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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绝壁是傲娇的系统声音。
“系统,你说哥哥也喜欢我?”
“嗤…”系统懒洋洋地哼声,“不喜欢你被你打压得甘之如饴,在你失踪后疯了一样找你。”甚至为了你,第一次背信弃义解除婚约。
“我一直以为,他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妹妹疼爱。”白练低低的呢喃,上一世她骄傲得不可一世,却也自卑的无处容身,父亲对她不喜,母亲一味警告她提防钟沛弋,她在爱恨两重天里过得小心翼翼,以至于他身边出现合适的伴侣后,彻底的疯狂焦躁,只想撕碎了一切。
“你其实很聪明,不然,也不会顺利的完成每一个任务,”只要跳脱出钟沛弋这个圈子,白练是真正的智慧,或可温柔,或可俏皮,或可知性,她虽然张扬到几乎疯癫,可依然有切尔特.博格,对她朦胧的爱恋;盛一橹对她的全心全意;
“你们人只有经历了生离死别才会懂得珍惜后悔,每个任务结束,都有什么想法?”
倾国倾城的沈天斐孤独晚年;展稽浑浑噩噩如梦似醒一辈子;左度颉抱憾终身……情之一字,伤人太深。
故事里,她也投入了真情,否则,也不会刻骨铭心。
但是,最后,她越来越想念钟沛弋,她后悔了自己的愚蠢莽撞,她想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好好把握。
系统不想告诉她,通过监测,她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因为每次都以悲剧收场,导致伤心伤身。
起先倒还好,先走的人总是悲伤的少一点,把痛苦留给了活着的人;最后几个任务,她送走了“心爱”的恋人,那股骨子里透出的凄惶无助,令她心力憔悴,哪怕面上,她还是坚强倔强的女强人。
一步步看她成长,冷漠的系统都几乎不忍心,后面还有一系列的攻略任务,它却突然放了她回来。
“不要再忐忑,和他好好过下去。”
系统你这么温情,我承受不住啊!
“练练,你在和谁说话?”钟沛弋进来时,正看到白练急慌慌从床上跳起来跑进浴室,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他有点不放心,敲了敲门,忽然听到里面微弱的声音,可她的手机分明摆在床头。
“我快好了。”
白练忙忙的答应,随意擦了擦湿发,进来的太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拿,她脸红了红,挑起折叠的浴巾裹上,豁的拉开门。
“练练……”钟沛弋还来不及撤退,猛然看到如此********的一幕,不惊呆了呆,把脸别开,“没事就好。”
脸红了呐。
白练窃笑,钟沛弋脸红往往不是红的脸庞,而是耳根,一点淡淡的粉,不是非常熟悉的人压根不知道。
哥哥原来这么好玩?她该包的地方一点都没有露。
她不知道,在钟沛弋看来,雪白的肩膀和胸口鼓鼓的起伏,可不就是赤果果的诱惑么。
“哥哥,抱抱。”白练张开双臂,爱娇地眨眨眼,看你抱不抱。
一般情况下,只要她放柔声线,半撒娇半耍赖的,钟沛弋都拒绝不了。
浴巾只是松松垮垮的别在身上,她一伸开手,钟沛弋就十分担心随时会掉下来,加上她还不时娇娇的扭着身子,塞在肌肤上的一角隐隐都已经松动了。
咳了咳,钟沛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触手所及,是满手细腻柔滑,他感觉自己神经瞬间绷紧起来。
哥哥,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缓缓的,在他的错愕中,贴上了他的薄唇。
吻戏一向被称道的钟沛弋僵硬到不知如何反应,唇上的温热软地不可思议,不是拍戏那次,身边无数的机器和工作人员,他不敢多想,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尤其是对方还衣-衫-不-整。
“哥哥,我们在一起吧。”
喟叹一声,经历诸多,她早不在乎谁先开口说爱,哪怕,她爱得更深,也无所谓。
雪白的纤手摩挲他的脸,一遍又一遍,流连不已。
钟沛弋放在她腰侧的手掌,慢慢收拢,“好。”
他宠了这么多年,换另一种形式再宠,也不错。
白练的表情太怀念太深刻了,让他疑惑之余心疼万分,没有他的日子里,究竟经历了什么,心里也跟着无端的紧缩微痛。
“切尔特.博格说要去C国,可惜我们还在拍摄节目,不然真该好好带他玩一玩。”白练把玩着手机,指着其中一条信息惋惜。
你躺在我怀里,这么遗憾另一个男人不来,真的好么?
钟沛弋眯了眯眼,“他没有时间去C国的,你放心吧。”
“为什么,他说要来的。”
“没时间。”钟沛弋拿下她掌心的手机,丢到一边,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重逢之后,他总有种他们硬生生的错过了很多年的错觉。
“妈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受她影响的。”白练说道。
他们的障碍,有泰半原因来自于白夫人,白练的生母,一个痛恨钟沛弋的女人。
“好。”钟沛弋点头,他不在乎白氏的继承权,也不在乎白夫人同意与否,他在乎的,从来就只有他的宝贝“妹妹”。
只是,对于白练来说,能够为他做到这点,委实不得不令人动容。
“白练,白练……”
“哥哥,哥哥,我在,你怎么了?”
半夜时分,白练听到隔床的钟沛弋略带凄厉的喊着她的名字,等她起床过去时,看到他似是陷入了梦靥,额头大汗淋漓,嘴里始终不停地念叨着她。
“醒醒,我在,钟沛弋,你快醒醒。”使劲地摇晃了几下,他终于停止了呓语,白练见此,便去洗手间拧了一块湿毛巾出来,没想到对上他无神黯淡的阗黑眸子。
“练练。”钟沛弋不顾一切的朝她飞扑过去,“练练,我的练练。”
白练被他箍得太紧,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真的在?”他眼神里还有丝丝的迟疑,虽然抱着她,却相碰又不敢碰她的脸。
“我又不是鬼,当然在呀。”白练好笑,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脖子。
跳动的脉搏和体温,让他倏尔展颜一笑,“练练,你在,真好。”
到底做梦梦到了什么,白练问了钟沛弋,他什么都不肯说,只用宠溺的温柔眼神,就让她败下阵来,不说就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