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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垂着头说,"我太担心你了,你…还好吗?"
这下别说心里了,金婉歌只觉得全身就算了,心里也只剩满腔的温柔,只是,怎么有点…冷??!!
"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你变态吗!为什么我身上只有这件肚兜啊!你…你脱我衣服?!"金婉歌怒目而视,顺手抓起地上的青色长衫遮盖纤细的身材,
气的胸口剧烈的浮动,指着慕耀天的手也微微颤抖,"不!不是的,你刚刚突然晕过去,生死未卜,又浑身发烫。"
"我是真的怕你烧坏了,才给你脱衣服降温的!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看到啊!"说罢,慕耀天还象征性的用手捂住了双眼,
却用指缝的空隙偷偷看着金婉歌,观察她的反应,却不想金婉歌噗嗤的笑出声了,"好啦,我知道你为我好的。"
其实刚刚只是金婉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当然是相信慕耀天才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啊,现在看他又羞又急的样子,真是好玩极了。
慕耀天也随之反应过来,就向金婉歌扑过去,一边嘴里嘟囔着,"你这死丫头,敢拿本尊寻开心,看我不教训你",
说罢就要挠金婉歌的痒痒,却在碰到她凝脂一般的肌肤时没出息的停下了,没办法,脸太红了,又浑身燥热,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你先转过去吧,我把衣服穿好。"金婉歌也不抬头,手里搓着衣服羞涩道,"啧,本尊才不是那种人,再说你这小丫头有什么可看的"
好像说的很了不起似的,但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毕竟他自己也很清楚。再不转过去的话,他的慌张可就要被一览无余了。
一时间只能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二人都是心猿意马,只是微风轻轻荡漾,这样就很美好了,
"喂,可以了,你转过来吧",金婉歌轻轻说,慕耀天转过来,两个人也只是对着傻笑,金婉歌只好故意转移话题,"那个,咱们忙活了大半天了,有点饿了。"
慕耀天连忙点点头,"那我们去森林边缘吧,那里有野物,也许可以打几只猎物烤着充充饥,而且你也可以继续练习咒符",
说完慕耀天向金婉歌伸出手,"前面路不好走,我可不想再回来寻你,来吧,我拉着你走。"其实平时他们也经常携手作战,
拉个手什么的也只是平常事了,只是不知怎么这次,金婉歌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对他的感情不仅仅停留在感激了,
不行,现在没有这样的闲工夫,金婉歌第无数次这样告诫自己,不可以,没时间了!这样勉励自己一番,她总算是搭上了慕耀天的手,
紧跟着他迈开步子跑了起来。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森林的边缘,这里也是一片静谧,小溪也静静流淌,夕阳的余晖撒下,波光粼粼,
时间也为此刻的美静止了一般。"你可以试试群伤的咒符,然后再用单体伤害的咒符来击破,记得要观察抗性,这么久的历练了,"
"我觉得这些基本问题对你来说应该没问题了,还有我最新教给你的抓取技,也可以造成一点小伤害,但是优点是距离非常远"
"来,试试吧"慕耀天一如既往的鼓励着金婉歌,金婉歌也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这就试试!",砰!!一声巨响,有一只毛绒绒的大白兔子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快,用灵气箭!"慕耀天着急的叫着,兔子是很敏捷又狡猾的动物,如果不尽快出手,让它回了巢穴就不好了,
万一没抓到,金婉歌岂不是又要不高兴了?金婉歌这时也知道轻重缓急,不敢怠慢的急忙画着咒符,灵气箭嗖嗖嗖的飞出,一路追着兔子飞去,
兔子虽然左突右奔,但还是难以抵挡,不多时就软软的瘫在地上,眼见是活不了了。金婉歌是王牌雇佣兵,
她才不是唧唧歪歪的小姑娘,死在她手上的人都不计其数了,更不要说一只兔子而已,只是她确实没兴趣给兔子剥皮什么的,
于是拎起软绵绵的兔子,啪的一声丢在了慕耀天的脚下,"喂,兔子是我抓的,剩下的活儿归你了。"
说罢找了一块岩石,往嘴里叼了一根狗尾巴草,就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慕耀天忙前忙后,是不是还兴奋的指手画脚
慕耀天也只能翻了翻白眼,"你呀,就请好吧。",他是上古神魔,但是却为了她做这样的小事,心里的松动越来越剧烈,
他的心一直都是禁地,从不允许有什么感情生长,只是现在,有一颗幼苗偏偏想要在那里破土而出,他却只有无奈的笑
很快,慕耀天就升起了一小堆火,虽然还是白天,火光却在他脸上流转,显得他本就菱角分明的脸更加俊朗,
金婉歌不由得看呆了,这人也太好看了吧?怎么回事啊,自己到了这里以后别的能耐没有,倒是总是这么心不在焉,
这样自己还拯救什么苍生啊,别说自己是什么玄女娘娘下凡了,就是玉皇大帝也不好使啊,真是堕落!
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旁边的慕耀天吓了一跳,"干嘛,自残呢?唉,人类嘛,就是这样啦,"
"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得不剥夺其他生命,但是这也是物竞天择的结果,所以你并没有因为乐趣或别的任何原因去滥杀无辜,"
"对于人类来说就已经是合格的表现了,所以你不必过分自责的,毕竟这只兔子,也是万物中的一员,也是生死在天的,"
"只不过天要它死,它就栽到你手里了,不是你的错。所以以后不要这样了,这么用力打自己的头,本来就不聪明,这下你更笨了可怎么办"
"……"嗯?这个人在说什么?他是觉得…我是因为杀生了所以在愧疚?一直冷着脸自称本尊的这个男人,
说了这么笨拙又没有逻辑的一大段话,莫不是…在安慰自己?"不…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金婉歌也只能支支吾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