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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的南月明,听到外面骚动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吗?”。
“回禀,皇上,门外了官兵发现了一具干尸,罪犯还未走远,还在通缉”。
南月明一惊,“和朕一起进来的木兮姑娘刚刚出去,可有见她受伤”。
“回皇上,微臣在外面巡逻,并没有见到和皇上一起来监狱的姑娘”。
没有看见木兮,那她会去哪里,她已经无地可去,自从上次宫宴,皇宫里很多人都认识她,他也还没来的及,正式给她换个身份,想到这里,南月明感觉事情不妙,扫了眼坐在地面草堆上坐着的南无风,朝侍卫吩咐着:“看守好,不能有一分差池。明日一早将他们送出江都,发配边疆”,说完便匆匆出了牢狱。
“诺”,侍卫锁好了铁门,上了好几道锁。
见南月明走远后,假寐的南无风才缓缓睁开眼睛,平视着墙壁,平静的眸底泛起星光涟漪,片刻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云木兮跑了很远,在这偌大的皇宫,漆黑的夜里,怎么走都是黑,木兮如一无头苍蝇,漫无目的逃着,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她方才杀人了,是个魔鬼,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她不要,不要变成这样。
木兮东闯西撞着来到了河边,看着河水中的凌乱的自己,情绪已经激动的不能控制了,就连头发都已被她扯断了一大把。
她的病在这么短时间里又犯了!反复发作。
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恐惧地畏缩在河边的假山旁,嫉妒的害怕恐惧,重重的咬着自己的手指,鲜血顺着咬破的手指流入了她的嘴角,被她吮吸着,眼珠在眼眶里乱转,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木兮此刻感觉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自己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河边好像有人,快过去看看,不要打草惊蛇”。
搜捕的侍卫已经发现了木兮的踪迹,正往河边的假山旁逼近,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黑影搂住木兮的腰肢,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水里,水平如镜的湖面扬起一阵阵小水浪,涟漪一圈一圈的,渐渐扩大起来,然后又静静地消失了,没有丝毫破绽。
当众人靠近了的时候,假山后面空无一人,而暗绿色的湖面也没有发现什么。
“不在这里,走,去别去看看”。
士兵就往别去搜寻去了。
河岸的另一边,黑衣人已经带着木兮从水里冒了出来,黑衣人先从河里站起来后,再将木兮从河里捞了起来,拦腰抱起,往最近处的院子走去。
那院子大门的最上面,斜挂着一个匾额,微暗的月光之下,勉强可以看清匾额上写着“长乐宫”三字,匾额上布满了灰尘,断垣残壁上长满了青苔,院内的大小墙角蒙上了厚厚的蜘蛛网。
黑衣人抱着木兮直接往里屋走去,从衣袖拿出一个火折子划亮,漆黑的房屋才开始慢慢亮了起来,屋内没一处是干净的,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只有一张残缺的贵妃榻椅和一张褪了色的红木硬板床,他先将人安放在了榻椅上。
自己很是熟练的从床底抽出一个木箱,从里面拿出了一床棉絮,也是这个屋里看起来唯一干净的棉絮。
单手一挥,木床上厚厚的灰尘被一股风力吹落在地,少数还漂浮在空中。
木兮被呛的猛地咳了几声。
男子大步上前,抱起木兮抚平她的背部,直到她咳嗽停止,褪去她身上湿透的烟水长裙,昏暗的光线下,木兮凝脂般肌肤,玲珑娇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男子喉头一紧撇开目光,把人抱上了木板床上,用棉絮将木兮裹的紧紧的。
木兮直直的坐在木床上,男子坐在了她的身后,将手伸进了被子里,贴着木兮光滑的背部。
男子闭上了眼睛运足了内气,集中于掌心,再输入了木兮的体内。
两人头顶冒着白雾,热气沸腾,两人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木兮被内力蒸的脸颊潮红。
半炷香过去了,男子收回了掌力,木兮往后仰去,被男子纳入怀里。
是火山爆发了,还是恒心撞地球了,木兮做梦,梦到自己要被融化了,感觉被一团烈火包围住。
“好热,好热”,木兮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又出不了声。
木兮踢开了裹住自己的被子,一股凉意袭来,整个毛孔疏松开来,木兮寻找着凉意的源头,紧紧的抱着,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驱降身体里的火热。
直到外界和自己的身体体温差不多的时候,在舒适的温度下,体力消耗过多的木兮缓缓入睡了,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男子就这样看着怀里的女人,静静地看着,抹平她眉间惆怅,温柔摩挲着她的脸颊,火折子熄了又被他再次点燃。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睡足了,粗糙的感觉在她的脸上,好痒好痒,木兮压了压嘴角,感觉有些冷了,微眯着眼睛,蠕动着身子往暖和的地方钻去。
