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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阿九不自觉的睡了过去。等次日睁开眼睛的时候,卡洛已经上班去了。那一声她离开关门的声音,让阿九从梦中惊醒。
阿九有些恼怒的,看着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平息自己的气息。穿好睡衣,阿九走到楼下,先自己洗漱一番,才开始给自己作早餐。
吃过早餐,阿九又检查了一下,前几天做的滴胶,还不错,已经脱模了。可惜,模具有些瑕疵,做的不成功,阿九有些恼火,白等三天了。算了,失败了,才能做的该淘汰什么。不成功的磨具,阿九直接把它们扔了。
白天阿九有些无聊,或者说他不想直接忙碌,要做的事,其实还有很多,比如写写剧本,做做分场、分镜。周日,马上要论文答辩了,阿九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写剧本,想了想,还是上楼打开电脑,在上面写起论文自述来。
总是要想一下,答辩该说些什么,老师说,论文答辩时间是3~5分钟,阿九平时说话语速,有些慢,同样的字数,也会比别人说的慢一些。
阿九很快写好论文自述,然后打开手机上的录音功能,试了一下,三分十秒。阿九回放一遍,除了三个卡壳的地方,其他倒还可以,只是阿九说话的语速,比常人慢了一些。也许,多练习一下,会好一些。阿九心里自我安慰着,他准备每天试一次,这样答辩的时候,会熟练一些。
忙完自述文件,阿九下楼喝茶,晒太阳。下午的时候,卡洛发来微信,“晚上开会,晚点回来。”
阿九嘴角嗤笑一身,回了一句,“嗯!”
等到晚上,卡洛再次发来微信,“不开会了,有客户来,要一起吃饭。”
阿九嘴角露出邪笑,“嗯!早点回来。”
有些事,阿九不想挑明,也不想说,他始终记得,他以前对卡洛说过的话,“你怎么样做,我就怎样做,别等我做的时候,你受不了。”
人,总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话都敢说,也不考虑后果。哪怕自以为是的为你好,而撒谎,也会说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而阿九生平最讨厌说谎,偏偏能骗过他的人,少之又少。但是,阿九不喜欢麻烦。
阿九冷笑连连,放下手机。给自己倒了一杯黑茶,茶汤放得有些久了,倒出的黑茶,颜色血红,犹如鲜血。阿九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有些苦涩。
阿九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茶水,不及内心苦万分之一。阿九将茶壶里剩下的茶水,倒出来,留着浇花,重新给自己沏了一壶。
黑茶,刚刚好的茶汤,如琥珀,透明,暖色,清香陈郁。阿九端起沏好的茶水,缓缓饮下。深夜,卡洛回来,刚到家,有人给她打电话,是那个开美容院的女人,阿九嘴角邪笑一下,原来是陪这个客户吃饭。
卡洛放下电话,拿出一支香烟,阿九手里拿着电脑,在码字。等到他感受到卡洛的烟味,皱起眉头,拿出一张纸巾,扯了两小团,堵在鼻子里。卡洛见了,说了句,“真尴尬!”转身拿着烟灰缸和烟,上楼去了。
阿九低头忙碌,看也没看卡洛,仿佛身边并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