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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拉近,问传挺轻轻眯起了眼睛。
轰!
脚下石板轰然炸开,四处蹦飞,一个深深的脚印出现在石板蹦飞的中心,地面塌陷,石板龟裂向外蔓延。
“不应该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河大川呢喃,眼看着问传挺一脚踏地,身形炮弹般飞出,手中长剑化作光幕,直直冲入狂乱的人群。
在他的想法当中,弱的问传挺应该不占优势,没有任何一丝胜利的希望,面对袁泉,他想,以袁泉奸诈缜密的心思,一只手就能将问传挺拿下,事实证明,他错了!错的离谱,问传挺两招将其打的吐血倒地,没有还手的能力。
拳脚功夫强悍的大汉出手,河大川心中充满担心,甚至不忍心睁眼看问传挺被一拳锤烂的惨剧,事情的结果再次无情的扇了他一个耳光。
他惊呆,他迷茫,心中一个念头不住徘徊,“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强悍吗?”
河大川反应过来之前,一群成人叫嚣,疯狂的挥舞长剑冲向问传挺,他迷茫的心瞬间跳到嗓口眼,咚咚咚直跳个不停,他努力控制不让自己闭上眼睛,两次啪啪打脸,让他不再相信自己的感觉,当然,更不太相信一个孩子能够应付十多个壮汉。
矛盾的心理不断冲击他的神经,即希望问传挺安然,又不希望一众壮汉被无情的打倒。若是出现最后一种结果,他的三观必然会被摧残的粉碎。
问传挺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手中长剑飞舞,穿花引蝶般在剑光中游动,左手亦不闲着,间隙之间带着呼呼风声,锤在一条条空门敞开的大腿上,他的个子也就这么高,没办法再将拳头打在他处,除非他跳起。
众多的人群,长剑几乎布成剑网,将问传挺严密的覆盖在闪烁寒光的长剑之下。凛冽的剑气带着冰冷气息,不断刺激他全身的毛孔,挑战他的神经。
“你们找死!”
问传挺身形一沉,透明剑气狂涌而出,剑气纵横,横扫八荒,似是一只噬人的巨兽张开大嘴,轰然间形成%≌%≌%≌%≌,<div style="margin:p 0 p 0">风暴,以问传挺为中心,向外蔓延旋转。
“心!”
“鬼凶狠,使大招了!”
呼喝提醒此起彼伏。一个个神情肃然,招式凶狠,要在剑气风暴形成之前将问传挺拿下。
“真当我是病猫,谁都想踩上一脚?!”问传挺凝然,身躯旋转,手中长剑紧随,锵锵声中,与刺来的长剑发生碰撞,将一柄柄剑尖隔开。
旋转中,身形离地而起,似是有无形的浮力将问传挺托起,剑气狂涌,旋转中更是加速风暴的形成。
狂风肆虐,飞沙走石,卷着沙石的峰将发髻向后吹拂,打在脸上生疼,这还不是主要的,厉害的是隐藏在狂风中剑气,密密麻麻,狂风是天然的迷障,将透明剑气隐藏在其中。
“我不能真个杀死你们,难道还不能给你们惩罚吗?!敢欺负我人腿短,拿捏我手细个矮,我要让你们后悔对我出手,让你们见到我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一样四处躲藏!”问传挺心中发狠。
剑气风暴形成,手中长剑亦不停止,在风暴中穿梭无定。旋转的身形依旧在空中,长剑刺出,这次不再是只能攻击到对方的大腿,每一剑刺出,旋转中必有一人受伤,胸前深可见骨的伤口,恍若巨兽咧开狰狞的大嘴。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道道剑气从问传挺手中窜出,翻飞中加入风暴,卷着沙石的浑浊风暴瞬间染上了色彩,鲜红的颜色,让风暴显得更加妖艳。
“你……你……你……”看着从风暴中走出的问传挺,惊惧的河大川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后退,眼神儿带着惊慌,在问传挺与依旧旋转的风暴之间来回转换,口中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个‘你’字不断重复。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河大川的声音犹如浪涛,一浪盖过一浪,惨叫声中匆忙转身向后奔逃,慌乱中跌倒,顾不上爬起,手脚并用,犹如野兽般向远处跑去。
“啧啧!我有这么恐怖吗?”看着远去的胖子,问传挺啧啧有声,心中疑惑,低头将自己整个全身看遍,“身上没有染血,也没有破损的地方啊?!”
嘡啷!
剑尖染血的长剑随手丢在地上,回头看了一眼气势减弱,缓缓消散的风暴,目光再次投向只看到一个背影的胖子,问传挺无奈的摇摇头,“这就跑了?!我还问问是谁在背后主使呢,看看能否一次解决了,省的成天防备!”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能将事情一次解决,也省的成天惦记这件事情。
这不过是问传挺一厢情愿罢了!人心贪婪,就像春天野地的荒草,隔了一茬又一茬,总是斩不净,灭不清。
利益使然,一个人被心中**驱使,总会看不清形式,做出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就像身后这群倒地昏迷的众人一样,只当他是孩子好拿捏,一个个争先恐后,甚至在尚未见到令牌的时候出现内斗。
这还只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自视身份尚未出手,若不是看他是个孩子,早有人贸贸然的冲出来了。当然,不排除有莫木二人威慑的作用。
“今天出手,想来他们会有个深刻的印象。”问传挺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倒地的众人,施施然迈步前行,“回去后事情会从他们口中传开,能力不够的看到他们的惨状,必然会压下抢夺令牌的冲动,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一直观望的内门弟子。
“看到我的杀伤力,不会在将我当作一个孩子单纯看待,也许会将我提升到与他们等存的高度,挑战已成必然,哼哼……”
“幸好,真传弟子资源条件不缺,想来不会有人看上这个只能进入一层的令牌。”
“当然,也不排除有要为裙带关系争取利益的存在,还是心为妙!”
不问传挺事了拂衣去,留下一众昏迷中的众人。在问传挺离去,看不到身影后,一个人影心翼翼的从一颗树后转出,遥遥的看了一眼问传挺离去的方向,这才将目光看向倒地的众人。
因为离得远,看不清众人的情形,这人跨步来到近前,地上的情景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吸!太凶残了!十几个人被他一个伤成这样?!不死也脱层皮,躺在床上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幸好,幸好!还是我机灵,没有冲出来!不然也会与他们一样的结果!”
“不过,看那孩离去时撇来的目光,好像是发现我藏在树后了!”想到那双带着戏谑的刺骨目光,谢亮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