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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江灵听陈楚飞的故事的时候,穆采儿已经在别墅里‘大杀四方’了!
在吃蛋糕吃腻了之后,穆采儿就一个人在别墅里逛了起了,本来她此行的目的就是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场,如今江灵已经不在,她也就独自一人开始探险。
因为她颜值的问题,几乎是走到哪儿都会有人邀请她一起。
而她的第一站就是棋.牌室,刚走进去的那么一瞬间,原本很吵闹的棋.牌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目光几乎全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无需哗众取宠,只需要站在那儿,她就是全场的焦点。
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她旁边的那一桌正在玩狼人杀的,很是热情的邀请她加入进来。
“游戏规则是什么?”穆采儿也不拒绝,甚至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对于这种新鲜事物她还是很有兴趣的!
由于穆采儿的加入,上一局正在进行的游戏也就强行中断了,除了几个女生稍微有些不满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人有意见,能和这么漂亮的美女同桌竞技,不说三生有幸,最起码也是最近踩了狗屎!
“游戏分为两大阵营,狼人和好人;好人方以投票为手段投死狼人获取最后胜利,狼人阵营隐匿于好人中间,靠夜晚杀人及投票消灭好人方成员为获胜手段。”最开始开口邀请穆采儿的一位,也就是全场最活跃的那个,听到穆采儿不懂游戏规则只是,立马开始用精炼的语言为穆采儿讲解起来。
由于他本来就是玩狼人杀的好手,于是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让穆采儿明白了游戏规则,同时作为一个狼人杀胜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九的高玩,他很有信心在这个新人妹子面前好好的秀上一把。
但是由于穆采儿的加入,一桌的几个妹子瞬间就达成了协议,决定无论分到抽到什么身份,都无条件的针对这个新来的妹子,在她们看来,只有有这个妹子在场,那些富二代基本上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游戏开场之后,穆采儿的身份牌是神牌白痴。
然而这场狼人杀从开始就注定不会公平,且不说穆采儿可以透视看到身份牌,就他们发言的时候,稍微用一下读心术就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就算不用这些外挂,她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难不成还看不出他们的那些谎言?
所以这一场游戏,毫无疑问的好人阵营获胜,穆采儿也毫无疑问掌握整场游戏的节奏。
若不是面杀的话,可能穆采儿对这个游戏的兴趣还能持续得久一点,只可惜这就是面杀,对于她而言过于简单!
....
“这是新手么?”
“我发言的时候有什么纰漏吗?”
“我自认为我发言逻辑一点也毛病啊,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小妞该不会是个学心理的吧?”
穆采儿离开了之后,他们这一众人才从失败中反应过来,议论一会后就又开始了下一局,也没有人敢开口挽留,因为有她,几乎所有人都没有什么游戏体验,仿佛她才是上帝一般。
因为穆采儿并不是很懂这些桌游,所以在玩过狼人杀之后,她就直接忽视了其他的几桌,因为在她看来,这都是差不多的游戏,没多大的意思!
所以当她来到个的棋室时,她顿时就来了兴趣,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她熟悉的东西,那就是:围棋!
如果按照人间的时间算的话,她至少也有个一千多年没有下围棋了。
然而在下围棋的也就只有两个人,穆采儿很安静的坐在了一旁,默默的观战。穆采儿坐下的时候,他们的棋局也已经进行到了两军厮杀的时刻,可以看出这二人的棋风都是偏向进攻的。
因为两人都是的下法都是偏向进攻,所以他们没有让穆采儿多等,只用了十多分钟就结束了博弈。
最后以白色方以半目的优势取胜,两人的棋局倒是很具有观赏度,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棋盘上进行这刀光剑影般的拼杀。
这二人也下得十分的认真,直到最后起立握手之后,他们二人才发现他们的旁边有个美女正在观战。
两人都是出生于书香门第,今天能来这里也纯粹是因为他们的朋友邀约,本来他们二人是不认识的,但是在听说这里有棋室之后,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里。因为今天来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富二代,对这种传统博弈游戏压根就提不起兴趣,于是他们二人也落了个清净。这局下来,二人对对方也都有了些许了解,正所谓棋品见人品,虽说两人棋风都是偏向进攻,但是二人下棋均是不急不缓,不骄不躁。
这二人不像刚刚那群人那么热情,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为举止,都透着几分典雅。刚刚执白棋的那位,在被穆采儿看了一眼后,脸上都带上一丝绯红。
没有等他们开口,穆采儿就先说话了:“能和我下一局么?”
