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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肖家的大门,左静芊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那个申家果然有问题,我一直纳闷申老爷为什么对肖伯伯这么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牵扯啊,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当时申家的少爷对肖伯伯的女儿做了什么有所亏欠的事情,申老爷才……”
叶舒楠却是摇摇头,“看肖老伯提及申家时的样子并无芥蒂之心,应该不是……总之还是去申家查查比较好。”如此看来,所有的事情都跟申府有关,那破案的关键也一定在申府。
“他们那对父子一定不会说实话的。”左静芊似乎格外讨厌他们,一脸的气呼呼。
叶舒楠忍不住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道:“你直接去问他们当然问不出什么来,要暗中查探,迂回懂吗?”
“这件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本官自会查清楚的。”这女人怎么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动脚的?世子殿下也不管管。
叶舒楠看到那位谭大人的脸色,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一边用自己的食指抬起左静芊的下巴,笑得一派春风和煦,“有什么事就到客栈来找我吧,我暂时还不会离开这里。”
“真的吗?不会打扰你吗?”左静芊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旁边站着的一脸不友好的司空詹白。
“当然不会。好了,我要回去了,记得来客栈找我。”
“行了,走吧。”司空詹白一把拉过叶舒楠的手,径直离去。叶舒楠却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位面色沉郁的谭大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了。
“我看出来了,那位谭大人一定是位护妻狂魔。”叶舒楠玩笑道。
司空詹白用鼻音应了一声。
叶舒楠却并未注意,只继续道:“我只是捏了一下他夫人的脸,他就吃醋了,我是个女子,又不会对他的小妻子怎么样,真是……”她真不知道那么一个严肃认真的男人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其实……”司空詹白的语气似乎有些犹豫。
“什么?”叶舒楠终于抬头看向司空詹白。
“其实我也觉得你跟谭夫人走得似乎有些太近了。”不过两日的功夫,有必要熟成这样吗?捏她的脸时,舒儿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亲昵,还说让那个女人随时来客栈找她。说起来,舒儿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就跟人亲近的人,他实在看不出那位谭夫人有何过人之处,能让舒儿一开始就生了亲近之心。
叶舒楠仔细观察了一下司空詹白的脸,直到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叶舒楠才微笑着道:“你该不会也跟谭大人一样……”说着,她踮起脚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司空詹白的脑袋,“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在想些什么。”然后,转身站到了司空詹白的身后,“算了,我走累了,你背我回去吧。”
司空詹白很少背叶舒楠,他更愿意抱着她,因为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她的脸。而此时叶舒楠的脑袋伏在他的肩窝处,几缕散落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有些痒。耳边可以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鼻子也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不说话,心中却都有一种格外温馨的感觉。
司空詹白就这么一路背着叶舒楠到了客栈,刚一进门,那客栈的掌柜就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二位回来了?累不累?要不要送些热水到二位的房里去。”
叶舒楠扫视了一眼坐满了大堂,红粉云鬓好不热闹,这两日这镇上的女子似乎都乐于到客栈里来吃杯茶呢。
虽然她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可是喜坏了这间客栈的掌柜,巴不得叶舒楠和司空詹白再多住一段时日呢。
还未等她开口,司空詹白就已经拉着她的手上了楼。二人刚踏入二楼,就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瞬间消失在一扇门后,那是天字一号房。
其实,本来司空詹白要住天字一号房的,却被掌柜告知天字一号房里已经住了人,可这个人也太神秘了,叶舒楠至今还未见过此人,不过从刚刚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来看,应该是一个女子。
“怎么了?”见叶舒楠好像在发呆,司空詹白不禁问道。
叶舒楠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次日一早,叶舒楠还未睡醒,就已经被人吵醒了,吵醒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谭夫人左静芊是也。
叶舒楠起身披上衣服去给她开门,只见门口的女子冲她嘿嘿一笑,“我打听过了,你夫君这个时候在后院练剑呢。”
叶舒楠满头黑线,这语气……怎么好像自己背着自己的夫君在跟她私会似的?
“申家那里有情况了?”叶舒楠倒了一杯茶递到左静芊的面前,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吧?
左静芊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茶,然后才开口道:“是,在申家少爷的房间里找到凶器了,现在他已经被关押进县衙的监牢中了。”
“这么快就找到凶器了?谭大人带人去申家搜了?”还没有切实的证据就搜人府宅,申家恐怕没有那么好说话吧。
“当然不是,我们本来打算按你说的,找申府的下人悄悄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谁知道今天天还没亮,李府的老爷就拿着凶器带着证人上门了。”
叶舒楠闻言诧异,“凶器是李老爷找到的?”
“可不是,自从李老爷知道自己女儿跟申家少爷有私情,并且当夜是申家少爷约自己的女儿去河边的之后,他就坚持认为申家少爷就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官府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搜查申府,他就自己买通了申府的一个仆役暗中搜查,没想到还真被他搜出了杀人的凶器。”
“凶器是在哪里找到的?”凶手真的是申家的少爷吗?叶舒楠仍是有些怀疑。
“在申家少爷的房中,就藏在他的床底下。”
床底下?这个藏匿之处也太常见了吧?凶手不可能这么蠢,杀了人之后,还留着作案用的凶器,而且还把它藏在自己的床底下,这不是明显等着人去找吗?他又不是傻子。
“应该已经审问过那位申公子了吗?他怎么说?”叶舒楠问道。
“他一直喊冤枉,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杀人,也不知道凶器怎么会在自己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