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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齐修不愧是顶尖的演员,即使一身白色的t恤简单干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清新,可是在林导的一声令下,不过是三秒钟的时间,他的眼神就已经从苏齐修转化成了一个被欲、望征服的男人。
柴房的灯光很阴暗,透着窗户,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靠在窗边偷看着,看起来就像是在围观一个待宰的羔羊,毫无尊严可言。
师妙妙缩在床上,阴暗的灯光让她的脸色有些看不分明,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她紧紧地盯着苏齐修一点点的走近,努力的表现出自己的抗拒和惶恐来。
苏齐修扯了扯衣领,脸上微微勾出一抹笑来,看起来十分邪气粗野,他粗声粗气的对着师妙妙说道:“女人总有那么一遭的,你要是乖乖的,我还能让你舒坦点。”
“噗。”即使有着苏齐修的演技加成,师妙妙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台词,但凡换个人来说都会显得无理和恶心,可偏偏这个人是苏齐修,师妙妙若是入戏了,说不定还会产生几分厌恶,可是,即使有着苏齐修,师妙妙也无法入戏——她不能理解这种窘境,只能努力的融入这个情景,但是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苏齐修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敢置信。他的演技,不说最优秀,在他看来带着师妙妙入戏也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这女人在自己表演的那么用力的时候,竟然“噗”了?“噗”?!!什么时候不能“噗”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噗”?
苏齐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整个人有些乌云罩顶的。
师妙妙看着苏齐修的样子,又看了看林导那发愁的脸,犹豫的举手:“要么……我来演那男人?齐修来演示一下我应该怎么演就好了。”
林导看了看苏齐修那莫名透露出的几分小媳妇气息,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至于苏齐修,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师妙妙的那句“齐修”……这是代表着什么么……猛地,苏齐修又红了脸。
师妙妙看着他的整个脸部表情变化:玛德智障……
最终,还是清场了,师妙妙成功的说服了苏齐修让他扮演自己饰演的角色:“说好的,教我演戏。”
“……”苏齐修总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老大的坑,自己还特别开心的噗通一声跳进去,乐呵呵的看着人家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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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有那么一遭的,你要是乖乖的,我还能让你舒坦点。”师妙妙说着这话的时候,意外的没有什么违和感。
而缩在一旁的苏齐修早就入戏了,看着这样的师妙妙,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又闪过了些许的惧怕,随着师妙妙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的手也越捏越紧,他得自救,必须要自救!
男人毫不在意这张兰的挣扎,在他看来,这种挣扎毫无意义。凡是来这个村庄的女人,哪个不是要死要活的呢,哪个不是拼了命的挣扎?他看过好几个女人,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床上的时候,哪个不是拼了命的又抓又挠,甚至有几个闹得太厉害,还是村子里的人一起帮着按着手脚才成的事。想起之前自己按着的一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胸脯,男人不禁吞了口口水,女人的胸,自己这辈子可就没摸到过几次,之前只能在外头过过眼瘾,现在终于轮到自己爽一爽了。
想着,他看着张兰的眼神越发的淫、邪。这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想怎么睡怎么睡,最好还能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要是生的是赔钱货,也刚好,这婆娘长得好看,女娃娃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刚好卖个好价钱。
男人很快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他见过别的男人是怎么做的,这种事情,他竟然也算是熟练了。快步上前去,压着张兰他就伸手往下边摸去。
张兰疯狂的挣扎着,努力的用手推着面前的男人,指甲毫不留情的往那男人的眼睛和鼻子戳去,她不能受这样的屈辱!不能!
男人不耐烦了,猛地用他那粗糙的双手把张兰的双手按在了头顶,这婆娘,太爆了,自己还弄不了她!他可不想让别的人碰自己的婆娘,这是他的婆娘!
这样想着,男人的眼底越发的不耐烦,一个耳光打在了张兰的脸上,声音粗糙带着几分哑砺:“你tmd别逼我动粗!贱娘们,还当自己是什么宝了不成!”
