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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白都没什么,他在这里纠结什么?牧煜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对莫伊了头。
他并不是一个独裁**的男人,只要白对他的行为了不,他就会停下来。可问题是现在白并没有对他的行为感到任何的反感,甚至他还能从白偶尔流露出来的情绪中察觉到白很开心。
白并没有觉得自己利用他来挡洛溪有什么不好,相反的,白似乎还很高兴自己在他这里起到了作用。
虽然白没有明确的过,但牧煜不知道为什么,白给他的感觉就是那个样子的。莫伊见牧煜突然之间朝着他了头,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他知道牧煜这是想通了。
“你想明白了就好,我可不希望你的一意孤行伤害到一心为你着想的白。”
“我知道你的意思,除非白亲自对我不,不然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是绝对不会停止的,我相信洛溪肯定也是不会那样就放弃的。”牧煜转眸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白,目光中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柔和。
“希望龙世真的能够做到他的那样吧,不然我们可就没戏唱了。”莫伊摊了摊手,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他和牧煜到底是倒了多少辈子的霉才会在今生遇到洛溪这个劫啊?
“是啊,希望龙世是个靠谱的吧,毕竟他是我们遇上的唯一有可能和洛溪抗衡的人。”牧煜抬手捋了捋白垂落在耳际旁的银发,眉头紧蹙。
如果龙世不能和洛溪抗衡,他们要怎么办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白的伤需要住院吗?需要的话,我去办住院手续。”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莫伊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白问道。
“我不知道。”牧煜摇了摇头,如果莫伊不问,他都没想起来要问一下战宇,白的伤需不需要住院。
更何况,战宇一给白处理完,什么都没就急不可耐地跑了,连给他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莫伊的这个问题只能等战宇回来再问问了。
∈∈∈∈,m.£.莫伊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一听牧煜不知道,忍不住就对着牧煜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你一直陪在白的身边,你就不知道问问吗?”
“医生跑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有什么办法。”牧煜无奈地耸了耸肩,他也不想这样啊,又不是他故意的,要怪就只能怪战宇这个有洁癖的医生。
莫伊想起没进来之前看到那名给白治疗的医生匆匆忙忙地从这里出去,看起来的确是挺急的。
既然这样,那他的这个问题就只能等那个医生回来才会有答案了。莫伊这样想着,也就安静下来不话了。
可饶是莫伊拥有着很好的耐性却也没耐得住,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个离开的医生那么久了居然还没回来!
这时间都已经过去半个多时了,那医生却还是连个人影都没见,就算是去厕所方便,时间也太久了吧?
“这医生怎么还没回来?不会跑了吧?”莫伊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我像是那种没有医德的医生吗?”战宇怀抱着夏喵,慵懒地倚靠在门边,挑了挑眉。他没想到自己刚回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让他哭笑不得的话,他看起来很像是那种会跑路的医生吗?
莫伊闻声,脸上的不耐僵了僵,讪讪地回头看了看倚靠在门边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才好。背后人坏话还被当事人给听到了,这真是……
“不像,但是你离开得太久了。”眼见着自己还没来得及话,莫伊背后人坏话就被当事人给听了个正着,落入尴尬的境地,牧煜赶忙开口缓解莫伊的尴尬。
反正他的也是事实,倒是不怕战宇什么。
“对对对,没错,我的就是这个意思,除此之外没别的意思了。”牧煜递出了梯子,莫伊忙不迭地就顺着梯子下去了,就算他原本并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也得是这个意思。
医生什么的惹不起啊惹不起,得罪了医生,不定哪天你就被解剖了也不定。
“我有洁癖。”战宇挑了挑眉,没有跟莫伊计较他的不敬,不过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莫伊没听明白战宇这句话的意思,望着战宇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可对于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牧煜来却是明白了战宇的是什么意思。
战宇想要表达的意思恐怕就是,我有洁癖,清理需要时间,所以才那么久才回来。
牧煜想,如果可能的话,他的头上现在肯定是整齐的飞过了一排漆黑的乌鸦,因为他耳边好像听到了乌鸦的叫声。
“你有洁癖跟你那么久才回来有什么关系?”莫伊一时间没有联想到白的伤是谁处理的,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
“白痴!”战宇懒得解释,毫不客气地赏了莫伊一个白眼后,怀抱着夏喵朝着牧煜走去,“我离开这段时间,他有醒过来过吗?”
