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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轩也是被某品牌邀请参加时装周,季贤一针见血的指出,你买的吧。
祁轩说这就不好意思了,人家是真心实意请他去。
季贤后来才知道,祁轩他妈左秋童,是那个牌子的挂牌设计顾问。
飞机飞行了七个多小时才下落,齐笑笑似乎很不习惯坐飞机,季贤让她睡一会她也睡不着,就一直睁着眼睛,默默地抱着psp打游戏。
等下了飞机,季贤给祁谦打电话,接通后递给齐笑笑。
齐笑笑一直不用手机,买给她的她从来不带在身上。
齐笑笑拿了手机就变了脸,本来还是一脸了无生趣,现在委屈的跟祁谦诉苦,“坐飞机好难受。”
祁谦紧张的问,“很不舒服吗?”
齐笑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头晕,还困。”
祁谦想了想说,“你把电话给季贤。”
齐笑笑乖乖把电话递给季贤,季贤才喂了一声祁谦就质问他怎么照顾人的。
季贤说你是不是傻,那丫头就要你安慰安慰你还真当她身体出了状况。然后不听祁谦瞎叨叨,直接挂了电话,特别潇洒。
祁谦电话打进来,他掐掉一次,再打进来,直接让齐笑笑接。
齐笑笑划开电话,祁谦压着怒意道,“季贤,你信不信我能让罗巧白晋不了级!”
齐笑笑好奇的问,“你要对白姐姐做什么?”
祁谦:“……一会去了酒店就好好休息,不要乱跑,不懂的问季贤。头还晕吗?”
齐笑笑中气十足的说,“晕。”
祁谦拿她没办法,只好说,“等我这部电影杀青了,我带你去旅行好不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齐笑笑这下高兴了,“好。”
他们又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基本属于祁谦老妈子般的嘱咐她注意这注意那,恨不能魂穿季贤。
还不知道身体被人觊觎的季贤把齐笑笑拖进来接他们的车,拿过电话,对祁谦说,“就分开三天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开心点,挂了吧。”
祁谦冷笑,“你真有脸说我,照顾好笑笑,少了根寒毛拿你是问。”
“知道了。”季贤嘴里答应着就挂了电话,然后他迫不及待的给罗巧白打了过去,然而罗巧白睡着了,无人接听。
老男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心想:虽说现在国内是睡觉时间,但祁谦都一直等着呢,你咋就睡了呢!他转念一想,早睡也好,明天精神才足,上台更能好好表现。
祁轩从下了飞机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了,倒是入住酒店的时候意外巧遇,他看齐笑笑脸色确实不好,想关心又觉得唐突。
现在祁谦不在身边,他连站在齐笑笑身边都觉得别捏,毕竟自己意有所图,应该保持一段距离,所以他也就没多问。
季贤领着齐笑笑回房间,本来想跟齐笑笑交代下明天的注意事项,她却到了房里就趴到了床上,被子一裹就闭上了眼睛。
季贤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说,“先好好休息,有事找我,我就在隔壁。”他退出房间,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他一转身,被身后的祁轩吓了一跳,“你在这里干什么?”
祁轩觑了觑紧闭的房门,“她是不是不舒服?”
季贤说,“你们不是一直不对付吗,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她来了?”
