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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昀重复了一遍:“暗中跟了上去……”他咂摸了一遍才回过味来,“他这是想偷偷去看杨唱舟?”
洛冉点点头,无奈道:“少主,我实在是想不通。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咱们与君和的关系了,不说别人,至少护剑山庄的付庄主总该是知道的。就算君和想要去打探消息,他……又何苦大费周章尾随于那些人?”
自从与顾飞翎一同从凤关城到龙塘口走过一遭,洛冉对这位以前不甚了解的君和真人也越发地熟稔起来,现在再一起去凤关城的方家,便已经如严昀一样直接亲昵地称呼他为君和了,听着她一路上张口闭口的“君和和~”“阿君仔~”着实让方麒在暗中翻了不少白眼。
因此方麒对顾飞翎突然抽风去护剑山庄并不太在意,而此时方麒对严昀也是安抚劝说为主:“严兄,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我见君和真人一遇到这件事便方寸大乱,还不如让他去探听清楚,做个了断之后便可解开心结,这不就一劳永逸了么。”
方麒说话声音温柔中带着一股酥麻的语调,就像是天生的催眠抚慰声线,加上他向来与严昀想法做派很相似,听了他的话果然严昀的神色终于松快了一些。但他仍是摇了摇头。
“一劳永逸恐怕不可能,我反倒觉得君和若是此遭听到别人提起杨唱舟之后镇定自若、不予以理会,说不定两人还有可能会渐行渐远,但他现在不过为了杨兄弟的旧友便心神大乱,对那些人泄愤。他说的倒是好听,口口声声要去‘寻仇’,但恐怕反而会越陷越深才对,又怎么可能解得开心结?”
方麒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洛冉却率先沉默了。少主一直都像是能够料事如神,很多事情还未发生,他便能猜到走向,而这样英明神武的少主却只有在面对镜华城主的时候,才会失去那副永远胜券在握的表情,变得那么生动。而那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简直和顾飞翎如出一辙,不知不觉间竟让洛冉将顾飞翎和杨唱舟代入了严昀和华臻的相处方式里。明明完全没一点相似之处,却让她渐渐能够明白严昀话里的意思了。
若是镜华城主被人背后腹诽,她家少主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严昀继续解释道:“不过与其说担心君和,在亲眼看到他们的矛盾之后我还是更担心杨唱舟一点……”
毕竟……在地陷谷的时候,杨唱舟确实没有否认是他用了回缚网捉了小灵鸽白露,要不是因为柳如期用了朱至的假身份救了那只小鸽子,恐怕形势会发生很大转变。
他究竟为什么做那件事?
他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了怎样的身份?
这个问题一日不解释清楚,杨唱舟就不会是红砂阁少主能信任的对象,也就不可能和顾飞翎处在同一方里。
严昀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就听洛冉道:“说起来,付香城付少庄主,有个消息捎给您。”
严昀的手指停留在额侧,表情有些诡谲,声音压得极低:“怎么,莫不是他刚一当上武林盟主就要和我拆伙?”
一听这话,洛冉半跪的身形头低的更低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心知眼前之人已不再是那和颜悦色的“严昀”而是喜怒不形于色露出真面目的“烟云少主”。她便不得不谨慎答道:“非也,付香城两日前才在群雄鏖战中一举拔得头筹,但他义兄给他的武林盟主位子都还没坐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洛冉的声音此时已经用了传音入密,却变得有些忐忑,终于还是咬咬牙:“风家三少爷……也就是风璟然兄弟昨日突然不见了踪影,同时不见的还有风家手上持有的那本西崇派秘籍。付香城匆匆给林淮衣和少主各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了武林盟,正是因为临时得知了这个消息,我才没有去将君和追回来,而是先回红砂阁……”
她的每一句都说的极慢,却“噌!”地一下便将严昀的情绪搅乱了。
“你说什么?风家那本西崇派的秘籍也和风璟然一起不见了?”
严昀一下子站了起来,身着的石榴红镶兔毛领对襟束腰长袍衬得他身姿挺拔,腰细腿长,但是他的神色却如井中沉月,双目看着明亮夺目,却像是被无尽的暗沉阴晦所层层包围着,充斥着浓郁的黑色漩涡。
整间屋子的气氛顷刻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竟然会对风璟然下手……”严昀眼帘低垂,四大世家只剩杜家和蔚水家还对西崇派秘籍讳莫如深,想来还安妥着。但是方家实际上已经被狡猾的师爷所控制,而他们所持有的那本秘籍也在武林大会期间不翼而飞。
虽然方家已经严防死守了消息,但是方麒却早已笃定地告诉严昀,那本秘籍早已被师爷分成了两份,一份在自己身上,另一份恐怕就是被方凤茹所偷走的。
因此寻找另一份秘籍的方麒才会与一直追寻方凤茹下落的红砂阁不谋而合,不仅是因为洛冉这一层的关系,而是有着更深的共同目的,才会在暗□□享了彼此获得的信息,也让严昀的情报网络更加如虎添翼。
严昀之前便有预感,那个方凤茹恐怕不仅仅是诱惑华臻的区区舞女那么简单,也并不是方家后宅的胜利者,而是一枚极其重要的棋子。
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
严昀的房间里,趁着严昀与洛冉、方麒谈话的功夫,华臻才刚刚运行了一个周天结束,他身上沁出的汗珠还没来得及蒸发掉,就亮晶晶地在光滑半裸的身躯上化为细细涓流。
而星星点点的汗珠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吞噬的小村落,随着水迹的快速划过,俱都聚集在一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坐在床沿,手还没碰到挂在一旁的衣衫,身体就突然一顿。
一双白皙纤长到不可思议的手从他的背后绕了过来,像是来自深渊的鬼魅,无言地邀请着闯入禁地的懵懂猎物。他清楚地感到那人在专心亲吻着他的后颈,顺着脖子后方的骨节挑逗着脊梁上每个起伏的凸起,让他有一种连自己的骨骼都在被人爱怜地抚摸的错觉。
他的身上因为刚刚结束内力运行的关系,还沾着未干的汗珠,但是却并不显得黏腻,反而让那双手更轻松地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就好像如鱼得水般放纵。
“你什么时候在的……啊!”
