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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众人便知道离珑为何如此笃定,因为不多时,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便出现在了门外:
“花翁,你又在调皮了啊!呵呵……”
竟真的是萧玉,他高冠束发,面上带着微笑,背手从门口走了进来,来到房中站定。
“见过宗主。”段舒秦等人忙上线拜见行礼。萧玉微笑摆摆手,看向从椅子上站起身拱手的离珑与花翁二人。
“宗主,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是个人就要来问我要这些深藏的修炼法门,我可得千万小心啊!”花翁在萧玉面前像个老小孩,翻着怪眼,撇着嘴又坐回椅子上,口中怪着萧玉。离珑无奈苦笑,对萧玉使个眼色:宗主,就靠你了。
“是是是,我考虑不周,这不,我不是赶来了吗?”萧玉无奈笑道,萧玉对这花翁也是无可奈何,花翁可是有年头的老人家了,宗内老人都认得他,也都卖他面子,因此萧玉对花翁,也只能是笑脸相迎。
离珑看到萧玉亲自过来,便不说话,悠然坐着,等萧玉与花翁自己商讨出结果。
萧玉见状,心中苦笑,这花翁脾气古怪,就连自己,也要费一番功夫。
“花翁,此次赢斗会,事关我灵州界宗崛起,还请花翁这次要鼎力支持啊。”
“嗨,赢斗会赢斗会,你们就没赢过,老人家我都不想看咯。”
“……这个,这次就是为了要赢,才会来向你求助啊。”不然也没人想来搭理你,一个难伺候的老头子。
“当年师祖将这些残卷交给我,本就是为了度有缘人,只是这些孩子才到心法后期,用这些残卷来修炼,怕是会出意外。”花翁摇头晃脑,说出一番话来,听的段舒秦等人好奇心起,什么残卷?似乎有什么秘籍可以学了。
凌大冲眼中首先浮现一丝兴奋,要知道,心法期,可是什么招式都没有的,只有运诀逼出灵气,冲击伤敌,只有到了体法期,这才能学习各种伤敌招式,法诀,此刻听到花翁这里可能有法术秘籍马上就能学到,几人心中都蠢蠢欲动起来。
离珑看花翁神情,知道他真在用这些弟子担心,对这花翁印象,倒是好了许多。他从椅子上长身站起,诚恳说道:“花翁师兄,我离珑定会保证这些弟子的安危,残卷我也不会选择太过刚猛的,只是让他们在对敌时有所依仗便可。”
花翁扫了离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态度还差不多,老人家我现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帮自己觉得顺眼的人。”
离珑闻言,哭笑不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做出不礼貌的举动啊?
萧玉眼看花翁松口,忙开口笑道:“为了咱们宗门新一代弟子,花翁你可要操心一点了,这残卷,我看就让离珑拿去给他们试试吧,咱们灵州界宗式微已非一日,长此以往,只怕连这宗门都要换人了,又如何能守住祖师留下的残卷。”
“哼!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这宗门式微,还不是你这个宗主的问题,可别以为花翁我什么都不懂。”花翁一听萧玉之言,顿时吹胡子瞪眼,坐在椅子上猛吸了两口水烟。
萧玉面色尴尬,自己这一宗之主,在花翁面前,可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但人家就是资历老,谁的账也不买。
“花翁师兄,振兴我宗的机会就在眼前,还要请花翁师兄多加照拂了。”离珑旁观一下,便知道这花翁的个性,上前优雅一礼,微笑着说道。
段舒秦等人旁观半天,也辨出味来,段舒秦使个眼色,几人齐齐上前一拜,同时说道:“求花翁师伯成全。”
这花翁被几人整齐的声音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听清楚后很是受用的样子,微眯着眼睛,又坐回到椅子上。
萧玉笑道:“花翁,大家都如此期待,你就放行吧。”
花翁抽一口水烟,吐个烟圈,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容浮现,他说道:“好了,我就破例一回,只是这残卷真的凶险无比,我可不是说说就算的,你们自己要想清楚。”
“花翁师兄放心,我一定会控制好度,不让众人受到伤害,只会得到好处。”离珑缓缓说道,面上神色严肃。
花翁瞥了一眼离珑,微微点头,说道:“可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尤其是舒秦这丫头,我可是很喜欢呢,以后还要让她陪我聊天,不能有失啊!好了,跟我来吧。”
段舒秦听到自己被点名,不由俏皮的吐吐舌头,笑了起来,看的凌大冲等人又是一呆。
花翁站起身来,磕磕自己手里的水烟锅子,将水烟杆往门旁边的一处凹槽里插去。
“嘎吱……”段舒秦等人听到一声响,忙回头一看,身后有一道门,轻轻打开。门后,呈现出一条黑幽幽的地道,不知通往何处。
段舒秦等人第一次知道,宗门内竟然还有地道一样的存在,几人对视一眼,便看向离珑,离珑如今是他们的主心骨,想来这第二阶段训练需要的残卷,就是在这地道中。
花翁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只灯笼,点上火,过来说道:“走进去就是残卷存放室了,你等跟着我来。”
说罢,率先向前,就从地道走了进去,离珑与萧玉对个眼神,萧玉点头,离珑便进了地道,示意段舒秦等人跟着,缓缓向里走去。
昏黄的一点亮光,在前方摇摇曳曳闪烁着,周围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好在地道里地势平坦,走起来没有什么踉跄,只是这黑暗,让人心头,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压力。
暗中,一双手悄悄抓住了段舒秦,段舒秦一惊,正要挣脱,那双手却抓住不放,正在段舒秦要喊离珑时,凌大冲的声音轻轻传来:“舒秦,别怕,我保护你。”
陈继咏就在凌大冲身旁,闻言翻了个白眼,这地道是花翁师伯带进来的,能有什么可怕的,这大冲哥,肯定又是在趁机泡妞了。
段舒秦心中羞恼,用力将手从凌大冲手中拔了出来,压低声音说道:“你若再如此,之前的交情全部作罢!”