祁谦撇了他一眼,“她是我哥的——”他突然住了口,默然片刻,说,“没事就好。”说完转身就走。
季贤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不愧是兄弟,口味都一个样。
……
齐笑笑睡到半夜就醒了,她把自己洗了一遍,换了身行动方便的衣服,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咔哒”碰上了门。
他们来的时候还是下午,现在夜深人尽,外面灯火通明,却很少有声响。
酒店是旋转中空结构,地面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她落地无声的走到中心的电梯处,乘电梯下楼。
前台的金发小姐礼貌的问她是不是要外出,需不需要帮忙叫车之类的,她听不懂看了她一眼就没理会。
她看人的眼神太冷漠,金发的小姐愣了一下。这一愣神,齐笑笑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齐笑笑快步走在夜色下的城市,城市的霓虹五光十色,处处都透着一层光亮,偶尔有行人与她擦肩而过,都会好奇的看她一眼。或者有醉酒的酒鬼,摇摇晃晃的要上来搭讪,都被她一晃而过。
在这座城市,她是个异国人。
她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最后干脆跑了起来,她跑起来脚下也没有带出多少声响,呼吸还是一如既往压的很轻,像暗夜里的猫一样悄无声息,行动矫健敏捷。
齐笑笑似乎对这座城市很熟悉,她熟门熟路的转了几道街口,最后停在了城市中心的墓园门口。
墓园的大铁门紧闭,顶端是十字的刻像,她绕了几步,动作娴熟的翻了进去,未惊动任何人。
这里跟国内不同,即使夜晚也会点着几盏灯火,是那种昏黄又宁静的颜色。
她弯弯绕绕的走到中心处,最后在一处墓碑处站住了脚。
墓碑方方正正,没有任何刻字,只在中心处划了个深深的十字架。
墓里埋的也不是骨灰,是飞机的残骸,是一对华裔夫妇。
温景闫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的这座墓碑,在齐笑笑十六岁那年,他第一次带她过来,指着空荡荡的墓碑告诉她,这里面是你的父母。
齐笑笑没表情也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
他就把抱着的一束百合给她,让她摆在墓碑前,她也一声不吭的照做。
之后的每一年,他们都会来这座城市一次,祭奠她毫无存在感的父母。
直到温景闫自己也埋进了墓碑,这项活动才不得已终止。
齐笑笑对素未谋面的父母并没有感情,也没什么概念,开始几年她不喜欢来这里,后来渐渐也习惯了,只是仍然不喜欢。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来这里,这里已经没有温景闫了。
她看着空落落的无字碑,张了嘴,无声的念出了三个字,“温景闫。”
暮晓时分她又悄无声息的回了酒店,带着清晨的一些寒气,前台的金发小姐还没换班,仍然是周到的朝她微笑,并不为之前冷漠的一眼退缩。
她接待过很多亚洲客人,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一位,哪怕她穿着普通,也不爱笑。
电梯抵达楼层,齐笑笑一抬眼,与门口的祁轩对了个正着。
祁轩惊讶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齐笑笑走出电梯,不愿意多说,只说,“我刚才出去了。”
祁轩立刻皱眉,“你一个人?怎么不让季贤或者助理陪着,走丢了怎么办?你又不带手机,话也听不懂,遇到坏人了怎么办?”他越说越气急败坏,很想把她拎过来好好凶一顿。
齐笑笑耐着性子听完他叨叨,等他停下了,毫无悔过之意的说,“我可以走了吗?”
祁轩气死了,“你是不是不把这当一回事?”
齐笑笑说,“我听到了呀,以后不一个人出去,带着季贤带着助理,你要还不放心,再多带一个你好了。”
祁轩一愣,“谁担心你了?”
齐笑笑微微睁大眼睛,有点好奇的反问,“你担心我?”
祁轩切了一声,“你想的美。”
这时候,季贤正好从房里出来,打眼就看到他们,“你们在那做什么?”他又说,“笑笑过来,早餐一会送过来,我先跟你说一下走秀要注意的地方。”
祁轩说,“我也要听。”
季贤笑一笑,“芳姐好像追过来了,马上就到。”
祁轩表情瞬间蒙了,他还没蒙过味,电梯门又一次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穿着利落踩着恨天高的女人,正是芳姐。
芳姐见了祁轩,似笑非笑的说,“蛮有出息的,一声不吭闹离家出走?”
祁轩小声嘟哝,“我不是带了助理了吗,就一个走秀,又不是什么大事。”
芳姐并不听他解释,她看向季贤,对他点头致意,季贤说,“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方便围观了。”他带上齐笑笑一起去了她的房间,并通知化妆师过来帮齐笑笑上妆,不然强光镜头下,哪怕她长得再国色天香,照出来统一是个无脸面人。
祁轩这时候总算反应过来,他大概是被季贤给坑了,他恨得咬牙切齿,郁闷的被芳姐拖走了。
齐笑笑去会场的衣服也由该品牌提供,等一切准备就绪,他们坐车去了会场,到了会场后直接去了专属休息室试装,最终敲定了一件红色描花的旗袍,外面搭一件短款的暗红色纹黑边盘扣褂子,也可做披肩用。是该品牌今年秋季准备发布的中国风系列新款。
等她试装出来,身体曲线在旗袍的衬托下纤毫毕现,整个人的气质也非常贴合衣服,眼神是清冷的,脸蛋又漂亮的火热,笑一笑近乎能温暖三春。设计师连说了几个“”,简直赞不绝口,激动的上前拥抱了她。
季贤敬业的拍了个照传给祁谦,祁谦当时正在录节目,他跟不认真听讲的学生一样,十分有技术含量的掏出手机,飞快的看了一眼,迅速回了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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