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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澈没有她想的那么多,只是看着她递来的帕子愣了楞,随即满面笑容的接了过来,珍惜的擦擦汗珠,又小心的放进了怀里。
眼瞧着他的动作,夏梨嘴角抽搐的收回手,左右不过是个帕子,他要是想要给他便是。
楚明澈今日心情很是美好,他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夏梨便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今儿甚至还亲自给了他张帕子,她虽然还没记起自己,那也是有了大大的进步的。
他这个人很容易知足的,短时间内想不起来自己没关系,一步步慢慢来便是,他不着急。
但若是让夏梨知道了这个想法,估计会后悔给他这方帕子吧。
楚明澈心情不错,话就不少,“房子我去看了,已经差不多了,过个四五日便能搬进去了。”
这房子是他看着人一点点做起来的,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夏梨哦了声,心情也稍微好了些,虽然她在哪儿住都无所谓,但显然还是住自己家会舒服些。
她不搭话,楚明澈自己也能说个尽兴,从头到尾,去过那里见了什么跟夏梨说的那是详细的很,让夏梨都觉得自己似乎是跟他一起去的。
不过,这刚听的时候还觉得有意思,一直听就有些烦了,尤其是在夏梨准备午睡时,她先是瞪了眼楚明澈,随即歪了歪身子,睡了过去。
好在楚明澈也有眼色,该停就停,还拿出外套给她轻轻盖在了身上。
这会儿,胡氏才大着胆子过来,小心翼翼的瞅着楚明澈,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明澈早已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却没吭声,直到夏梨的呼吸变得平缓,显然已经入睡后,才看了她一眼,“有事?”
胡氏都快哭了,她急急的点头,刚想说话,楚明澈刀子一样的眼神就扎过来了,她有些迷茫的回头看看夏大伯的神色,将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楚明澈动作尽可能的放轻,发现没有惊醒夏梨后,才看了眼胡氏,抬脚往外走。
明白了他意思的胡氏急忙跟上去,顺手又将夏大伯给拽了过去。
这算算都将近三日了,夏芳芳如今还是没有回来。
她这心里也发毛的不行,记得当日,她和夏大伯好生生的走在树林里呢,不知道哪儿飞来两块小石子,自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在醒来时,就和夏大伯躺在祠堂门口。
这在和村民们说的树林不干净联系起来,他们俩可不是都不敢进去了?
但眼瞅着这么多日,夏芳芳都没个踪迹,丫鬟的眼泪都苦干了,他们两口子心里也跟着发毛,这才过来寻求楚明澈的帮忙。
听了他们俩的话,楚明澈甚至还有些好笑,“你们还知道我是谁吗?”
“知,知道,您是京都的贵人!”胡氏说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怒了他。
楚明澈却笑着摇了头,“不对,我是夏梨的夫君。”
一句话,将胡氏两人的心给彻底砸到了地上。
他是夏梨的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岂不是在提醒她,自己与夏梨之间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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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胡氏咬咬牙,继续哀求道,“这怎么说,月儿也是夏梨的堂姐不是。”
“与我何干?”楚明澈看都没看她一眼。
胡氏不顾夏大伯的拽扯,狠狠的看着楚明澈,“若是让别人知道夏梨是个连自己堂姐都不救的人,你觉得会怎么样?”
楚明澈回祠堂的脚步顿住,“你试试看。”
之前没有护好夏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惩罚,这种事情,他怎么都不会让其发生第二次。
如今日子已经进了初夏,夏梨缩在角落里,躲避着刺眼的阳光,这果然是她最讨厌的季节。
夏老三倒是眼尖,瞧着楚明澈进来,就跟夏竹香递了个眼神。
夏竹香了然,她捋了捋鬓角的长发,轻咳一声,拿起一边放置的空碗,往门口走去,在临近楚明澈身侧时,忽然加快了速度。
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楚明澈心中的洁癖发作,他下意识的侧侧身子,腾开足够大的空间让她过去。
夏竹香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快,一时间也收不住动作,噗通一声,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噗嗤。”一直紧张的盯着这边的夏梅花没忍住,帕子死死的捂在唇上笑出声来。
她就知道这个没脑子的夏竹香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她也不想想楚明澈是什么身份,那必然自幼习武,怎么可能能让人轻易靠近?
看吧,遭报应了吧?
夏梨迷茫的半睁着眼往门口看去,祠堂外的阳光照的她眼睛刺痛。
“闭眼。”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就已经盖在了她的眼上,伴随着一声沙哑的声音。
她点点头,乖巧的闭上眼睛,又一把将楚明澈的手扒拉下来,做足了生分的姿态。
楚明澈也不生气,反而就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侧脸发呆,一个眼神都没给还趴在地上的夏竹香。
夏竹香简直要呕出血来,她锤了两下地,努力忽视掉旁边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心中将夏梅花骂了个透底。
看到她摔了也不知道过来扶扶,眼睛是做什么用的?
她狼狈的扶着腰坐回到夏老三身边,脸色很是不好。
夏老三和她的神色差不多,倒是夏梅花嗤笑一声,讥讽道,“姐姐这招,真是让人出其不意!”
夏竹香狠狠的瞪她一眼,能什么?不就是仗着上过一年什么破学堂吗,到头来还不是没人娶?
“你能耐,你上啊!”
夏梅花不上她的当,悠闲的摆摆手,眼神轻佻,“我啊,可是要当夏裳的正头娘子的,这妾室,还是姐姐来合适。”
“夏裳?那个被从小欺负到大的傻子?你也就那么点眼光的。”夏竹香不以为然,她是见过长大了的夏裳。
那确实是一表人才。
但那有什么用呢?
和楚明澈比起来,不过是个探花罢了,如今科举开放,几年就有一位探花,又不是多稀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