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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书叔2
“大人。”淳歌端着酒,行了一礼。
“唉,咱爷俩还要这些虚礼吗?”司马舒一把扶起淳歌故作生气道。
这俩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给在场的所有人听去了,这伙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本来一个小解元还提不起他们的兴趣,可这解元和统帅之间有了什么关系,地位可就不同了,一个个是露出了八颗大牙,冲着淳歌一脸的亲切,试想十来个三四品的官员这么朝着淳歌笑,在别人眼里是无比的羡慕,但淳歌却只觉得?的慌。
“解元公原来和统帅大人是旧相识啊,怎么不早点告诉下官,下官也好早些拜访。”司马舒那桌上一个四品的官员,特地凑到淳歌的身旁,说得好似熟人抱怨一般。
下官,淳歌冷汗不止啊,这位仁兄也太扯了吧,淳歌一个只有官服没有官位的小子,他这么客气,连谦称都出来了。有必要吗,淳歌想道。
“大人事忙,子谨一个末学后进怎能让大人亲来,本是打算过几日登门拜访的。”埋汰归埋汰,面上的话还是要的,淳歌对于这类见风使舵的人最是能打太极了。
那人见淳歌还给他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虽没觉得有什么,但凭着多年的官宦生涯也知道,他越矩了但淳歌给他圆了回来,因而对淳歌是好感倍升,自是可呵呵地说道:“不必不必,解元公要是走这趟倒还不如在家温书,等来年春闱金榜题名,给咱东南长长脸面。”
“承大人吉言,子谨定当牢记,不知大人是?”淳歌听这人还是挺上道的,虽有些墙头草的行为但也不失为可以结交之人,便也将话给顺了下去。
“本官,闫诺,解元公可要记得哦。”那闫诺感到淳歌的好感也不拘束,还开起了玩笑。
“哦,原来是闫大人,子谨定不相忘。”这人原来是东南的盐道使,闫诺,此人人不如其名,最不重的就是承诺,正应了那句官越大脸皮越厚,不过这人有一点好,不爱瞎折腾随大波,所以这么些年他这个盐道使才没被顶下来。
“那下官先回坐了。”这话是闫诺对司马舒说的。
“去吧去吧。”只见司马舒大手一挥,准了。
闫诺便朝淳歌一笑,慢慢地退回去了。但这闫诺这么一做,在席的官员又怎能落人之后呢,纷纷向淳歌发动进攻,淳歌是?辶耍??兴?撬?耍?槐??木瓢。?娴木瓢。??飧鼍屏扛?∷?邓频娜撕j艿淖÷穑?率抵っ鳎?懿蛔 uq奂浯靖璞懵冻隽俗硖??x称撕炱撕斓模?桓鼍6?纳敌Α?p> “解元公这是醉了啊。”也不知是席间的谁大声叫出了这一句,惹得一帮人是哈哈大笑。
“可不是醉了,你们这些酒坛子,还不赶紧放人解元公回去。”司马舒坐在淳歌旁,瞧着淳歌那怂样,终于是说了句像长辈的该说的话了。
“放放放,来人找一件厢房让解元公先去休息休息。”今儿的东道淳歌的大伯,挥手招来一帮奴才,将淳歌急急扶去休息了。
“咱们继续喝,把那些个后生,也给他灌醉,嘿嘿嘿。”淳歌走后,这些大人也有些喝高了,便将注意力全投到慕容夜他们身上了,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慕容夜这伙人也逃不了宿醉的命运了。
这边的大人们是喝得尽兴,厢房内的淳歌可是苦不堪言啊,是吐了吐又吐,只差没把苦胆给吐出来,一旁服侍的婢女看淳歌身上脏了便想帮淳歌换身衣服,这时阿奴便从角落中闪出。
“你们下去这交给我。”阿奴用了命令的语气,那架势像极了淳歌。
这婢女也是官府挑出来的当然是认识淳歌和淳歌带来的贴身家奴阿奴的,现在阿奴这样说谁也没什么疑惑,便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有次序地退了出去,顺带着还把门给关上了。
