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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圣君,怒焰裂谷的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鬼侍卫匆匆来报。
鬼圣很是淡定的站在一旁:“知道是什么人么?”
“属下不知。”
南宫疑惑:“有人擅闯怒焰裂谷,圣君不下令捉拿么?”
鬼圣摆了摆手:“不急不急,这怒焰裂谷岂能是常人随便进入的地方?这里终年高温,不说那裂谷内的熔岩能够烧毁万物,但是这怒焰裂谷内的罡风就能够绞的你骨头渣都不剩,连灵魂也逃不出。”
鬼圣看了看怒焰裂谷被打开的大门,思量半天,疑惑道:
“不知道是谁这么没脑子会闯入这种地方,难不成被发现了情急之下跑进去的?哎,费解,费解。”
鬼圣一边说话一边还摇了摇头。
一旁的白帘画一听,暗叫一声:“糟糕!”
便快步闪身从那怒焰裂谷中留下的缝隙钻了进去。
一旁的众人竟都没反应过来。
再一看,又有一黑色身影紧随那蓝色背影而去。
“阳川,阿画,你们这么做什么?快回来!”
鬼圣在后面喊道,这鬼地方常人躲还来不及,他们俩怎么还急匆匆的跑进去送死!
“阿画,阳川,哎,你俩等等我!”
南宫星良边喊边要冲进去,却一把被鬼圣拦下。
“你进去干嘛,还嫌这里不够乱?进去两个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你若进去……”鬼圣上下打量着南宫星良:“冲你这灵体形态,也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要是不想来转世都没有,就给我老实的呆在外面不要动。”
“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画有危险而无动于衷!”
南宫星良几乎是用吼的,他修为没有鬼圣高深,自然也就无法挣脱鬼圣的法力。
鬼圣却淡定的用手扣了扣耳朵,不耐烦道:“哎呀,你真是吵死了,平时看你不说话,一说话声音竟然这么大,我差点被你震死。”
鬼圣看了一眼着急的南宫,调侃道:“怎么,你也喜欢那姑娘?”
南宫星良微微一怔,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开玩笑!
“别急别急,我自然有办法帮助他们,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阿画。”
“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反正守护她是他今生的义务和责任,他都不会抛弃她、离开她,只求呆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
“喜欢就去追啊,你们鬼谷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鬼谷派的人?”南宫星良有些诧异的问道,他几乎没说过话,更没有用过法术,他是怎么发现的?
鬼圣先是哈哈的笑了下,继而又摇了摇头:“我是鬼圣,天地万物的鬼魂状态都归我管,若你是人体我还猜不出你的身份,如今你以鬼魂形态出现在这里,我若再不知道,那我还真是白活了。”
南宫星良一拍脑袋,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一个。原本以为不碰到鬼界最厉害的鬼师真是万幸,没想到这鬼圣并非传闻中那般无所事事,终日只知道吃喝玩乐。
“你的确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我只是不想活的那么累!要知道十界领主的寿命是很长的,快乐也是一天,忧伤也是一天,为何不快乐一些呢?”
“那么,鬼圣和魔尊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想来也瞒不住你多久。”
鬼圣转过头来,看着南宫星良,微笑道:“原本我以为鬼谷派的人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鬼谷派擅长的是五行术数和奇门遁甲,而并非传言中的推演占卜之术。”
鬼圣叹了口气:“所以说传闻只是传闻,不能全信。”
“最后一个问题,为何鼓励我追阿画?”
鬼圣笑了笑,目视前方,那个白帘画和阳川一同消失的地方:
“因为我想看到,魔尊发怒会是什么样子。嘶,他这万年冰块,除了花瑶那件事,我还从未看到他情绪的变化呢,总是压抑自己的情绪对身体不好,我这也是为了朋友着想。”
南宫星良突然转过头来望着鬼圣,眉头微皱:
“你是说,阳川爱上阿画了?”
“佛曰:不可说!”
……
与此同时,白帘画刚刚踏入怒焰裂谷之内,便有一股灼烧的热浪向她袭来。
“小心!”
身后有人惊喊,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将她扑倒在地,两人滚落一旁,总算是躲过了那热浪。
只是身下的土地传来的灼热感让两人脸上同时变色。
而白帘画身上的蓝色衣裙或明或暗的闪现出光亮。
“刺啦啦”的刺耳声,一阵阵白色雾气从体下飞出,蒸蒸而上。
白帘画透过白色雾气,看到那冰冷却绝美的容颜,心里骤然紧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那你又是为何而来?”
