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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手里还攥着那个诡异的雕像,脸上的面具直接被音波震破了,裂成几半掉在地上,露出一张苍白的老脸,哇的一声又喷出一口血来。
扑通扑通两声响,本来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兄弟两个无辜被音*及,再一次悲催的掉进剑池里,一回生二回熟,这都第三回了,兄弟两个也很淡定了,继续努力的往岸上游。
老道被连续的音波攻击打的根本就站不住身子,秋十三就是对着他来的,镇魂铃是个无差别攻击的大杀器,但是在秋十三的有意操纵之下大部分的攻击还是对住了老道的方向,就连他身后的兄弟两人都被波及到了,更何况处在风暴中心的他。
那个雕像泛起的红光失去了后续力量支持,渐渐的灰暗了下去,喀喇一声裂开一道缝隙,一缕烟冒了出来,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原本藏着的一张符咒在燃烧着。
自己的手段被人破坏了,老道又气又惊,终于控制不住的倒地不起了。
秋十三罢了手,沈重华扫了一眼身边的人,对着北堂彦道:“师兄,借你宝剑一用!”
北堂彦的佩剑剑鞘飞出去打偏了弯刀,这个时候反握在他手里,一泓秋水一般紧贴着手臂,看着就觉得锋利。
“你想杀他?”秋十三却出言阻止,眼神温和的看着脸上带了一丝戾气的沈重华:“杀了他只能解解恨,却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就算他死了,背后的人还能派出更多的人来对付我们。”
沈重华其实是想发泄一下上一世的怨气,她自然明白杀了老道其实无济于事。咬着牙忍了忍,有些赌气的别过脸去:“那你说,我们究竟该怎么做?”
秋十三看出她心情不好,也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面对这个老道和沈容安,重华会经常性的表现出冲动的一面来,这两个人绝对跟她的经历大有干系:“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件东西。你把它打进这老道的身体里去。”
他从身上摸出一个极为小巧的盒子,交给沈重华,拿在手上并不觉得怎么样。只微微有点凉,但是片刻之后就会觉得好像寒气透入了骨髓一般的难受。沈重华惊讶了一下,赶紧把这盒子用随身的帕子包裹起来提着:“这是什么东西?”
“里面装了一枚冰针,也是经过特殊手法炮制出来的。如果打入人的身体,一开始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慢慢地就会被寒气侵袭,时间越久就越是厉害,会慢慢地冻结人的肌体经脉,再厉害的高手也难逃变成废人的结果。”秋十三几句话说的在场众人全部两股战战浑身发寒。这样歹毒的东西居然也存在,万一自己不小心遇上了,难道就真要做个废人吗?
秋十三似乎还觉得气氛不够。笑眯眯的补上一句:“这东西入体就会融化进血液里,所以是逼不出来的。”
……好狠!北堂家族的诸位。除了北堂彦早就习惯了秋十三偶尔的风格,其他人全都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即便如此,他们看着秋十三,看着那个盒子的目光还是叫人感觉过分的灼热了。
沈重华愣愣的看着秋十三,对方嘴唇翕动,却没发出声音来,只有最贴近他的自己看出来那唇形的意思:“伤害过你的人,我定然不会叫他们轻轻松松的死去。”
老道躺在地上,被音波给震昏了过去,否则听到秋十三这些话还不得吓个半死,看着沈重华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道士,从水里爬出来的两只落汤鸡死死的扭抱在一起,一人睁着一只眼睛看着那美女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细如牛毛晶莹剔透的冰针来。
这么细的冰针是非常脆弱的,稍微用点手劲儿就会断裂,好在沈重华是用针的行家,两根手指夹起冰针,闪电般的出手,那晶莹剔透的凶器就已经彻底的没入了老道的脖颈里头,只能隐约看出一个小红点儿,连血都没流。
“好了,把这老家伙弄醒了放走吧,别叫他看出端倪来了,至于那两个小毛贼,我看有必要好好审问一番。”秋十三把目光对准那两个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活宝,饶有兴致的说道。
要把老道弄醒,那实在是太简单了,沈重华都不用别人交待的,直接用从北堂彦那里接过来的宝剑,对着老道的小腹就是一剑刺下去。
“啊!”老道一声凄厉的惨叫,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被疼醒了,而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就是长了一张美人脸的沈重华从他的身体里面缓缓的抽出染了血的长剑,一张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双手握着剑柄,剑尖对准了他的心脏,似乎打算再刺一剑。
人在面临危险时的第一反应大概就是逃跑,老道也是个人,自然不会例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丫头片子给刺了一剑,小腹处剧烈的痛楚还在提醒他这绝对不是做梦,那把明晃晃的长剑还对准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准备再来一次,他又不是真的想死,怎么可能乖乖的等着,忍着小腹处的疼痛猛地一个翻滚,避开了必杀的一剑,结果压到伤口,更加痛苦。
