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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什么有断袖之谊行断袖之事,本公子只喜欢公子妃一个人,难道你不知道?让开,快让开。”
“你要去干嘛?”
“找任兄”
“不行”
“为什么啊?老管家,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你才奇怪呢,你就是不能去找他。”
这时南宫题想打人了,这个死老头今天吃了什么错药?莫名其妙,如此奇怪,如果不是看他年纪大,真想一拳挥过去。
“老管家,你让相公去吧。”香灵子不知道从屋内哪儿冒了出来,走到了南宫题的身后,笑很温柔地说着。
“公子妃,这不行,不妥,万一他们又……”
“不会的老管家,我相信相公,也相信师兄,况且我也会跟着去。”
“相公,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香灵子把脸转向了南宫题,期待着南宫题的回答。
但是,南宫题此时就不淡定了,香灵子在房间,他怎么没发现,刚刚说的话……
“娘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相公,不要多说了,现在事态紧急,咱们还是快点去找师兄吧,一起讨论做个决定。”香灵子说完,没等南宫题回答,就拉着南宫题走了。
“这…这……”
这公子妃脑子没坏吧,竟然把自己相公送去到情敌的面前?
老管家吹着胡须,郁闷地目送着这两人的背影远去。
南宫题本不想让香灵子也参与其中,他只是想和任意形商量出一个对策,他们边就去办,香灵子就留在虞府让老管家侍候着。
这种参与军事打战之事,都是男人干的,怎么会让女人参与其中,况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管怎么说,战场刀枪无眼,谁也说不准,他们此去,能不能胜利,能不能还活着回来,或则回来已经不再去时的那般完好无恙了。
无论怎么说,现在既然香灵子知道他们要去之事,就要更加阻止她,劝她留在这里。
“娘子。”
南宫题叫了一声,香灵子比没有立刻应答他,她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娘子,你听我说。”
走廊里,南宫题一把甩下了香灵子的手,说:“娘子,你听我说,你不能去。”
“我为什么不能去,虽然我只是个女子,此时作为鱼国的一份子,作为你的公子妃,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在这个鱼国危难的时刻,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况且,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师父教了我这么多,我有能力在在帮助你们的时候,保护好自己,相公,你不用担心我会成为你们的累赘,你要相信,我去,一定可以帮得上忙的。”
香灵子苦口婆心地说着,似乎是把南宫题给说下去了,南宫题细喃一下,觉得香灵子说得有道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妥当。
南宫题不高兴地看着香灵子,鄙着眼说:“还是不行,娘子,你就乖乖呆在这儿,在这儿等我们回来,大战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手。”
“什么叫做大战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手,大战还分性别吗,你这叫做性别歧视,你这思想那么迂腐,你师父没教你,无国何来家,不要以为你是男的就欺负我读书少,此行既然缕祟那个女魔怪和小骷髅魔也会在,我相信我有办法控制那些小骷髅魔,当时在皇城里,我发现那些小骷髅魔能够听得懂我说的话,到时候小骷髅魔交给我,你们去对付缕祟那个女魔怪就行了。”
“快走吧相公,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那么多干嘛,再不走,难道等人家攻打到家门口再出去抵抗?”
香灵子说了这么多,说得南宫题竟然无言以对,是啊,现在不比以前,事态紧急,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帮手,也会有了一份胜算,无国,何以来家?
“走吧。”香灵子看到南宫题没有说话,有了一点的犹豫,就知道南宫题肯定听进去,渐渐地消化她的话,渐渐地默认她一起去之事,所以香灵子趁热就把南宫题给拉着走了,说不定这时,任意形正在屋子里等着呢。
反正这两个人做事似乎很有默契,神一般默契,默契得让人都觉得特神奇,即使不可思议也好,或者怎么地,都是在表明,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着某一种关系,只是香灵子还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些事,不知道最好,不知道还可以省去好多烦恼,不知道自己依旧可以无忧无虑,想干嘛就干嘛。
毕竟心事少了,心里的空间就多了,能够装下快乐的空间也更多了。
没一会儿,两人就走到了任意形这个房间,房间还是之前那个房间,也没有因为昨日被老管家揍那么一顿而改变多少,只是老管家昨日用来揍任意形的那个凳子,已经五马分尸了,可想而知昨晚两人进行了有多么激烈的斗争。
为了纪念这么晚受到了这么个委屈,任意形还特意捡回了那个凳子的其中一条腿,放在桌面供奉着,那凳子其他的部件,应该是老管家拿去烧火了。
想从老管家手里抢回来一条凳子腿儿,肯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任意形此时,深情默默地看着桌子上那一条暗红色凳子腿,表情就像一朵乌云照在上面,深深地哀叹着气。
香灵子就猜,这时的任意形,肯定实在郁闷昨晚,香灵子为什么要暗算他?为什么呀?
是啊,为什么,因为爽呗,骗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男人教训男人,场面才激烈,不然,难道想让小女子衣袖一扎,大吼一声‘拿命来’,然后就像个泼妇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不,绝对不,说好的美女子,怎么可以干这种事,不过香灵子也还真的想不明白,老管家怎么就这么认真,还下了这么重的手呢。
当时香灵子只是想毁了任意形在老管家心目中的形象,让老管家平时对他小小惩罚一下,或者弄点个无伤大雅的小意外,到时候误会解开了,也就什么事都没了,着实没想到,如此结实的凳子,都能如此惨烈,太…咦,那个老头,太暴li了。
“任兄…任兄?”
南宫题应该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进门就看到任意形在盯着这么一个凳子腿,一个凳子腿,有啥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