“当然,刚刚他赢了,就让他与你下吧。”刚刚执黑棋的那位很自觉的让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一点也不简单,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就从心里感觉就算是她让自己执黑棋先行,且让自己四个子乃至七个子都不一定会是她的对手。
穆采儿微微颔首,对于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她很喜欢!
刚刚执白棋的那位,也没有多说,其实他们两个的棋力差不多,两人都是业余五段。
穆采儿并没有着急落座,而示意刚刚执白棋的那位坐到黑棋那一方,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的他,在看到穆采儿的动作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心里不由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穆采儿不急不缓的开口解释道:“你执黑,且让你四个子!”
作为旁观者的李牧,也就是刚刚执黑棋的那位,他并不觉得穆采儿狂傲,反而觉得穆采儿很
是不想让舒鸿也就是刚刚执白子的那位输得太难看。只是穆采儿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就间接的证明她现在至少也是业余八段的水平。
原本还有些懵的舒鸿,在听到穆采儿的话之后,下意识的觉得她有些狂傲,这该是有多大的底气,才敢说出这样的话,也就看了半场棋而已,难道你就已经看出了我的棋力深浅?原本还打算让着穆采儿的他,此刻却是在心里暗暗决定要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姑娘,你倒是很自信!”李牧脸上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被一个女流之辈如此看不起,这还是他棋生之中的第一次。
“哎,舒鸿这家伙小看这姑娘了,”作为观棋的李牧不由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她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自然是有她的底气,你难道不明白吗?”
李牧此时此刻也忘了一句话,那就是当局者迷,舒鸿早就先入为主了,觉得这穆采儿也就是一个业余棋手,比较一个专业下棋的,此时此刻怎么会来到这种娱乐性满满的派对呢!
“落座吧,好久没下了!”穆采儿此刻身上的气质变了,和之前无时无刻不带有一种懒散气质的她完全不想是一个人,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很认真,倒不是觉得对手值得她这么认真,而是她对于围棋这个博弈游戏很认真。
她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下棋还是在阴间的时候,那时候有个醉醺醺的鬼魂误闯进了冥府,只不过那家伙当时并没有走进冥府内部,只是在院落里,大手一挥搞出了一个棋盘,和两个石墩子,然后就一个人坐在棋盘,自己跟自己下了好半天。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围棋是个什么东西穆采儿,通过灵视观察了那个醉汉老半天,结果发现他自己跟自己下,还下得十分不亦乐乎。就这样她对这个她看不太懂的游戏起了兴趣。
然后她就现真身,坐在了那个醉鬼的对立面。
那个醉鬼看到有人落座之后,忽然一下变得正经起来,就连坐姿也端正了几分。
“小姑娘会下棋?”当时那个醉鬼是这么问穆采儿的,眼里带着几分审视。
穆采儿当时十分实诚的摇了摇头,可是那个醉鬼却是忽然脸色一变,挥了挥衣袖有些不耐烦地说:“不会下棋,你入什么座,不懂规矩,快让开,老朽我自己跟自己下!”
“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嘛!”穆采儿倒是觉得这老头有意思,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老头是那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
“别捣乱了,围棋是天才的游戏,你一个女娃娃就别在这里碍事儿了!”那老头子还是很不耐烦,似乎对于穆采儿打断他自己跟自己下棋这件事透着满满的不满意!
听到这句话,穆采儿就更有兴趣了,天才的游戏,那怎么能没有自己呢!
“你告诉我基本规则,我跟你下一局!”穆采儿当时十分傲娇的对那个醉老头说,她自认为自己连那些复杂的仙术都能驾轻就熟,何况只是你这方寸之间的博弈!