张兰愣了一愣,眼底的恨意更浓,身上却放软了,看起来像是放弃了挣扎。男人看着张兰这幅样子,这才满意了,决定对张兰好一点,直接脱了裤子办事,不让外边那些王八犊子看自己的婆娘。这可是自己的婆娘。
可是,等他往下摸去的时候,张兰突然暴起,一个屈膝踹在了男人的心窝口,让男人的心口一痛,几乎没能抓着张兰。张兰翻身拿起被子死命的捂着男人的头,她受够了!什么冷静,什么慢慢来,她死也要拉条垫背的!
男人的体力始终好了许多。张兰很快的被男人连人带被子的摔在了地上,这一次,男人的眼发红,看着张兰的眼神带着几分野兽一般的凶残,连着几个耳光,就打的张兰头昏脑涨鼻子出血。那男人也不理会,拿着被子压着张兰的头,许久,才让几近窒息的张兰呼吸几口空气。他看着张兰狼狈的样子,桀桀的笑了几声,毫不犹豫的撕开了张兰的衣服,看着那白花花的*,他的眼神更暗,猛地把张兰翻过身去。
张兰满脸是血,努力的往前爬去。可是才堪堪爬了几米,就被男人猛地拖了回来。张兰努力的抬起头,看向窗台,窗口一个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正看着张兰留着口水,看着张兰这惨兮兮的样子,更是咧开了嘴大声的笑着,说道:“叔,你要不成,我帮你呗!我毛也快长齐了!”
门外的人哄声大笑了起来,间或听到几个人笑着说道:“这婆娘可真烈性,可别被折腾死了。”
“三千块呢,啧,我家婆娘才花了我两千。不过婆娘嘛,灯关了都一样,晚上随我们弄,一个滋味。”
“能生仔就行,你看这新来的婆娘,我看她这屁股不大,估计不好生养啊。”
“奶、子大不就行了?”
外头的笑声越来越大,说出的话也越来越下流。张兰紧紧地盯着那个小男孩的眼睛,听着外头传来的模糊的笑声,眼睛上的血渐渐的弥漫,让她的视线染成了鲜红。过了许久,才传来了男人粗声粗气的喘息声,而张兰,也发出了这幕戏里唯一的一个声音:“啊!”
这声音,粗哑,绝望,短促,带着浓浓的报复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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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幕戏的人都沉默了。
苏齐修不愧为苏齐修,即使是演一个女人,他也能演的入木三分,如果不是导演最后喊了cut,恐怕他们还在失神。苏齐修表现出的细节和情感都很到位,原本还带着几分玩笑意味的师妙妙,在和他对戏的时候,却越来越认真,苏齐修演的,很好,好到师妙妙不忍心以玩笑的心态来亵渎。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和麻木,让师妙妙都忍不住为之颤抖。
“你演的真好。”收场后,师妙妙忍不住对苏齐修说道。
苏齐修的脸猛然红了起来,显然是想到刚才和师妙妙的肌肤相亲了。演戏的时候没感觉,可现在回过头来,他竟然感受到了几分暧昧和不好意思来。而师妙妙的夸奖,则是让他的羞意达到了顶峰——自己喜欢的人,夸自己了啊!
“我当然很好。”苏齐修这样回答道。
可是,在师妙妙看来,自己的话仿佛冒犯了苏齐修,你看他脸都气红了。也是,对着一个影帝说你演的真好,简直就是在嘲讽大学生加减法算的不错一样。
沉默了许久,师妙妙选择转头离开,没话找话不是她的风格。至于苏齐修教自己演戏,反正他也说了,是看在张翔宇的面子上,那么自己就不要大意的心安理得接受吧!
