儿子白鼎文。

    白鼎文转头看向原慕岩,“兄台何方神圣啊,竟然口出狂言,你倒是说说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被人利用了?”

    原慕岩冷笑了一声,大声说道,“你们都被骗了!你们城里根本就没有人得瘟疫!之前是有人在他们的水里下了毒,是一种慢性的毒药,他发作的时候那个症状就像瘟疫一样,否则上官夫人也不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那青衣男子的脸顿时拉了下来,“你说不是瘟疫,你有证据吗?”

    乐扶雪看向人群后面的那个女人,“当然有证据了。”她话音刚落人群后面那个女人便慢慢地走了过来。

    那青衣男子也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脸顿时变得不好看了,待那女子走到台前,青衣男子的脸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那女子上台揭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纱,站在高台前面的人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全都惊讶地望着她,还不时地窃窃私语。

    “前段时间我以为自己得了瘟疫,我丈夫也以为我得了瘟疫,他不顾一切的抛弃了我们母女,现在我之所以还能够站在这里,多亏了这位姑娘,看来大家是误会上官夫人了,我现在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身体跟原来没什么两样了。”她说着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个人,“你们大家误会上官先生和上官夫人了,我恳求大家取消这一次的火刑!”

    青衣男子冷笑一声,“你有没有中毒我不知道,但是前面死的人大家都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跟这个姑娘是联手的?如果你们在一起演个戏来骗过我们大家,那岂不是把我们整个城的人都害了?”

    “我……”那女人显然是没什么和外人打交道的经验,她有些慌乱地说,“我,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位姑娘……”

    乐扶雪一眼就看到了台下站着的那个瘸腿的男人,她立刻对他招了招手,那男人很不情愿的上了台。“你说吧。”乐扶雪吩咐道。

    “我……”瘸腿男人抬眼看了青衣男子一眼,有些心慌地低下头去,“我……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和小黑子被白大人……”他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青衣男子一眼,立刻转回头来,“派去刺杀阿兰……小黑子不幸死了,而我也被这位姑娘扎伤了腿,白大人说,只要阿兰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之前是他给大家下的毒了。”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大家难以置信地望着台上的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大家稍安勿躁,我和这位阿兰大嫂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害她呢?反倒是这位小伙子,他好像跟这两个外地人是一伙儿的,说不定他们跟上官青木也是一伙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

    “呸,少你爷爷的,在这里胡说八道!”原慕岩啐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