凌大冲心中一叹,唉,遇到这女人,真是费尽一身功夫,却如石沉大海,自己所有心思,都如对牛弹琴,明明黑暗对女子来说,是代表恐惧的一种情绪,奈何段舒秦,却毫不惧怕,甚至还对他出言警告。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陈继咏憋住笑的声音传来:“大冲哥,人家连地牢的灵体都不怕,你这算什么。”
哦对,凌大冲暗中一拍脑袋,懊恼不已,自己怎么忘了这茬,看来这几天训练让自己脑子都变木了,这段舒秦,可不能以常理对之,她就不是普通女子,这么一想,刚才段舒秦带来的挫败感,就淡了很多,凌大冲定神跟上,继续随着众人往地道深处走去。
感觉上这条地道很长,因为黑暗的侵袭,令人心头有点压抑,实际并没有走多久,前方就出现淡淡的光泽,这光泽清冷宁静,在不远处幽幽亮着,像是一盏暗淡的灯,孤独矗立了万年;又像是黑夜中除了那灯笼昏黄的光亮之外,唯一的希望,在前方就那么淡淡亮着,等待众人的到来。
不多时,这光亮随着距离的接近,越发的明亮起来。
“啊,真美……”段舒秦看清那光亮的来源,情不自禁出声轻呼道。
竟然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嵌入在一个像是房间门口的位置,夜明珠上光彩流转,离得近了,那光线像是会动一般,游走于球体表面。
段舒秦毕竟少女心性,哪里见过如此大的夜明珠,在那珠子面前惊喜赞叹,流光映照在段舒秦脸上,看起来娇艳无比。
那花翁看段舒秦似是特别顺眼,看到段舒秦喜爱那夜明珠,笑呵呵说道:“舒秦小丫头,里面还有呢,走走,我们进去。”
段舒秦惊喜的睁大双眼,忙点点头,看那花翁将夜明珠下的门一推,便走了进去,她也跟着花翁与离珑继续向前走去。
凌大冲等人见状,也连忙跟上,一同走进了那扇门。
进到门中,光芒陡然大亮,段舒秦等人如同来到了白昼般,一时有点适应不了,纷纷眯着眼睛,用手遮挡,往前看去。原来这房间房顶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夜明珠,争相放光,看起来绚丽无比,段舒秦掩住自己嘴巴,以免惊呼出声,杜晓磊等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切,心中惊叹宗门的大手笔。
凌大冲与陈继咏反而是最为淡定的,两人家世本就很好,夜明珠这种东西,自然是经常见到,甚至自己的卧房之中,就悬挂着多颗用来照明,因此两人面上表情也就没有那么惊讶。自然而然,看向了这间房子。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书房,书房中满满当当,摆的都是书架,每个书架的格子中,都放着一本书册。
离珑拍拍手掌,嘴角微微抿起,说道:“大家该醒醒了,我们眼下正事要紧。”
段舒秦被离珑一叫,回过神来,想着自己刚才为了几颗夜明珠而失态,脸上不禁泛起一层红晕,只是她生性淡定,片刻之后就调整好了心态,认真听离珑讲解。
原来这灵州界宗,曾留有多位先贤所著心法口诀及法术口诀,只是宗门也经历了斗争与分裂,而这些完整的功法书卷,也在一次次迁徙与分权中,最终失去了一部分,变成了眼下的: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