“没有。”牧煜老实地回答道,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心照不宣地无视了另一旁还在纠结着的莫伊。
牧煜注意到战宇的怀里抱着一只白猫,白猫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战宇正一下一下地给那只猫顺毛。
猫和狗可以同在一个空间里面吗?牧煜的脑海中突然之间升起了这个疑问,目光下意识地就望向病床上的白。
随着战宇和那只猫的越来越靠近,病床上的白果不其然的皱起了眉头,在战宇距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蓦地睁开了双眼。
“别过来!”白冷声喝道,战宇应声而停,眉峰微挑,手上顺毛的动作也顺势顿了顿。萎靡中的夏喵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自己讨厌的气息,琉璃般漂亮的猫眼刷的睁开,瞪向白。
“喵!”你怎么在这里?
“安静!”战宇闻声不轻不重地抬手拍了夏喵的屁股一下,对夏喵没有失去理智地出人话来感到有些欣慰。
“那个,狗和猫是敌人。”牧煜看了看白,又看了看战宇怀里的猫,以为战宇不知道这件事情,摸着鼻头提醒道。
牧煜也不想想,战宇身为医生,怎么可能会连猫和狗是敌人这种常识都不懂呢?一旁纠结着的莫伊听到牧煜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果然……
“我知道猫狗是敌人。”战宇淡定地瞥了一眼吃惊的牧煜,停顿下来的双脚再度重抬,在白的目光中渐渐地靠近白。
白伤的是上身,不是双腿,他是绝对不愿意让一只猫靠近自己的。所以,在察觉了战宇的意图后,忙不迭地就从床上翻了起来,跳到牧煜的身后躲着。
这一连番的动作下来,必定会扯到刚刚包扎好没有多久的伤口,牧煜都看见那些缠在白身上的白色绷带渐渐地出现了一丝红色。
“白,回到床上去!”因为担心白的伤,牧煜赶忙回身拉过白,硬是让白重新回到了床上。
白一个愣神就让牧煜得逞了,而此时战宇也抱着夏喵站在了床边,那只讨厌的猫与自己无限的接近。
有那么一瞬间,白的脸上出现了狰狞的神色,就好像还是狗身的时候看到自己讨厌的动物的时候所表露出来的那种情绪。
这种狰狞的神色不过转瞬就不见,可时刻注意着白的战宇却是将之都看在了眼里,那双本来淡然的眸子蓦地变得深邃了起来。
“你最好是让你怀里的这只猫离我远,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冲动地把他给咬死!”白微喘着,望着夏喵的目光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狠厉。
这样的白,牧煜是没有见过的,一时间倒是被惊得愣在了原地,没有话。战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了兴趣继续,抱着夏喵就往后退了几步。
虽猫的气息还是飘在空气中,但是比起刚才已经好过很多了,白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目光中的狠厉也慢慢地消退了下去。
当白的气息变得平和起来,牧煜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刚刚一定是他产生的错觉,白不可能会有那么可怕的气息。
思及此,牧煜连忙抛却了刚刚的震惊,上前查看白身上缠绕着的绷带,发现有几处包扎好的地方渗出了些许的血丝,把本来白色的绷带也给染红了。
“伤口有些裂开了,不过没事,你等下再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就行了。”不等牧煜开口,战宇就淡然地给出了解决办法。
白身上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其实也就是些皮肉之伤罢了,以白的身体素质,好好休养几天,也就好了,连住院都不需要。
“真的?”牧煜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战宇,听战宇的意思,好像白不用住院?白伤成这个样子真的不用住院也行?
“真的,虽然出家人不打诳语是属于和尚的名言,但我的话从来就不骗人。”战宇顺着怀里想要炸毛的夏喵,一本正经的着幽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