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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嫁到宫时,身边没有任何的陪嫁人员。
一来是觉着那样做不太合规矩,而来也是认为没有必要去标新立异。
在前世,非工作状态的阿兰一直都是比较内向的,穿越之后也是一样,性格偏冷内心封闭的她可以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好,但除非是关系特别亲近,否则在一般情况下,阿兰不会将已成为稀缺资源的情感再奢侈的加注在别人身上。
就譬如说她身边的下人们,平日里阿兰和丫鬟婆子保持正常的雇佣关系,不去刻意亲近,也没颐指气使。
可以说打一开始阿兰就没想过要去发展什么主仆情深的感情。
左不过是些佣人罢了,当初阿兰一家从广东回来,家里百分之八十的下人不也都是从外面现买的?而如今阿兰只不过是需要再费些功夫重新调教,让他们清楚知道自己的规矩便好。
坤宁宫正殿
把椅子放在门边屋檐下,阿兰靠坐在上面一边翻看着名册,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跪在殿外地上的一众宫人。
小选过后,皇宫中太监宫女数量翻了一倍直逼三百,院里头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
与福惠的态度较为不同,当初福惠是因为体恤臣民和顾及君臣关系,所以自登基伊始便选择礼贤下士。而阿兰这里鉴于前两天刚刚发生过失心疯宫女纵火未遂的重大事件,下马威似乎成为了必不可免的上上之策。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宫里头家室显赫的宫女还真不少。
高家三女,弘历府上高侧福晋的妹妹高晓星。
尚家长女,福惠的哈哈珠子尚福海的妹妹尚可云。
以及……
阿兰又翻过一页,顺着名录一点点往下移动的目光突然停住,指尖落在了一个醒目的名字之上,薛宝钗。
抬眼往院子里看了看,第三排左数第五个,没错,就是那个在脸上偷偷擦了bb霜,头上还与众不同的梳着精致鱼骨辫的女人,她便是薛宝钗。
阿兰低头又看了一眼这薛宝钗的职位,呵,乾清宫御茶房的,这活可够清闲的。
待到阿兰恩威并施的对宫人们训完话之后,刚一散场边看着福惠领着张进忠等人从交泰殿穿了过来。
二人走进暖阁,将宫人打发走后,阿兰诧异的问道:“这个时候你怎么回来了,一会儿你不是还要在太和殿设宴吗?”
福惠点点头道:“本来是那样,不过我后来一想,反正你妈还有你嫂子也过来,与其咱们两个分别招待,倒不如凑在一起吃个团饭。”
“这样能行吗?要不然咱们以后再聚也行,今天先按规矩办。”阿兰虽然心向往之,但仍是有些迟疑的道。
福惠满不在乎的道:“无所谓,规矩定下来还不就是为了让人去破坏的?只要岳父岳母不计较就行。”
阿兰促狭道:“我爸我妈说只要你能对我好就行,其他的他们全都不在乎。”
福惠闻言轻笑,“那就这么办,我一会儿就让张进忠去准备。你家里头有没有谁是过敏体质的?”
阿兰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我小侄子现在只能吃些流食,但今天他不来,所以就让御膳房照常做就行。还有你别对我阿玛他们太热情,上次他们和你谈完话回府之后一个劲儿的琢磨,真是被你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给吓到了,就连我额娘听了之后也让我多长几个心眼呢,说是别哪天被废了还不知道是谁下的绊子。”
“不会吧,我觉得我说的挺有诚意呀。”福惠闻言甚是诧异,真是没想到当初的安心行动,在岳父岳母的眼中却变成了惊魂之举。
阿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老公,你就是太有诚意了!你现在的身份毕竟是个皇帝,他们对你有距离感这才算正常,若是你刻意去接近,他们便会以为你有什么谋划,譬如说当初你爹对待隆科多是一样的道理,他们担心你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要养肥宰杀。”
“哦,原来是这样,唉,之前光想着怎么和老丈人处理好关系了。”福惠恍然大悟,沉思了片刻又道:“我说你妈咋那么不会说话呢,还没结婚呢就把你往废后的路上推!”
阿兰瞪了福惠一眼道:“你才不会说话呢,别总是你妈你爸的,跟我说行,到外面可千万别瞎喊。”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请问,您还有什么指使,请一并告知小的。”福惠站起,然后躬身作揖道。
阿兰伸手解下福惠腰间所挂的扇套,然后取出纸扇轻轻缓缓的挑起福惠的下颚与其四目相对。
在福惠一眨不眨的注视下,阿兰妖娆的朝着福惠抛了个媚眼然后玩味的开口道:“我今天发现了一件事儿。”
福惠目光放电,“怎么是不是今天觉得你老公特别帅?”
阿兰抿唇微笑。
福惠道:“那是不是闻出我今天新换了一种香水?你最喜欢的清香型。”
阿兰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微笑。
福惠站子身子,双臂环抱胸前,唇角轻勾挑眉问道,“那是?”
阿兰身子向后依靠,翘着二郎腿道:“我今天才发现乾清宫里头藏了好多漂亮的宫女,就连宝姐姐也在?”
“薛宝钗?她是什么时候跑到宫里来的?”
福惠初闻此事也是一惊,那薛宝钗不是在外面开连锁店吗?好好的老板不当,却钻到宫里来做下人的活计。这真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思议。
阿兰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不知道也许薛家是想扩大生意也说不定!但我觉得这位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宝姐姐可能是想要进宫来见识见识你这个挤掉乾隆登上皇位的黑马究竟是何许人也。顺带着若是看对眼了,发展一段千年之恋也不无可能。”
说着阿兰还轻轻的用手指在福惠的胸前挑逗的画起了圈圈。
“呵,老婆,我怎么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儿啊!嗯?”福惠抓住阿兰的手亲了一口,接着邪魅一笑猛地上前一把将阿兰抱起。调换之间,福惠坐在了椅子上,而阿兰则是被福惠搂在了怀中。
阿兰‘坐怀不乱’,微笑着扭过头,双手搂住福惠的脖子,一双大眼睛盈盈如秋水般注视着福惠,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口咬在了福惠的嘴唇上。
阿兰一边用牙齿轻轻的磨蹭着福惠的下唇,一边用眼神挑衅的着福惠,那样子像是在说,我就是在吃醋,可你又能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