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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俏看着夜夕颜,面上的沉重,也是一语不发,只见面前的人,一个转身便走进了内室,没有跟过去的绿俏,只能隐隐听见,里面有两个人的对话。
北冥羿挑眉,看着眼前站着的夜夕颜,嘴角勾着浅笑,“呵呵…怎么了…是那永延殿,又有什么消息传过来了吗?”
夜夕颜秀眉微皱,心下暗想,果然是这人,心里顿时放心一些,只是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白意之究竟要做些什么。
“这件事情…是你做的,目的呢?白意之你的目的是什么?”
听了夜夕颜的话,北冥羿微微贴近,一双妖异的眸子盯着她看,微亮的眸中,似有流光涌动,淡薄的唇角微启。
“颜儿…我方才不是说了……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吗?”
大礼?夜夕颜看着一脸邪气的白意之,此时,才真正的将他嘴里所谓的大礼,重视起来,而站在外间的绿俏,只听声音也知,是昨日见到的那个男子,面上也有满满的惊诧偿。
过了一会,绿俏身后,却突然又出现一名黑衣男子,只见其没有一丝声响的走进,又对着内室说了一声。
“主子,紫鸢已经前往皇后的宫里,相信再过一会,便会将皇后引到永延殿。”
听了外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夜夕颜的眸中,更是漆黑一片,这人,今晚竟然连皇后都要请过去,白意之究竟……在永延殿布了一个什么局,她还真是被勾起了兴趣。
偏过头,看着北冥羿面上的诡异,一言不发,心中却有猜测,看了,今晚定是一场好戏。
此时的永延殿的宫人们,纷纷的向着正走进来的太子,北冥渊行着礼,然,当其走到寝宫的门前时,眉毛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这味道还真是浓郁。
而他身后的侍卫,面上也皆有不对,不少人甚至是,当场就面涌红潮,这一幕落在,北冥渊眼里,却是更深的不满。
想到里面可能有的场面,北冥渊心里升起厌恶,这里面的香味,他自然熟悉,就在前几日,他还问过白若溪,为何换了香粉。
只是都被她娇笑着,一笔带过,如今这熏香味加浓,北冥渊瞬间就明白,为何他近日……心中,明明就有厌弃,却还是对白若溪欲罢不能。
呵呵…俊朗的眉眼中,满是深深的暗讽,这女人,竟然敢用催清用的香粉,来算计他!微微的调动体内的气息,用以抵挡里面的浓郁的催情香,这才贴近房门。
“嘭”得一声,便是将门直接推开,看着外室空无一人,直接朝着内室走去,抱着臂,就那样讥笑的看着,床榻上的女子。
……
床上的北冥昕,只觉身上燥热无比,意识全无,只是凭着身上的感觉,用腿将被子夹在其中,用力的厮磨,红润的唇角里面,满是支离破碎的低声流出。
很长一段时间里,北冥昕的脑子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她觉得这屋子太空,只想着有人过来就好,最后,实在觉得浑身是火的她,缓缓的将衣衫除尽。
突然,还在浑浑噩噩之中的她,听见屋中的移动,原本贴着墙面的她,转过身,浑身只剩下肚兜的她,却是将门口靠着的男子,吓了一跳。
北冥羿瞪大的眼眸,看着床上的女子,以为是出现了幻觉,便是用手揉了揉眼眸,面前却依旧是这番景象。
御体横呈,而且娇媚动人,若是一般的男子见到此景,怕是,定会血脉膨胀的冲过去,然,北冥渊却觉得眼前这一幕,来的太过的惊悚。
而床上的人,却还是不明情况的不停的扭动的身体,眼眸中媚态横生,红润的唇角满是,娇媚的邀请,一看便知,已是神志不清。
……
一向镇定自若的北冥渊,此时却是没了办法,转过身,不去管床上的人,只是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内室,这白若溪不在,她身边的丫鬟也不在。
然,这屋里却是……多出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这女人若不是大公主北冥昕,他定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找暗卫解决,可是,现在的他,却是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若是,现在这个场面,被别的人看见,或者知晓,一旦传出去,只怕他就彻底完了,不行,北冥渊要好好想想,这事到底是谁所为。
如今,依照宫中的形势,他一旦出事,那么得利的,定然是皇后,与北冥策,但是,床上的这个可是北冥昕,皇后最宝贵的公主,她应是不会舍得。
就在北冥渊想不出背后的操控者,还有问题如何解时,皇后一行,人却是已经浩浩荡荡的,到了永延殿店的门口,坐在轿撵上的皇后,对着外面跟着走的奶娘问道。
“昕儿,是什么时候,到的永延殿?”
