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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麻烦的应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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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少骁勇,善用马槊。”隋朝末年杨广暴*,群雄四起到处劫掠。程咬金为此聚集乡里豪杰共保乡里,以备义军。由此可见他的出身应是山东地主阶级,而非是那个卖耙子出身。至大业十三年左右,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三支强有力的起义军,即:翟让、李密领导的瓦岗军,窦建德、刘黑闼领导的河北义军和杜伏威、辅公祏领导的江淮义军。到了此时,程咬金这种地方的自保势力已经无法维持下去,率部投奔了瓦岗军李密部。

    李密设计杀掉了翟让后,与王世充大战,瓦岗败散。程咬金和许多将领(其中包括秦琼)因走投无路,而降于王世充。但觉王世充非成事之人,转而投唐,被李渊安排进当时还是秦王的李世民手下任职。

    李世民久闻二人之名,十分尊重他们,任命程咬金为秦王府左三统军,秦叔宝则为马军总管。李世民在全军中挑选了千余精锐骑兵,皆着黑衣黑甲,分左右队,由程咬金、秦叔宝、尉迟敬德、翟长孙等骁将统领,号称玄甲队。每次冲锋陷阵,李世民都披上黑甲亲率玄甲队作为先锋,伺机进击,所向披靡,敌人畏惧。从此,程咬金一直在李世民手下作战,程咬金随李世民破宋金刚、窦建德、王世充,又任左一马军总管,每次作战都奋勇争先。因功封为宿国公。后又支持玄武门之变,亲自充当打手。贞观年间改封卢国公,授普州刺史。加封为镇军大将军。

    麦仲肥来到卢国公府通报后,很快大门洞开,程怀默、程怀亮哥俩嘻嘻哈哈地迎了出来。

    “仲肥真是信人哪!昨天才说的今天就登门了,快请!快请!”程怀默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让麦仲肥。

    “就是!你看,仲肥来就来吧,还带着礼物,这让我们兄弟如何敢当?昨天我们哥俩可是空手去你那里的。”程怀亮也接过话头道。

    “如果仲肥只是来看两位哥哥,那当然也是空手而来。可仲肥这不是来看程老叔父吗?怎能空手前来?那岂不是失了礼数?”麦仲肥也急忙和这两位仁兄打哈哈。

    “嘿嘿,到底是仲肥知礼数,快快请进吧!父亲在正堂等你。”

    跟随这哥俩绕过影壁,一路行来到的正堂,正堂上一块匾额用大楷书写着“竹节”二字,正是初唐四大书家之一欧阳询的遗宝。当初欧阳询在秦王府里应程咬金之请,亲手题写的字。程咬金也正是因为“竹节”这两字而改名程知节,取义竹虽有节,却不止步;是曰奋进之意。

    “是仲肥来了吗?”一声浑厚的男高音自正堂响起,麦仲肥紧走几步对正堂中站立的魁梧老者躬身施礼。这老者正是卢国公程咬金,这程咬金狮鼻阔口,细长眼,最醒目的是一个大脑门子(俗称奔头)颌下一把大胡子修饰的十分整洁。

    “仲肥见过程老叔父!”程咬金比尉迟恭年纪小几岁,所以麦仲肥称呼其叔父。

    “呵呵~当初在青羊宫里你才刚及冠,如今已经是一方诸侯了,年轻人了不起啊!黑炭头有福气,能收你这样的义子,令老夫甚是羡慕啊!”程咬金坦然地受了麦仲肥一礼后,用力拍着麦仲肥的肩膀感慨着说道。

    麦仲肥被程咬金拍的肩膀生疼,却也只能咬牙硬挺着,怪声怪气地道“叔父请手下留情,小侄的肩膀可受不了叔父如此厚爱。”

    程家三父子这才发现麦仲肥的痛苦表情,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程咬金坐回椅子上招呼麦仲肥道“来来来,坐坐坐,老夫一时高兴到没想到你身板如此不济。黑炭头武艺了得,怎么一点也没传授予你?”

    “义父倒是想传授与我,但仲肥的身体确实不是练武的材料,义父也只能作罢!”麦仲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解释道。

    “嘿!老夫也曾听闻你快马抡刀厮杀疆场的事情,怎会如此不济?难道传闻是假的不成?”

    “假倒是不假,就是两次厮杀差点死于疆场,多亏手下将士接应及时仲肥才能够坐于此处与程老叔父聊天。”麦仲肥实话实说。

    “嘿嘿~你倒是实诚。这样的丑事也能侃侃而谈。比这两个没上过战场的小子强不少啊!”程咬金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程怀默、程怀亮哥俩几眼。这哥俩讪讪的干笑着,脸上不免带有朱砂之色。

    “想来仲肥已经见过长孙公了?”程咬金面带微笑淡淡地问道。

    “是,仲肥今日前去觐见太子殿下,完事后就挨家拜访几位老前辈。先去的房府,又到了长孙府,这不接着就来拜见叔父了。”麦仲肥把自己今天的路程原原本本地说了。

    “如此说来,仲肥是想最近就回任上了?”程咬金摸着自己油光水滑的大胡子道。

    “恩,等把答应孙师伯的仪器给做出来,仲肥就想回漠南了。自从东征到现在仲肥已经离开漠南快两年了,心里着实挂念。”

    “是这样啊!恩,如此也好,远离长安这块是非之地,对你来说未必是坏事。根浅位高在这里很容易会成为众矢之的,想来黑炭头也曾提醒与你了。”程咬金一只手轻轻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一边严肃地说。

    “义父倒也赞成仲肥早些回漠南去。”麦仲肥点头道。

    “如此甚好,也许老夫不久也会让这两个不成器的孽子到边城去待一段时间。这有些事情你们年轻人能不掺和就尽量少掺和吧!这样对你们都有好处。”程咬金眼睛望着大堂的门淡淡地说。

    “听叔父的话,这朝堂上可是要有什么变动不成?”麦仲肥小心翼翼地问。

    程咬金转过脸盯着麦仲肥看了一会才道“既然不知道,就不要打听,知道的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老夫也有些乏了,等你离京时,通知一下老夫,老夫会让这两个孽子送送你!”

    “是,仲肥谢过程老叔父!仲肥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听老叔父训示!”麦仲肥起身行礼。

    “好,老夫就不送你了。怀默、怀亮还不替为父送送仲肥?”程咬金冲着俩儿子又瞪起眼睛。

    程怀默、程怀亮急忙起身陪着麦仲肥一起出了大堂,把麦仲肥一直送到门前,才拱手道别。

    麦仲肥上马而行,在马上暗自琢磨,自己帮大唐第一次东征就把高句丽平了。看程咬金吞吞吐吐的样子,难道这贞观二十年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不如回去问涅德鲁的,他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