软软的,滑滑的,木兮又伸手摸了摸,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才警惕的完全睁开了眼睛。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这,他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思绪一时堵塞,木兮撑着男子的双腿翘着脑袋,环视了一周。
男子好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稀奇宝贝,满眼的宠溺。
当木兮的目光由远及近看到自己身侧的时候,她竟然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还是紧密贴合在一床被褥里,更重要的是这男人还没有穿衣服。
我去,神马情况,木兮掀开被子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木兮用手指着男子,当看到男子是穿着裤子的时候,便松了口气,“还好你穿了裤子!”。
男子耸了耸肩,灼热的目光将眼前站着的女人从头到尾扫了个遍,最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嗯?”,木兮伸直了脑袋,看着男子的明晃晃的眸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鬼,低着头往下看,修长的**,她从上到下只有一个肚兜遮掩着,还是个红色肚兜!
哈呼!木兮倒吸了口冷气,她的心在无力的哭诉,这回是她自己没有穿衣服了。
“嘻嘻”,木兮朝男子干笑一声,羞红着脸,咻的一下再次钻入了被子里,见这男人还光着身子,便只扯过了被子的一角,一男一女一人盖一半。
男子一言不发,架起双腿,舒适的靠在床侧上,看着木兮一连串的小动作,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淡淡的轻笑。
两人就这样干坐了一会,木兮觉得甚是尴尬,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看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心怦怦乱跳。
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青铜面具把整张脸遮住了,都看不见喜怒哀乐了,难道也是因为尴尬了,所以就不说话了?
“咳咳咳”,木兮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我,不对,是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哪里?还有你的醉湘楼没事吧?上次去醉湘楼有好多官兵把手,你是不是得罪了官道上的人?”。
青铜撑着侧脸,饶有兴趣地看着木兮,“你问了这么多,是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嘿嘿”,木兮挠了挠头发,“随你喜欢啊”。
“我见你被官兵追杀,我有事经过,便救了你,我的醉湘楼没有大碍,至于官府,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很正常”,青铜摸了摸下巴又补充道:“这里是长乐宫,皇宫里荒废的宫殿,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
“窝窝”,木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时才忆起,牢狱里的种种,南月明的轻薄利用,南无风的羞辱,她还杀了一个人,自己无缘无故得了这个怪病,一想到这些,木兮心里就一阵焦急痛苦,
奇怪的是这次之时微微的胀痛,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了。
“又在乱想什么”,青铜一个手劲敲在了木兮的脑门上,“你的头痛才刚刚好,我已经用内力将你体内的风邪之气暂时的封锁了起来,你的头痛病会得到暂时缓解,以后就要多加注意,万事想开点”。
木兮抿了抿嘴,听他这么一说,倒有些疑惑,他怎么知道这个病,这个病只有沙尘鬼域的教主才有的,很少有外人知道,还感觉他对这个皇宫很熟悉,连这个废弃的宫殿都知道,更奇怪的是他一个醉湘楼的楼主来牢狱这里做什么,还能出入自如,上次官府为什么包围醉湘楼,想到这里,木兮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和南月明一伙的,是不是他向南月明提供了南无风造反的证据。
木兮回过神来,“谢谢你啊,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多次救我”,难怪她觉得脑袋轻了许多,原来是他,木兮又接着问道:“那你知道这病有什么治疗的方子吗”
她记得风舞说沙尘鬼域的教主会有吸食精血的嗜好,每当情绪波动,涉及七情六欲的时候,只有通过吸食人的精血,才能控制病症,她一定是遗传了秋慈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