原来,本来皇后都已经准备梳洗休息了,这奴婢却是跑过来,说昕儿去了永延殿,至今都没回来。而且,去问,那永延殿的宫女,都说房里只有白夫人一人,她实在有些不放心,才来这里找的皇后。
终究是母女连心,皇后今日傍晚时,也觉得心绪不宁,所以这奶娘一过来,皇后便是赶紧摆驾永延殿。
走在轿撵旁的紫鸢,低着头,似有恐慌的说道。
“回皇后娘娘,大公主,今早便去了,然,公主又不让跟着,所以,老奴便是在宫中等着,谁知,却一直不回,到后面,更是问不出大公主的踪影。”
听完奶娘的话,又看着面前已经到了的永延殿,皇后便是急急忙忙的带着人,走了进去,看着慌忙要行礼的人,都是匆匆而过。
皇后这一模样,倒是让永延殿的宫人,都有些呆愣,竟是没人发出声响,由此便让皇后,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太子的寝宫。
其实,皇后只想着进去看看昕儿,是否在内,然,当靠近寝宫时,闻着里面的味道,脑里顿时感觉不好,便是让身后的人,先退后。
一向谨慎的皇后,便是让带来的人,将寝宫围住,独自一人掩住口鼻的推门走进,然,里面的情形,却是让皇后,差点直接晕倒在地。
看着有人进来,北冥渊眼眸也是慌张,转过头,看着他刚刚唤来的暗卫,正在给北冥昕强制的穿衣,心中暗叫糟糕,这一幕怕是……不管落到谁人的眼里,都会误会。
“北冥渊…!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对昕儿做了什么?”
皇后伸出手指,对着北冥渊指鼻骂道,锦帕稍稍离开,便有一股浓郁的香味涌进鼻里,皇后又是赶紧用锦帕,捂住,只是双眸却还是死死的盯住北冥渊。
“母后,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北冥渊刚想让那暗卫离开,看着皇后眼中的阻止。
北冥渊见此局面,心思略沉,便是伸出手掌,直接拍向毫无准备的暗卫,只见那人,七窍流血,眼里还有着浓浓的不解,随后,便直接的歪倒在地。
看着眼前突变的这一幕,皇后眼里也有了害怕,她一直不知道,向来以文闻名的北冥渊,竟然身手也是如此惊人,杀人更是在眨眼之间。
“母后,你也看见了,这暗卫,我也已经解决了,至于大公主,因何在这里,我真的不知晓,另外,母后也可以看,大公主的守宫砂还在。”
北冥渊脑里乱成一团,不知该对此事的情形,如何解释,便是站在那里不停的说着,而且还指着北冥昕,裸露在外的胳膊,低声说道。
皇后顺着北冥渊的视线,看过去眸色加重,急急的走过去,看着早已被体内的燥热,折磨致晕的北冥昕,面上满是痛惜。
抬起头,看着北冥渊,狠狠的说道:“太子还话……还真是说的轻松,本宫的昕儿在你的宫中,变成这般,你竟然说不知道。”
被皇后这一话堵得,半响都回不了神的北冥渊,面上也有难看,只听,皇后又是说道。
“我看你是心思歹毒,想要污了昕儿的清白,然后威胁我们不在与你争位!本宫告诉你,休想,我定要将此事告诉陛下!”
