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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众人突如其来的沉默,带来了一阵难以避免的尴尬,易潜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但他一时完全不想去避免这个尴尬,好在赵昊一向嘴上无忌,说道:“管他傅斐去哪里了,要不是因为易潜,这里谁会认识他吗。”
他这话一出,大家才又热闹地说起其他话题来。
易潜作为寿星,被大家灌酒,之后吃蛋糕,又被一群人用奶油把衣服弄得非常脏,他有洁癖,很讨厌别人把他衣服弄脏,而且想到自己穿着一件沾着酒渍和奶油的衣服,他就浑身难受。
他去结账,朋友们已经三三两两走出了酒吧。
五月的天气,带上了夏日的变幻莫测,外面被城市灯光渲染过的黑色天幕上拉扯过一道道闪电,雷声也在之后随即而来。
“操,居然要下雨了。”看着天,有人骂道。
“怎么办,各自回家,还是还有安排。”
因为这句话,大家都去找寿星易潜,但易潜的影子也没看到。
有人打了个响指,小声说:“我们是不是该送易潜个特别的礼物?”
“什么礼物?”他们这一群男人,哪里有女人的细心,加上实在太熟了,不需要那些假客气,易潜过生日,大家凑在一起聚一聚,订了一个大生日蛋糕,也就庆祝了,还送什么礼物。
有人嘿嘿笑了两声,说:“当然是找个床上功夫好的,给他一个好的生日体验。”
有人道:“算了吧,我看你功夫就挺好的,你敢去?找抽呢。”
“这种玩笑哪里能开。易潜很脆弱的……你以为是你约女人荤素不忌?”
“你们有没有问题,我是说去找马杀鸡懂吗?”
众人:“……”
这个酒吧包厢不是易潜定的,他是第一次来这一家,没带助理,他在前台等算账便是一阵,结完账后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奶油,又去洗手间里想勉强擦一下衣服,洗手间里有人在隔间里搞上了,声音大得他站在那里非常尴尬,面红耳赤只好赶紧离开了。
酒吧大厅里台上有人在唱那一首《burning》,是一个很瘦但是很妖娆的男生,眼睛上的眼影的亮粉在彩光灯下反射着光,台下很多人都在看他,易潜很喜欢这首歌,专门去买了一束花让服务生送过去了,他才走出酒吧。
看到易潜出来,有人说他:“你怎么这么慢。”
易潜还在介意自己身上的奶油,没好气地说:“去了一趟洗手间,现在怎么办,没有别的安排了,就各回各家吧,我回去睡觉去。”
“现在才十一点,太早了,我们去蒸个桑拿,走,一起吧。”
易潜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之前留下的印子,当然不想和这群人去桑拿,说:“喝了酒蒸桑拿不好,容易晕。”
“去洗个脚打牌也行。”
易潜自己是主人,不好就这么走了,只好答应了一起过去。
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高档娱/乐/场所,不像海蓝之星那么气派地占据着这个城市的一角,而是在一片非富即贵的高档小区里,沿着街是高大茂密的树木,从高高的围墙上面露出里面欧式装饰的外墙,从外面完全看不出里面的乾坤。
易潜是第一次来,进去后就颇吃惊,说:“这是什么时候开的,很有特色啊。”
的确很有特色,里面的服务生都穿着改良后的汉服,女人上露半胸下露长腿,男人的则更偏向于日式浴衣,一看就不是只提供洗个脚打个牌服务的地方。
但比起真去蒸桑拿,大家只想洗个澡按个摩或者就自己有相好去开房了,连赵昊也被这里的美人迷住,大呼这里的老板很有创意。
易潜也喜欢这里,他冲进一间按摩室,总算可以洗了个澡,洗完澡换了一套浴衣,身上没有了奶油那黏糊糊的感觉,他才觉得自己的世界清爽了,不再强迫症。
从洗澡的隔间里出来,有一个身高腿长的男按摩师站在一边为他把按摩床上的毯子打开。
房间里光线昏暗,易潜四处瞄了瞄,房间里没有别的人了,他问道:“我的几个朋友呢。”
男按摩师说:“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安排,让我来为您做按摩。不知道哥您怎么称呼?”
