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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咋说李大班长是个人才,郝在本来还想着怎么给家里说自己有钱呢!
这一下子就给了他灵感。
自己在高中的时候经常看网文,龙霸天形式的网文看多了,很容易有一种,我来我也行的感觉。
少年人总是冲动且勇敢。
于是,高二的时候他也开始尝试写一些网文,但是当时文笔实在太稚嫩,而且没有太多经历,也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
所以写了几十万字一直没有签约,没出什么成绩。
但是年轻人嘛,年轻人不狂妄还是年轻人嘛!
没签约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啊,当然都是编剧和读者的问题啊!
于是乎!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郝在在网上找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想办一个网络刊物,那时候做网站,搞公众号,自己写文,找写手,贴吧上也水文。
靠着一部手机和几个没见过面的同事,把网站办的还算一般。
不温不火,但是每一次看到有人看文,点赞打赏还是很开心。
年轻心里藏不住事,当时就经常吹牛自己以后一定要把网站成为国内知名网站。
搞得周围同学父母还有老师都知道这件事。
当时除了一个姑娘没人支持。
但是那股冲劲还是让他一直坚持。
可惜了,后来因为每个月五十块钱区域名费交不起,网站只存在一年就倒闭了。
死在高三毕业的夏天。
上了大学之后,这件当时为梦想而努力的事也开始在记忆的催化下变得特别中二。
虽然后来自己还是有坚持写作,但是后来的朋友很少有人知道郝在曾经干过这么一件事。
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果然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仇人。
这一刻,他有些愧疚,可能当时确实直接下手狠,不该用猴子偷桃,否则也不会让李尚明记得这么久。
“不对啊,你网站不是开不下去了吗?我记得我一直关注你的网站,后来都搜不到了!”李尚明声音颤抖,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虚幻的现实。
郝在更愧疚了,当时大家在决定网站要不要倒闭的时候,唯一坚持的理由就是一个读者,每天都好多次登录,去看去认真提意见,没想到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
这也让人太不好意思了。
你这样搞,我接下来装逼打脸的剧情还怎么展开。
“没有当时是那个区域名出现问题,大家转型了,因为原来的网站确实文章质量上出现了问题,所以后来舍弃了一些表面的东西从新开始。”
毕竟是自己中二梦想时期的忠实支持人,郝在实在不愿意说太多谎话,去骗这个小朋友:“后来也是运气使然,也不知道为啥越做越好,再之后被大公司收购了,一个人分了两千多万,就解散了。”
李尚明不敢相信,心里还是觉得郝在在挽回面子吹牛,却不知道两个人面子的来源并不一样:“哪个大公司?”
“这个不能说,商业机密需要保密。”实在是编不出理由了。
“没事就算那是真的吧!”李尚明觉得自己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郝在肯定没有两千多万,一切只是个牛掰。
奔驰车钥匙,肯定是个打火机,跟自己在拼夕夕上看到的12.5元的打火机一样。
他感觉自己胜券在握。
从郝在面前的桌子上拿起自认为的车钥匙,按了几下:“你这火机真像车钥匙,咋冒火?”
一个人,拿着车钥匙手速越来越快,脸都按红了。
看的郝在都心疼,不是心疼车,三百多万的东西不行咱再买,只是说自己有两千多万,但是不至于真的当自己有这么多钱。
但是自己这个唯一的读者可不能坏啊!
什么会有我的读者重要呢!
约是三五分钟。
“您的车一直在响,你要不要去看看!”
郝在一回头,正是门口刚开始盯着自己那个服务员,这是个有前途的人啊一眼就认出来是自己的车。
服务员看着郝在脑子里浮想联翩,这是一个奇怪的有钱人啊!
从郝在下午停车他就看见门口的那个大家伙了,刚开始看到郝在停下车就走以为不是店里的客人,没一会看见这人又骑着电瓶车回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怪癖。
果真,人沟通其实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最大问题。
几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
郝在在想‘服务员是在欣赏自己的魅力。’
而服务员眼里除了钱的魅力,并没有其他东西。
胖洪在被两千多万震惊着。
李尚明还在车钥匙不是假车钥匙,打火机不是真打火机的困境中盘旋。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甚至有时候人类的语言也不相同。
“李班长把车钥匙还给我吧!”郝在真诚的伸出右手。
但是在李尚明的眼里这只手在黑夜里,像极了钟馗的机械手,勾去了自己的魂魄。
我李尚明,没有尊严了!
开席!各回各位。
李大班长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脑子里还在思索到底一个扑街网站是怎么变成两千万的!
这个问题比高考数学的23题最后一问还让让想不通。
郝在当然很愿意给他解答,但是他也不知道。
开头十个菜,五素五荤。
后面鸡鸭鱼肉,五个汤。
吃到大人开怀,小孩肚子鼓鼓。
郝在家里酒席特点,记得小时候家里吃席还是八个菜。
当时虽然家里不是太穷,但是荤腥见得还是不多。
每次对小区,或父母朋友的结婚生孩子,就连死人的事都很关注。
那个时候最盼望自己家里能办一场酒席。
因为一场酒席办下来,好客的主人为了防止菜不够的事,肯定会把每种菜都准备多一点。
等到客人走了多的菜,一些是分给帮忙的人,一些是留给自己家里吃。
当时邻居家姐姐结婚的时候,自己家沾光啊,吃了好多顿肉。
导致郝在对吃酒席有无穷的期望。
直到高考那年。
郝在爷爷去世了,家里办了酒席,到最后客人笑着离开的时候还剩下很多菜。
家里吃了几天。
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期待酒席了。
也许是吃腻了。
也许是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