但是在那醉老头答应之后,穆采儿发现自己错了,这纵横十九条线和那象征着周天循环的三百六十一颗棋子,变幻无穷,那变换之多就如同那浩瀚星空一般。
不过终究是活了那么久的人,虽然落子很慢,但终归也是于那醉老朽下到了最后。虽然最后败得很惨,但是却得到了那个醉老朽的肯定,用那醉老朽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女娃娃不得了啊,天赋过人呐!”
那个醉老朽也没有要求穆采儿拜他为师,只是二人就呆在这院子里,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博弈。
这十年里,虽然一直都是穆采儿在输,但是她的棋力也慢慢的攀升到了一种极高的层次。
用那醉老朽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女娃娃不得了啊,仅仅只是靠与人对弈,棋力就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直到某一天,那个醉老朽在与穆采儿对弈到只胜穆采儿半目的时候,他忽然飞升了!
那醉老朽飞升之后,穆采儿盯着棋盘看了许久许久,最后才吐出一口浊气,收起那副棋,那时候的她觉得这世间没什么比围棋之中的变化之道更多了。
...
等穆采儿思绪收回的时候,那舒鸿已然落坐。
虽然觉得穆采儿有些自大狂妄,但是既然对方已经说出来了,他也就没有再继续推诿,而是很自觉的在棋盘上摆上了四个棋子,他觉得只有下赢了她才是最好的证明以及打脸方式。
随着二人交叉落子,局势没过多久就变得明朗了,黑棋的一条巨龙正慢慢成势,看上去局势明朗。反观白棋,看似毫无章法,却让舒鸿步步都谨慎至极,额头上甚至都出现了汗珠。舒鸿从全身心投身于棋局的那一刻起,他忽然发现这个姑娘跟本就不是自大狂傲,而是有着真正的实力,从落子到现在棋盘上已经落百子,他依旧没有看出来这个姑娘的棋风,就好像自己在同时和几个人一起下棋一般,棋风变化莫测,时而如急雨一般进攻,时而如老龟一样稳步防御。
一旁旁观的李牧,此刻呼吸也不由变得急促起来,作为一个局外人,他看得更加清楚,那穆采儿很老道,棋力估计都不输职业选手。
舒鸿是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他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自己建立起来的微弱优势就会荡然无存。可现实却是即使他没有放松警惕,他那条自觉已经成了大势的巨龙,却是转眼间就被穆采儿给拦腰斩断。
这一瞬间,舒鸿忽然感觉眼前棋盘变得模糊,周围的环境变得天旋地转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棋里的一刀,仿佛给了他当头一棒!他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冷意,耳边甚至出现了巨龙的哀嚎声,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女人似乎变成了一个手持长剑的斩龙使!
舒鸿缓缓放下了刚刚拿起的棋子,低着头叹息道:“我认输!”
这时候穆采儿很自觉的起身对舒鸿微微鞠
了一躬,如果此时此刻坐在这里的是那个醉老朽,他肯定回来上一句:“小娃娃,你这种庸才就不要把世间浪费这个天才的游戏上了!”
如果舒鸿此刻真的听到这句话了,他肯定会默不作声的离开,然后从此再也不碰围棋!
鞠躬之后,穆采儿转身就离开了,这一局实在是少了那么点意思,一点也不够尽兴。只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稍微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是从那个后门出去呢?还是从楼梯口哪儿上去呢?不过也没有多想,撇了一眼门外灯光暗淡的泳池,穆采儿选择了楼上!
看着穆采儿离去的身影,李牧几乎是脱口而出一句:“高人!”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让我跟她下的啊?”这时候舒鸿忽然扭过头看着李牧,努了努嘴道,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疲倦,和那姑娘下棋简直比干那事儿还要累!
“我那是自觉下不过,这儿也只有我们两个,难不成让她自己跟自己下啊?那得多没礼貌!”李牧耸了耸肩道。
舒鸿长舒了一口浊气,脸上又挂上了一丝浅浅的笑容:“今天晚上也算没有白来,结识了一位棋友不说,还和一位高手对弈了一局,无憾了!”
“你跟她下,你觉得她棋力怎么样?现在应该是什么段位?”李牧很好奇的问道。
“棋力深不可测,我感觉她就只是和我随便下下而已,”舒鸿捏了捏鼻梁,脸上忽然又多了几分潮红,“至于段位嘛,我说不清。你呢,作为一个旁观者,你看出了多少?”
