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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想容的一个出手,震惊了所有想拿她开刀的人。
“还有人想试试看吗?”
“上,就一个娘希匹,我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她一个?!”
还有人不信邪,操起武器挥向她。
季想容一个下腰躲过所有攻击,柔软的腰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一个扭转,以斧子为轴点,两条长腿旋风似的一扫,近处欲攻击之人的手腕俱是一阵剧痛,手指一松,“噼里啪啦”,各种材质的武器竟掉落了一地。
而后女人迅速起身,又是好几人挤开握着手腕弯腰痛得嗷嗷叫的人,其中一个略强壮的高个子女人厉喝一声,武器同样为斧子的消防斧划破空气发出“呼呼”风啸。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力这个女人都要强过她,季想容没有硬拼,举起斧子只是一个格挡,侧身躲过斧子下落的劲道,一个撩阴腿甩向那女人。
那女人也是有两下子的,仅仅是腹部一收躲过季想容的攻击,浓黑的眉毛向上一挑,声音洪亮:“哟,想不到当年那个风靡全校的高冷女神也会来阴的!”
季想容抡起做劈向女人的假动作,待女人一个格挡时却又变换角度一个横批。女人大惊,连连后退几步,避开攻击范围。季想容这才有功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脑海中掠过一张张容貌,半天才在一张美艳的瓜子脸上停下。
“乔……娅舒?”
高壮女人眼神闪过一抹惊喜,脸上却满不在乎的露出调侃的笑容:“我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女神竟然还记得我,真是难得。好了,跟老朋友打好招呼,我就去找住的地方了。希望明天见到你,你不会又变成以前那张死人脸。”女人说完,潇洒的转过身摆摆手,向一个混战的洞穴前走去。
“……”
季想容也不过就是试探着问一下罢了,毕竟在她的记忆中,乔娅舒是个高挑美艳,身材波涛汹涌的女人。她说话音量从来不会高过正常分贝,语调能甜腻死所有男人女人,脸上的妆容永远都精致的如同面具,在外从来不穿裙子和高跟鞋以外的服饰,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斜睨,就是上翻。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阴险,会偶尔因看不惯自己而做点无伤大雅的坏事,从来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最后一次见面,乔娅舒面色惨白,却依旧高傲的斜睨着她。
她说:“季想容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让所有男人都败在我的裙摆下!”
丢掉了精致的高跟鞋,丢掉了美丽的连衣裙,去掉了神奇的妆容,去掉了时刻都在分泌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乔娅舒依旧是美艳动人的。所以季想容想也没想,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相信。”
也不知道是什么激怒了对方,乔娅舒大怒,扔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从此以后再未见过面。
而眼前这个身体高壮,脸型冷硬,肤色晒成巧克力色的女人,这个一看到有架打便精神抖擞,激情昂扬的女人,真的是当初那个娇滴滴的美艳同学?
周围人已经被季想容表里不一的彪悍给惊吓到了,纷纷让开了这个洞穴,另寻他处。
陈清翰低着头钻入洞穴内,看了看里面的大小,铺好厚厚的爬爬垫,大小刚好。将厚厚的被子叠好放在爬爬垫一头,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个和气质极不符的傻笑,今天晚上可以和阿容一个被子,真好!
季想容弯腰进入洞穴,一抬眼就看到莫名傻笑的男人,眉眼柔和的踢了男人一脚:“傻笑什么呢,脱裤子!”
陈清翰愣了愣,白皙的俊脸上泛起两朵红云,他扭捏的抓着裤脚,连眼睛都不好意思离开地面,小声喃喃:“不……不好吧。太快了,我们应该循……循序渐进。”
“你说什么,不脱我就走了。”男人的声音太小,季想容未听清,不过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没往好处想,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诶,想容小姐,我们队……”陈清翰还想扭捏两下,却见江津的脑袋伸了进来,大大咧咧眼神炙热毫不避讳的盯着季想容,眼中阴沉一片,一伸手抓过边上的碎石劈头盖脸砸在江津头上,疼得他嗖的一下缩回脑袋嗷嗷直叫。
“脱脱脱,我们赶紧开始吧!”解决完障碍,陈清翰也顾不得扭捏,抓过季想容一个翻身,两人对调了一个位置。这样就是再有人想进来,看到的也只有他的后背。
“嗯,脱吧。”季想容说着,就从空间里取出一支管状物。
陈清翰瞪大眼,立刻捂着自己后方,脸色惨白:“阿……阿阿阿容,你想干嘛,有话好好说……”
“……你在国外这段时间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快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陈清翰傻眼,“上……上药?只只只是上药?”
“撕拉”季想容不耐烦男人磨磨唧唧的一面,直接上手一扯,谁料本来这裤子就已经在几天的折腾中愈加脆弱,被她这么一扯,竟然直接从大腿处扯裂,露出白花花的肌肉。
陈清翰&季想容:“……”
空气温度忽然升高,季想容难得有些尴尬,闪烁的眼睛在看到男人大腿一侧腐烂的伤口时立刻震惊凝神:“怎么回事?之前还没这么严重,我不在的这两天你都是怎么照顾你自己的?”
她的手指纤细好看,指尖细腻的轻轻触碰他的伤口周围,眉头皱起:“不行,腐烂情况过于严重,需要将腐肉割掉。”
说着,她从空间中取出酒精灯和一把匕首、干净的纱布以及白酒。匕首在点燃的酒精灯上炙烤着:“我没有医用酒精和麻醉针,你暂且忍一忍,我尽量动作快些。”
等简单的消毒结束,季想容看着那条大腿上的腐肉,还有一道道脓水正在往外流。小时候季想容爱玩,没少受过伤,却也没见过这么严重的伤势。大学学习的又是表演专业,对医用方面一窍不通,只有在因老师布置的医生角色扮演时才略略了解过一些。外面的人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不敢将这个一心依赖着自己的男人交给别人,这么想着,只要咬咬牙,拎起白酒对嘴就是一口,辛辣的酒味呛得她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