婢女出去了,房内就只剩下,床上醉得跟死人一样的淳歌,和清醒无比的阿奴。这次此刻,阿奴的脸开始有了松动,不似人前那般木楞。
“你又喝大了,瞧着样儿,到底是你喝酒呢还是酒淹了你啊。”阿奴一边换下淳歌的衣服,一边像聊家常一样的唠着嗑。
淳歌的衣服穿的不多几下就脱好了,阿奴将脱下的衣服甩了几下,一股子酒味儿,可阿奴却不嫌弃,小心翼翼地将它叠好,又拿起那件干净的衣服,给淳歌穿上。当淳歌外部已经不像个喝醉的人了,阿奴再拿出淳歌交给他的醒酒药丸,轻轻地塞进淳歌的嘴里,看着它被咽下。所有的一切阿奴都做的极为纯熟,他不自觉的抚上淳歌的脸,那张可男可女的脸,忽然淳歌的眼皮动了动,阿奴就像触电般逃开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只是再没到淳歌的床边,而是守在屋内的角落里。
半个时辰后
厢房内的淳歌在醒酒药的作用下醒了,说这药也灵,淳歌这一醒,也没什么头晕眼花的,还挺舒服。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淳歌懒懒地应了一句。
“你叔。”门外人回道。
淳歌是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开门,等人进了门,又很自觉的将门关上。
“叔可给你长脸了吧。”司马舒也就是淳歌在青山是的书叔,瞬间来了个大变活人。
淳歌转身是一脸的‘为老不尊’,没什么好气地说道:“长脸,我看我还是长点心好。”
淳歌自然是知道书叔说的那个长脸,无非就是让淳歌在东南大部分官员面前亮了个相,给他贴上了一个有靠山的标签罢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自个坐下的书叔敲了敲手旁的茶杯示意淳歌倒茶。
淳歌翻了个白眼,很认命地倒起茶来。
“你这次的卷子,我看了,功底还是挺扎实的,解元是实至名归。”书叔到底还是夸了淳歌一句。
而淳歌则是送了他一个‘这还用你说’的眼神:“这都过去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提前把我拉进你的阵营啊。”书叔没打一声招呼,让东南的一干官员知道了淳歌是他们家的人,这让淳歌很不爽啊,这时逮到了机会自然是要问的。
“呦,怪上我了,还不是你这尊大佛,左接北王,右接林洎,我能不先下手为强嘛。”,书叔说得还极为委屈,也是自打乡试淳歌夺魁,这小子俨然成了有苏新生代的明日之心,昔日有过几分交情的人都是虎视眈眈。为了让淳歌在这个敏感时期立住脚同样也是满足书叔的私人需求,这位淳歌的叔啊,是毅然决然这么做的。
“好吧,就算你是为了我好,但叔啊,我也到不了你的帐下。”淳歌耸耸肩代表接受了书叔这个解释。
“难不成你要到那俩那去?”书叔惊道。
“哪里跟哪里。”淳歌一撇嘴接着说道:“我有消息说是皇上会开恩科,我准备去考考。”
“呦,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啊。”书叔今天正好收到皇上和林相他们在商量恩科的事儿,淳歌反倒是先他知道,可见淳歌早有安排。这孩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想一面的孩子了,书叔颇有感慨啊。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淳歌淡淡说道。
“倒是我们小觑了你。”书叔乘淳歌不备,弹了一下他脑门,然后若无其事地说道:“你啊,这些天还是收敛点的好。”
淳歌揉着脑门,各种委屈:“哦”
这夜淳歌和书叔有聊了很多,反正是这夜的蜡烛是换了好几根,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天亮后,该去睡觉的去睡觉了,该去巡视的去巡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