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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听他这么说,姜晟炎还是觉得忐忑。
就在这时,窗外飞进来一只白色的鸽子。
姜晟炎眸子一亮,伸出手,鸽子落在了他的手心。
脚上绑着字条,姜晟炎拿下字条,顿了顿,才忐忑的打开。
唐楚安:睡觉。
“她说她在睡觉!”姜晟炎回头笑着对周黎说道,看上去十分激动。
周黎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主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回了两个字,就高兴成这样,这分明就是在说:别来烦我!
“周黎,你觉得本王应该回什么比较好!”姜晟炎坐在桌案边,提起笔,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殿下,属下觉得什么不写最好。”
这要写什么?人都说睡觉了,还写什么?
姜晟炎迟疑了下,点点头:“那便不写了。”
周黎松了口气,可是再抬眼,却发现姜晟炎站在窗户前,放飞了白鸽子。
周黎:???
“殿下,你不是不写了么?”
姜晟炎回头:“是啊,什么都没写。”
周黎:……
情商是负的么?
原来不是不近女色,是脑子不好使啊!
“殿下,如果二小姐问起来,千万别说是属下出的主意!”周黎颔首,一脸诚恳。
“本来就是你出的主意。”
周黎心底咯噔一下,觉得完了,明日还是不要出门的好,会被二小姐用银针扎成孔人的。
唐楚安放完了鸽子,刚睡下,从窗户传来一阵扑腾翅膀的声音。
眉心一蹙,唐楚安有些不耐,回头看了一眼,那白色的鸽子正在用嘴咬着自己的羽毛,似乎在打理,然后抬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唐楚安。
唐楚安叹气,大半夜的作妖。
下了床之后,唐楚安披了件衣服坐在桌子旁,拿下字条打开,唐楚安皱眉愣了。
这怎么是空的?
靠冥想?
寻思了半天,唐楚安也没有琢磨明白姜晟炎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不觉,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姜晟炎和周黎等了很久,没有回信,周黎好说歹说,终于把姜晟炎哄去睡觉了。
这么大个人了,谈起恋爱来,犹如三岁小孩子。
羽瑶第二天一早进唐楚安房间的时候,发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且面前还有一只白鸽子正看着她。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小姐?”羽瑶唤了她一声,没反应,羽瑶赶紧拿了厚衣服给唐楚安盖上。
身边有细微的动静,唐楚安睁眼:“羽瑶。”
“小姐,您醒了?”
“什么时辰了?”
“快要午时了。”
唐楚安伸了个懒腰,赫然发现,那白色的鸽子还停在桌子上,正一眨不眨的瞅着她呢!
怎么还在……
“羽瑶。”唐楚安眸子一沉。
“什么事?小姐?”
唐楚安的唇边忽然勾起一抹笑,抬起一双好看清澈的眸子,问她:“你饿不饿?”
羽瑶愣了下,本能的点点头。
“去准备个烤架来!”唐楚安摆了摆手。
羽瑶也没问太多,赶紧去准备了。
唐楚安和羽瑶两个人在院子里支起了一个简易的烤架,然后唐楚安带着一脸坏笑,慢慢靠近那只白鸽子。
谁让它大半夜吵她睡觉,要付出代价。
都说这种信鸽,经过专门的训练,那肉质一定非常的美味。
可怜的白鸽子被唐楚安残忍杀害,然后仔细清洗了一番,剃了毛,变成实在在的一坨肉。
鸽子:我把你当主子,你竟然想吃我。
羽瑶看着烤架上面的鸽子,香味四溢,她都觉得要流口水了。
“小姐,这是哪里来的鸽子?”羽瑶问。
唐楚安满不在意的回答:“太子殿下的信鸽。”
羽瑶:……
“太子殿下的信鸽?小姐,这您也吃?”羽瑶惊了个呆,方才的食欲已经消散了大半。
太子殿下的信鸽,谁敢吃啊!那都是用来传信的,非常重要!
“有人说不能吃?”唐楚安反问。
羽瑶默默摇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说是太子殿下的信鸽,但味道是真的香。
“吃不吃?”唐楚安掰下一半的鸽子肉递给羽瑶。
羽瑶迟疑了下,还是狠狠心接了下来。
说是不敢,还是想吃,反正是她家小姐做的,她只是吃,对,没毛病。
唐楚安心满意足的啃着鸽子肉,果然是特训出来的鸽子,味道还真是不一样,肉质非常鲜美,有弹性。
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准备出门去盛安药铺。
——
郁清兰背着包袱,踏进郦城,城池一片繁荣的景象,果然比湘明富饶。
他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想到自己离唐楚安又近了一步,心情便好了许多。
琼鸢给他安排了住处,暂时他还没有什么事情,琼鸢近日也比较忙,只是让他等消息。
将包袱之类的东西都放到客栈之后,郁清兰便打算去街上转一转。
刚到街上,郁清兰便听到一个传言。
太子殿下和唐家大小姐同处一室,占了便宜之后,太子殿下竟然不负责,坚决不娶唐家大小姐,逼的人家现在要上吊自杀。
郁清兰自然知道这件事纯属谣言,但是唐娴也够狠,什么事情都能传的出来。
这个谣言一传出来,姜晟炎立刻成为城内人们交谈的话柄。
甚至有人说要废除太子之位,这样的人不配做太子。
当然,这话谁也不敢说,只是跟着瞎传一传。
传谣言自然没有什么罪过,而且源头也找不到,到最后受到影响的不过是姜晟炎一个人。
郁清兰坐在一家餐馆里,吃着东西,喝着茶,并向店小二了解了一些郦城的风俗情况。
唐楚安在盛安药铺门口遇见了姜晟炎,与其说是遇见了,不如说是,姜晟炎在那等着她。
“楚楚,昨夜……”姜晟炎问,脸色带着一抹疲态,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唐楚安被触动,昨夜他等了很久?可是一张白纸是什么意思嘛!
男人的心思,猜不着。
“我睡着了!”唐楚安回答,表情却有一丝心虚。
“不过,白纸又是什么意思?”唐楚安掩饰自己的心虚,问他。
姜晟炎转头看着周黎,周黎又看向羽瑶,羽瑶一愣:“看我做什么?”
“羽瑶说,小姐喜欢互相传信,表达爱意,所以……”周黎声音渐小。
唐楚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她除了微笑,也做不了什么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怪不得姜晟炎如此反常,还给她传信,太子殿下不要高冷了?
“楚楚,信鸽呢?”姜晟炎问。
那信鸽也是他专心培育出来的,可是一夜都不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