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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挂断电话后的哈利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关于人工生命的名字，自己已经明确否定了托尼，不要用奥创这个名字。
另一方面，托尼说的那句“自己不喜欢瞒着合作对象做研究”，自己对他和班纳说过类似的话。
不管怎么想，这事都有些奇怪。
“奥伊斯，调一下ctOS的数据，托尼斯塔克现在在哪？”
“最近一次有他出现的公众场合是三天前他在麻省理工的演讲，ctOS最后一次捕捉到他是在纽约机场。”
ctOS没法监控到斯塔克产业，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哈利想了想又给艾登拨了个电话，艾登现在是奥斯本明面上的安全总管，他负责监控公司安全，指挥普通安保人员。
然而艾登的反馈也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ctOS已经覆盖了半个美国，几乎没有死角。
但哈利越想这事越不对劲，这是第六感给他带来的预警--托尼这番话绝对有问题。
如果以此为前提思考，还有谁会对自己动手？
说实话，想对自己动手的人很多，但他们大多数都没法找到切入点。
如果他们找到的切入点是托尼...这倒有几分可能性。
再顺着想下去，谁能把托尼斯塔克作为切入点？
神盾局，或者说是九头蛇。
托尼和神盾局的关系并不差，不然就不会帮他们升级空天母舰了--要知道是他自己说关闭武器制造部门的，结果转手又给神盾局来了个装备升级。
弗瑞的电话打不通，可能正常也可能不正常，另外几个复仇者则是杳无音讯，连斯蒂夫罗杰斯都联系不上了--这个百岁老人先前可一直在布鲁克林的老房子待得好好的。
这么一想，这事铁定和九头蛇有关系了。
自己拿了剧本，几乎可以确定九头蛇一定是想对自己做什么，但自己该怎么处理？
这事算是完全脱离了剧情，自己得好好思考一下了--不只是思考怎么应对，更是思考怎么一次性把九头蛇的头给打断。
这次放跑了对面，后面的事会越发复杂。
自己目前大多都是依靠对剧情的了解做出选择摘桃子，但这次的事件算是完全脱离了剧情。
他需要一个了解九头蛇的人，协助他处理九头蛇。
想到这里，哈利朝着门外走去。
“奥伊斯，我要去一趟索科维亚--让艾登协助你处理，保密级别调到最高。”
只从电影和文学作品中是没法掌握九头蛇的全貌的，要想全面的摧毁九头蛇，自己需要一个很了解他的手下。
一个对九头蛇恨之入骨，而且信念坚定的人，正好，哈利知道他该到哪里去找那个人。
九头蛇做事谨慎，行为隐秘，这个人比他们更谨慎，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
索科维亚，一个战乱不断且贫瘠的东欧小国。
这里面临的不止战乱和资源短缺，还有腐败和堕落。
在东欧剧变后，这里的经济大受打击，无能腐败的官僚得以让九头蛇在这里建起地下堡垒，寄生在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国家，把他们脱下深渊。
赫尔穆特·泽莫是这个国家的男爵，他爱这个国家，但也恨这个国家。
爱它的美丽，恨的是腐败和堕落--他曾经想改变这一切，坚定的信念和严谨的做事方法让他触及到了核心问题：
他发现了一个本该死去的组织活动在这个国家，掌控了这里的方方面面，就是他们，把索科维亚变成了这样--这里已经没救了。
这个组织就是九头蛇。
等到电影里，复仇者搞出来的奥创把这里从地图上抹去，他就会发现自己恨的不只是九头蛇，更是超人类和普通人对成为超人类的渴望，一种至上主义。
但现在嘛，他还在和九头蛇官僚斗智斗勇，一边给九头蛇办事，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今天是个好天气，大人。”泽莫的管家在一旁为他端来了红酒。
面对管家的话，泽莫轻抿一口红酒，看着远方的山林摇了摇头。
“天气是不错，但也只是天气罢了。”
受美国逐渐建立的新型货币体系冲击，本来就很贫穷的索科维亚现在就更穷了，小国毕竟不是大国。
尤其是索科维亚，这里表面是个国家，实则为九头蛇的剥削工具，为他们提供钱财、人力和土地。
老管家见自己的主人陷入思考，默默退了下去。
泽莫看了好半天的云彩，然后缓缓从躺椅上起身，这一起身，旁边的景象让他当场僵住了，手中的红酒脱手，朝着地面落去--
在他身旁，坐着一个身穿外覆装甲的人。
啪。
酒杯被哈利给接住，放回了桌上。
面罩打开，哈利露出了脸：“我是哈利奥斯本，泽莫男爵，很高兴见到你。”
“奥斯本先生...这颗星球上还有不认识你的人吗？”泽莫定了定神，朝哈利伸出了手。
虽然有些被惊疑不定，但气势不能输。
哈利饶有兴趣地和他握了握手。
“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你帮忙，敌人是九头蛇--就是现在你们的首相大人实际服务的那个组织。”
泽莫当场呆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哈利奥斯本跑到自己的地盘上告诉自己要对付九头蛇？
“等一下...你是在哪里降落的？”泽莫猛地抖了一下--九头蛇在这里可是到处都是眼线！
哈利看了看时间说到：
“捷克斯洛伐克，飞机降落还有3个小时。”
飞机是申请降落在捷克斯洛伐克，而且不是哈利的名义，而是英国某位餐饮业富豪的私人飞机。
自己是在途中穿上装备飞过来的，目标很小，而且在雷达上是隐形的。
“时间很紧，我需要你把九头蛇的全部资料给到我的电脑上，然后我会和你说明现在的情况。”
哈利的语气让泽莫有些不爽--自己可是个男爵！
另一方面，这位富豪怎么就和九头蛇杠上了？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奥斯本和九头蛇有合作关系。
于是泽莫还想试探两句：“我不知道什么是九头蛇，但如果你想谈一些...”
哈利拿出一个U盘，递到了泽莫面前。
这东西内置了一个电池，莱宁可以操控它。
“你想谈的引资奥斯本可以接受--但奥斯本也可以给你的邻国赞助，美国也可以放弃对你们的独立保护--别忘了，你们本来只是个省。”
也就是泽莫这人很有能力，这会儿正好专业对口，哈利想争取他给自己办事才会和他说这么多。
不然哈利稍微操作一下，这里就要换个官方。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欺凌宣言，泽莫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