这话,倒让北冥渊不急了,看着皇后一脸心疼的样子,还有完全不能自控的情绪,他最起码可以确定,这背后的人,不会是皇后,如此事情倒是有了回旋之地。
“母后,若是你真将此事,说与父皇听,只怕这事,定会传得沸沸扬,届时,不光是我完蛋,你的昕儿也嫁不出!而你的策儿,因连带蒙羞,势必也难登大位。”
“你…!”皇后气急的看着北冥渊,此时也是慢慢的静下心来,抱着北冥昕的手臂用着全力,随后便是从牙缝中逼出几个字。
“本宫先带昕儿回去,待会,便过来,若是太子不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就算两败俱伤!本宫也在所不惜!”
说完,皇后颤着手,将大公主的衣襟拉好,随后……将其扶着出了永延殿,对着外面等着的宫人说了句。
“大公主,今日与白夫人相谈甚欢,所以喝了一些果酒,竟然是醉了,还真像个小孩子。”
一旁的两个宫女连忙从皇后的手中,将北冥昕扶好,直接随着皇后回了宫,谁也没注意,一开始跟着的奶娘,却是没了踪影。
……
汉阳宫中,夜夕颜与白意之,依旧就这样相对而坐,等着消息,而,绿俏也早已退到一边,只见屋中,此时…又走进一人。
“主子,皇后已经到了永延殿,在此之前,北冥渊也已经回道了寝宫,至于那北冥昕,也是被皇后虚扶出来的,皇后一会,应该还会过去。”
这一番话语,只让夜夕颜觉得凌乱不堪,不知这紫鸢再说些什么,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白意之说道。
“你做的很好,后面便已经没你的事了,你再想出一个由头,快点消失灭迹便好。”
北冥羿淡淡的说道,他现在只关心这皇后去与不去,至于那北冥渊,就算他不在,这事情…只要出在他的寝宫,这事他就躲不了。
“是主子,属下,明日就会在北冥昕的身边消失。”
待紫鸢离开,夜夕颜的脑里,又理出了思绪,眸子微睁,偏过头看着白意之说道:“你竟然把北冥昕也牵扯进来了…”
夜夕颜说完,只觉背部有着冷汗渗出,这件事情并不难想,只消一会,她便能猜出这人的计谋,但是这招未免太过的阴毒。
“颜儿,是觉得那北冥昕……无辜吗?不过,颜儿这就想错了,这北冥昕,可不是我引过去的,是她自己去找的白若溪,至于那屋中的香粉,在我动手之前,颜儿不是也已经动了”
北冥羿勾着唇角,眼里满是邪肆,:“我不过,就是替颜儿多加了一些量,为了担心这北冥昕的清白不保,我可是特意找人看着,还通知了皇后过去。”
这人…夜夕颜一时无语,他的意思,这皇后与北冥昕,还要谢谢他咯,不过,此时的她,也抓住了一个重点。
“北冥昕为何要去找白若溪?”
“呵呵…还不是我的颜儿,太过惑人,所以,北冥昕嫉妒与你,刺杀…与流言,又皆是没用,她自然要找个合作的人一起想办法。”北冥羿带着几分冷嘲的说道。
“颜儿,你该不会还想问我,这北冥昕因何嫉妒,呵呵…还真是没良心,人家沧溟太子,都为了你回绝了,身份相当的大公主,你竟然还不明白,真是该罚。”
说着北冥羿,便是俯身吻了下去,就在快要吻到的时候,却被夜夕颜轻巧的躲过去,“原来如此,那个让我追查几日的人,竟然是北冥昕。
想到上一世,还有这一世所见到的北冥昕,皆是一副淡雅的模样,唉,看来一个情字还真是伤人,不过,既然北冥昕已经起了歹意,她自然不会再有所手软。
“颜儿,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一个个的帮你收拾干净,今晚,最惨的绝对不会是北冥昕,定是那个……动不动就出来作怪的白若溪。”
绝美的面上有着微讶,这人到底设了多少的局,夜夕颜的眸子微暗,在听见放心两字时,心竟然真的放下,只是继续等着,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又是永延殿内,皇后坐在,熏香已散的屋内,看着北冥渊,面上仍是怒气未消,想到还在冷水中泡着的北冥昕,她的心口,就一阵心疼。
“太子,本宫已经来了,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宫一个说法,还有你那名侍妾,到底在哪里!”