华臻才刚问出句子就感觉胸前被那凉丝丝的指尖拨弄了一下,偏偏与此同时,脖子后面最凸起的骨节还被人恶意地舔舐着,舌尖若即若离的触碰竟会产生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无法控制地,一声低喘伴着难耐的呻/吟搅乱了他的呼吸。
“刚刚,看你很专心就没有打扰。”
严昀从后方拥着他,那石榴红的艳丽袍子还端端正正地穿在他身上,连被玉冠束起的头发都没有一丝凌乱,但就是这副泰然的样子,却越发地衬得他的动作里带着说不出的色/气勾人意味。
“你这什么邪门的武功……嗯……怎么会都没有气息声?”华臻一直都不太了解严昀在武功被废之前究竟是什么武功路数,就算是七年前的记忆也仿佛笼罩在一层迷雾里面,细节部分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但是以他几乎独步武林的武功来说,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三番五次地感受不到严昀的气息声音。
那只作乱的手轻轻顿了下,便沿着那小小的一粒打着圈,就像是在离对方心脏最近的地方画下*的印咒似的,让华臻的理智摇摇欲坠,连方才的困惑都越来越无足轻重。
严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圆圈越画越小,最后在精神起来的小粒上重重按了一下,在他耳边道:“想要你,想的不得了……”
“你——”华臻被他的吐息一刺激下意识回过头,就看到让他屏住呼吸的一幕。
严昀慵懒地斜睨着他,但是拆卸下兔毛领之后开的略低的领口下面却能够看到红色的纹身正从他的背后攀爬上肩窝两侧,就如同一滴黏稠的鲜血滴入清澈的湖水,他微微敛着的眼帘上被描画出了繁复的朱红色纹理,说不上来是蛇形还是远古的图腾,但却让他的眼里映满了摄人心魄的血红光芒。
华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这副明显不对劲的样子卡回了嗓子,这一瞬间的怔忪就叫严昀有机可乘了。之前华臻盘腿打坐的姿势简直不要太方便他的入/侵,更何况严昀手一拨就让人靠在自己身上,手却向着唯一有亵裤遮掩的地方探索。
在最敏感处抚弄时对方眼里的不安严昀早已收入眼中,他侧过脸亲了下华臻的唇角,低低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
嘴上这样低语着,结果话音还没落,他就猛地探进了一节手指!
根本就是说一套做一套,华臻几乎咬着自己手背才没叫出声。
严昀边品尝着情人压抑着低喘的嘴唇边轻轻推进,混着汗液的水声极其暧昧,他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补充道:“……我只做这个。”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毕竟我的身体可没差到手指都动不了呢,你说呢?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很纯洁的关系呀……”边说着他还不断提腕往复动着,抽/退,又插/入。华臻咬着手背,严昀再戏谑抿着嘴不说话,屋子里便只剩下了氤氲响亮的啧啧水声。
这直白的声音,甚至比严昀的话还要羞人。
去你娘的纯洁关系!
华臻几乎快要气疯了,偏偏身体却好似浮在云端,在这水深火热的二重天里偏偏严昀还坏心眼地想尽了法子折磨他,什么甜心小白兔什么软糯可欺!全是胡扯!他根本和七年前的恶魔嘴脸没有一点区别!甚、甚至……还更加恶劣了许多……
华臻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恶狠狠地咬着他的嘴唇来代替软弱的求饶,嘴里淡淡的铁锈味却让两人都更加兴奋而又疯狂,最后,在对方不知疲累的手指舞蹈中他终于泄了出来。
胡闹!
简直没有王法了!
华臻从眼前一片白色雪花的极致中清醒过来就闪过了这个念头,眉头一蹩就将身旁这个抽出手指后满嘴轻浮胡言的家伙反压进床里,在对方讶异的目光里“叮”地一声把他铐在了床头。
是的……正是华臻这几日在红砂阁发现帮严昀打造机括暗器的能工巧匠后,别有用意“请”人家做出来的。
金属的形状像极了后世的情/趣/手/铐,甚至内侧还根据华臻本人的恶趣味地镶了一层水红色的松软兔毛。
严昀动了动自己的两只腕子,却发现确实是被铐死在床头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哭笑不得。
而华臻在出离愤怒下将对方压制之后,却跪坐在了他身上,一向冷冽戾气的声音像是要刺开皮肉一般,格外的阴冷:“你胡闹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做的全部加倍奉还!”
“哦~加、倍、奉、还……臻臻你是认真的吗?”严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竟有种兴味的期待神采。
华臻刚要回答时突然身形一顿,背脊绷紧,感觉到……
下一秒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满脸通红!