易潜说:“姓易。”
“易哥。”他微笑着请易潜上按摩床,易潜看房间里光线这么暗,他也看不到什么,就脱了浴衣趴了上去,说:“你力气用小点。”
对方笑了一声,说,“嗯,好的。”
他用了精油开始为易潜做按摩,易潜逛了一天街,又喝了一晚酒,趴上按摩床,被他力道适中地按摩着,几乎就要睡着了,听对方声音距离他很近地在说:“易哥,您皮肤真好啊。”
易潜:“……”
第一次在按摩的时候听人和他说这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了。
被他拉下内裤的时候,易潜惊了一下,说:“给按背就行了,你在摸哪里?!”
对方的手却没有离开,反而不轻不重地继续揉他的屁/股,说:“易哥,你怕痒吗?”
“我不喜欢,给我按背就行了。”易潜冷着声音说。
对方把手拿开了,不轻不重地揉他的腰,一会儿又摸到了他的前面去,这下易潜是真的生气了,翻身而起,瞪着他说:“我就只给你一份按摩的钱,让你别他妈乱摸,听不懂吗?”
对方委屈地看着他,说:“给我小费的先生说,是要更多服务的。”
“谁给你钱,你就服务谁去。”易潜又困身体又软,他本来想好好睡一会儿的,但也不得不爬起床了,说:“好了,不是你的错。就这样,你先出去吧。”
对方不愿意走,说:“易哥,我知道你是在下面的,我技术还不错啦……”
易潜恼道:“出去!”
对方犹豫着,只好走了。
易潜只好去穿了衣服,又换回那件脏兮兮的衬衫时,他简直想去买一个三层大蛋糕糊在那几个弄脏了他衬衫的人身上。
从里面出来,易潜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打到车,他拿出手机想给家里的司机打电话,看到卢峰发给自己的短信后,就勾着唇角把电话打给了卢峰。
卢峰已经睡了,接到易潜的电话时,本来还声音含糊,但马上就精神了,柔声问他:“你和朋友庆生结束了吗?”
易潜说:“嗯,他们还在玩,我先出来了,喝了酒,不能开车,你来接我好不好?”
他软软地说,卢峰瞬间翻身而起,说:“好,你在哪里?”
易潜给了他一个地址,卢峰说:“不是太远,我一会儿就到。”
卢峰只花了两分钟就穿好衣服并收拾了一下自己带上钱包冲出了门去,但这时候非常不好打车,他想了想,就只好去借了工地上买菜的车开走。
易潜站在清冷的街道上等卢峰,城市上空不时闪过闪电,雷声远远传来,但雨点一直没有落下。
卢峰开着那辆面包车在午夜的大街上驰过,白天需要一个小时,晚上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他看到路灯下站着的孤零零的易潜时,喜悦激动和看到他孤独身影的心疼一起袭上他的心头,他停下车,打开车门跳下去,跑到易潜的跟前去,说:“这时候不好打车,我只好开了工地上买菜的车来。”
他很歉意,易潜本来在打瞌睡,此时依然困,他根本不在意这是在外面,由着自己靠在卢峰的身上,说:“我衣服很脏,坐什么车都没关系。我们回家吧。”
易潜坐上了面包车的副座,车里的味道的确不大妙,不过他依然很开心,瞌睡也醒了,盯着卢峰笑,说:“今晚在我家睡,嗯?”
卢峰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好。”
车要开到易潜家时,雨才下下来,就像专门为了让他等到卢峰似的。这就是天公作美了吧。
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占据了易潜那豪华停车库里的一个位置,易潜拉着卢峰的手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面包车,说:“这个很有意境啊,你明天把车开走之前,我下来拍张照片。”
卢峰:“……”
“好。”卢峰应了他。
进了屋,易潜在客厅里就把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脱了,光着身子提着衣服去扔进垃圾桶,卢峰诧异地说:“怎么把衣服扔了?”
易潜道:“都是奶油,洗不干净。”
“我来洗,可以的。”卢峰过去把衣服从他的手里拿了出来。
易潜想说他不想再穿了,但忍住了,他摸了一把卢峰的脸,说:“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卢峰说:“好。”
在花洒的水下,易潜捧着卢峰的脑袋和他吻个不停,卢峰的手搂着他的腰背,他难耐地伸手抓住卢峰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臀部,卢峰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易潜被他摸得轻轻地哼出声,回到床上,两人缠在一起,卢峰不断亲他,摸他,房间里的空气也像在两人的喘息和摩擦里变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