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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敌人跟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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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念就像毒蛇一样从她心底慢慢滋生出来,女儿越来越不正常了,从回来开始,身上伤痕累累,整个人性情大变,不仅沉默寡言,而且说话细声细气,同以前那么活泼高傲的模样一样截然不同。

    甚至还喜欢对着镜子,一照就是个把小时,自说自话,神神叨叨的,完全像个疯子!

    女儿疯了!

    这个认知出现在祈母脑海里,一下子像一个定时炸弹,爆炸开来!

    祁艳红对着镜子涂了许久,可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斑驳的一点细纹,监狱不比家里,保养得不行,睡得又不好,天长日久的,再年轻也架不住脸上多出来的细纹。

    她叹了口气,把雪花膏放回去,起身围上那条黑色的大围巾,穿上军大衣准备出门。

    从前最喜欢的那件红色呢子大衣孤零零躺在衣柜角落里,已经沾了厚厚的一层灰,彻底被主人抛弃了。

    顾家,顾建设闲来无事,几乎天天出去钓鱼。

    自从白薇薇回来之后,他心里总好像是有个小人儿在跳来跳去,虽然只能当朋友,但是晓得她跟自己又在一个地方,那么近,随时可以去看望,心里就说不出的雀跃。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

    祁艳红远远的望着男人背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手里拿着一包鱼饵,那是他在花坛里挖出来的蚯蚓,还有用糯米团子捏了酒弄出来的食。

    从前处对象的时候,他也告诉过她,他特别喜欢钓鱼,只是她嫌钓鱼无聊,没有一次提出要陪他去。

    祁艳红就这么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跟到城外护城河边上。

    她躲在一棵树后头,不远不近的望着男人。

    顾建设一屁股坐在草垛子上,鱼竿长长那么一甩,蹭地就甩到河里头。

    他似乎全神贯注的在等待鱼上钩,实则……他也在等待后面一直跟着他的那个女人露出动静。

    从出门走了一段路开始,他就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了,只是一直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发现,这会儿,他坐下来钓鱼,那个女人就躲在他身后十米远的一棵大树后头,也不晓得在盘算些啥。

    顾建设眯了咪眼,嗅到了一丝敌人的气息。

    祁艳红就躲在那棵大叔后面,整整一个下午,她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

    她也不晓得她到底想干啥,自从出狱之后,饭碗丢了,没有单位会要一个有案底的人,她只能呆在家里,把自己关在屋里头。

    连出门都做不到,那些大院儿里碎嘴的女人有多厉害,她一清二楚,因为以前她就是她们其中的一员。

    每天全副武装溜出去看看顾建设,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顾建设等了一个下午,硬是没等到这个女人下一步的行动。

    他干脆收了鱼竿鱼饵,打道回府。

    祁艳红就躲在树丛里头猫着,等他离开一段时间,再在后面跟着。

    男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与她这边的树丛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霍地丢掉手里的家伙,冲上来一把将她按在地上。

    “跟了我一路,有啥企图?”

    围巾哗地一下被揭下来,露出一张历经沧桑却沉静明艳的脸。

    “是你!”

    顾建设大惊。

    祁艳红被他制住,不得动弹,脸上又惊又羞又愧,一时之间不晓得说啥好,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剩下三个字:“放开我!”

    顾建设下意识松开她,刚一松开,女人跟兔子似的蹿起来,疯狂的往前面跑。

    他正准备拔腿去追,却转念一想,自己到底去追啥?

    他重新捡起钓鱼工具,漫无目的往回走,落山的太阳照在他身上,莫名的惆怅。

    当初厌恶极了祁艳红,尤其是她设计陷害白薇薇那一次,阴险狠毒得令人发指。

    后来,她恶人有恶报,被关进监狱里,他那口气才算是出了。

    可是阔别这么久,重新见到她,她变得这么狼狈憔悴,反倒让他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或许,当初跟她处对象的时候,因为高淑惠从中作梗,他很多地方冤枉误会了她,以至于俩人最后大闹一场吹了,这件事让他心里愧疚。

    无论咋样,祁艳红这一页还是从顾建设心底翻过去了,很早以前,就翻过去了。

    **

    大年夜到了,高家虽然只有三个人,可是喜气洋洋的。

    高峰仪站在梯子上往树上挂对联,白薇薇就拎着一个浆糊小桶在一边候着。

    “挂高点,你确定这是东南枝不?”

    白薇薇啥忙都帮不上,指挥人溜嘴皮子可是一把好手。

    “你傻呀,日出东南,日落西北,那东南边的树枝晒得太阳多,长得茂盛,你这都看不出来,且不说旁的,咱这里的屋子做的都是坐北朝南,你好好看看堂屋的大门朝着哪个方向开。”

    男人满肚子学问和生活常识,说得白薇薇这根废柴脸热,她假模假样训斥:“行了,别嘚啵嘚啵说个不停,挂你的联子,废话这么多呢!”

    高峰仪偷笑,这是自尊心受伤害了,小心肝儿够脆弱的,完全经不起一点儿恶语的摧残。

    等男人下来,白薇薇拎着浆糊桶准备往另一棵树那儿去,按照习俗,每户人家家里每棵大树上都要挂一张,保佑家里福泰安康。

    高家别的不多,就是树多,有的挂了。

    等挂完都大半个小时了,白薇薇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好家伙,累死我了。”

    高峰仪听得好笑,她累啥,拎个浆糊桶站在一边,递给他,这也叫累?

    “薇薇,我们这儿还有个习俗。”

    “啥习俗?”

    白薇薇听他乱扯犊子。

    高峰仪眨了眨眼:“就是在挂了心想事成联的树底下许愿,来年一定心想事成。”

    白薇薇一副真信了的样子,拽住他的手,“真的吗?”

    男人认真点了点头:“嗯,真的。”

    要是愿望不那么离谱,他会努力帮她实现心愿的。

    “那好,我现在就来许个愿。”

    白薇薇找到刚刚那棵挂了心想事成联子的大树,站在树底下,两只小手捂在一起,闭上眼睛,虔诚的念了一句话。

    高峰仪凑近,屏住呼吸,想从她的口型和声音里听出来那句话是啥,却无奈,根本没有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