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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非礼爷,你不会真是断袖吧!”独孤青轻声道,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中有着异样的心情在荡漾。
逍遥摇了摇头,琥珀色的双眸中露出一抹认真的神色“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闻言,独孤青转过头来,看向逍遥,似乎有些不悦的道“你这么一天到晚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白天告诉过你的!”逍遥淡然的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交到独孤青的手中。
“如果遇到你无法解决的危险,便把其中的粉末散播到空气中,我会来救你的!”
握着手中的玉瓶,刚刚有些不爽的独孤青,心中忽然有了丝丝暖意涌动,眼前的逍遥依旧是关心她的。
“恩,你什么时候回来!”说着,她抬起杏目,认真的望着逍遥的眼睛。
逍遥俊逸的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揉了揉独孤青的头发,旋即道“怎么?舍不得我啊!不过是几天而已!”
闻言,独孤青立刻有些窘迫的摇了摇头,她是被亲傻了吗?kao,竟然变成傻白甜了。
“爷没有!还有,以后没经爷同意,你不准亲爷!”独孤青又换上了那副恶狠狠的样子。
逍遥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得意道“有本事你就反着来啊!本公子奉陪到底!”
“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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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逍遥果然离开了。
而独孤青三人则坐在大厅里,与程然三人一起用早餐。
“少爷,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个红印啊?”苏瑞一脸好奇的道,他从刚才便看见了,可是一直没问,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只见独孤青略微有些窘迫,一时不知道该这么回答,她总不能说自己搞基,被逍遥亲的吧!
余妈也是一把年纪了,竟然一阵偷笑,可是却并没有开口解释,哎,他们家小姐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干点这种也实属正常,将军家的小姐一向都豪迈豁达。
当初独孤琳不也主动亲过皇上嘛。
程然则是眨着他那铜铃一般的双眼,死死的把独孤青给盯着,不对啊!这红印要是他没猜错的话。。。
“萧青,你老实说,你晚上是不是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啊!”
闻言,独孤青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直接喷在了程然的脸上,原本平静的面庞立刻变得凶恶起来。
“程然,你以为爷是你啊!天天去烟花柳巷!”
“那你脖子上的草莓是怎么回事啊!你总不会说是你自己亲的吧!”程然闻言也不敢了,这怎么敢做还不让别人说啊!他就是要说!
啪!
独孤青手中的筷子都被她深深捏断了。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道她要告诉他自己昨晚被逍遥那qinshou按在床上啃啊!
“哦!我知道了!”
就在独孤青准备收拾程然的时候,苏瑞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拍手,笑道“昨天晚上我出来方便,看见逍遥哥到少爷房间了去了!!”
“苏瑞!!!”独孤青气急败坏的吼道。
可是苏瑞的一句话却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引来了余妈和程然的一阵狂笑,特别是程然,他就差没在地上大滚了。
“萧青,你果然是个短袖!!!”
可是就在这一片欢乐之声中,却又一个人始终一言未发,她一直都低头吃着自己碗中的食物,可是那藏在下方的眼中却带着阴翳的凶光。
独孤青此时被一众人调侃的一阵无语,完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当然,她本来就不清,这才这断袖的名义算是坐实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并没注意到程欣的异常。
当然,这也会为她带来无尽的危险,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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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落石城。
这里的大街十分繁忙,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可以说的上是程阳国的一处经济重镇。
街上的人皆是行色匆匆,似乎有着做不完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
“哇,这里的人竟然都用跑的,不愧是商人之都啊!”苏瑞四处观望,吃惊的长大了嘴巴,他本就年纪尚小,虽然从小流亡,可知识面却依旧不广。
“这是当然了,以前我们每次卖盐都会到这里来,小时候我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来这里了!因为热闹!”程然一脸自豪的介绍道,他现在可是独孤青一行人的向导,这些人都要跟着他走。
独孤青依旧身着一身红衣,只不过她却刻意的戴上了斗笠,因为在这之前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易容的样子。
“找家酒楼休息,程然,你去方家看看,如果爷没记错的话,你说的那选拔仆人的日期应该就是明日了吧!”
闻言,程然点了点头,可是却有些无奈的道“萧青,你真的要去吗?其实我觉得那方家不是什么好地方!”
“别说了!”
独孤青摇了摇头,径直向前方的一家酒楼而去。就算是龙潭虎穴,她独孤青也要去闯一闯。因为她已经答应了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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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他们所有人都一大早便起床了。程然与苏瑞都在门外等待,而余妈则是在房间里帮助独孤青。
房间之中。
少女手握红纸,双唇轻轻的触碰在殷红的纸张之上,那抹妖冶的红色便彻底印在了她的双唇之上。
“少爷,你真的要换上女装吗?可是这!”
余妈有些为难的帮独孤青盘好头发,标准的丫鬟头饰,再配上独孤青易容后那张略微清秀的面庞,顿时显得俏皮了几分。
说来,这张容颜只能算是比普通高上那么一点,可是独孤青身上那股隐然的贵气与傲然却是抹不掉的。
一身简单的素色衣裙却恰到好处的衬出了她玲珑纤细的身形。
独孤青一边起身,一边自信的笑道“如果这样还有人认得出爷,那一定会是对爷非常了解的人。但你们却都在这里,不是吗?”
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的玉瓶,轻轻的握在手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似乎只要有它,自己便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