“要说我说啊,我感觉她要是去参加那什么头衔争夺战,拿下天元那个称号应该不成问题!”李牧想了想说。
“对她这么看好的吗?”舒鸿撇了撇嘴问道,脸上带着些许审视的笑。
李牧自然是懂他这个笑容的意思,于是他轻叹了一口气道:“别这么看我,我高攀不起!”
....
穆采儿离开没多久,江灵和陈楚飞就从牌室串了过来。
刚刚他们二人在牌室打听了一下穆采儿,结果那些家伙争先恐后的夸奖道:“那就是个狠人,就像是个心理大师,光是看表情就能猜出我们的身份!”
对此,江灵和陈楚飞却是相视一笑,不过二人的想法却各不相同。
“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陈楚飞是这么想的!
“这是什么神级适应能力和理解能力?”
江灵是这么想的!
随后江灵又问了穆采儿去了那儿,结果那群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指向了隔壁的棋室!
然而等他们到棋室的时候,只看见两个男人正在收棋。
这时候江灵和陈楚飞再一次互相看向了对方,这一次他们心里的想法却是一致的:“那小妞该不会在围棋方面又把这两位给虐杀了吧?要说狼人杀能快速上手还好说,这天才的游戏,也能分分钟上手?”
带着心里的疑问,两二人很友好的看着那两个年轻人问道:“二位,请问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妹子,隔壁的说她来这边了。”
“你们认识她?”李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了这两个世俗气息十足的人反问道,在他看来,那个围棋下的出神入化的妹子,应该不可能和这两个世俗小哥认识!
“是不是穿着一件米色小礼服的女生?”陈楚飞反问道。
“刚刚只有那一个小姑娘来过。”舒鸿微微点头应道。
“那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了,”江灵点了点头应道,“请问她现在去哪儿了。”
“你们真认识她啊?”李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灵陈楚飞二人问道,心里下意识的吐槽道:“特喵的,那么清新脱俗的妹子,是怎么跟这两个家伙认识的啊,难不成那妹子俗气的看上了他们的颜值?”
“当然认识,我带来的人。”江灵点了点头,觉得这二位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有点怪异,一个带着些许羡慕的眼神,另一个似乎对他和穆采儿认识这件事有那么点介怀!
“那姑娘是不是专业的围棋手?”这时候舒鸿忽然起身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谄媚的表情。
听到这句话,江灵和陈楚飞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一笑,心里感慨道:“这妹子的实力超乎我们的想象!”
不过江灵还在心里犯了迷糊:“这围棋之道,变幻无穷,就算她是天命境的大能,总不能上来就把人家两个棋手给虐得心服口服吧?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全能一样啊!”
“是不是专业的职业选手啊?”见两人愣神,那舒鸿又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
江灵下意识的要了要头,刚准备说她其实从来没下过的时候,又忽然改口道:“倒不是职业选手,也就是偶尔玩玩!”
“偶尔玩玩,难怪她说好久没下了!”舒鸿若有所思的点头应道,“不过这天赋也太高了吧,偶尔玩玩就能把我这个业余五段的棋手摁着摩擦!”
江灵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刚刚忽然改口,但是听这位所言,也就解开了江灵之前的疑惑,穆采儿肯定是在阴间的时候下过围棋!
“能不能给我个联系方式?”舒鸿沉吟了一会忽然舔着脸问江灵要起了联系方式,之前被完虐了,一时间都没好意思要联系方式!
“不能!”没等江灵作出回答,陈楚飞就一口回绝了。他回绝时的心里想法是这样的:“我跟江灵这么好的兄弟,我都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你们两个路人,凭什么啊!”
回绝完,陈楚飞直接拉着江灵朝着外面走去,嘴里还嘀咕着:“不用问,屁大点地方,我还就不信找不到!”
舒鸿和李牧见陈楚飞拉着江灵朝着外面走去,两人不由相视一笑,然后同时将目光移向了楼梯口:“你们还真就可能找不到,那姑娘刚刚往楼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