皇后提到白若溪时,话里满是厉色,昕儿刚刚,稍稍恢复些神智的时候,知道方才的事情,已然崩溃,却还是说出,是那白若溪让她在这等着。
白若溪在哪里?北冥渊还真的不知道,自从那次朝雀楼之事过去,他便将留在其身边的蝶青召回,后面更是放心宫中的情况,没再安插暗卫。
看着北冥渊默不作声,皇后此时,也是没了耐心,如此深夜,她带着人,直接过来,便是做好了,不让那白若溪好过的打算。
“太子,本宫也不多说,只要你不将昕儿之事扯出,本宫自然也不会在陛下的面前提,但是那白若溪,本宫可不会放过!”
“因为,不管这件事太子有无参与,昕儿可是说了,是太子的侍妾,让她在这里等着的。”
这个白若溪…!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给他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北冥渊的面上铁青一片。
就在局面微僵之时,一名暗卫突然出现,附在北冥渊的耳边低语几句,本就不好的面上,顿时更急难看。
这慕容复竟然死了,而且这白若溪竟然是,赶出去,又狼狈的回来,看来这千羽宫,已经失去了意义,略微思考一番,便是对着皇后说道。
“母后,稍安勿躁,那名侍妾,下午时,便自行出宫了,现下才回来,要不,儿臣先让她过来,不过,她现在毕竟还怀着孩子,还望母后问清事实,再怪罪。”
看来这北冥渊,对那侍妾,还真是用情颇深,到现在了,竟然还怕她会吓到她,不过越是如此,皇后想要惩治白若溪的心,就越发的重。
本来刚刚回到宫里的白若溪,因今日受到的惊吓就多,此时更是腿脚虚软,只能依靠着白芍慢慢的走,原本想低着头赶紧回到寝宫。
却是被守在外面的侍卫,直接架到了房间,更是被没什么分寸,的扔在了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北冥渊,白若溪本想出口撒娇,却是同在房中的皇后吓到,只能呆愣的坐在地上。
“白若溪,你身为太子的侍妾,竟然敢私自出宫,而且还在寝宫内点着催清的香粉,还真是大胆妄为!”
听了皇后这话,白若溪下意识的便看着北冥渊,只见其并没有帮她说话,又听着皇后的下半句话,只觉脑里一阵嗡嗡声。
熏香的事情已经被暴露了?白若溪此时的脑子很乱,又怕渊,会因香粉生气,便是开口说道。
“皇后娘娘,若溪没有……”
“啪”得一声,皇后怒拍桌子的站起身。
“你是说你没出宫,还是说你没有用催清香粉,迷惑太子!呵呵…那香炉里面还有剩余的香粉,若是你还有话说,本宫也可以传两个太医过来验验。”
白若溪摇了摇头,实在不知如何辩解的她,只能用指尖用力的抓着地面,面上的惨白也是越来越重,而且还不止肚子再疼。
等了半响,没听见声音,皇后与一旁的北冥渊,皆是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白若溪身上,只见其腿间,竟然流出一滩滩的血水。
“看来,是香粉用的太多,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看着这样的白若溪,皇后心中满是快意,白若溪的这个孩子,早该没了。
“渊…救我…!”白若溪捂住阵阵发痛的小腹,爬到北冥渊的脚边,苦苦哀求道,只觉腹中如有刀绞。
退后一步,看着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白若溪,北冥渊面上是不再掩饰的厌弃,如今这女人的背后,已经没了千羽宫,而且这次,她竟然还敢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笼子。
这还真是不能要了呢…似乎是察觉出北冥渊的见而不救,白若溪紧紧的摇着唇角,竟是被这痛,直接折磨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