“……”苏齐修看着和自己寒暄了一句就转身离开的女人,心都碎了。用过就扔,女人真是无情的生物。
师妙妙的悟性很高。苏齐修表现出来的情绪和情感,在她经过仔细揣摩推敲之后,竟然发挥的一丝不差,面对着男人时的愤恨和无力,看着那些麻木不仁的人时的恶心和浓重的恨意,以及,在被侮辱后迸发出的浓浓的求生欲。
师妙妙这一幕戏过得十分顺利,沉默的哑剧,仅有的就是那一声粗哑而短促的“啊”,更多的,却是男人把女人当做牲口的那种轻蔑,以及窗外那些看戏人的窃窃私语。一切都表现的十分的完美,完全达到了林导想要的那份压抑和绝望,和深深的想要毁灭的那股情绪。
“你很好。”林导重复说道,“你很好。”
迎着林导欣赏的目光,师妙妙的眼神越发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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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就简单多了,张兰摒弃了自尊,毫无尊严的逼着自己像一条母狗一样屈服在男人的□□,她需要离开这个房间需要自由,需要武器,需要力量,而这一切,必须要用尊严来换。
男人是个蠢的,却不是个好说话的,张兰麻木的在房间里大半年,才得到了出门的机会。
张兰害怕,她可以放弃自尊,但是她不能怀上男人的野种,她肆无忌惮的用冷水冲澡,喝冷白开,找着一切机会让自己变得宫寒。大约是那些粗暴的方法有了效果,即使男人每晚拼命的折磨张兰,张兰始终也没有能如他所愿的怀上娃娃。
而张兰,也等到了自己的机会。张兰是这个山沟沟里长得最美的女人。这个山沟沟里的男人,没有几个讲礼义廉耻的,趁着男人不在,也有不少人调戏张兰。张兰特意选了几个性子爆的,给了自己的身子,不着痕迹的挑拨着几个人的关系。
男人一无所知,而山沟沟里的女人,却开始喊着张兰狐狸精了。
张兰隔壁的女人叫王萍,也是被拐来的,张兰一开始的时候还向她求助过,可是这个女人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事情告诉了张兰的男人,还一副她为了张兰好的样子说道:“你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女人来这世上不就是为了男人和孩子么?你现在都有了男人了,你还图什么呢?”
张兰不懂这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不会原谅这个给了自己希望之后又捅了自己一刀的女人。张兰的男人里,这女人的丈夫,是来的最勤快的一个。
张兰的日子越发的好过了,除了没有个孩子,男人又是个粗野不知事的,其他的在这山沟沟里的女人看来,都幸福的不得了。看着那些男人瞒着张兰男人给他带着绿帽子,那些自家男人没有被招惹的,都暗地里骂着张兰表子,而被招惹的,脾气软和些的就只会抱着孩子哭,脾气硬一点的,就直接打上门来了。
王萍就打上门了。
“张兰!”王萍脸上全是泪,猛地砸了门就往里冲,“你这个狐狸精,有自己男人不够,勾引我男人做啥!你是不是贱!是不是贱啊!”
张兰躲在自己男人的身后,冲着王萍冷笑:“勾引你男人做啥,我自己有男人,要你男人干什么?每晚我都和我男人睡一起,哪来时间勾引你男人!王萍,你也别嚣张,打到我家来,当我男人是孬种不成?”
张兰的男人原本还有点怀疑,听了张兰的话,就认定王萍是个挑舌造谣的泼妇了,自己的女人每晚都睡在自己边上,有没有事,自己还不知道不成?王萍这女人是活腻味了,当自己不敢打她呢!
顺手撩起棍子,男人冲着王萍就是一顿乱打:“md,造谣老子带绿帽子,你这贱婆娘嘴怎么那么贱呢!想死不成?想不想死!”
“当家的别打了。”张兰看着那女人被打的差不多了,那幅冷淡的脸上才显出几分笑容来,“王萍才生了个女娃娃,她家还指着她生个带把的传宗接代呢,别打死了。”
听了这话,男人收了手。生个儿子是大事,要不是王萍还只生了个女儿,男人能当场打死她!
张兰带着笑脸,走到了王萍的身边,扶着王萍,压低了声:“你说,当初你要是帮着我跑了,哪里会受这么多的苦。现在倒好了,你男人是我的了,你也倒挨了顿打,你说你蠢不蠢?”
王萍看着张兰的笑模样,一张脸鼻青脸肿的,哇的一声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