语气依旧是那么冰冷,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白帘画不想骗他,咬了咬牙,道:“神器!”
没想到他和她料想的一样,为何那人会拼尽魂飞魄散也要闯入这里?那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这里有东西让他不得不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何物,但能够让天下人都为之疯狂的想来也只有神器了。
白帘画看了看阳川,他周身的魔力都被南宫封印了,如今在她身上只找到了三件神器,那也就是说阳川的魔力也只能发挥到三层……
“这里太危险!”
“难道你就不危险?”阳川眼睛微微眯起,两人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我身上穿的是碧水琉仙裙,碧水琉仙裙你总听说过吧,防御力不亚于琉璃罩,你现在魔力被封,跟在我身边只会是累赘。”
白帘画言语刺激着阳川,希望他能够生她的气,然后拂袖而去。
可阳川偏偏不走,一副你不走也休想我走的架势。
他眯起双眼,慢慢逼近她,她向后退,不了后脑却被他的大手控住。
他微微低下头,口中兰气轻吐,对着白帘画轻声道:“呵!十界之内,你是第一个称本座是累赘的人,那本座便更要证明本座不是累赘了。”
他望着她,竟有一种冲动想要去浅尝她舌尖上的味道。
是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她的唇了。
那味道让他贪恋,让他迷醉,他需要时时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她的味道。
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想再控制了。
两人的体温在这怒焰裂谷内急剧升温。
垂眸,颔首,距离再次拉近。
她颤动的睫毛上挂着莹莹的雾气,一闪一闪,活像个调皮的精灵。胸口上一起一伏,加上那诱人的唇色,无不是在诱惑着他,原本压制在心里的萌动再一次冲破桎梏,占据整个身心。
阳川喉咙微动,温润的液体顺着胸部留下。
阳川一连串的表现让白帘画动作一滞,她虽未经人事,可也明白阳川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他宽大细腻的手掌附上她白皙的侧脸,轻柔摩挲,就好像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他他他,不会喜欢上我了吧!”白帘画心中暗自揣摩,可是又紧张无比,她吓的不敢乱动,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可是不喜欢,却为何这么做呢?”白帘画现在好纠结:“我到底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推开他?”
心里就想无数个老鼠在抓着痒痒,想要伸手去推开阳川,却被他那大手拦了下来,手手触碰之时,白帘画顿感浑身软弱无力,柔软的靠在阳川的肩膀上。
他垂首,从唇上传来那冰凉的触感袭遍白帘画的全身,犹如电击一般,酥酥麻麻,不可抑制。
他感受到她有些因紧张而颤动的身体,温柔的爱抚着,口中却也不得闲。
就在白帘画喘息之际,一个温润的东西闯入了她口中,开始攻城略地。
先是温柔的试探,舌尖与舌尖触碰,相互交缠,使得白帘画的气息越发紊乱!
与此同时,阳川一把将白帘画的舌头绕到自己口中,像是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用力的吮吸着她的香舌,一双大手更是在她浑身上下游走,肩颈的丝带已经滑落下来。
一丝焦痛感让白帘画的意识瞬间清明,她低哼一声,想要挣脱阳川的怀抱却被大手再次固定。
肆虐而狂暴的想要在她口中得到些许的满足,亦或是安慰。
她亦喘不过气来。
他宽而有力的胸膛紧紧贴合着她的娇躯,感受着那因他而产生的颤抖,心里亦是欣喜。
然而,白帘画肩膀上的焦痛更加严重,挣扎的力气也愈来愈大。
他想要去安抚她,哪知,当手触碰到那粗糙且炙热的皮肤时,脑海中“轰”的一声。
“啊~!”
被堵住的唇终于再次发出了声音。
阳川看着手中已经发黑的鲜血,连忙将白帘画的身体翻转过来,那已经焦黑的肩膀还散发着丝丝的热气,就像是被天雷击中了一般,整个皮肤都处于焦黑状态,与旁边那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怎么会……?”
白帘画不知道他是在问两个人所发生的事情还是问她的伤势,只是他的眼神似乎和刚才有很大的不同,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冰的好像能冻住一座山,难道他不清楚他刚才做过了什么么?!
哪知他一把将她推开,起身随手扔下一个药瓶冷声道:“你自己服下吧!”
“你的血竟然能够解除我亲自下的毒?”一个冰冷的声音夹杂着刺耳的音色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怒焰裂谷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