“臭道士受死吧!”沈重华清叱一声,宝剑挽了个剑花,毒蛇一般的再次向老道刺出。
这该死的丫头,还没完了,老道心里怨愤,若不是还没得到宝藏的消息,上面的人不允许杀了她的话,就这小丫头早就死个好几回了。
可是怨愤归怨愤,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违背上面的意思,只好咬牙忍下这口气,只等着宝藏的消息打听清楚来了,再来报今日这一剑之仇。
安夫人和沈容安两人对峙着,一个美艳无双,一个清丽可人,配上周围仿佛铺天盖地的菊花,真可以说得上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可惜身为景中人的两人没有丝毫的形象意识。一个斜着眼睛,一个噙着冷笑,冷冷的对峙着,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不过一个奴婢,也想要的些好处不成?”安夫人极端看不起这个沈容安,尤其根据得到的消息,这个贱丫头曾经几次三番的谋算她的女儿。那是她的女儿。就算她不要了,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比不上安夫人啊。当年抛弃了丈夫女儿潇洒的投入情人怀抱,如今又惦记着前夫留给女儿的家业,巴巴的赶上来想要分一杯羹,巩固一下地位。这样的母亲还真是罕见呢!”沈容安的嘴巴也不是盖的,说出话来能把人堵得哑口无言:“我本来还觉得我的生母上不了台面呢。本来就只是个奴婢出身的,就算是后来被抬成了姨娘,也终究是个小妾,可是最起码我那个生母是真心对我好的。虽然她很快就死了。我真是为姐姐觉得伤心啊,虽然这些年来被捧在手心上锦衣玉食的,却是个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丢弃的小可怜儿。真是叫人揪心哪!”
“你这贱婢乱说什么?”弃夫另嫁这件事儿是安抚人心上难以弥合的伤口,这些年被几大家族暗地里不知道耻笑了多少回。基本上每回听说她都会发一场大脾气的。
沈容安见她发怒,反倒是高兴的笑了起来,安夫人是沈重华的生母,母女两个一样的下贱。母亲就抛夫弃女另寻新欢,女儿就专门抢别人的心上人,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难道安夫人恼羞成怒了?”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言笑晏晏,一身大红色的衣裳像朵娇艳的蔷薇花:“这件事情几大家族都知道啊,哦,对了,上回在碧云庄的时候,也有好些江湖人听说了呢,夫人您现在可是江湖上闻名了。”
安夫人气的脸色潮红浑身颤抖:“你们都是些死人啊?给我抓住这丫头,我要把她抽筋剥皮!”心中更是怨恨上回欧阳瑾瑜弄死了她的蛇儿,害得她现在要对付人都少了一大帮手,就沈容安这样子的,被她的蛇儿咬一口就绝对无救了。
沈容安既然知道安夫人的身份,自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惹不起对方,别的不说,安家派出来的那些护卫就是极其厉害的,可是她既然敢招惹安夫人,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些的,眼珠儿一转,轻声哼笑:“夫人可要想清楚,你要是叫他们动手的话,可就别怪我嘴巴不够牢固,比如说,”她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嘴唇,眼波流转,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说道:“知、节、草!”
安夫人好像被一个霹雳正面击中一样,整个人瞬间僵硬了一下,偷盗知节草的事情极为隐秘,除了她就没人知道了,弄丢了知节草之后安夫人好几个晚上睡不好,现在被沈容安一下子提出来,她的心里就好像一下子被冰雪盖住了一样,挥手阻止了靠近过来的护卫们,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沈容安:“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安家的知结草?”
沈容安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拂过顺滑的头发,巧笑倩兮:“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夫人打算用这宝贵的草药做交换,想要得到一些好东西呢!”
安夫人的脸色阴了下来,一双眼睛里面毫不避讳的闪动着冰冷的杀机。
“夫人可别冲动啊,我若是死了,就会有人把消息给捅出去的。到时候安家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知道身为继室的夫人您,会落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呦!”
安夫人死死的咬住了嘴唇,沈容安很有可能是在诈她,她明白,但是沈容安也明白,她绝对不敢赌上一把,万一输了,输掉的可就是她这一辈子。
“你想做什么?”既然没有把消息捅出去,而是来找她私底下说,自然是想要得到什么的。安夫人越发的厌恶沈容安,这个贱人居然敢威胁她。(未完待续。)
ps:每次码字的时候肩膀都会疼的厉害,据说写手很容易患上肩周炎颈椎病等等,啊,好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